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旅途
- 读卡达莱小说《谁带回了杜伦迪娜》
(2014年6月于香港)
美丽而迷人的杜伦迪娜进入了一桩遥远的跨国婚姻。在母亲无尽的思念中,在黑暗和虚无中,杜伦迪娜与充满尘土气息的暗夜骑士穿越欧洲平原,回到了故乡。她忘记了旅程的时间,只记得数不尽的星星成群飞过天空;她没有看清骑士的脸,只闻到潮湿土地的气味。当她告诉大家,是信守承诺的兄长康斯坦丁将她带回,人们陷入怀疑、惊慌、恐惧之中,因为她的九兄弟早已入土三年……究竟是谁带回了杜伦迪娜,难道是幽灵出土导致活人的混乱……作者借助上尉斯特斯的眼睛去找寻真相,借助大主教、副手、妻子、哭丧妇等各色人物各色流言来阐述故事的可能性。而最后,斯特斯也神奇地消失了……故事的棱角冲破了现实世界的拘囿,最后将在故事寓意中找寻真相的任务交给了读者。
《谁带回了杜伦迪娜》是卡达莱的又一代表作,故事取材于一个巴尔干半岛的传奇故事,小说充满了古老的魔怪气氛,它既有《等待戈多》的荒诞感,也有《变形记》的尖锐讽刺。《谁带回了杜伦迪娜》是“蓝色东欧”系列丛书中的一本,“蓝色东欧”丛书填补了我国东欧文学译介领域的空白,是不可错过的文学盛宴。
伊斯梅尔·卡达莱(Ismail Kadaré,1936-),阿尔巴尼亚著名作家,写小说和诗歌。他的许多作品都在讽刺和批判专制社会,其中一些出版之后曾一度遭禁。目前定居法国,用法文写作,而作品则在全世界传播。他的《亡军的将领》《破碎的四月》《梦幻宫殿》等作品已经翻译成了汉语。25年,他从加西亚·马尔克斯、君特·格拉斯、米兰·昆德拉、纳吉布、马哈福兹、大江健三郎五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中脱颖而出,获得首届布克国际文学奖,并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
《谁带回了杜伦迪娜》步鲁迅后尘,看世界多样性,读弱小民族的反思文学杰作。
-花城出版社牵手东欧多国优秀作家、国内小语种优秀翻译家,倾力推出“十二五”国家重点出版物规划之“蓝色东欧”大型文学丛书
伊斯梅尔·卡达莱描绘出了完整的文化-包括它的历史,它的热情,它的传说,它的政治和它的灾难。他继承了荷马史诗的叙事传统,是一位世界性的作家。
约翰·凯里(布克国际文学奖评委会主席)伊斯梅尔·卡达莱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分裂的形象。仿佛有好几个卡达莱:生活在地拉那的卡达莱,歌颂恩维尔·霍查的卡达莱,写出《亡军的将领》的卡达莱,发布政治避难声明的卡达莱,定居巴黎的卡达莱,获得布克国际文学奖的卡达莱……围绕着他,指责和赞誉几乎同时响起。他的声明恰恰就在这一片争议中不断上升。以至于,提到阿尔巴尼亚,许多人往往会随口说出两个名字:恩维尔·霍查额伊斯梅尔·卡达莱。想想,这已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了。-高兴(著名翻译家、《世界文学》副主编)德国有一条莱茵河很美丽,但是我更赞赏多瑙河,莱茵河的水是静静地流动,而这条多瑙河是滔滔滚滚地流动,我觉得里面焕发着喷发着巨大的生命力。
东欧这一带的民族,这一带的文化和文学值得我们推崇,现在由高兴这样一位有远见的学者来做这项工作,我们信得过。
-著名学者、翻译家叶廷芳
由于历史发展阶段不同,我们在不断进步,但我们尤其应该关注这种弱小国家,他们的生存,他们在想什么,他们在写什么;我们不要放弃对于相对的天真的喜好,对于天真的审美,对于天真的这样一种情怀的拥抱,就像我们想起我们儿童时期的那些游戏,我们能不感动么?
