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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婚恋 3-2 郭沫若的婚恋(1)郭沫若与原配夫人
 
名 人 婚 恋
   王先金 编著
 
             3-2  郭沫若的婚恋 (1)
 
                    郭沫若和他的原配夫人
 
    郭沫若,四川乐山县沙湾镇人。本名郭开贞,字尚武。后来因有人叫“开贞女士”,他才改名郭沫若。取自四川的两条河流名称:沫水(大渡河)和若水。
    1908年秋,正在四川嘉定府中学读书的郭沫若感觉疲倦头痛,大便流泄,周身不适。一周后,便请当地儒医宋相臣诊视。宋医生仅凭郭沫若腹泄一症,就立断郭沫若的病属“阴症”,就开出一帖附片、干姜重剂。谁知郭沫若服后病情反而恶化,连续高烧以致所有粘膜焦黑,口舌眼鼻到处都发黑,且说话狂乱,至第四天,生命垂危。
    郭沫若的父亲急忙找到另一名医赵氏救治。赵医生诊断郭沫若的病为“阳症”,与宋医生诊断截然相反。赵医生所开大剂药更令郭家心惊,不敢贸然服用。而赵医生力执已见,固守方药。郭父无奈,抱着“死马当活马医”之心理煎药给郭沫若吃。郭沫若服药后泻出奇臭屎尿数次,神志渐渐清楚。连服六剂,他的病竟好了。可惜因诊治贻误,耳朵失聪,抱残终身。         郭沫若
    1912年旧历正月十五日,二十岁的郭开贞奉父母之命,和苏溪张家的姑娘二十二岁的张琼华结婚。
    郭开贞还在10岁时,父母就为他订了婚,由于他长期在外上学,没有把女方接过来养大到结婚年龄,而且和女家的关系很淡。到了他14岁那年,女方不幸夭折了,所谓的婚事也化成了泡影。
    郭开贞慢慢地长大了,本县的王畏岩先生托人到郭家来为女儿说亲。他的女儿年龄与郭开贞相仿,与他最合适。可是他五哥未婚妻不巧亡故了,郭家首先考虑的是他五哥,而不是他。郭王两家商量的结果是:王小姐许配给他五哥,做郭开贞的五嫂。他五嫂嫁到郭家后很快怀孕了,生孩子后三个月便吐血亡故了。这件事对郭开贞影响很大,他从此以后再无心订婚,只是埋头读书。
    1911年的一个星期天,正在省城读中学的郭开贞去找在铁路公司做科员的三哥。三哥见面后招呼他坐下,高兴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封家信,打趣地说:“恭喜八弟!贺喜八弟!”郭开贞莫名其妙,惊诧地问:“喜从何来?”三哥把信递给了他,说:“你看了信就晓得了。”                     张 琼 华
    郭开贞拆开家信一看,“啊?母亲已经给我订婚了!”
    三哥逗他说:“这回你满意了吧,八弟,这回是门当户对,人品又好,又听说是个大足,还读过书呢,所以呀,不论你同意不同意,叔母就给你定了。”
    郭开贞也希望如三哥所说。
    旧式婚姻全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郭开贞不便拒绝,违抗母命。但是郭开贞是一个性早熟的青年,喜欢美色。当他还是七八岁的时候,一次看见他的异常美丽的三嫂(堂嫂),就想伸手去摸她那洁白如玉的手臂和丰腴的奶子。当迎新的花轿在鞭炮声中抬进大门时,在他心底深处,还幻想着:
        她或许就是深谷中的一朵幽兰?
        她或许就是旷野里的一株百合?
    总之,郭开贞幻想着新娘子和百合一样美丽,和幽兰一样清香。可是,正当他用种种幻想来安慰自己的时候,轿门打开了,帷幕启处有一只尖尖的小脚先下轿门:原来是一对三寸金莲!
