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怀散淡游于艺,大道至简墨中行
文/熊焕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这是个鉴诗赏画的清雅时节。
北宋《宣和画谱·花鸟叙论》云:“诗人六义,多识于鸟兽草本之名,而律历四时,亦记其荣枯语默之候,所以绘事之妙,多寓兴于此,与诗人相表里焉。好诗和画有共通点,似与不似之间而不失精妙,可抒胸臆。属于上品;如一个人,精明而又敦厚,也最难得。这种人和画都很少。
砚云的画便是其中之一。画意清绝,得形神之妙。一幅幅画犹然成诗: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无论是雕琢精巧,栩栩如生的禽虫小兽,还是幽放一隅的奇花异草,亦或绝尘风雅、妙得生意的牡丹,皆窈深幽约,高逸瑰丽,气韵生动。
中国画讲“贯气”,这个“气”也可理解为一种由激情产生的画之灵魂。而支撑灵魂的是作者精神领域的思想情操与襟怀格调,所以我们看到的砚云笔下牡丹气韵闲雅,无庸脂俗粉之姿。粉蝶振翅,摇曳浓淡之间,神丰逸俊,纵意深横。不为媚人,只为淡怀。
邵大箴先生品评说:砚云君专攻花鸟草虫,在师承经典基础上精心写生,体会客观物象形之特点及生命之特征,以形写神,在精炼笔墨中追求神韵,画体自成一格,予人以清新而丰富的艺术享受。
砚海云光,挥毫于潇洒一气。艺合之道,是谓精神。
砚云在笑谈间讲过,一个画者在落笔之时,要能随着自己的思想意识而落笔。自然不做作。天然浑成之气。这样才能得到笔墨之外的意趣。可以老辣、浑厚、稚朴、顽拙。笔墨随心、随性、随意,才是真正的画者。
画为心神,画者犹如久历沙场的将军,数年积累背后的孜孜不倦,总是有一画功成万笔枯的执拗和努力的。想来那莳花于案,缱绻于时光里情绪的凝聚,执笔于斯,徐疾顿挫游刃有余痕透纸背的镌刻。岁月熟稔,在纷繁的生活中落照一簇宁静和张弛有度,这种笔走龙蛇的快意,真好。
郑板桥曰“古人须眉,不能生我之面目;古人肺腑,不能入我之腹肠。我自发我之肺腑,揭我之须眉”每个画者笔底都有着独一无二的风格。或渺万里层云,兰生雅韵,抑或寂寞当年萧鼓,放归鸳鸯眷侣,可流水落花春去也,更能幽思却如兰草,更行更远还生。
这是个精神与情怀比肩的时代。琴棋书画,诗酒当家,不再是古人的特权,更是今人的追寻与雅乐,精神上的饕餮大餐。
以襟怀散淡的高古幽思拿起画笔,就如再一次聆听意大利歌剧里的咏叹调。当灯光照过来的时候,就必须要唱出那最最用心的一幕,那是桃李天下之外的灵魂重镇。
画家简介:
砚云
号砚云斋主,花拾间主人,国画一级美术师。出生于1976年,当代花鸟画画家。早在幼年时期就屡获国内外大奖,曾就读于中央美术学院,得到娄师白、张世简、田世光、启功等老师悉心教导。作品多次在国内外展览,为当代实力派画家。出版有《砚云牡丹技法》、《墨尚春秋—砚云笔墨》画集。多幅作品被我国不少城市及全国各地的收藏家们竞相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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