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锎,70年代生人,生于中国湖南,后转至广州。艺术专业出身。
毛锎坦言受亨利·卢梭以及萨尔瓦多·达利影响颇深,并延伸出自己一套超现实主义的方法论。
在绘画语言上毛锎更倾向于生活化的描述,运用写实手段,刻画那些离奇的形象和写实的细节,像达利一样,他的画作会产生一种幻觉与梦境。不过毛锎的画作更趋于平和,静谧以及稳重少有达利的轻狂、怪诞以及撕裂感。
毛锎的绘画中强烈的超现实主义色彩,主观随意地重塑着逻辑,以表现自我的审美与趣味取向:荒诞的古典,刻意的随机,自在的片段,寂寥的飨宴;毛锎的创作将意识流谱成叙事诗,利落地打碎再糅合成一部荒诞剧,绘者的冷静态度自在自足,观者则化为了寂寥天地间希声之音。
他完全沉浸在艺术的梦幻之中,将现实虚拟化,反过来也可以说是将虚拟现实化,力图突破现实与虚构之间的边界,让庄周梦蝶与蝶梦庄周取得同样的地位。无论是梦想成真还是南柯一梦,都是对现实的超越。由此,将毛锎的画归入超现实之列,也顺理成章。
《高等动物之丛林女人》
《高等动物之藏羚羊》
《高等动物之牦牛汉子》
毛锎的高等动物系列是清新、优雅、时尚、诗性、极具美感的。善用亮色,追求明快。
荒诞的古典,刻意的随机,自在的片段,寂寥的飨宴;毛锎的创作将意识流谱成叙事诗,利落地打碎再糅合成一部荒诞剧,绘者的冷静态度自在自足,观者则化为了寂寥天地间希声之音。
《高等动物》10号
《高等动物》11号
《高等动物》12号
毛锎在他的绘画中并不忌讳视觉愉悦感、美感、诗意和情调。
《归途》
梦的趣味随着时间而消减,在反复经历过从梦中恍醒到回神气定的过程后,我们便极难以察觉到这种忘却的短暂与强烈,它最终只会在大脑里留下更多的疑惑。当绘画还被称为拙劣模仿之时,这种还原想象世界过程的困难就已成为了艺术家的游戏趣味。
《树与云》
在毛锎的绘画作品里,现实主义的秩序已困不住自由趣味,只留下外观的延续而成为一种表达手段,真实形态的亲昵和神秘荒诞结合,营造出碎片化的注视与宏大的全局两种平行旋律。
《休渔》
毛锎创作中将作者视角滞空于画面内,那是一种外在的批判和不带情感标识的观察方式;而毛锎使自己的位置退出到画面外,将近景的花草描摹得更为细腻真实,将远景的天光云色和水波解构成色块和笔触。他留给画外人巨大的空间,形成巨大的空寂,而后再过渡到那些消灭空间的纯白。
《灼日》
推出毛锎的油画风景,看更加具体和生动的雕塑作品。
而雕塑可以看作是同一美学下的延伸,材质以金属为主,当抽离掉画作中的色彩以及背景之后,以钢筋筑人,雕塑如同生活在钢筋森林里的人类,它们只能传达情绪,无法完成交流,增添了一份哥特式的哀伤。
《一字马》
《登天踢马》
《两腿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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