    他大失所望,感觉自己被人愚弄了。明明说是大脚怎么变成了小脚?他失去了激情与幻想,默默地低头不语。
    新娘凤冠霞帔,通红一身。脸上在几层盖头之上更罩上一层红的盖头,使人根本不可能窥见其美丑。郭开贞心想:这真是“隔着口袋买猫”了,到底是黑是白?
    第二进的正厅上供着家神。在神龛面前平摆着两张方桌。桌子上点着一对高大的红烛。台桌前面的地上铺着红毡,下面放着新人跪拜时用的两个蒲团。
    新郎和新娘并立在神桌面前,宛若由一根红线牵着的两个木偶。
    司仪最后高声喊道:“夫妻交拜!”
    新郎和新娘各自转身,面对面地互相拜了拜。三拜过后鼓乐齐鸣。郭开贞在交拜的时候好像犹豫了一下,因为新娘子的脸用盖头罩得严严实实,他不知自己拜者究竟是何面目?
    “把灯点起来!”司仪者又大声吩咐。
    原来是该入洞房了。虽说是在白天,但新郎仍要用一只手掌着一盏灯,另一只手牵着新娘头盖着的黑色纱帕,引着她进入室内。
    进了洞房,一对新人双双并坐在一张牙床上,这时由第三者端过来两杯酒,一杯给新郎一杯给新娘。新郎和新娘各饮了半杯,第三者又把杯子交换到两人手中,让新郎新娘把彼此余下的酒各自饮下。此即是所谓的“吃交杯酒”。
    “交杯酒一喝,快活到心窝。”
    “喝了交杯酒,夫妻偕白头。”
    众宾客们笑着,喊叫着。可郭开贞却觉得表示喜庆的交杯酒又苦又辣,辣在嘴里,苦在心头。
    喝了交杯酒后,新郎和新娘才第一次面对面。在这之前犹如隔着口袋买猫儿,彼此从未见过一面的。下面的仪式就是由新郎把新娘头上的脸帕揭开。这是婚礼中最关键的一幕,美乎丑乎一揭就能明了。郭开贞心里怦怦直跳,他被人指导着,战战兢兢地仲出手去把纱帕揭开来。口袋打开了,究竟是白的呢?还是黑的呢?他屏住呼吸想要看个仔细,但昏昏然好像什么也没看见,只看见一对翘天的猩猩鼻孔在他眼前直端端地伸了出来!(据后来见过张琼华的人说,她的鼻子并不朝天,也不是猩猩鼻,而是端端正正的。大概是郭开贞看到的新娘不像他心中想像的新娘,她没有他三嫂那么漂亮,因而产生的一种错觉。)
    “活啦,糟糕!”他心中禁不住又是一声喊叫。
    梦想彻底破灭了。美姬花王、幽兰百合统统如烟云般消散。郭开贞在极度失望中,有人把新娘头上的黑巾揭下来揣在了他的怀里,表示这个女人归他所有。郭开贞二话没说,返身走出了洞房。新婚之夜,郭开贞没有与新娘同枕共眠,而是借酒发泄不满,大醉之后,宿在外面。
    啊啊,一双三寸金莲!
    啊啊,一对翘天的猩猩鼻孔!
    它们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形体,盘绕在他的脑际,如同生了根一样驱之不去。那红红的盖头和黑巾又好像扭结成了一根红黑交错的绳索,紧紧套住了他的脖子。
    第三天清早,郭开贞头昏眼花,陪新娘子一同坐船到苏溪回娘家。
    天气阴晦得很。河风很大,大渡河面深深皱了起来,好像它也怀有什么不可排解的忧愁似的。
    郭开贞和新娘子乘坐轿子,轿子又被抬上了船。他的心情不好,又加之昨晚上酒喝得太多,一上船被冷嗖嗖的河风一吹,便呕吐起来。一位轿夫惊问道:“八老师,你的脸色怎么那样苍白?你是不好受吗?”
