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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佛图》——一幅古代道教绘画的真迹

前言

道教绘画从魏晋开始,在隋唐发展到了一个繁荣的时期,后来,道教绘画的形象和人物画融合在了一起,导致了道教绘画的世俗化,许多具有审美价值的人间人物,都被移植到了佛教的各种仪式和宗教图像之中。

比如韩先生在长安道政坊宝影寺所做的那幅《齐公(魏元忠)妓院中的一幅画像》。那个时候,有个叫道玄的僧人,以仁义著称,他曾经感叹,寺院里的佛像,都是些风尘女子。

最起码在宋宣和时期,“道”字的地位也得到了充分的肯定,这一点从《宣和画谱》将“道”字列为首册即可看出。

这幅画是一幅道教的画,从现有的结构来看,上面还有两幅画,左侧还有两幅画。说明周围的环境已经被破坏,从这幅画中可以看出,这幅画大概有三十八厘米长,长25厘米左右,好在画中有五幅画,所以被称为《五佛图》。

《五佛图》,五佛面如冠玉,双唇丰满,鼻子圆润,双目炯炯有神,神情雍容华贵,风度翩翩。仔细一看,她的画法是用白粉平画,用其它颜色画出五官,用细密的线条画出五官,用深蓝色的线条画出一道道黑色的线条,形成一种层层叠叠的装饰效果。

与面部的区别在于,衣服上的纹路比较粗壮,有着鲜明的色调变化和色彩光晕,但总体上仍是色彩鲜艳,并且表现出一种厚重的感觉。

虽然这幅画很小,但从各方面的特点来看,它确实是一幅古代道教绘画的真迹。在古代绘画的断年过程中,从整体上来说,我们能够看到一个整体的图式和所表现出来的模式,从部分上来说,我们需要对各个要素所表现出来的形式和技巧进行分析。

比较起来,人物的时代特点比较鲜明,特别是头像比较典型。所以《五佛图》中只有头像、双手以及相关的饰物,已经具备了判断时代的需要,可以说是“一鳞半爪”了。

所以,从它的形象形式及技巧上寻找到与之有关的作品,就成了最直观、最重要的步骤,也是寻找“无款”的最行之有效的途径。

《五佛图》中,有一种很明显的排斥感,那就是眼睛狭长,嘴巴很大,头发也很漂亮。经查证,其特点与两宋、五代几乎没有关系。

不过,从唐代到五代的两幅壁画来看,这两幅壁画的年龄相差不多,一幅在阿特金斯和一幅在普林斯顿。从这一点上来看,唐代的画像没有《五佛图》那么丰满,而唐代的画像虽然也很丰满,但面部和服饰上的花纹更加复杂,说明唐代的画像比《五佛图》要年轻一些。

由此可见,《五佛图》的成书时间应不下于唐代晚期。对于这种最低限度,我们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进行比较:一、传世的唐人的画或者有关的仿制品。二、唐代敦煌或丝质绘画中的道教图像。三、唐代雕刻艺术研究现状

一、根据敦煌壁画和宫殿石刻的图像判断《五佛图》为公元八世纪中期的宫廷佛教壁画

在数量上,以丝绸为主,而且大部分都收藏在国外,在中国很少见到。在这个世纪初期,来自英,法,日,俄,美五个国家的探索者或鉴宝者,先后透过敦煌的守护者王老道,盗取了大量珍贵的佛经与道教绘画。结果斯坦因得到了五百三十六幅,包括三百三十二幅丝绸画、七十五幅棉布画。

从唐代开元17年(729年)到宋雍熙2年(985年),基本上都是以瓜州曹氏商业画社为代表的,现在大部分收藏在英国美术馆和图书馆。

从目前公开发行的中外公开收藏的画作来看,并没有找到与《五佛图》基本相同的地方。作者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偶然发现了一幅《观世音菩萨》,这幅画的题名为“至德二年十一月”。画中人的五官与《五佛图》相似,画中人的发鬓也与画中人一模一样,虽然面容有些丰满,但还不够丰满。

在这幅敦煌莫高窟第220窟内,《阿弥陀经变》中的两尊佛像,五官与《五佛图》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这幅佛像的头发,不再是卷曲的波纹,而是扁平的,而且,这幅佛像的双手,已经有了明显的粗壮。

