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初恋时光
秋凉如水，临窗凭眺，风习过楼前的小园林，激起树叶唰唰的声响，
望着远处大厦顶层闪亮的小红灯，在一片星星点点的灯光里，是那么不
起眼，可却有着它的独特作用。日短夜长，才下班已是暮色一天，生活
每每如此，某处神经被友人片言只语触动，思绪便不禁信马由缰奔驰起
来，飞到记忆的某个时空之隙，在这样一个月色灯火交融的晚初静夜，
心情便体验起无言的往事，胸怀便感受起青春的激荡。
曾经，生命渴望奇迹在瞬间迸出耀眼的火光，青春盼求爱情在浪漫
中绽放绚丽的花朵，年轻畅想幸福会永远地一生相随，而又有多少凡夫
俗子、村姑绣娘只是希冀把握平安、将一盏祈祷和顺的小红灯真情拥有。
我们一开始就有意无意地争取着各种想要的东西，努力地获取是劳
动的过程，能不能获取光靠辛苦是不成的，“天赐良缘”又有几何？也
许，有希望的等待是一种痛苦的幸福，而谁愿意在无望的等待中将深沉
的思念抛向夜色、溶入虚无？那一年曾和你同走在校园的操场上，却未
敢与你并行在令人关注的众目睽睽下，眼眸中散发着初识甜味的柔情似
水，凝注向你俊朗挺拔的坚实背影，朦胧的情致在书香弥漫的学堂放射，
虽然前后一路却少言语，却分明悄悄地流露出些许少年胸怀的羞涩恋情，
约或你不曾解读我那倾慕的眼神，不予知晓我那久蓄的柔情，只要有你
的一瞥闪视、一句话语、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便完全将我“少女焉知愁
滋味”的心绪化开、解脱。直到毕业那年，你我路上邂逅，仍然只是静
静的相视，一笑了之，我只好无奈地让思绪偶然地有几次往返逡巡于我
们还未昭示的心扉。
我还记得的是相互间的坦诚爽直，在课堂、实验室、甚至饭厅都那
么的配合默契，和其他人的纷争哄闹不同，我们只要一个眼神、三言两
语，就知道如何协同工作了。学生年代，欢乐时光，这梯状铸成的融洽
相谐，是人生旅途的一份知遇、一种知己，无任何时回展往事，都觉得
清新、舒泰、如沐春风。
走过童贞时光的懵懂，品尝青春年少的情怀，直到明白是时候的爱
恋和艳羡，再来品味原本意义上的你，心声的倾诉却失落于时代的局限
和永远无法言语的原因。那是一个迷离物华的年代，我们那样的求知好
学，总怀着纯朴、真挚；藉一片灿烂的情愫装填我静谧的心灵，重新有
一种炽热的思念如月映天，谙谙地悬挂在灵魂的殿堂，虽然遥远，却依
然深刻、清晰，无论你走到哪里，月儿弯弯载下的都是永远的祝福、别
样的关爱。生活的锤炼已将我们锻造得无比坚韧。看现在的少男少女们
生活地多么潇洒和超脱，追求是那么的丰华和富实，他们可以在网络上
认识许多朋友，接收四海飞来的书信和照片，变化是多么巨大。此时此
刻，你在哪里，你是否曾像我一样在难眠的怀念中将思绪倾注于熟悉的
往事、回溯那相稔的记忆，又将希望投射在未来的视野中，企盼朋友们
今更胜昔，生活多姿多彩，也觅求星光月色下自己宁静无纹的心田。
思念只是感怀，物事早已焕然，目光从夜空中复回，让清柔秋风抚
平久远的思绪，生活惬意是如今的蕴藏，无语的温馨不需要任何的答案，
如果有了一盏红灯在心头闪亮，就永远不要忘记：我们只能珍惜如今已
经拥有的，因为我们自己只是平凡；理想世界可以超越，现实生活不能
梦幻。
婉林 2010年12月14日改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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