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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该怎么写?写什么?王小波先生谈对小说的看法,经典品味

我自幼就喜欢读小说,并且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写小说,直到在大学时,具体时间是去年冬季11月份,读到了图尼埃尔的一篇小说,才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在不知不觉之中,小说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代小说和古典小说的区别,就像汽车和马车的区别一样大。

现代小说中的精品,再不是可以一目十行往下看的了,为了让读者同意我的看法,让我来举一个例子:杜拉斯《情人》的第一句是:“我已经老了。”无限沧桑尽在其中。如果你仔细读下去,就会发现。每句话的写法大体都是这样的,我对现代小说的看法就是《情人》固定下来的。(余秋雨先生的散文不是小说)

现代小说的名篇总是包含了极多的信息,而且极端精美,让读小说的人狂喜,让打算写小说的人害怕。在经典作家里,只有俄国的契诃夫偶尔有几笔写成这样,但远不是通篇都让人敬畏。必须承认,现代小说家曾经使我大受惊吓。我读过的图尼埃尔的那篇小说,叫做《少女与死》,它只是一系列惊吓的开始。

因为这个发现,我曾一度放弃写小说,每个星期只写几篇随笔录存在便签里。直到今年暑假,在家实在是无所事事,又想尝试写下小说了。

这时我发现王小波先生有一种说法:写过一些名篇的现代小说家,平常写的小说也是很一般的。瑞士作家迪伦马特写完了他的名篇《法官和他的刽子手》之后,坦白说,这个长中篇耗去了他好几年的光阴,而且说,今后他不准备再这样写下去了。此后他写了很多长篇,虽然都很好看,但不如《法官和他的刽子手》精辟。

杜拉斯也说,《情人》经过反复的修改,每一段,每一句都重新安排过。照王小波先生的评论看,他说:她的其他小说都不如《情人》好。

他们的话让人看了放心,说明现代小说家也不是一群超人。他们有些惊世骇俗的名篇,但是既不多,也不长。

虽然如此,我还是认为,现代小说中几个中篇,比之经典作家的鸿篇巨制毫不逊色。爱好古典文学的人也许不会同意我的看法,我也没打算说服他们。(我好像不够格、也不具备那种能力)

但我还是要说,我也爱好过古典文学,而在影视发达的现代,如果没有现代小说,托尔斯泰并不能让我保持阅读的习惯。

我的看法和王小波先生是一样的,现代小说的成就建筑在不多几个名篇上,虽然凭这几篇小说很难评上诺贝尔文学奖,但现代小说艺术的顶峰就在其中。

我举个例子,今年诺贝尔文学奖候选者的华人,残雪。这个名字,各位扪心自问,有多少人清楚?

我也可以换个方式,如今的大学,如今的大学生,看过余秋雨先生的都寥寥无几,保持阅读习惯的人整个学校我肯定你找不出两手之数(不包括专业知识)。我绝对没有夸大说辞,不信的读者可以找到在大学任教的老师询问一番,便能确认。

所以,在这十个人中的我,都不曾听闻残雪这位文学作家,他们从何谈起?余秋雨先生的书籍不管从哪个方面谈起,不都是让人不禁竖起大拇指?

另外在说一句玩笑话,最初我看到残雪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真的为她骄傲,为国人骄傲。虽然,她的名字听起来像网络小说家。

回归主题。我虽然和王小波先生有同样的看法,但抱负远达不到他的水平,他曾说:“我的抱负,也是要在一两篇作品里达到现代小说的顶峰。我也特别喜欢写长中篇小说(六万字左右),比如我的《未来世界》,就是这么长。《情人》《法官和他的刽子手》等名篇也是这么长。“

当然,这么说有点东施效颦的嫌疑。但在王小波先生写过的小说里,《黄金时代》获得过《联合报》第十三届中篇小说奖。虽然没达到他本人的目标,但也算令其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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