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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不记得自己(7.1)

探索奇迹

第七章:为什么我们不记得自己(一)

  有一次我和葛吉夫谈话时,我问他人有没有可能达到“宇宙意识”,而且不只是一瞬间而已。我是以人可能达到的更高意识来了解什麽是“宇宙意识”,这个观念我先前在《第三工具》探讨过。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宇宙意识’是什麽,”葛吉夫说,“它是一个含混不清的名词,每个人都可以随自己高兴把任何东西称做‘宇宙意识’。一般所谓的‘宇宙意识’只是幻想,只是与情感中心强烈运作有关的联想和白日梦而已。有时候它接近狂喜,但在一般情况它只是一种主观的情绪经验,与梦属于同一层次。但除此之外,在我们能谈论‘宇宙意识’之前,必须先界定意识是什麽,你怎麽界定它?”

  “一般认为意识是不能界定的,”我说,“说真的,如果它是一种内在特质,怎麽能被界定?我们用尽一般方法都不能证明意识在他人身上是否存在,我们只能从自己身上验证。”

  “一派胡言,”葛吉夫说,“这只是一般科学的诡辩罢了,你早该把它丢掉了。你刚才所说的只有一点是对的:你只能在自己身上知道意识是什麽。注意我说的是你能知道,因为只有在你拥有它的时候你才知道。当你还没有得到它时,你知道你还没得到,但不是在那当刻,而是事后才知道。我的意思是当它再度来临时你才知道它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不在了。你可以找到或记得它消失及再现的时刻,你也能界定哪一刻你比较接近有意识,哪一刻又远离它。借着观察自己意识的出没,你一定能看出一个你目前看不出、也不会承认的事实,那就是意识出现的时刻非常短暂,中间往往隔着长时间全然无意识又机械性的机器运作。你将会看出你可以毫无意识地思考、感觉、行动、说话及工作。如果你学会在自己身上看出有意识的时刻和长时间的机械行为,你就可以万无一失地看出别人什麽时候意识到他们正在做的事,什麽时候没有。

  你最大的错误在于认为你一直有意识,而且意识要不是一直都在,就是从不存在。事实上,意识是一种不断变化的属性,一会儿在,一会儿不在,而且具有不同的等级和层次。一个人必须去感觉与品尝意识本身及其各种层次。在这个情况里没有任何定义能给你帮助,而且只要你不了解到底要界定什麽,也不可能有任何定义。科学和哲学不能界定意识是什麽,因为他们想在它不存在之处界定它。我们必须把意识及意识的可能性分开,我们只有意识的可能性及它的灵光一闪,所以我们不能界定意识是什麽。”

  我不能说我一下子就清楚上述所说的一切,但是之后有一次谈话让我明白了这些论点所根据的原理何在。

  在一次聚会中葛吉夫一开始问了一个问题,要每个人轮流回答。这问题是:“什麽是我们在观察自己时所注意到最重要的一件事?”

  在场的一些人说他们试图观察自己时,感受特别强烈的是无法停止思绪的起起伏伏;另一些人则很难区分不同中心的工作。我显然是没有全盘了解这个问题,要不就是答非所问,因为我说我最感震撼的是这体系中每一个观点都互相关连,宛如一个“有机体”;还有就是知道这个字的全新意义——不仅是知道这个或那个,而是知道这个与整体中其它部份的关连。

  葛吉夫显然很不满意我们的答复。我开始有点了解他在这种场合的心境如何。我看出他希望我们之中有人指出某件特定的事,是我们漏掉的或是无法了解的。

  “你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注意我曾经告诉你们最重要的事,亦即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你们不记得自己(他特别强调这几个字)。你们并没有感觉你们自己;也没有意识你们自己。对你们而言,是‘它观察’,正如同‘它讲话’,‘它思考’,‘它笑’一样。你们没有感觉到:我观察,我注意,我看。每一件事都还是‘被注意’,‘被看’...。为了要真正观察自己,一个人必须先记得自己(他再一次强调这些字)。试着在观察自己时记得你自己,然后告诉我结果如何。只有伴随记得自己的结果才有价值,否则你自己不在你的观察里这样的观察还有什麽价值?”

