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类结婚讲究门当户对,有着各种选妻择夫的方式,而在寒鸦社会中存在着一种看似不可能实现的专制婚配制度,相比起来,就连人类的婚姻习俗和观念也只得甘拜下风。
寒鸦是一种小型鸦类,体长约37厘米,嘴小且短,羽毛为黑色或者灰色,常常栖息于林地、泥沼地等,是一种群居的鸟类,在寒鸦群社会中,雌雄鸟奉行着一种严格的“门当户对”婚配制度。
年轻的寒鸦姑娘祝英台对此就有着深刻的体会。它是一个寒鸦族群的成员,在古堡的废墟中长大。在雌性寒鸦中它排行17,所以它一生的伴侣早就注定了,是单身雄性中的第17名。
相比人类,爱的感受能更加强烈地激发动物的感情,可在寒鸦身上,面对婚姻,爱情却只能保持缄默。这一发现归功于荷兰行为学研究者A.勒尔博士,他曾在格罗宁根的一处寒鸦栖息地进行了5年的观测。
热烈的求偶仪式纯粹只是礼节性工作,在轻啄和天真的耳语“情话”之后,双方算是订婚了。如果双方还未性成熟却又作为夫妻生活在一起,那么,研究者便将其称为“动物的订婚”。
从此往后,夫妻双方在族群中总是形影不离,一起觅食,遇到冲突时助对方一臂之力。可是,两个月后,排行第13的寒鸦先生被猫抓走了,那么,现在,祝英台未婚夫的排名便不是17了,而是第16位。
13号后所有的订婚序号都向前调整了,祝英台也获得了一位新丈夫即新晋的第17名雄鸦。我们将寒鸦对自己在族群中的个体地位意识称为位置意识!
特别的是,寒鸦的婚约会随着地位的改变而取消。可雌雄双方一旦发育成熟并定期交配,那它们就绝不会离婚,除非是死亡将它们分开。
在祝英台和新晋未婚夫梁山伯“正式结婚”前,双方先要过一段试婚生活。它们先会试着在古堡残垣上找个洞筑巢。可是,地位更高的族群成员却又总是将它们赶走。
这些夫妇不只是“每户”占领一个洞穴,而是占有四套、五套甚至六套“住房”,还得尽可能在各个方向上都占一套,好让它们在睡觉时更有保障,这就是寒鸦贵族的特权。
因此,祝英台和梁山伯只能在旷野里过夜了,它们在一棵树上练习筑巢,但在3月末,树依旧光秃秃的,还透着风。好在它们的“房子”盖得非常好——这也是一个信号,尽管它们是“包办婚姻”,但小两口的步调却越来越一致。
一个鸟巢整洁或邋遢总能反映出这对通过特殊方式走到一起的寒鸦夫妇生活得是否“幸福”。出乎意料的是,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寒鸦的婚姻生活还不错。
用树枝编好巢后,梁山伯就会飞到几只在草地上放养的羊身边,从羊身上拔下一些冬季羊毛,并用其填充在巢穴的底部,倘若它没有好奇心过剩,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完美。
人们总说喜鹊偷盗成性,用小偷的方式将所有光亮闪耀的不知名物体收集在一起,运回巢中,与之相比,寒鸦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一天,一位散步者将一枚没有熄灭的烟蒂扔到了沥青路上,梁山伯发现了烟蒂,并叼回了巢穴。几分钟后,巢穴的羊毛垫着火了,接着,巢穴也起火了。最后,连这棵树上冬日干枯的树冠也全都烧了起来。
好在这棵树独立旷野,否则将会造成一场毁灭性的森林火灾。在英格兰,每年都得出动至少30次火警,以扑灭类似由寒鸦或喜鹊造成的树冠“纵火案”。
现在,祝英台和梁山伯得寻找一个新的筑巢场所了。时间正值4月,那些将它们赶出古堡废墟的“高级”寒鸦已开始将自己的一间“卧室”布置成繁育的巢穴。
因此,一时间就有许多第二套住房空了出来,可供祝英台和梁山伯选择。地位较低的外围寒鸦就这样变成了正当的领地成员。但是,要想得到认同与接受,还得有些智慧才行。
一天早晨,梁山伯在河边浅滩上发现了一条死鱼,它还没吃上三口,拉斯普金就落在了它身边。马文才是一只地位极高的雄寒鸦,它要求乌拉将猎物全盘呈上。抗拒看似毫无希望。不过,梁山伯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它继续向前飞了15米,大叫着跳进了一个1米高的枯叶堆,并开心地用喙啄来啄去,就好像收获了世界上最棒的猎物。马文才非常担心错过更好的东西,便放下鱼,也飞到了树叶堆里。
它在那树叶堆里翻找、嗅闻,除了枯叶一无所获。而在此过程中,祝英台叼着鱼飞回了梁山伯守护的巢穴中,与梁山伯一起分享了猎物。
在巢穴里,没有谁会妒羡它们,因为寒鸦巢穴与人类住房一样,是不可侵犯之地。关于寒鸦社会的婚配制度,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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