经再三筛选,保存在美国哈佛大学美术馆的敦煌莫高窟320窟南壁《半身菩萨壁画》及《菩萨壁画》及335窟南壁《菩萨头像》的造型,与《五佛图》一模一样。不管是脸型丰满、嘴唇肥厚、眉毛细长,还是以平涂为底色的线条勾勒出的稀疏而整齐的卷曲头发,都与《五佛图》一模一样。

美国的兰登·瓦纳于一九二四年一月第一次抵达敦煌,那时所有的卷轴与丝画都已经消失殆尽,华尔纳只得以馈赠的方式,征得王道士的同意,才将其揭开

关于它的时代,学界已将它确定为8世纪上半叶,从《五佛图》的一般形态特点来看,它具有与它相似的时代。在西安碑林博物院藏的数座汉代石刻,亦与《五佛图》有关。该石刻于一九五九年于安国寺古址发掘,共计10多座。

安国庙始建于景云二年(710年),由唐睿宗下令重建为密宗佛教寺庙,这些雕像在发掘之前,已经被掩藏在地窖中十余米深处。大部分都已经破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它们应该是与安国庙同一时期建造的,但是在唐武宗会昌五年(845年)覆灭大殿时,被丢弃在了地窖中。

所幸的是,这些人的面部特点都保存得很完整,尤其是《文殊菩萨像》、《菩萨头像》。身姿丰盈,体态丰盈,双唇饱满,眉细而弯,眼张垂视,神情恬淡祥和,鼻梁挺拔,头发呈波浪状,刻工精美,还用金丝描画,尽显唐朝宫廷密教造像的最高水准。

无论是五官还是饰品,甚至是气质,都与这幅《五佛图》一模一样,这不仅证明了这幅画的时代是一样的,也证明了这幅《五佛图》很有可能是一位皇家艺术家的作品。

由此,《五佛图》的主要形态特点,既与公元8世纪早期敦煌和印度密教佛教石刻所表现出来的相同,又与公元8世纪中期的道教织锦所表现出来的相似。其本质特点在唐代已经显露出来,从而为《五佛图》的形成时间提供了多元的佐证。所以,《五佛图》应是8世纪初期到中期的一幅画。

二、《五佛图》具有其他佛教绘画所不具有的三个特征

相比于《五佛图》,敦煌佛教绘画中的大多数佛教绘画,表现出了粗犷、简单、明显的工匠气息。

《宣和画谱》中的“道”卷记载了49位著名画家的画风,包括顾恺之,张僧繇,展子虔,阎立德,孙位,以及大英美术馆藏有的“《女史箴图》。

上海美术馆藏有的“孙位”的《六逸图》”的“道”卷,显示出“道”卷并不完全是一种随意写意的民间艺术,也有一些著名的文人画家,他们的线条严谨,形体精确,气质高雅。

五佛图》在三点上表现出其它绘画所无法比拟的优势:

一、精确的构形,虽然在唐人的画中,也有几种直接涂彩的方法,但勾线是主要的常用方法,所以,勾线就可以确定一幅画的轮廓,这是最重要的一环。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大师,也难免会露出马脚,只有顶尖的大师,才能随心所欲地挥毫泼墨,可见勾线的重要性。

所以,从唐朝开始,就有了勾线、上彩、再上彩的过程,有的时候,还会有人替他作画,比如《宣和画谱》就有这样的记录。吴道子勾画好了图案,然后让他的学生齐言填充颜色,齐言填充颜色,最后再勾上一条线条,就可以让人分辨不出来了,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他对这幅作品的高超造诣。

《五佛图》在绘画过程中,也表现出类似的绘画过程,从其面部丰满、鼻子流动、耳垂、笔触轻盈、形状精确等方面来看,都表现出了画家高超的造型艺术。

他的面容,手上的线条,都是纤细的,笔直的,柔和的,而他的衣服,却是随意的,粗犷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与之相比,国外的大部分佛陀,在雕刻方面,既称不上精确,也称不上娴熟,这一点,从他们脸上不断浮现的双线纠正,以及笨重的姿势就可以看得出来。

二、有一种富丽堂皇的气质。五代梁荆浩在其《笔法记》中说:「一曰神、二曰韵、三曰思、四曰景、五曰笔、六曰墨」。

一直以来,艺术家们都强调“气”,虽然有很多学者对“气”进行了评论,但都认为它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但实际上,它的存在,并不像一些评论家所说的那样,只能感觉到,无法用眼睛看到,只能用眼睛看到的东西,才能激发出一种灵性的感觉。