  葛吉夫这番话使我沉思良久,对我来说它似乎是上次我们谈论意识的关键所在。不过我决定先不下任何结论,而试着在观察自己时记得我自己。

  第一次尝试就把我难倒了。尝试记得自己毫无所得,除了显示了我们根本从不记得自己。

  “你们还奢望什麽?”葛吉夫问道,“这个觉察非常重要,知道这件事的人(他强调着几个字)就已经知道很多了,问题是没有人知道。如果你问一个人他是否记得自己,他一定回答可以。如果你告诉他他不能记得自己,他一定会生气,要不就认为你是个大傻瓜。生活的全部人类存在的一切,全然的盲目就是根源于此。如果一个人真的知道他不能记得自己,他就快要了解他的素质了。”

  葛吉夫所说的及我所想的,尤其是记得自己的尝试,使我确信我正面临一个全新的课题,是科学及哲学目前尚未碰触到的。

  不过在做任何推演之前,我先试着描述我所做的有关记得自己的尝试。

  第一个印象是当我尝试去记得自己或意识自己,告诉自己我正在走路,我正在做,在我持续觉察这个我时,思想就停顿了。当我在感觉我时,我不能思考也不能讲话,甚至感觉也变得迟钝,而且用这种方法也只能记得自己片刻而已。

  先前我曾经做过一些在瑜珈训练书籍提到的停止思想的实验,例如爱德华.卡本特的《从亚当的高峰到》(From Adam's Peak to Elephanta),虽然它的描述非常概略。我对于记得自己所做的第一次尝试使我想起我的实验,事实上它们几乎同一回事,除了一点差别:在停止思想时,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努力不让思想通过;而在记得自己时,注意力一分为二,一部份朝向上述的努力,另一部份则去感觉自己。

  上述最后一点体会使我得到某种也许不十分完全的“记得自己”的定义,但实行起来确非常有用。

  我说的是注意力的划分,这注意力是记得自己的显著特征。

  我这样表达:当我观察某件事物时,我的注意力朝向被观察的对象,是一条单向射线:

  ----->被观察的对象

  在这同时我试着记得自己,我的注意力既朝向被观察的物体,也朝向我自己,成为双向射线:

  我<---->被观察的对象

  如此定义后,我看出问题在于把注意力朝向自己的同时,不能减弱或消去朝向其它事物的注意力。此外,这所谓的“其它事物”可以在自己身上或也可以在身外。

  分开注意力的第一步尝试显示出它的可能性,同时我也看清了两件事情:

  1)我看出由这方法而得的记得自己不同于“感觉自己”或“自我分析”。它是一个全新又有趣的状态,却有着异常熟悉的况味。

  2)我明白记得自己的时刻确实在生活中出现过,虽然屈指可数。只有费心去产生这些个时刻才会有新奇的感觉。事实上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熟悉这种滋味了,它们或来自出其不意的新环境、新地方;旅游时处在陌生人当中,比方说,一个人突然审视四周说:好奇怪!我竟然在这里;或来自非常情绪化的时候,或是在危险的当刻,当一个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并且从外面反观自己。

  我相当清楚我对于生活最早的记忆,以我为例是非常早年的记忆,就是记得自己的时刻。这个觉察使我领悟更多东西,亦即我看出我只记得过去那些我记得自己的时刻。其它的一切我只知道它们发生过,却无法一一唤醒,再次经历它们。但是那些我记得自己的时刻至今仍然栩栩如生,和现在没有两样。