    “我是不大好受。”
    张琼华受的是“三从四德”的古训,又年长丈夫两岁,一夜夫妻之后,这时已经在主动地执行她作人妻的妇道了。她和郭开贞是分乘两座轿子的,一听说丈夫呕吐,便立即打发伴娘过去问候,还送了一些和胃止呕的蔻仁。这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她想新郎君一夜酒醉,加之晕船,十之八九会呕吐不止。
    郭开贞接受了新娘的好意:“啊,啊,多谢啦。”
    张琼华是吃水烟的人,她又吩咐把她的铜制水烟袋送到丈夫的轿里来,对郭开贞说:“抽几口嘛,提提精神!”
    “我......不抽,”郭开贞摇了摇头,不得不婉谢了。小脚、猩猩鼻孔,又加上水烟袋,他对新娘子不免又增加了几分不快。流水深深恨,云山叠叠愁。郭开贞坐在轿子里,一路上都闷闷不乐。
    中午过后才到达苏溪。到了张家,拜客的仪式也和婚礼的仪式差不多,照例是三跪九叩,稽首顿首,吹吹打打,热闹了一番。张家待上灯时才开了晚饭,郭开贞胡乱吃了一点,便一个人躲在耳房里独自闷坐起来。没有一个人过来和他说一句话,他也正落得个清静,不愿有人来打扰。
    张家大约也是所谓的旧家,院子里的结构很古,房屋很低,书架上除去一些旧戏本、旧小说如《天雨花》之类外,还有一部古板的《文选》,它的上面蒙满了厚厚的灰尘,一定是许久许久没有人看了。原来这家的主人张怀深也读过书中过秀才,娶妻任氏,生有六个子女,张琼华排行第二。张家有两百多担田租的收入,比较富裕,但张怀深嗜烟成癖,鸦片又昂贵得很,也就渐渐入不敷出了。
    夜色已经很深了。郭开贞好像在千里之外遇着了故人一样,十分爱惜地把那部《文选》从书架上取了下来。张家这一晚特别热闹,好些人猜拳、赌酒、打牌、抽大烟闹了一夜,而郭开贞摊开《文选》一直读到天亮。其中江淹的《恨赋》尤其使他感慨万千:“恨而成赋,足见古今恨事之多也!”
    他觉得自己的这次草率结婚,实实在在是一场灾难。这两天的婚礼,对他来说是名副其实的“结婚受难记”。
    婚后第五天,郁郁寡欢的郭开贞便坐船去成都了。这一年的暑假曾回家居住,但他每天晚上都睡在厢房的长凳上,再不和张琼华同床。
    虽说“隔着口袋买猫儿,交订要白的,拿回家去竟是黑的”,但郭沫若的童贞自是破坏了的。张琼华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此她便作为有名无实的郭沫若的原配妻子恪守妇道,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活守寡,一个地地道道的封建婚姻制度的牺牲品。
    不久,郭沫若去日本留学了。到日本后,他写信给母亲,希望解除与张琼华的婚姻,但遭父母拒绝。他一气之下,26年没有回家。
 
    峨嵋山月空自圆。大渡河水空自流。张琼华在郭家空自做着一世的客。这位被封建礼教紧紧束缚住的女子,独守闺房,孝敬公婆,对郭沫若从未产生过哀怨的情绪。
    和郭沫若结婚时用过的家具,她一件件都擦拭得干干净净,光亮如新。郭沫若在家时读过的书籍,用过的文具,写的作业本和手稿,学校发给他的毕业证书,陆续寄回来的书信......所有这些,张琼华全部当作圣物一般珍藏起来。
    解放以后进行了土地改革,张琼华过去每年收的几十担租谷就没有了。生活无着落,她就从沙湾搬到乐山城里居住。最初以典当为生,卖衣服,卖箱柜,卖盆盆碗碗。后来没有什么东西可卖了,她就做叶儿粑卖,但是亏了本,只好又做小娃娃的小鞋儿小帽儿卖,但也赚不了什么钱。年纪老了,日子又过得这么艰难,一个侄儿对她说:“给八爸写封信,让他每月给你寄些生活费来吧。”