读书人讲究的是风度,那些躲在山里的人,身上都带着一股森林的味道。而那些流浪在外的人,身上都带着一股世外桃源的味道,这与他们生活的环境有关。

尤其是《五佛图》,尽管周围已经被破坏得七零八落,但其中所蕴含的财富,却是敦煌其它道家典籍所没有的,《懿德太子墓》、《章怀太子墓》等都没有。就连《鸟毛立女》中身材极其丰腴的宫装女子,也只是显得有些臃肿,而缺乏一种高贵的气质。

三、是写得栩栩如生。这是谢赫的一句话:“风骨之气,虽不及先人,却也有先人的智慧。”

所谓“精微谨细”,其实是一种可以用眼睛看到的技巧,而神、韵、气、力,则是由心而发,谢赫把它分为两种,一种是虚幻,一种则是真实,但真实容易,虚假却很困难。

谢赫还提出“神韵,活生生是也”,对这种美学表述进行了增补。唐代张彦远在绘画方面的表现就更加完善了,他认为“至于鬼神,虽有栩栩如生之形,但须有神韵才能完成”。所以,无论其形象或诠释,都有一种栩栩如生的魅力,它的意境一定是最高的。

我们都知道,眼是人的灵魂之窗,也是表达感情的重要器官。所以,“眼”的刻画,不但关系到“眼”的视觉感受,还关系到“心”的传达,尤其关系到“神”的表现。

如果是一尊佛陀,神态过于浮夸,或许能吸引人的目光,但很难让人信服。《五佛图》里,佛眼狭长,眼睛笔直,上眼线较厚,有细微的波纹,眼角向内凹陷,向外凸出。眼睛虽然不大,但不是一片漆黑,最大的黑斑集中在了眼睛上,随着脸庞的倾斜,有了明显的光晕,有了清晰的感觉。

然后,在眼线下方,用淡淡的墨汁涂抹,让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给人一种优雅、宁静、沉稳、朦胧的感觉。这种手法,是任何一幅画卷都没有见过的,但那种灵性,却是任何一幅画卷都无法比拟的。

三、《五佛图》的艺术特点,与周昉所说的佛教主题相符

五代时期是皇家画院,两宋时期是皇家画院的鼎盛时期,那个时候,所有的艺术家都聚集在皇家画院之中,唐朝还没有设立皇家画院。但是《历代名画记》中记录了206个唐朝的艺术家,这些艺术家大部分都与皇家有关,翻开这些大师的名单,可以发现,这些大师都是出自皇家。

所以,精确的形体无疑是他们创作的基本要求,但是由于他们生活的时代、审美观等因素的影响,要在富有的形体中兼顾到活灵活现的精神是很困难的。

比如阎立德画的“奇形怪状”、吴道子画的“落笔风生”、张萱画的“装点得很漂亮”,这些都不是“富贵”。但许多资料都表明,周昉这位曾经拜在张萱门下的弟子,与此有关。在《唐朝名画录》里,周昉是仅次于吴道子的“神级”画家之一。

周昉是个富家子弟,从小生活在富贵之家,结交的朋友多是达官贵人,所以《宣和画谱》中说他是“以家世而生于达官贵人之间”。《画继》亦云:「周昉善画名士,亦精于描绘,其所画之女子,大都秾丽丰肥,颇具荣华之态。」黄山谷甚至毫不客气地说出了“周昉的富家女子”,赞扬并指出了周昉的创作特点。

在所有的评论中,都有一个“富足”的字眼,这既表明了周昉的家庭背景,也表明了周昉的文学创作中存在着富足的气氛。

相传韩和周昉曾应邀为郭子仪之婿赵纵作画,画好之后,大家都赞不绝口,很是难以分辨孰优孰劣。在赵夫人归来后,两个人的差距一目了然。认为韩只是一个虚幻的赵郎形象,周昉则是“将其神气与赵郎形象融为一体”,这一点在《唐朝名画录》中有所记载。

后来的《太平广记》与《宣和画谱》中也有类似的记载,前者认为“以后所作作品,应将其形象与情感、形象与形象结合起来”,而后者则认为其“形象与形象兼得”,其记载的中心就是周昉的形象与形象,比韩更胜一筹。

