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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家日报 | 卢娜:镜中奇遇记(8)读写困难症与血液咒

卢娜:镜中奇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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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读写困难症与血液咒

我感觉最近几天我的眼睛有些不对劲。以往看书读报的时候,只是里面的照片会动;而自从我变成艾绮拉以后,我发现不仅是照片,连文字也会动了。课堂上零散的板书还好,每当阅读书里密密麻麻的文字时,它们好像会在我面前跳起热情的桑巴,彼此之间还不停交换着舞伴,时而多个抱团,时而分散开来,让我眼花缭乱。这也是我基本告别了图书馆的原因。

在周四和拉文克劳一起上的草药课上,我证实了这一点。

卢娜几乎是刚一进教室就直奔着我走了过来,将手里握着的一个纸卷摊平在我面前桌子上——噢,那是我张贴的寻物启事。

“你有我魔杖的消息了吗?”我赶忙问道。

“哎呀~看来我没猜错,这乱七八糟到连不成句的字迹,果然出自你的手!银发精灵。”卢娜目不斜视的看着我,原来以前的我总是喜欢这样盯着人看吗?我心里有些发毛,而且不是很理解她的意思……我看了看自己写的字,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可事实上我只能看懂自己写的那所谓的“乱七八糟到连不成句”的字迹,而正常的文字却读不明白。因为我不知道旁人看起来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究竟是怎么了。

“你有读写困难症?”卢娜一语道破了天机,“所以呢,照这样下去你是找不到丢失的魔杖的!让我帮你重写一份吧。”卢娜说着,坐到了我旁边,拿起羽毛笔一边对照着原来那张,一边誊写了起来。

“'寻物启事。本人于九月一日星期一午餐时间丢失魔杖一支,外观黑色,榆木制,12又1/2英寸长。请拾到者尽快联系我,失物送还,必有酬谢!’落款是,'斯莱特林学院一年级……’哦,不好意思,你的名字是……”卢娜转过头问我,“赛丽亚?爱丽丝?艾丽卡?还是……”

“艾绮拉。”

“好的,'艾绮拉·奥利凡德。’”卢娜提笔写下了最后几个字,“好了!大功告成。”她举起写好的寻物启事展示给我看,可我眼看着上面的文字又开始翩翩起舞了。看来真的是读写困难症无疑。

“既然我写出的文字都是凌乱的,那你又是如何理解出内容的呢?卢娜。”我问道。

“这可费了我将近两天的时间呢~将凌乱的字母重新排列组合成句,可真是个苦差事!比如你的名字,组合的方式有好几种,我就无法确定到底是哪一个。还好我拼出了你的姓,奥利凡德。”

“其余的,完全正确。”我瞠目结舌的望着面前这个一年级的自己,竟也在心里发出了这样不谦虚的感叹——“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照这样讲,我大概从小就是个富婆。

爸爸说天才和疯子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那么我被人称作疯姑娘时,是否也不全是贬低呢~

够了,自夸是有限度的。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自我陶醉的吉德罗·洛哈特。

第二天,一张能让别人看懂的寻物启事果然见了成效。

今天是周五,下午没有课。阿斯托利亚准备出院了。看她的精神状态基本无异于健康的人了。

“谢谢你一周以来的照顾,还把上课的内容讲给我。真是辛苦你了,艾绮拉。”

“我还要谢谢你借给我魔杖用呢,阿斯托利亚,我有预感我就快要找到我的魔杖了。”

“为了表达对你的谢意,我想和你分享一个关于我的秘密。我只和你说。”阿斯托利亚神秘兮兮地放低了声音。

“什么秘密?”

阿斯托利亚把左手的袖子向上推了推,露出她手腕处一个明显的血十字标记:“呐,你看,我是中了血液咒的人。”

血液咒?我感到自己的眼睛瞪得有泡泡鼻涕怪那么大,听爸爸讲过,那是一种很可怕的诅咒,不幸中了它的人,从被刻上这个标记开始,血液的红色会逐渐褪去变白,生命也被宣告进入倒计时。当血液本身的颜色完全消失,就会凝结,人的生命也会就此止步,几乎无一例外的活不过二十岁。

“格林格拉斯家族,或许是祖上曾做过什么坏事而遭了报应。”阿斯托利亚十分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有先知预言了许多个时间点,这些时间点,就是血液咒将会应验在家族某个孩子身上的日子,在这一天那个被诅咒的孩子会被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割破手腕但不致死,然后血十字标记就会显现在那个地方。我赶上的是前年,1990年7月13日这一天。父亲母亲为了保护我和达芙妮,提前将家里所有尖锐的、锋利的东西都用魔法处理掉了,可那一天我的手腕却还是被割伤了——被从睡着了的我手中滑落的书的内页。它像刀子一样快。我不记得我是怎样看着看着书就睡着了,手里的咖啡都洒在了身上。”

