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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志春秋》为你揭秘隐匿在石刻中的历史事件与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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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20 甘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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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在凝视碑刻时,历史在凝视着你。

透过古人在碑志上的书写与镌刻,我们看到了什么?

历史,是否真的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们耳熟能详的《七步诗》,是否为曹植与曹丕夺嫡内幕的真实映照?

“关公战秦琼”,

年画上的秦叔宝和关羽难道真的“挨不上边”?

“古代四大美男”之一的兰陵王高长恭,

因何含恨而亡?他的墓冢如今何在?

这些历史,

到底是真实发生?还是后人演绎?

《碑志春秋:石头上的历史事件与人物》,通过石头上的文字线索,为我们揭开隐匿石刻中的历史与人物。

碑志春秋

石头上的历史事件与人物

王强  著

2023年6月

定价:116.00元

限时折扣87元

作者简介

王强,1959年生于北京。祖籍山东寿光。1982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魏晋南北朝隋唐文学”博士。

曾任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院长。现为中央财经大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文化与传媒学院教授,书法专业带头人。兼任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委员等。


拒绝枯燥的史料陈列

从历史掌故到野趣轶事

挖掘石刻背后的历史深线


林俊杰的《曹操》曾经风靡一时,歌词中这样唱道:“尔虞我诈是三国,说不清对与错......”

三国时期,曹植与曹丕之间的争宠夺嫡一直为人乐道,

在《碑志春秋》中,王强是这样描述这段历史的:


说到曹子建要和他哥哥曹丕争宠继承王位,我说那断非实情。曹子建与他哥曹子桓争太子的事我总是不大相信,我们现在可见的文献中,似无子健主动争太子的记录;也没有他唆使谁去帮他争太子的记录;也无他未得到太子之位而怨怼的记录。倒是父亲曹操去世后,他弟弟曹彰跑到洛阳停灵处大叫了一通,说父亲是要让子建做太子的时候,曹植当时说了一句“不可”的话。

王强在曹植墓前

这些史料边角,是作者在看到《曹植碑》时的有感而发,

然而除了历史轶事之外,在行文上王强也时常严肃,

对于《曹植碑》,王强这样写道:


这碑上的字基本保存完好,边上磨损严重,而中间亦间有若干处已漫漶不清,但大体可以读下来。原在拓片上看到子建殁时年“卅”一,现在看连“卅”也只剩下“卄”了。王壮弘先生说的可看清“卅”的已是旧拓,现在再出拓片,只可见“卄”矣。其实子建卒年是四十一,看来“卌”字后已残半。又,史传上说子建在“三年徙封东阿”,而此碑云“四年”,且“东”字只存上半,而“阿”已毁,今只能意推为“东阿”也。

访《曹植碑》手稿

当我们看到《秦爱墓志》,都会不由地问到:秦爱是谁?

但说起他的儿子秦琼(秦叔宝)大概就有很多人认识。

王强通过探访《秦爱墓志》,将碑文所记内容与其他秦氏族人墓志合勘,以考镜秦氏家族渊源,再旁搜相关文献,就会发觉秦家先祖还有很多故事可说。

《秦爱墓志》原石

至于“关公战秦琼”,年代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两个人,竟然也能“挨得上”?!

王强顺着秦爱的线索,一口气追查了秦氏祖上十三代,直至汉代的秦朗:


秦朗的父亲秦宜禄,一般没多少人知道,但秦朗的继父却是鼎鼎有名的曹操曹孟德。秦朗他爸秦宜禄原来是吕布的手下,曹操和刘备围吕布于下邳时,吕布让秦宜禄去袁术那里求救兵,结果袁术把秦宜禄留下不让回来了,而且还给他说了一房太太,是皇族的闺女......再说下邳这边,曹、刘围着吕布时,关羽请求曹操,打下吕布后,要娶秦朗母亲杜氏,曹操先应允了;后来关羽又几次请求要娶杜氏,曹操就疑心杜氏应该是颇有姿色的。下邳破城后曹操先行见到杜氏,果有殊色,就自纳为妾了,弄得关二爷颇不自安。

所以,通过抽丝剥茧,厘清了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


访《秦爱墓志》手稿


在以往与石刻考据有关的历史读物中,“列史料,摆文献”是作者的常规写作手段,这样容易使读物变得枯燥乏味。

王强用散文式的行文,在考证史料的同时,

将历史掌故、野趣轶事融入其中,让阅读更轻快。

是什么机缘,让王强关注到这些碑志中的历史事件与人物?