人物素描尚且如此,其它的主题亦是一样,《太平广记》中说:“所画的佛像,神仙,人物,儿女,皆为神仙。”所以,根据前期的资料,只有周昉一个人具备了“精确”、“富贵”和“传神”三个主要特点,而这三个特点恰恰都在《五佛图》中得到了体现。

而且,这幅《五佛图》中的颜色和服装,与张彦远所说的周昉一模一样,“简单的衣服,柔和的颜色,庄严的神像,完美的勾勒出了水月的身躯。”《唐朝名画录》中关于周昉绘画主题的详细划分,即:“写实”、“神仙”、“天王”、“文人”、“画幕”、“神仙”。

如果按照学科来分,可分为“道”、“字”两种,通过查阅《宣和画谱》中的人物部,我们可以看出只有周昉一人曾画过道释。在周昉72幅皇家收藏中,32幅为道释,但《南宋馆阁录》收录的5幅周昉却有4幅为“道释画”。

此外,根据《唐朝名画录》,周昉曾为上都绘制了《水月观自在菩萨》、《前行道僧》、《神像》二副绘于大云寺,《北方天王》二副绘于广福寺。

《历代名画记》中还记录了两幅他为自己的寺院所做的画作,一幅是《水月观自在菩萨》。一幅是胜光寺的东南方塔楼,一幅是兴唐寺的画作,上面还特意说了,这幅画作是用丝绸制作的。

以上的历史事实,为《五佛图》的道教主题、丝质材料等提供了有力的佐证。

四、通过对周弘有关的传世佳作的考察,可以看出《五佛图》出自于高水平的周家样

对于唐人的道教绘画来说,要想绕开《簪花仕女图》这幅是件困难的事情。这本书共分为五个部分,分别描述了一位侍女在游园时的情景,杨仁恺说这是中唐周昉的原作,徐邦达说这本书离他很近。

所以这本书应该是中晚唐的,沈从文说这是宋朝的,但谢稚柳说,这本书的作者,却是因为这本书是在春天盛开的,因为这个季节,北方人还不能穿轻薄的衣服,所以才会被称为“南唐”。

最近几年,北京大学李星明教授根据相关资料及出土文物,认定这是《周昉传》一书中一名作者的作品,。他又提出,唐代绘画并不“注重季节气候”,并据此推断,其中的“辛夷花卉”源自唐代风流韵事,并被引进唐代宫廷。

但谢李二人却忘了一件很关键的事,那就是,由于山楂的颜色不同,所以开花的时间也就不一样。仔细一看,这朵花,不是白色,而是淡淡的紫意。按照紫丁香的开花时间,应在五月到七月。此时正值仲夏,也与画作中的女子头顶莲花的时令相符。

这个时候,长安已经到了“锦绣露肤”的时节了。还有一些学者指出,这些宫装女子,与九世纪《引路菩萨》中的宫装女子,在形制、颜色、发饰、服饰等方面,都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所以,作者更愿意接受李星明最后的结论:《簪花仕女图》是“周昉传派一人所绘”,而且是为当时的御用画师所为。

在中晚唐,周昉的绘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很多艺术家都效仿他的绘画,或者私下学习他的绘画。他的绘画风格被称为“周家样”,其中有几个著名的艺术家,比如李真,就被称为“李真与周昉谁更好”。

郑寓「师法日本,绘诸佛,皆有思想」。“王氏,虽有周昉之学,但因其严谨,而将昉视为平庸之辈,亦有赵博文之辈,虽与其兄长相称,却比之博文有过之而无不及。”

程伯仪自幼受周昉门下,与高云、卫宪等人“师周,各有精巧,独树一帜”,他还让他的儿子程修己向周胐学习,“凡二十年”。周文姬还把“周家样”理论引入五代南唐史上。综上所述,周家样文化的影响力与传承性得以延续。

纵观有关的唐朝人物画像,《簪花仕女图》与《五佛图》的表情最为相似,更多了几分雍容华贵,栩栩如生,但与《五佛图》相比,却要逊色一筹。

另有一些与周宪有关的人物画,也是必须提及的。现收藏于美国佛瑞尔艺术博物馆的《内人双陆图》,据谢稚柳等人的研究,其真迹被认为是一幅宋人的临摹作品。

这幅画的面部是用白底平画的,双目有层次感,鼻子很大,耳朵很小,看起来很有气势。美国佛瑞尔画廊还有一幅《调琴啜茗图》,一般都认定是周昉所著的宋代仿制品,其口、目、鼻、耳与《双陆》大致相同,可见两幅画确实是一脉相传。