    说了几次,张琼华都不同意。她怕给郭沫若添麻烦。生活实在无着了,她才提出要郭沫若每月寄十五元钱来。
    郭沫若收到侄儿的来信后才每月寄去人民币十五元,以后随着生活费用的提高,逐步增加到二十元、二十五元、三十元。她每次收到汇款后,都遵照郭沫若的要求寄去回笺。
    1963年张琼华到西安一个姨侄儿那儿住了两个月。她本打算回乐山,但姨侄女对她说:“你老人家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西安离北京不远,干脆再到北京耍耍。”
    张琼华想想也好,就独自踏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
    这时,郭沫若离开乐山已有二十多个年头了。郭沫若和她见了两次面,摆了摆家常。两人的耳朵都不好,说起话来必须提高嗓门,就好像一对老夫妻在大声吵吵。
    郭沫若派他的秘书陪张琼华游览了北京风景名胜。活了七十多岁,她总算开了眼界了,为此她还感激着郭沫若。
    张琼华于1980年比郭沫若晚两年去世,享年九十岁。她的一生从来没有感受到真正的幸福。应该说,她没有负郭沫若,而是郭沫若有负于她。
 
 
                         郭沫若与徐亦定
 
    徐亦定生于1907年,曾是郭沫若的恋人,1925年他们曾在杭州烟霞洞同居了一个暑期,暑期结束后,郭沫若写了一篇长诗《瓶》,其中主人翁即为徐亦定。此后,郭沫若即抛弃了她。徐亦定后来嫁给成仿吾的侄子。徐亦定是由其堂兄徐葆炎介绍给郭沫若认识的。她那时正在杭州女子师范学校读书,与王映霞(郁达夫之妻)是同班同学。
    1991年时,有人问王映霞:“郭沫若当时是大名人,徐亦定后来怎么没有再去追求郭沫若?”
    王映霞笑了,不由感叹道:“唉,那时的女子哪敢啊,这种事说出来还难为情呢!女子都是逆来顺从的。”她接着又说:“我那时与郁达夫结婚,开始我是不愿意的,但后来他的《日记九种》出版,弄得满城风雨,我迫不得已也就答应了。” “那时的女子怎么能和今天相比,假如徐亦定在今天,那郭沫若怎能随意而行呢?”王映霞这么说,是因为在她看来,是郭沫若遗弃了徐亦定。这还可以从她当时致郁达夫的信中得到佐证。她在信中写道:“别人都会在文章中称赞自己的妻子、爱人,只有你,一结婚后便无声无息,就像世界上已经没有了这个人一样,做你的妻子,倒不如做个被你的朋友遗弃了的爱人来得值得,就如徐亦定一样。”信中所说的“你朋友”就是郭沫若。
    1925年春,郭沫若到杭州游玩,一个偶然的机会,徐亦定与郭沫若相识了。那天,郭沫若与几个友人,其中有个徐亦定的堂兄一起去游西湖,那时正在杭州女师读书的徐亦定被她堂兄叫去跟他们一起去玩,她就同他们一起去了。
    18岁的徐亦定长得很漂亮,正像一朵刚开的鲜花,大家都很喜欢她。她跟着他们一起去爬山,郭沫若很会爬山,一个人当先到了山顶塔山。徐亦定爬到半山腰就上不去了,郭沫若下来拉她上去。郭沫若拉着徐亦定的手,他被眼前这位美人迷住了。
    接着他们又去灵峰探梅,梅花还没有开,郭沫若有点惋惜的样子。但当他看到眼前的徐亦定时,心想,这不就是一朵盛开的梅花呢?他的心情又高兴起来。
    这天是星期天,徐亦定在学校住宿,一定要在晚自修以前回到学校,所以游湖回来,她就告别大家回学校去了,郭沫若目送着她远去了的背影还久久未能回过头来。
