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人物肖像,在你的笔下栩栩如生,每一张画都饱含着你对人物的真情实感!知青系列更是让我们看的激动万分,一走进展厅,那一张一张真实的画面把我们带回到那片黑土地,带给我的是震撼,是惊喜!那感觉就像是又回到了连队!那帽子围巾,那水壶茶缸脸盆,那铁锹镰刀,好亲切!都是我们用过的东西,见物思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种感觉不能用语言来描写!谢谢大陆的真诚奉献,让我们在这里重温相濡以沫的知青情结,我们在这里又找回了我们的青春足迹!大陆幸苦了,你是我们的骄傲!为你自豪!--李梅
【“阅读记忆”赵大陆油画个展】评论——“心 得”读赵大陆画作
北京有句老话叫“不迷不成家”。大陆对画的迷恋是纯粹的,他为了心无旁骛地画画,会在常人求之不得的名利到来时逃离。他对内心的那种无待的坚守和对创作激情的追寻,使得他四十年来为了能自由地画画而放弃了上好的工作和习惯的生活,他甚至想不为人知因而躲避着机会。四十年下来,他因画本身而获得的愉悦,在我看来是这个时代最缺少的“大乐”。
图画于一个画者,最早是为了内心的表达吧,之后才是为了张挂,为了博得彩声,为卖钱,为喝红酒抽雪茄烟,为进入美术史。这些为了的东西会离画的本质越来越远吧。有人也许会说正是这种附加的东西成就了后来的绘画技巧等外化的东西,一部美术史其实就是一部内心表达加商业性外化的历史。此言不虚的话,一些超级大师,也许不在当红中产生,看那些死后才伟大起来的艺术家吧。
油画在中国的历史可能还不足二百年。那些油画的先驱们,学成之后又大多自觉不自觉地回到中国画的路上来了,并因此而成为超级大师,并使中国画高古的情怀不知去向了,这真有意思。油画如当年德龄公主跳的芭蕾舞一样,也像外国人学唱京剧一样,虽有相当者,但想在短时间中出大师绝无可能。油画之不能进行下去,原因可能很多,先驱们正是明白了这点,所以纷纷转到国画的门径中去找位置了。到了当代,艺术家便捷的突现也还是在找说法、找位置:以洋人的目光来找,以技术的标准来找,以哲学的说法来找,以政治的目的来找,以民俗的稀奇来找,以理论家的标准来找,以美术史的要求来找,等等,都有门径,也都有位置,且只要有位置,就一定会有人坐在上边了。在这些座上客中难见能超越以上诸多之作,当然别的艺术形式中也没看到,原因很多。
我不以北大荒荒友的身份来赞美大陆,是因为他从来没有以这些讨巧的方式在博名利,他守住的内心表达和现实主义的油画技法,一直是他的略显笨拙的位置。
艺术的话语权对艺术的伤害比对它的帮助要大,真是悲剧。这些年很少看画展,对很多画的了解都是在拍卖预展上,这当然不够严肃,但也有一些感触。看着那些抱着图录、带着专家走来走去的有钱人,他们绝不会对八大的白眼望青天有任何感触,也不会对于右任的开阖感兴趣,他们只问真假,绝不问艺术。在油画中他们也是编织了很多有关政治的,或者是技术的,再或者所谓时代感的说头来评论这些图画,偏偏就不提超越这些的艺术本身。艺术已然变成了商业的附带因素,就如现在的古董、家具行一样,材质变成第一位的了,工艺变得不重要了。
惠特曼说:“唯其存在伟大的读者,方能产生伟大的诗人。”一个优雅的舒缓的时代没有了,书写和传播话语的工具改变了,像“箱子合上盖子叭哒一声”的会心已然不见了,这个时代真的艺术的目光,都从那种嘈杂和哗众取宠的场合中移开了,没什么话说了。
在大陆的巨人头像系列中,我看到了深深的、带有那种逝去挽歌般的吟诵。那些有点像极光或火焰般的飘飞的毛发,是一种什么样的内心波动啊??我在看着弘一画像时,真有两两相望“生死各孤单”的感受。
巨人头像系列,因为他的长河般的流淌,让人觉得有聚沙成塔的力量,逝去的时光敲击着现实。
我与大陆是1969年秋天一起下乡到北大荒的,可以说我们都有丰富的农事经验和对生活极为具体的感受——坚信庄稼你不种它就不长这些最基本的真理。所以对不种庄稼就能收割这事不相信也做不来。这样的少年体验影响了我们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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