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缭绕,梦境在回旋。
一个人走出,又一个人走出,古屋的门总是开着。
迎亲的唢呐和送亲的唢呐,为同一个人所奏。而今,他手指痉挛,嘴唇已干。悬在檐角的红灯笼,已早不见了。
一束紫藤萝,弯弯曲曲,枯枝倒悬于空。能抓住点什么呢?高大的门楼依然巍峨。斑斑驳驳的墙孔,被青苔弥满。脱落的砖齿痕之间,虫子们进进出出。
瓦屋的斜坡,谁的手搬动?一叠叠缺角的嘴唇已无法合拢。
古屋的座钟停在午夜零点,老人的鼾声嘎然而断。
导演喊一声:“停!”一切便停了。
高大的门楼依然巍峨,屋顶的灰翼倦然而卧,像泊在岸边的船,像始祖鸟,像黑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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