    过了几天,徐亦定意外地收到了郭沫若从上海寄来的一封信,开头称呼妹妹,信尾具名沫若,信不长,说了一些那天游湖的事,附有两首即兴的诗。讲礼貌当然要回信,其实徐亦定心里也很喜欢郭沫若。她在回信中告诉他西湖梅花已开,并折了一枝小红梅夹在信里寄去。
    从此以后,她每星期都会收到郭沫若的两封来信,总共收到了他的二三十封来信。
    徐亦定知道郭沫若已有一个日本太太,已经儿女成行。但作为大有名气的风流才子、浪漫诗人,当然是很容易迷住一位纯洁少女的。就在那年署期,她接受郭沫若的邀请,到烟霞洞与他同住了一个署期。
    到20世纪90年代,徐亦定在给王映霞的复信中说:“你来信问我烟霞洞度假是哪一年?我真像堕入五里雾中,十分诧异!不知你什么时候怎样得来这个信息的?我多年在乡下,真是孤陋寡闻,外面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以后还希望你多和我谈谈,让我开阔眼界。”
    徐亦定接着说:“郭老已作古,他已不能为自己辩解,我作为一个当事人如果把没有的事情强加于他使他蒙不白之冤,那是要受良心谴责的。”
 
    1992年1月,王映霞想介绍上海文史馆的一个人去采访徐亦定,却被她婉转地加以拒绝。徐亦定在给王映霞的信中说:“你说上海文史馆有一位同志拟来江山访问我,我不知道他要问我些什么?如果他提的问题我无可奉告,岂不徒劳往返,你说是吗?”
    徐亦定接着又说:“我和你是同窗好友,少年之交,老友畅谈也是人生乐事,所以我上次复你的信关于我与郭沫若的交往的经过,说了个从头到尾。如果是其他的人,我不想谈这些事。”最后她还表示:“在历史长河中像这样微不足道的事情,恐怕比恒河沙数还要多得多,我们还是不要管它吧。”
    郭沫若的诗集《瓶》是1927年4月1日在上海由创造社出版部出版的,以后又多次再版,销路颇畅。它的封面很别致,一只古瓶插着一枝盛开的梅花,笔墨不多的写意画,但显得古朴庄重,韵味十足。
    《瓶》收录了郭沫若42首长短不一的诗,诗集自始自终都围绕着他在西子湖畔相识的,返沪后日思夜想的情人徐亦定。郭沫若在诗中,抒发了他对梅花的思念和爱慕,因为他把梅花当成徐亦定来歌咏。字里行间,许多地方都能见到徐亦定的倩影。诗集的最后一首和最后一句是“我醒来向我的四周看时,一个破了的花瓶倒在墓前。”
    郭沫若为什么要说“破了的花瓶”呢?是否可以理解为“这枝花他已经得到手了,但他又把它摔了,所以瓶子已破了!”
    《瓶》的“附记”是郁达夫所作,时间是1926年3月10日,“这本抒情诗42首,还是去年的作品。他本来不愿意发表,是我硬把它们拿来发表的。”
    郭沫若与郁达夫是好朋友,郁达夫又硬要拿出他的诗作去发表,他当然会向郭沫若询问一些写这些诗的具体情况。好朋友之间,对自己的风流韵事也难免会透露一些。郁达夫知道了某些情况,特别是朋友个人生活方面的私事,难免会对自己的妻子王映霞说出来。由此来看,王映霞知道了郭沫若与徐亦定相爱相恋的事就不足为奇了。
    徐亦定于1928年与成方吾的侄子绍宗在上海结婚。抗日战争爆发后,他们离开上海到江西上饶师范教书。解放后1954年绍宗调南昌师范学校,徐亦定调南昌七中。1970年绍宗在南昌病故。徐亦定已早几年退休了。他们没有儿女。她回江山老家与母亲同住。母亲去世后,她就是“孤家寡人”了。
    王映霞已于2000年2月5日在故乡杭州病逝,享年92岁。倘若徐亦定尚健在,那么这年她该94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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