学生:老师有烦恼吗?
我:多的不得了。
学生:如何搞定他?
我:无可奈何。
学生:那岂不是越积越多?
我:束手无策。
学生:您似乎是对自己有点不负责任。
我:你对自己很负责任吗?
学生:我力求对自己严格负责。
我:你有烦恼吗?
学生:我一直在跟烦恼作斗争。
我:你胜利了吗?
学生:好像没有。
我:胜利的希望有吗?
学生:似乎有点绝望了。
我:那就干脆妥协认命算了。
学生:您逗我玩呢?
我:那还能咋办?
学生:似乎还有一线希望,那就是确定烦恼究竟是个啥?到底从哪来?
我:你找到了吗?
学生:刚刚找到,就在活人和死人的本质区别中。
我:活人有心理活动,故有烦恼,死人无心理活动,故无烦恼,是这样吗?
学生:这只是个表相区别,不是本质区别。
我:本质区别在哪里?
学生:一个是“生机”与其形影不离,一个是“生机”与其分道扬镳。
我:这个不可思议,更不好理解。
学生:没有特殊情况,哪个人愿意死?
我:多数人都不愿意死,但又不得不死。
学生:能让多数人不得不死的那个是甚麽?
我:难道是“生机”?既然是“生机”,却为何让人不得不死?
学生:没有生死死生,如何体现“生机”之无限“生”机?当您打完一套拳,拳就没了,但您也会同步就没了吗?
我:相对于拳的昙花一现,我是绝对的恒常存在。只要是还有需求,我随时再一显“昙花”。拳有生灭灭生,我依然“生”机无限。没有我这体性恒常的“生”机无限,又哪来的拳之生生灭灭?站在“生”机的立场观待,拳之生生灭灭何有真实自性?
学生:正打拳时,您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个体性恒常的“生”机无限的自己存在,您心会定吗?
我:绝对不会!我肯定这拳望着那拳高,这师不如那师巧,求之不得,求之不尽,辗转反侧,心波浪起,取舍两难,烦恼从生!心不得定,烦恼不止!
学生:打拳不打拳,“昙花”显不显,您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您的恒常存在和恒常体性,您还会有烦恼吗?
我:“烦恼”更多了------我该如何称身称性地,圆谐完整地应用我这体性恒常的无限“生”机?
学生:这“烦恼”多多益善!
我:“昙花”显者为生,“昙花”凋者为灭,生灭灭生,都无碍于我的体性恒常,都无碍于我之“生”机无限。有烦恼的生,无烦恼的死,都无碍于“生机”的恒常体性,都无碍于“生机”的“生”机无限,站在“生机”的立场观待烦恼,烦恼之纷纷纭纭可有真实自性?
学生:有实益的是对于“生机”的如何寻思整理,如何明确体认,如何称性启用,这才是您我最大的“烦恼”。
我:当此“烦恼”主导了你我的心识,并开始大面积占据你我的心识时,纷纷扬扬之彼烦恼就会逐渐落寞沉寂。以“烦”“治”烦,以“恼”“治”恼。不打而打,打而无打。此“烦恼”多多益善!
学生:如果您有兴趣,不妨欣赏一下TFBOYS之《青春修炼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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