-著名学者、作家、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外文所所长陈众议
在我的阅读地形图里面,越往法国,文学形式越精致,越轻,读完以后会有一种虚无感;越往俄罗斯则越重,讲究精神和灵魂。那么在他们两者之间有个共同地带,那就是东欧或者是中欧的文学。这个地方的作家充满了童趣和童心,读他们的作品会觉得特别开心,还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著名批评家、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张柠
文学作品必须用感情用心去翻译,我翻译卡达莱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他引起我过去很多回忆,感情就自然地投入进去。
-著名翻译家、首都师范大学教授李玉民
我觉得西欧的思想家已经在谈论另一个欧洲,他们将之命名为“另一个欧洲”,他们一定察觉到自己思想能量上的匮乏。而东欧由于各种各样的天时地利,造成了一种紧张,而这种紧张恰恰对个人的创造力带来了极大的推动力。
-著名诗人、翻译家树才
我觉得东欧的小说非常好看,有时候我甚至把它当作武侠小说来看。东欧小说里面有一种独特的精神空间。作者在写作过程中跳开了某种现实,但他们不会抛弃这个现实,让我觉得了不起的是,他们能在某种现实中间,做出一个非常好的表达。我想向读者推荐东欧文学。
-著名诗人、散文家、画家车前子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斯特斯还躺着。他试图把头埋在枕头下,希望闷死那声音。但敲门的力道加大了。哪个见鬼的天亮前就来敲我的门?他低声抱怨着掀开被子。下楼梯的时候他听到了第三次敲门声,不过,从金属门环的敲击节奏里,他现在可以猜出谁在门后面。他滑动门闩,把门拉开。“哪个该死的让你天还没亮就把我从床上扯起来?”——就算他口里没说,他的神情和他鼓起的眼睛也表达了这个意思。
“出事了。”他的副手抢着大声说。
斯特斯疑惑地狠狠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瞧瞧出了什么事,可不可以给你理由在这样冒失的时候来。但是他很清楚这个人很少做这样的蠢事,每次他准备要训斥他的时候,都会看到自己被迫打退堂鼓。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很想他的副手真的出错了,这样就能够把自己全部的坏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那么?”他重复一句。
来人眼光在长官的眼睛上停留了一会儿后闪开,后退一步,解释说“昨晚,弗拉纳也家的女儿杜伦迪娜来了,情形很神秘,现在,他的遗孀和女儿两个都生命垂危。“杜伦迪娜?”斯特斯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副手喘了口气,轻松下来:他之前的敲门证明是对的了。
“这怎么可能?”斯特斯揉着眼睛重复着,好像是想擦掉所有残存的睡意。事实上,他睡得很糟。出差半个月,回家的第一个晚上,过得这么难受,还从没有过呢。那只是一个长长的噩梦。“这怎么可能?”他第三次说,“她嫁得那么远,甚至连家里的丧礼也回不来。“正是,”副手接过话,“我刚刚对您说了。她回来的情形极其神秘。“后来呢?“嗯,母女俩都躺在床上,快死了。“奇怪!你怀疑有犯罪的事?另一个人否定地摇了摇头。
“我认为不是。这更像是强烈震惊的后果。“你看过她们了?“是的。两个都在呻吟,或者说差不多在呻吟。母亲问:‘谁带你回来的,我的女儿?’而女儿回答:‘是我哥哥康斯坦丁。“啊,她这么说:‘康斯坦丁?但是,老天爷啊,他死了三年了,和他其他的兄弟……’“据那些在她们床前的邻居太太们说,母亲就是这么回答女儿的。但她女儿坚持认为自己昨晚就是和哥哥来的,午夜稍过一点。“怪事,”斯特斯说,同时在心里想着,“恐怖!他们面对面,一言不发,呆了会儿,直到斯特斯颤抖起来,发现自己没穿衣。
“等等我。”他说完,回去了。P1-2
谁带回了杜伦迪娜
[阿尔巴尼亚]伊斯梅尔·卡达莱 著 邹琰 译
定价:22.00元
ISBN: 978-7-5360-6396-9
出版单位:花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01
内容简介:
美丽而迷人的杜伦迪娜进入了一桩遥远的跨国婚姻。在母亲无尽的思念中,杜伦迪娜与充满尘土气息的暗夜骑士穿越欧洲平原,回到了故乡。她忘记了旅程的时间,只记得数不尽的星星成群飞过天空;她没有看清骑士的脸,只闻到潮湿土地的气味。当她告诉大家,是信守承诺的兄长康斯坦丁将她带回,人们陷入怀疑、惊慌和恐惧之中。因为她的九兄弟早已入土三年……究竟是谁带回了杜伦迪娜,难道是幽灵出土导致了活人的混乱……