我听她讲故事的同时,在脑海中还原出来当时的场景,却猛然发现了有个地方不对劲——阿斯托利亚是左手手腕被滑落的书页割伤,也就是说她当时是左手拿书,右手端杯。依照常理,比起拿书,端咖啡杯的手更应该是一个人的惯用手。

可据我这几天观察阿斯托利亚是个不折不扣的左撇子。

“等等,我觉得自然情况下,血十字应该出现在你的右手不是吗?”

“你是个天才,艾绮拉。”阿斯托利亚的表情忽然变得释然,仿佛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醒来后我也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我想了很久,这个想法在我心中徘徊至今,却被你一下就说中了。”

“所以,这一定是蓄意人为的,”我继续替她分析着,“那个人只顾摆好你的姿势,却忽略了细节。”

“当然了,”阿斯托利亚若有所思的说,“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能够想出这样牺牲别人以保全自己的办法已经实属不易了,又怎么会把细节也布置的天衣无缝呢?”

我听得出她话里说的是谁,并且我也持有和她一致的观点——达芙妮。那天我从她手上接过药碗的时候,我清楚记得她是左手端碗,右手拿着汤匙在搅拌。这足以证明她的惯用手是右手。当我无意说达芙妮是个好姐姐的时候,也难怪她的表情变得不自然。

“其实我觉得她(达芙妮)不必如此,”阿斯托利亚说,“是的,我猜忌过,也嫉恨过,但我后来想通了,那个命里注定中血液咒的就是我而不是她。”

我看得到在阿斯托利亚瘦小的身体里面,却住着一个强大的灵魂,强大到能直视自己命运,强大到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之前我有些不解,像她这样单纯无害又有正义感的女孩,为什么会进斯莱特林。现在我明白了,她有着如水一般的优雅和坚韧,以及看透一切又不愿说穿的隐忍。

“别这样说,阿斯托利亚,没有谁生来就该替祖辈接受惩罚。”我劝她。

“我从出生开始就体弱多病,也许正是血液咒的前兆。我的父母把绝大部分的疼爱都给了我,他们总是为我的平安健康想尽一切办法,比如为了方便我有人照顾,向斯内普院长申请将二年级的达芙妮和我安排在同一间寝室。还好潘西和她要好,陪她一同从原来的屋子搬了出来,不然若是她自己离开三个同年级的室友,一定会感到孤单吧。”

原来我们那间寝室住着两个二年生,是缘于这样。

“好了,我讲完了。这是我从不曾对别人讲起的秘密哟,你要和我一起保密!”她俏皮地向我眨了眨眼睛。

“当然咯!阿斯托利亚。”我说。

“嗯……叫我利亚吧~我的家人私下都这么叫我。我想,我们都是可以分享秘密的好朋友了,你也这么叫我我会感到很亲切。”她的脸上挂着微笑,好像有种净化人心的魔力,像是亲人的感觉。我不禁想起了从前妈妈对我笑的样子。

可以分享秘密的……好朋友吗。真高兴能听到有人这样对我说。

“利亚。”我也笑了。

作为被信任的回报,我也将那次翘课去找血人巴罗、并被质疑是斯莱特林后裔的经历一字不落的讲给了她听。听说好朋友是可以彼此交换秘密的,果然有人肯仔细听我讲述一件事的感觉,比自己一个人默默藏在心里要好受的多。

“那,我也可以叫你的昵称吗?你的家人都叫你什么呢?”阿斯托利亚问道。

这个问题,或许连拉文克劳的鹰门环都不知道答案。我想了想,在魔杖盒子里那封母亲写的信上,称呼就只是艾绮拉呀,并没有昵称。

“好像妈妈只叫我的名字艾绮拉吧。”

“哦,那好可惜。不如,叫你艾茜怎么样?”阿斯托利亚给我起了一个昵称,“艾茜,听起来像icy(结冰的,冰冷的),我看蛮符合你银白色头发。”

“好啊。”我终于有了一个除了疯姑娘之外的昵称。艾茜·奥利凡德,冷冰冰的奥利凡德……或许我该表现出一点高冷范儿。

我们这晚搬回了斯莱特林寝室住。

晚上,我有些失眠,连续几晚都住在校医院,让我回来后竟感觉不太适应了。我想起一件事,为什么有读写困难症的我,却唯独读的懂那封艾绮拉妈妈写的信呢?