这还要从王强求学时的经历说起。

碑志春秋

石头上的历史事件与人物

王强  著

2023年6月

定价:116.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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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师大到中央财大

一个“中文人”的金石书法之缘


1977年,王强作为恢复高考后的首届大学生,入读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授业于启功先生,这段机缘使得启老成为王强日后在文学与书法上的引路人。


启功(左一)与王强(右一)合影

关于启功先生,王强回忆道:

“我们念书时,先生(启功)的书法还没有现在这样誉满天下,当时大概是日本人很喜欢他的书法。

一次日本人带来一个摄制组给先生拍艺术专题片,在我们班找了几个人当“道具”,便跟着先生一起拍摄,去了很多地方。和先生在一起很有意思,可以听到他讲很多很多有趣的事。”


视频中右侧带灰色围巾的为王强

视频来源:启功书友会


彼时的北师大中文系,有个书法小组,曾经的一段时间,启功几乎一个星期来给学生辅导一次。

在书法课上,启功先生曾对王强说过一句话,

 “原碑还是要看一看的,这和看字帖的感觉不一样。”

这也为王强日后的访碑活动埋下伏笔。

启功书《论书绝句》赠王强


1982年,毕业后的王强进入中央财经大学中文系教书,与同在央财教书的刘树勇(老树画画)相识。据老树回忆二人初识时的场景:

王强与老树(左为王强)


“一个身型颀长的男子在黑暗的楼道里晃来晃去,穿件绉绉巴巴的短袖茧丝衬衫,瘦得有点儿不大像话。开会时坐在一侧,手里把弄一柄折扇,翻着一册旧书,使一支老式的钢笔在上面批来划去。就觉得他年龄大出我不少去,是个做学问的人。又与几位老先生过从甚密,谈的都是些古代的人和事,我却与他说不上话。”

老树以画作序

绘《王强访碑图》


在中央财大执教的40余年里,王强专注于书法与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在书法教学中,又秉承启功先生“碑志要看原石”的教诲,并将其引入日常。

他时常带领学生赴野外考察碑刻。除了在碑志文献中领略书法的变化之外,寻绎历史的真相更是访碑的主要目的。

王强在徐之范墓发掘处

王强在碑刻前摘录


王强通过重返历史现场,用田野调查的“教研”方式求学问道,与学生相互切磋,并形成了一页页访碑笔记。

王强访碑手稿


碑志春秋

石头上的历史事件与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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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访6省31地

涉石刻40余方

寓教于学”的石刻田野考察

只为探索真实历史场景

市面上有关石刻的研究,绝大多数是以拓片资料展开,考察的范围大体在版本差异和递藏源流方面。

但是拓片本身的学问很深,稍不留神就容易上当。而当我们面对碑刻实物,无论是在艺术表现还是文字信息,所获取的素材都是最为直观的。

济南、泰安、淄博、石家庄、邯郸、南阳、信阳、许昌、西安、汉中、咸阳、南京、镇江、昆明、曲靖……


两年间,王强带领他的学生陆续走访各地博物馆、文保机构,足迹遍布城市乡镇、田野农间,既有《曹全碑》《爨宝子》《爨龙颜》《瘗鹤铭》《石门颂》《石门铭》《谢鲲墓志》《高长恭碑》等碑刻名品。

又有《刘宝墓志》《秦爱墓志》《荀岳墓志》《贾思伯墓志》《祈雨铭》《樊兴碑》等稀见的墓志、摩崖。

访碑,怎能少了书法品评?


文人访碑由来已久,早在清初,学者便开始走出书斋,踏上访碑之旅。乾嘉以来,金石学的兴起使得碑刻成为学术的焦点,学者也逐渐从证经补史、考订文字,的乐趣在于通过访碑可以回到历史现场,窥知书法的审美趣尚与风格特征。

如《曹植碑》,北齐皇建年间(560)申请立碑,至隋开皇十三年(593)得以创立,书法史上《孔羡碑》和王献之所书《洛神赋》均与曹植有关。

《曹植碑》拓本

因曹魏时期不主立碑,故只能由后人立。碑当隋初,其字散乱,篆隶兼杂,有南北朝入唐的过渡意义,康有为又有“快刀斩阵,雄快峻劲”的嘉评,于是享有盛名。

访《曹植碑》手稿照片

而《秦爱墓志》,它与同访济南的《房彦谦碑》有很多相似之处:墓址都在济南;墓主都是唐朝开国功臣的爹,秦爱是秦琼之父,房彦谦是房玄龄之父;墓主都是死后经唐太宗诏令改葬,也都曾被唐初皇帝下诏追封官职;两个碑志的书法更是相当出色。

《房彦谦碑》为李百药撰文,欧阳询书丹,《秦爱墓志》虽不知何人撰文书丹,但其挺秀多姿,极具唐代风尚。今人猜测者有虞世南和房玄龄,似乎都难以成立,但不管怎样,无疑是善书者所作。

《房彦谦碑》

《秦爱墓志》原石

以上仅仅是访碑路上的点滴瞬间,
至于兰陵王高长恭因何含恨而亡?他的墓冢如今何在?
想要解密更多石头背后的故事和人物,就请一键直达,来一场“硬核”的访碑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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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选取十位幸运读者的访碑随笔公布,并赠送王强老师题上款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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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日期2023年9月20日。

(此活动最终解释权归上海书画出版社所有)

《王强访碑图》明信片

老树画画 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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