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主喜用“了”字,“了”的字义是完成终结的意思,有一种不“了”不罢休的意味。一方面用“了”字了结了南唐、了结了皇位;另一方面用“了”字成就了他词的辉煌。
解说透彻,学习收藏。“了”字说得最妙。王国维《人间词话》对李白词评价甚高,但前人多说此作为晚唐人依托。不知先生对此有何高见。
谢谢欧德绪公赏爱。至于太白《菩萨蛮》、《忆秦娥》两词,前人确有晚唐人伪托之说。吾乡人徐釚《词苑丛谈》就提到此事。对于是否伪托,一般以为主要看三点:一是看最早刊载书籍的年代,二是看作品的时代风格,三是看作品的个人风格。怀疑伪托者正是以为两词气象衰爽(时代风格而言)、《菩萨蛮》词牌出现晚于太白所处时代(时代而言)、太白风雅自任不为格律所拘(个人风格而言)。西亭学习研究诗词,没有研究得那么深,不作词的深层次考究,仅作一般风格的学习思考。从两词的艺术成就看,两词作者无愧是百代词工之祖,气象阔远与情景浑然,后人难逾,如果不是太白,既然有如此才华,又何必伪托?此其一。中晚唐虽有不少杰出诗人为词,词的内容多倾注于情,少关阔远景象,张志和、韦应物、白居易之流自不必多说,以“诗豪”著称的刘禹锡竹枝词也多写情,温飞卿词虽涉景物,但景象至“江上柳如烟,雁飞残月天”为止,与“西风残照、汉家陵阙”相比,不啻霄壤之别,此其二。太白为词,非此两调,清平调词三章,还有“三五七诗”等,都可以入曲吟唱,虽然隋唐多依曲制词,但《菩萨蛮》为什么不可大胆设想以依词制曲呢?此其三。粗浅看法,供欧公参考。
西亭先生好。感谢您为我解惑。读《人间词话》时,我曾想,王国维先生应该是认定了此为李白作品的。转而又想,如果,他也有依托之怀疑,还会作出“遂关千古登临之口”的评说吗?如王国维这样的大家,又是怎样看待名人与佳作之关系,应该是个有趣的问题。不因人废言,不因言废人,虽是古训,要真正做到,恐怕不易。再次感谢先生的指点。
问好欧公!
王国维虽为国学大家,但他考证亦有出错的时候。譬如柳永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非要说是欧阳修写的。其实王国维论词,是“兴”的方式来论的。这这种方式论词,就会偏重于景物(包括人生)对作者的感动,偏重于词作对读者的感动,而对作品中景物(包括人生)本身、或者词人本身的研究放在其次的。拙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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