我辗转反侧,决定起来把信找出来看看究竟。

我不想惊扰同寝室的另外三个人,独自在黑暗中摸索着打开了我床下的行李箱,轻轻拉开箱子内侧的拉锁,将魔杖盒子取了出来。准备将它拿到公共休息室的壁炉前,借着火光看一看。

我踮着脚走下女生宿舍的楼梯,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公共休息室。

壁炉里的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在巨型玻璃窗上,好像湖底的水藻在偷偷地燃烧。此刻,这里十分安静,甚至可以听到通往男生宿舍的楼梯那边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原来高贵的斯莱特林在睡觉时也会打呼噜~”我自言自语地小声感叹。

“谁?谁在说话!”窗台那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压低了嗓音却压不住惊恐的男声,着实也吓了我一跳。我本以为此时此刻的休息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借着微弱的火光向他走近,在距离他的脸大概一英尺的地方定睛一看。

“马尔福?”“奥利凡德?”

我们几乎同时看出了对方。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们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来是为了……”我在思考应该怎么跟他讲起,毕竟这有些说来话长。

“噢!我知道,”马尔福双手抱臂,冷冷的打断了我,“又是个不能对别人说的秘密吧~好,我不问就是。”

“不,我是说,如果有你在更好。正好可以帮我看看这上面的字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打开魔杖盒子,把那张皱皱巴巴的羊皮纸拿出来,凑到壁炉前面看了起来。我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轻松地读懂上面的内容。

“这是妈妈以前写给我的。我有读写困难症,但却只读得懂这个。不知道在正常人的眼里它是什么样的。”

马尔福则是一脸的困惑表情:“这是什么文字?古代如尼文吗?我想我爸爸一定会知道。”

“一种特殊的文字啊……”

“写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妈妈的临别赠言,关于我的魔杖的属性和父亲的一点点讯息等等。”

“对了,我有话要问你。”马尔福小声清了清嗓子说,“'失物归还,必有重谢’,是吧?你打算拿什么谢?”

“你的意思是说?”我感到自己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灰白色白到发亮的眼睛,闪耀在夜半十分的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想想都觉得瘆人,马尔福的身体也略微往后缩了缩。

“我是说,如果你要这个,”马尔福说着,从睡衣的袖子里滑出了一支魔杖握在手中——那正是我弄丢的那支。“完璧归赵的话,你打算如何谢我呢?”

“马尔福家恐怕是什么也不缺呀……”我思考了一下,“那就帮你完成一个心愿吧,前提是我做得到的。”

“嗯……那我可要好好想想许个什么愿~想好之后我会告诉你的。成交。”

我从他手上接过魔杖,失而复得的感觉果然令人欢喜。

“几天不见,我好想你啊!”我握着魔杖兀自感叹。

“你说什么?”

“我的魔杖。”

“哦,”马尔福长舒一口气,“顺带一提,你的魔杖是用榆木制的?和我爸爸的一样,听他说只有纯血巫师才可以使用榆木魔杖。”

马尔福的这句话忽然引发了我的无限思绪,“我想我该回去了。总之谢谢你,我挥了挥魔杖和手里的信。”我打算回去好好睡上一觉,等到精神足了再去调查魔杖里关于艾绮拉父亲的秘密,以至于都忘了问他今晚独自一个人鬼鬼祟祟来这里的目的。

“你的谢谢说的太早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心愿,一个马尔福的愿望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达成呢~”他说,“哎,下次记得穿上鞋再出来。”他指了指我光着的脚,将自己脚上的拖鞋轻轻甩给了我,然后转身向男生宿舍的楼梯走去。

“哦,”我的脸有些发烧,“那就更有必要谢谢你了。”  

作者的话:

这章卡了好久…关于“血液咒”这种东西的定位,原著一丁点都没有提及呀…挺难做出解释的,构思了很多种诱发的方式,却被我一一否决。直到我的手腕被一袋猪肉脯外包装的边缘划出了一道口子这天,我突然来了灵感😂😂😂,也真是没谁了。力求给血液咒一个合理的、趋近于官方的解释。名侦探卢娜为你推理分析后,读者们有没有对阿斯托利亚路转粉呢?ps 这章给德卢党发点糖。

卢娜:镜中奇遇记(5)斯莱特林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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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灰鸦

来源:预言家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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