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无意子医案

『食道本无癌，消之旬月间』

（一）

    2004年6月8日，南方的天气异常闷热，这对于患有高血压、心脏病（心脏装了起搏器）、糖尿病的郑裕老人来说，则犹如火上浇油。躺在病床上，已连续两天咽不下饭，连稀薄的粥汤都会堵在喉咙里，很慢地饮一小口水也要呛咳，人软绵绵地无力。他感到情况不妙。
    这种感觉他曾经有过，那是56年前，他担任中共浙东游击纵队（三五支队）侦察科长时，遇到情况不妙前的一种潜意识的感觉。
上世纪70年代末，送大儿子上自卫反击战前线时，他也曾有过类似的不安，还好，儿子受了点伤，活着回来了。可是，他今天感到的是，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了。
    6月9日，郑裕老人一早就到市（省级）里一家大医院检查。医院食道造影反映：食道下段局部中断，腔狭窄，粘膜破坏，并且有不规则小金影，造影剂通过受阻。结论：食道下段癌。
    郑裕苦笑着：汽车要断油咯！他随即电告孩子们，从外地赶回来商量后事。（图一）
    大儿子到了后，拿着《影像诊断书》找医生商谈，又请一位已退休的专家看了片子，最终形成结论是：食道癌位置长得不好，加上年老，有多种危病混合。如开刀，活不了个把月；如不开刀，充其量，半个月也要饿死。
    大儿子想来想去，只有到前段时间刚认识的无意子那里治治看。至少要让父亲能吃点东西，多活几个月，让他尽尽孝道。他自责：几十年来只有父亲关爱我们，我们都没认真地尽子女之孝心啊！
    6月11日下午，郑裕在五个儿子、儿媳的陪同、搀扶下，到了无意子的办公室。大儿子恭恭敬敬地递上了求医书。（图二）
    无意子很认真地询问了郑老的生活习惯、饮食偏好、二便变化后说：“郑老，您是久经沙场的老革命，对绝症能如此直面，我很佩服；你的病从查出来看是食道的事，但按我的观察，病根在胃，病因在血，所以还需做个胃镜来证实一下我的判断。”
    郑老的大儿子急忙说：“医院说插不进管子呀！您得赶紧让我父亲能先进食，他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靠输液和喝点水维持的。”
    无意子笑了笑：“你放心，我肯定让你父亲明天喝汤，后天喝粥，大后天吃软饭。但他的病在胃里。过个把星期去做个CT吧！你父长期吃糯性、盐重之物，加上咸鱼、咸蟹，既滞胃又伤食道；胃滞之物发为霉气又上逆，久而久之食道变窄。而你父因诸种原因造成血热，血热妄行郁结于胃、食道已损之处，故发为此病，中医称作‘噎膈’。郑老的食道我负责打通。对胃的治疗，你们回当地找老中医开方调理，近80岁的人了，肝、肾都很弱，只能三分治七分养，千万不能用抗生素。”
    随后，无意子拿出一小瓶麝香、一包牛黄，还有其他几种药粉，分别倒出一些，用小电子秤计量后将之混合拌匀，分成50小包。
无意子把这50小包药交给郑裕的大儿子：“上午、下午、晚上各一包，开水冲化后慢慢下咽。每天给我一个电话，告知情况。营养液照常滴注。”
    6月13日下午，郑裕来电话，昨晚喝了一碗咸味的粥汤，没有噎住，而且睡得很香。今天上午九点过了才醒，人也有劲了。
    14日中午，郑裕的女儿来电话问：我爸想吃糯米汤圆，能否少吃一点？无意子不同意。
    17日上午，郑裕的大儿子来电话说，邻床病友揭发，他父亲到小摊上吃过汤圆了。
    无意子听后，哈哈大笑：“人哪！以食为天，郑老饿了这么多天，嘴馋哪！近80岁的人了，熬不住，就放他一马，否则他心里难受，对健康也不利。”
    20日，郑老胃口大开，一顿能吃下12只馄饨。
    这些天，子女们变着花样，不停地调整饮食，让郑老享受“口福”。他的体重增加了五六斤。
    无意子得知这一情况，通知郑老的大儿子：“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但你们要抓紧去医院查胃。我11日已说过，你父亲的胃有问题！记住了，不要用西药，这个年纪，吃不消的。”
    6月21日，郑裕到省医院检查，因不愿做胃镜，改做CT。结论是：胃癌晚期。（图三）
当天下午，郑的长子单独求见无意子。
    无意子很认真地说：“你父亲多种疾病集于一身，戴着心脏起博器，又有高血压、糖尿病多年，吃降压降糖西药已重伤肾脏，肺功能也不好，所以这个胃癌不能再用西药治了，而且西医也不赞成给近80岁的老人开刀、化疗。我打通了你父亲的食道，再给你一个活血化瘀、祛湿毒养胃肠的方子，回家在当地找老中医随症调整方剂。这样可以使他多活个一年半载，享受一下你们的孝心。”
   郑老遂出院回老家县城休养。
    7月2日，郑的长子看望父亲后回到省城，眉色飞舞地说：6月9日看过我父亲《影像诊断书》的退休西医专家，前天来看望我父亲，见老头子两小碗米饭一口气就吃下了，他很有感触地说，这是中医在创造奇迹啊！
    8月20日，郑裕到省城中医院做了个检验，指标比去年同期大有好转。（图四）
    医生也疑惑：为什么这个癌扩散病人的肝胆脾胰肾基本正常？为什么肠、前列腺、膀胱都清晰呢？
    9月1日，郑裕从县城搬到了交通不便的农村老家居住。
    2005年春节后，郑的长子来感谢无意子：“先生，老父亲去世了。是吃了晚饭，睡觉后没再醒来，死前没有任何痛苦。他生前多次说要谢谢您，没让他饿死。他没有做饿死鬼，他知足了。他要我拜您为师，好好学做人的道理。”
    “不用谢！你父系肾气衰极而去，是善终，甚好。”
    自此，郑的长子常在无意子左右，助他治病救人。

