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然口述:
提起“医用超然拨针”(以下简称“拨针”)现在医学疼痛界知道的人很多,“拨针”以其神奇的疗效赢得了医者、患者的信赖和认可。用“拨针”技术治疗颈、腰、关节病效果明显、效高且复发率低。由于其神奇的疗效,近几年来迅速被业内人士所认同,并学习得以迅速推广,由于“拨针”的由来大家知之甚少,问我的人也很多。现在我就将我恩师陈超然博士(陈超然在45届国际医学大会上获博士学位)从医40多年的经历和创造“拨针”的经历给大家谈谈(作者经陈超然老师口述整理),以满足众多学者的好奇心。
(原述):关于“超然拨针”的由来,许多认识我的学者,同仁,学生都认为“拨针”是件传奇的事。有人说“拨针”不是内经中的九针之一吗?几百年来,我们用的“针”是越来越细,而你却一直用大拨针在临床上用了几十年,无人知晓,你又是如何把这根“针”想出来的?前几年才把理论和文章发表出来,你这么艰辛的埋头苦干,几十年用“拨针”到今天,这里面肯定有它的“生命力”存在,你能说说吗?鉴于问的人和好奇的人问得多了,因此我把我发明的拨针谈点体会吧。
回顾过去;上世纪50年代敝人开始学医,至今行医近60年了,先学西内、西外;后学中医骨伤、针灸、推拿等疗法。最后选骨伤科软组织病为主攻病症,但当时其解剖与病理学尚不够明确。
70年代早期,我对骨伤越来越有“兴趣”。常常研究人体解剖书。在用“针灸”时就下意识的根据人体的骨性结构进行临床运用,病人对我看病的疗效越来越有信心,但大病难病还是让我头痛、怎么办?一直想了好几年,也想不出办法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同事处作客,坐在客厅里喝茶的时候,一位来看完病的病人在下楼梯的时候,突然一只脚踏空,由于惯性作用,病人一只膝盖跪在了地上,当时痛得不能爬起来。我的同事和我闻讯后,立即出去看病人,我的同事对我说,你治这方面的病比我强,你就先给他看看吧,我说:我没针具,怎么治?后一想,叫同事拿个针头来用一用也行呀,我这同事也很配合,立马拿了个注射针头给我,我立即在患者膝关节局部周围组织多点“松解”,当时病人痛感立即就感觉轻松了,我再让病人站起来,竟能走了,病人倍感高兴,谢而远去。
经历了此事后,在临床中我常思忖:小针对病人有效,能不能把针做大、做长一些,做其它部位的松解呢?如何大,大多少?这件事让我想了很多、很多……,后想“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噐”用什么样的针具使其肌组织松解呢?于是我根据肌组织的面积,设计了第一根“针”,并请人打制出来(见下图)。最早是请机工打磨而成,一共做了大小不同的针7根。
如何用这根“针”呢?我想了又想,这针怎么进入组织?怎么操作?我想先用在手术病人中,如果用在重症腰突病人身上,效果如何呢?有一天,我的一个老病号腰疼痛得实在没办法了,到我处就医,我说:我现在有一种好的办法,只要开一个小切口,就能把你的病给控制住。我们当医生的都知道老病号是到处寻医的人,在什么地方看病,对哪个医生的治疗效果如何。他们是最清楚的,因此,我的这个老病号也对我很有信任,就说:我想信你,就试一试你那个东西吧。说实的,做第一个病人,我做了一系列的充分准备后,并请两个要好的同事参与到手术里面来,一是支持我的工作,充当我的助手,二是有个应急办法。首例患者诊断为“坐骨神经痛”,侯××,张家港农民(上世纪70-80年代没有CT和核磁,我根据“肌性、腱性筋膜劳损”病理机制;诊断为外侧型或叫少阳胆经证.
从那之后,小切口配合我的这根“针”做手术疗法,用了10余年。对于重症病人,疗效大大改善。73-75年的时候,我到全国如北京、南京、大连、广州、上海、西安很多大医院去考察学习,我从没见过和我使用一样“针”的人。后来我想,我这根“针”如何从理论上去给别人解释呢?从此后的几年里,我一边做临床,一边写体会,一边思考,时间、经验有点了,我才给我这根“针”取名“拨针”,以便别人问时,我好向别人述其这根针的疗效与其它针在疗效上的区别。在上世纪70年代中期,
以上这件事我也没放在心上,我继续研究这根“拨针”又经过了近20年的应用,把手术切口改成12号针头打眼,然后用拨针做松解术,受到了更多患者的认同和治疗。
2001年,“拨针”成功申请专利,命名为“医用超然拨针”。
2002年北京有个针刀会,在会上,我就把我的这根“针”拿出来让同行们看一看,许多人看了后,说你的“针”太可怕了,我们见都没见过,不敢用。到了2003年底,我在网上谈了我的“拨针”疗法,并招了第一个学生“赵某某”,让他学习肌源性、腱性肌筋膜劳损的机理和操作。他在后来的电话中,常说:“老师,谢谢你教我的理论知识,我在实践中,不管用什么方法,你给我的理论真是受益非浅呀。
2004年下半年,我又到北京参加脊柱论坛会时,在针刀会议上,李义凯教授在会上讲尸体解剖时,提了一句國外90年代后期巳用“肌筋膜劳损”诊治各种软组织疼痛症。我即在会场上说,“肌筋膜劳损”我已探讨了30多年了,
从那后我的“肌筋膜”学理论,才引起许多高层人士的关注,我也开始办培训班,并将我70年代中期写成的“肌源性、腱性筋膜劳损”和“骨膜效应”、“皮下脂肪増生”
从2005年-2008年中,我招收的学员越来越多,认识我的“拨针”和有识之士也越来越多,但有的所谓专家“松筋针”等等也不断冒出来,故事也越来越多,不去提了。
嗟夫,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的这根针经验了很多人生风雨,走过了无数艰辛,流过的血泪,能让很多同行认同,我很高兴了。但中国的“东西”实在容易伪造了,“人品”难造也。哪些窃取别人一生成果的“贼”,伪品“画皮难画骨”。我希望我的学生发扬拨针,仁德仁朮,不要去从中牟取暴利,把学术上的东西做大做强。有了本事不是一切都有了吗?
讲述人:陈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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