台北故宫博物馆藏有一幅《宫乐图》,画的是宫廷中的妃嫔们在此饮酒作乐,它的老签名为“元人宫乐图”,原为清代所藏;

由于画中的侍女梳妆,与唐朝妇女的“坠马髻”、“垂髻”、“花冠”等服饰样式一致。家具、饮具,甚至拿着一根竖琴、一把拨儿等演奏手法,都与唐朝时期的宫廷生活大同小异,因此被称为《唐人宫乐图》。

这幅画与周昉摹的两幅画很像,都是规整而又有褶皱的衣服,体现了宋朝的特点,是一幅宋朝的摹画。与前两幅相比,这幅画的面部没有一丝白色,反而多了一丝淡淡的红晕,她的双眼也没有太多的颜色,因此缺乏了层次感和通透感。

从五官特征上看,《调琴啜茗图》、《宫乐图》中的女子都有“桂叶眉”,与《簪花仕女图》中《引路菩萨》中的女子有相似之处,李芽女说“晚唐人的眉妆既有浓淡之分,又有极少之分”,其代表人物“桂叶眉”就是《簪花仕女图》中的一幅。

由此可以推断,这两幅画的底版不是周昉,而应是他的后人。相比于她的眼睛,她的手指并不明显,很多时候都会被画师和鉴赏师所忽视。但是,正是这种细微之处,才能彰显出一个画师的特点。值得注意的是,这些画的姿势和《五佛图》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他们真的是从一个地方走出来的,而那个地方,正是周昉。以上四幅画,都不是他的真迹,而是他的仿制品,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是一幅富丽堂皇的画作。特别是《双陆》与《啜茗》,脸上的线条与颜色,都与《五佛图》相似,而且眼神的形状与表情都很漂亮,但总体来说,没有那种雍容华贵,栩栩如生的感觉。

与《五佛图》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将唐画与周昉的真迹和仿制品进行对比,可以看出,唐画中的真迹和仿制品都是出自文人墨客之手。而《五佛图》的真迹和仿制品则是文人墨客所写,这说明文人墨客的艺术水平很高,而且与周家样有关。

五、周昉的活跃时期与《五佛图》的制作时期相吻合

关于他的活跃时期,由于缺少详细的记录,他的活跃时期,一直是一个悬而未决的谜团。好在他的简历上,有两个时期是比较清楚的,第一个时期是唐宗,他是越州(今天浙江省绍兴市)的刺史,第二个时期是德宗贞元时期,他是章敬寺的刺史。

而就其交友情况而言,与其有较近联系的大哥周昊、其弟子李真等与其有关的材料,亦能为我们解开这一疑案提供重要线索。《资治通鉴·唐纪》中记载:“天宝八年六月,哥舒翰率领六万三部众,攻打吐蕃石堡城,击溃唐军,斩杀数千人。”

由于周昉的大哥周昊在战场上表现出色,被封为总管。根据天宝八年(749年),周皓当二十多岁,由此推算,周昉应该是七百三十年左右的人,两人的年龄差了二十多年。

至于李真,他的生辰八字并不清楚,但有两条信息可以确定他的生辰八字,一是李真所作的《不空真刚像》,从画面和表情来看,应该是临摹出来的,但他的生辰八百七十五岁左右。

李真也是贞元时期的一段时间。以上资料表明,李真早在七七四四年以前,就已经有了比较完善的画技。从上述情况来看,周昉的绘画活动活跃的时期,应该是八世纪中期或更晚一些,与《五佛图》的形成时期不谋而合。

结论

《五佛图》虽只保留了部分头像等部分要素,但与公元8世纪上半叶的唐朝壁画及雕像形态一脉相承,也与周昉“秾丽丰胖,富态”、“以其神而不以其神而不以其人”的特点相吻合。

它所展示的年代风格,显然比周昉宋的临摹要晚,也比周昉九世纪《簪花仕女图》更晚。虽然没有周昉的真迹,但根据现有的影像和文献,可以肯定《五佛图》就是与周昉同期的周家样的真迹。

参考文献

1.《唐代墓室壁画研究》

2.《敦煌》

3.《雪溪集》

4.《藏经洞发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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