（二）    

    刚过50岁的欧宁，是个有成就的企业家。这种成就，除了靠他的才智，也少不了成天陪客户、官员吃喝玩乐的付出。
    2005年2月，欧宁感觉吞咽不适；过了春节，则出现吞咽困难。这令他隐约感到身体要出问题了。反正有的是钱，找家著名医院先查一查再说。
    3月份，欧宁去一家大医院作了检查。医生二话没说就“穿剌活检”，不久就告诉他：没事，就是咽部发炎肿胀，良性的。医院开了些消炎药。
    欧宁吃了抗生素，挂了一段时间吊针，咽喉是好了些。
    可是入夏以来，欧宁发现，早晨起来脖子僵硬，吞咽困难现象越来越频繁。
    为了业务不停顿，欧宁不断地加大抗生素的用量，同时利用午休去医院挂大瓶。这样坚持到9月初，他自感问题严重了。因为连粥都咽不下了，说话发声嘶哑，客人们难以听清他的表述。
    9月14日，欧宁进市（省级）第二医院作了《动态喉镜检查》。病理检查结论是：下咽后壁鳞状上皮重度异型增生，癌变，伴坏死。（图五、图六）
    这一下，欧宁傻眼了，自己成了癌症病人。要饿死了！他带着这些检查报告，直奔上海，找朋友，住进了华山医院。
    华山医院认为，此处癌肿不宜动刀，建议放疗。事已至此，放疗就放疗吧，死活也就这一拚了。
    经过15次放疗，效果不明显，咽喉反而更痛，脖子完全僵硬，流质饮食也下不去，只能靠输液维持生命了。
    好在欧宁还能说话。他跟同病房的病友说，想想这一生拚搏，究竟图什么？拼来拚去拚到现在，自己连吃口饭都难了！“谁要能让我度过这一劫难，我就皈依佛门！”
    华山医院的朋友告诉他：你的癌，位置长得不好，动刀太危险，成功率只有30%，还是找找民间的中医试试！我们医院放弃治疗的不少癌症患者，他们回家吃中药，有些治愈了，有些比我们预期的活得长。
    10月8日，欧宁找到无意子。
    无意子看了欧宁的全部的病历资料，察看了咽喉及舌苔，又捏了捏欧宁的手掌相关部位，问了二便情况，开言道：“以我看来，这个部位是不会生癌的，至多算西方国家所谓的‘肿瘤’。既然习惯于这样称呼，我只好告诉你，你是没癌治出癌来。3月份穿剌活检是重大的外因，后来用了那么多、那么长时间的抗生素，是造成病情恶化的重要外因；放疗只不过把肉烧焦了，还影响了原本好的机体。但话要说回来，得这个病，根子还是你自己的的不良生活习性和嗜好。食咽部的癌的形成是漫长的演变过程，大约需要2年以上。各种刺激使这个部位毛细血管的数量增加，穿剌活检等等造成机体应激反应，最后发展成团状血管，鼓起来了，你还能吃得下东西？肿块会压迫附近器官。压迫喉返神经，会声音嘶哑；压迫支气管，会刺激性干咳；压迫膈神经，会不停打嗝；压迫迷走神经，会心动过速；压迫臂丛神经，会上臂酸疼；压迫上腔静脉，会出现面部和上肢肿胀。”
    欧宁越听越紧张，额头都冒汗了，急得脱口而出：“先…先生，还…有办法吗？”无意子一听就笑了，在座的人都苦笑着咧咧嘴。
无意子又说：“没事的，会有办法的，只要你听我的话，照我的要求去做，短则一个月，长则三个月，基本可以恢复正常。但好了后也要记取教训，不要再拚命工作了，也不要再乱吃乱喝和抽那么多的烟。”欧宁连连点头，脸色也好多了。
    无意子拿出一个月用量的“消结丹”。把药和使用方法告知欧宁后，又嘱咐说：“服药期间禁食糯米、鸡肉、蛋黄、肥猪肉、鲫鱼、豆类；少食生冷油腻荤腥辛辣”。
    10月19日，欧宁来电：晚上痰多，精神很好，已能吃下软饭、面条，胃口好，就是喉咙还是有点哑。
    22日，欧宁来电说：痰很黏，有杂质。
    26日，欧宁去医院做了MRI。结论：好转。（图七）
    11月02日20：57，欧宁来电话：喉镜检查，癌块表面已光滑平整，但早上第一口痰有血丝。
    无意子说：“有血丝，就表明快要好了，看来用不了一个月就可以转入养护期了。”（图八）
    2006年1月17日，无意子路过欧宁所在的城市。欧宁全家和他的哥哥一起宴请先生。席间，欧宁几次想吃块肥肉，都被他夫人制止了。无意子说，再熬几个月，才可以尝尝。
    2007年6月，欧宁来看无意子时，神彩飞扬，大谈事业很顺利，感谢先生救命之恩。经医院复查，他的食道癌已彻底痊愈。
    无意子见其食指、中指的指甲都黄了，就建议欧宁少抽烟。欧宁难为情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