  我还不敢下结论,可是我已经知道即将导出一个伟大的发现。我以前总是震惊于我们的记忆是如此微弱不足,这麽多事情都消失了。对我而言,生命的荒谬就缘于此:为什麽要遍经世事以便其后将它们遗忘?此外,这里头有某种退化。一个人感觉某事对他意义非同小可,他认为一定会永志不忘;一年两年过去了——那件事已不复记忆。现在我清楚为什麽会如此,而且非如此不可。如果我们的记忆只在那些记得自己的时刻才鲜活起来,也就难怪我们的记忆力如此贫乏。

  所有这些都是最初的体会,其后当我开始学会分开注意力,我看出记得自己所带来的奇异而美好的感觉,当我们处于一般状态时,这种感觉只在极少数例外的情况出现。比方说,那时我常常在夜晚留连于圣彼得堡中,去“感觉”那里的房子和街道。圣彼得堡充塞着这种奇异的气氛,房子,尤其是老房子,彷佛有生命似的,我只差没有与它们交谈。这并不是“想象”,我并没有想任何事情,而只是边走边看,试着记得自己,这些感觉就自己跑来了。

  其后用这种方法,我有许多意外的发现,不过这以后再谈。有时候记得自己并不尽然成功,有时候它则伴随不寻常的观察。

  有一次我走在Liteiny街上朝Nevsky走去,但我费尽心力也不能集中注意力记得自己。噪音、动作,每件事物都使我分心,每一刻我都一失神忘了注意,又回过神来,然后又忘记。最后我对自己产生莫名的恼怒,转进左边的巷道,下定决心要记得自己片刻,至少到走到下一条街为止。我走到Nadejdinskaya街时,都还保持着注意力,也许只有几秒闪失。接着我又转向Nevsky街,发现在安静的街道上比较容易保持思想不断线,所以就想在闹街上考验一下自己。我走到Nevsky街时,仍然记得自己,并且就快要体验到内在平和与信心的奇异情感状态,这是来自于先前艰苦的努力。在Nevsky街的转角处有一家烟草店,我的香烟就是在那里制的,在仍旧记得自己的状态下我想要到那里订制一些香烟。

  两个钟头之后我在很远的Tavicheskaya街上猛醒过来,我正搭乘izvostchik要到印刷商那里去。这种惊醒的感觉异常鲜明,我几乎可以说我是苏醒过来了。我立刻记起所有一切,我是怎麽走在Nadejdinskaya街上,我是怎样记得自己,我是怎麽想到香烟,我是怎麽在这个念头掉入并消失在一场熟睡之中。

  在这沉睡的同时,我仍然保持连贯又便捷的行动。我离开烟草商之后,回到我在Liteiny的房子,打电话给出版商,写了两封信,然后离开屋子。我走在Nevsky街道的左侧到葛吉夫ostinoyDvor,打算走到Offitzerkaya。然后我改变主意,因为天色已晚。我搭乘izvostchikKavricheskaya去找我的出版商,在沿着Tavricheskaya的路上我开始感到一阵奇怪的不安,好像我忘了什麽东西——然后突然间我记起我已经忘了记得自己。

  我把我的观察和推演告诉团体的伙伴,也告诉一些文艺界的朋友和其它人。我告诉他们这是整个体系及整个工作自己的重心所在。现在工作自己不再是个空洞的词句,而成为充满意义的事实,因为这点,心理学变成一门精确又实际的学科。

  我说欧洲及西方心理学一般都忽略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事实,那就是我们不记得自己;我们在熟睡中生活、行动、思考,这并不是比喻,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但同时如果我们花了足够努力,也可以记得自己,可以清醒。

  我对于我们团体伙伴及圈外人不同的了解颇为震惊。我们团体伙伴即使不是一点就通,也了解到我们遇到了“奇迹”,它是一个“新”东西,以前从未存在过。

  其它人并不了解这一点,他们不把它当一回事看,有时他们甚至要向我证明这种理论以前就存在了。

  Volinsky是一个我常见面的朋友,自1909年以来我们时常交谈,我极为看重他的意见,他认为“记得自己”这观念对他一点都不稀奇。

  “这是一种领觉(apperception),”他告诉我,“你没有读过Wundt的逻辑吗?你会在那儿找到他对领觉最新的定义,那与你所说的一丝不差。‘单纯观察’是知觉(perception),‘观察而又记得自己’,如你所说的,就是领觉。Wundt当然知道它。”

