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出现在镜头里的是独自坐在窗前的马有铁。他低垂眼帘,不知道在忙着什么——镜头一换,是正燃烧着纸钱的火盆和正剥着鸡蛋的马有铁。
这真是,田园梦正酣,斯人已远行!
在窗外土鸡的咕咕咕背景声中,马有铁吃着自家鸡下的鸡蛋,时而望着窗外,时而扭转身看看挂在墙上的贵英遗照。
他起身,上炕,放好枕头,转身间隙,观众可看到摆在桌子上的一瓶农药。
接着进入镜头的是马有铁似乎有点抽动的、闭着眼的面孔和被一只略微颤抖的手拿着的贵英编的那只“麦草驴”特写——伴随着镜头的移动,那麦草驴的麦草芒渐渐弯下来,又慢慢支棱起来……
大结局
进入镜头的是一个用地排车拉着马有铁全部值钱家当的年轻人,根据剧情,他是马有铁三哥屋里的侄儿。
马有铁哪去了呢?
当负责拆迁工作的工作人员把“一万五千块拆房补贴款”交到马有铁侄子手中时,铃铛响处,被马有铁放生的那只驴,神奇的及时出现了。
这次,导演只让观众看到了驴耳朵和半个驴脑袋……
二人一起看向这只驴子……
镜头一转,在推土机的轰鸣声中,马有铁和贵英历经千辛万苦建起来的“窝”,就这样消失在新农村建设的时代尘烟里……
这一辑有两处意味深长的镜头——麦草芒特写,和那只及时出现的驴子。
婴孩推测,导演或编剧也许看到过“只有知道了书的结尾,才能懂得书的开头”这句叔本华的感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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