《谁带回了杜伦迪娜》是卡达莱的又一代表作,小说以阿尔巴尼亚家喻户晓的民间传说为创作素材,充满古老传说的魔怪气氛和紧张情节。作者灵活使用各种现代叙事手法,包括侦探小说的手法,让小说悬念丛生,富于想象。著名的法国《理想藏书》将本书归入中欧杰出作品。
作者简介:
伊斯梅尔·卡达莱(Ismail Kadaré,1936-),阿尔巴尼亚著名作家,写小说和诗歌。他的许多作品都在讽刺和批判专制社会,其中一些出版之后曾一度遭禁。目前定居法国,用法文写作,而作品则在全世界传播。他的《亡军的将领》、《破碎的四月》、《梦幻宫殿》等作品已经翻译成了汉语。2005年,他从加西亚·马尔克斯、君特·格拉斯、米兰·昆德拉、纳吉布、马哈福兹、大江健三郎五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中脱颖而出,获得首届布克国际文学奖,并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
译者简介:
邹琰,1975年10月出生,法语语言文学博士,副教授,长期从事法国文学研究和翻译实践。在《国外文学》、《当代外国文学》、《法国研究》、《世界文学》等刊物发表学术论文十多篇。翻译出版《夜》、《孤独漫步者的遐想》、《谢阁兰中国书简》、《城堡》等译著,其中参与翻译的《昆虫记》(第四卷、第五卷)获全国第五届优秀外国文学图书二等奖。
专家推荐:
伊斯梅尔·卡达莱描绘出了完整的文化——包括它的历史,它的热情,它的传说,它的政治和它的灾难。他继承了荷马史诗的叙事传统,是一位世界性的作家。
——约翰·凯里(布克国际文学奖评委会主席)
伊斯梅尔·卡达莱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分裂的形象。仿佛有好几个卡达莱:生活在地拉那的卡达莱,歌颂恩维尔·霍查的卡达莱,写出《亡军的将领》的卡达莱,发布政治避难声明的卡达莱,定居巴黎的卡达莱,获得布克国际文学奖的卡达莱……围绕着他,指责和赞誉几乎同时响起。他的声名恰恰就在这一片争议中不断上升。以至于,提到阿尔巴尼亚,许多人往往会随口说出两个名字:恩维尔·霍查和伊斯梅尔·卡达莱。想想,这已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了。
——高兴(著名翻译家、《世界文学》副主编)
德国有一条莱茵河很美丽,但是我更赞赏多瑙河,莱茵河的水是静静地流动,而这条多瑙河是滔滔滚滚地流动,我觉得里面焕发着喷发着巨大的生命力。
东欧这一带的民族,这一带的文化和文学值得我们推崇,现在由高兴这样一位有远见的学者来做这项工作,我们信得过。
——著名学者、翻译家 叶廷芳
由于历史发展阶段不同,我们在不断进步,但我们尤其应该关注这种弱小国家,他们的生存,他们在想什么,他们在写什么;我们不要放弃对于相对的天真的喜好,对于天真的审美,对于天真的这样一种情怀的拥抱,就像我们想起我们儿童时期的那些游戏,我们能不感动么?
——著名学者、作家、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外文所所长 陈众议
在我的阅读地形图里面,越往法国,文学形式越精致,越轻,读完以后会有一种虚无感;越往俄罗斯则越重,讲究精神和灵魂。那么在他们两者之间有个共同地带,那就是东欧或者是中欧的文学。这个地方的作家充满了童趣和童心,读他们的作品会觉得特别开心,还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著名批评家、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张柠
文学作品必须用感情用心去翻译,我翻译卡达莱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他引起我过去很多回忆,感情就自然地投入进去。
——著名翻译家、首都师范大学教授 李玉民
我觉得西欧的思想家已经在谈论另一个欧洲,他们将之命名为“另一个欧洲”,他们一定察觉到自己思想能量上的匮乏。而东欧由于各种各样的天时地利,造成了一种紧张,而这种紧张恰恰对个人的创造力带来了极大的推动力。
——著名诗人、翻译家 树才
我觉得东欧的小说非常好看,有时候我甚至把它当作武侠小说来看。东欧小说里面有一种独特的精神空间。作者在写作过程中跳开了某种现实,但他们不会抛弃这个现实,让我觉得了不起的是,他们能在某种现实中间,做出一个非常好的表达。我想向读者推荐东欧文学。
——著名诗人、散文家、画家 车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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