  我不想和Volinsky争辩。我读过Wundt,当然Wundt所写的和我告诉Volinsky的是两回事。Wundt曾经逼近这个观念,但是其它人也同样接近然后朝向不同的方向。他没有看出这个藏在他对不同形式知觉思考的观念非同小可,因此就不知道缺乏意识这观念以及有可能有意创造出意识这观念应该是我们思考的中心。奇怪的是当我向他指明这一点时,Volinsky仍然看不出来。

  随后我不得不相信这观念被一层莫测高深的薄纱所掩盖,不为那些否则是很聪明的人所理解——而后来我才明白为什麽如此。

  下一次葛吉夫从莫斯科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热衷于记得自己的各种实验以及对这些实验的讨论,但是他的第一次讲课却谈及另一些事。

  “在正确的知识中对人的研究必须与对世界的研究平行发展,而对世界的研究必须与对人的研究平行发展。律则到处都是一样的,不管在世界或人身上。学会了任何一条律则的原理之后,我们必须同时寻找它在世界及人身上的显现。此外,有些律则比较容易从世界来观察,有些则在人身上较易观察。所以在某些情况中从世界开始再推衍到人身上比较好,有些则是由人推衍到世界比较好。

  “这种对人对世界的平行研究使学生看到每件事物根本上的统一,也可以帮助他在不同层级的现象中发现模拟。”

  “统治人及世界所有历程的基本律则其实非常少,一些基本力量不同的组合就创造出外表上看来多样的现象。”

  “要了解宇宙的机械部份就必须把复杂的现象化约成这些基本力量。宇宙的第一个基本律则就是三力的律则或称为三律。依照这律则,所有世界的每一个行动、每一个现象毫无例外的都是三力同时作用的结果——积极力、消极力及中和力。关于这点我们已经谈过,以后开始每一个新的研究,我们都会回头来谈它。”

  “另一个基本律则是七律或称为八度音阶律则。要了解这个律则的意思,我们必须把宇宙看成由振动所组成。这些振动充斥在构成宇宙的各式各样、不同层面及密度的物质当中。它们发自不同的根源,行进不同的方向,互相穿梭、撞击、强化、减弱、阻碍彼此等。

  “就这点而言,依照西方一般接受的观点,振动是连续不断的,意指不间断的进行上升或下降,只要起动力能持续作用,并且能克服介质的阻力。当起动力耗尽而介质的阻力占了优势时,振动自然就逐渐消失,终至停止。但在自然衰竭开始前,振动的进展是规律而渐进的;如果没有阻力,还可以永不止息。所以我们物理的一个基本定理就是振动的连续性,虽然它从来没有被精准地陈述,因为从来没人反对过。在一些最新的理论中,这项定理已经开始动摇,然而物理界仍然没有关于振动性质的正确观念,或是我们在真实世界中对振动的概念。”

  “在这个例子里,古代知识与现代科学是相反的,因为在对振动的了解上,古代知识提出了振动不连续性。

  这个振动不连续性的原理是指自然界所有振动一个明确又必然的特性:不论上升或下降,都不是规律进展,而是有间歇性的加速和减速。我们还可以把这个原理说的更清楚点,也就是振动中的起动力并不是规律作用,而是时强时弱,这冲力可以不改变其性质作用,振动也可以一定规律进展一段时间,而这全是由这冲力的性质、介质及状况等来决定。但是在某一个时刻这冲力发生变化,振动不再听它指挥,在很短的时间内慢了下来,而且在某程度改变它们的性质和方向。举个例子,上升振动在某个时刻开始减速,而下降振动在某个时刻也开始减速。经过这暂时减速后,上升和下降的振动又重回先前的频道,规律上升或下降一段时间,直到一个突然的阻碍又出现为止。关于这点值得注意的是这动力规律作用的周期并不平均,而振动减速的时刻也不对称,周期有长有短

  要确定减速的时刻,或振动上升或下降时的阻碍,振动进展的路线依据某一特定时空下振动次数的加倍或减半而分为好几个区间。”

  我们现在来假想一条加速振动线。从它们一秒振动千次的速率算起,一段时间后,速率加倍变成一秒振动两千次。(图七)

  前人已经发现并证实在一段振动间隔内,在一给定振动次数到加倍次数之间,有两个地方发生加速振动的减速,一个靠近开端但不是开端本身,另一个则靠近尾端。(图八)

  古代科学早就知道支配振动减速或偏离原始方向的律则。这些律则已经被编入一个特别的公式或图表流传至今。这公式中振动加倍的区间被区分为八个不平均的阶段,依振动中增加的速律而定,第八阶段又回到第一阶段,只是速率加倍。这个振动加倍的区间或是振动由某一给定次数进展到加倍的路线,称为一个八度音阶,亦即由八组成。

  把一振动加倍的区间分为八个不等部份的原理,是在于观察到整个八度音阶中振动会不规律的增进,而各个“阶段“在进展的不同时刻会加速或减速。

  八度音阶的观念便以这个公式师徒相传,也在校际间交流。在很早以前其中一个学校把这个公式应用到音乐上,由此得到了七音音阶,这早在上古时代就已得知,然后被遗忘,然后重被发现或又“找到”。

  这个七音音阶是一个宇宙律则的公式,这律则被古代的学校算出,然后应用到音乐上。然而,如果我们研究八度音阶这个律则在其它振动的显现,就知道这个律则四处如一,光、热、化学、磁力等振动与声音振动都臣属于相同的律则。比方说,光谱为物理所知;在化学中,元素周期表无疑地与八度音阶的原理有关,虽然科学对这关连知道的仍不够清楚

  研究七音音阶的结构,为了解宇宙八度音阶的律则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让我们再回到刚刚那个上升音阶,也就是振动频率逐渐增加的音阶。假想这音阶由一秒振动一千次起速。我们就把这一千次振动订为do,振动频率逐渐增加。当到达一秒振动两千次时就是第二个do,也就是下一个音程的do。(图九)

  由一个do到下一个do的区间被分为七个不相等的部份,因为振动频律并不是规律地增加。(图十)

  音符的音调比率,或是振动的频率如下所示:

  如果我们把do当成1,那麽re就是9/8mi5/4fa4/3so3/2la5/3si15/8do2。(图十一)

  音符间不同的加速或音调的差异如下所示:

  dore之间9/819/8

  remi之间5/48/910/9

  mifa之间4/35/416/15加速慢下来了

  fasol之间3/24/39/8

  solla之间5/33/210/9

  lasi之间15/83/29/8

  sido之间215/816/8加速又慢下来了

  音符间的差异或音符间音调的差异称为断层。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八度音阶有三个断层:9/810/916/15,各自对应一个整数:405400384。最小的断层发生在mifasido之间,这里正是减速的地方。

  关于七音音阶,通常认为(理论上)每两个音符之间有两个半音,但是mi-fasi-do例外,它们都只有一个半音,另一个半音被省略不用了。

  如此就得到二十个音符,其中有八个基本音符:doremifasollasido及十二个中间音:介于下面两个音符之间的两个中间音

  do-re

  re-mi

  fa-sol

  sol-la

  及介于下面两个音符之间的一个中间音

  mi-fa

  si-do

  但实际上,亦即在音乐上不用十二个中间半音,而只采取五个音符,也就是介于下面两音之间的一个半音:

  do-re

  re-mi

  fa-sol

  sol-la

  在mi-fasi-do之间没有采取中间音。

如此,七音音阶的结构显示了“断层”的宇宙律则,或是缺空的半音。在这种情形下,我们以“宇宙”或“机械”的意思来谈论八度音阶,只有mi-fasi-do之间的断层才叫做“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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