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沧桑岁月链接着缸窑的炉火风烟
——缸窑采风系列散文稿之一:两处缸窑
文/任中恒
刚刚到处暑时节,秋天的色彩就十分浓郁了,大地映衬出一派丰收在望的景象。由鲁南、天心月圆、意海思林、芳菲组成的“罕河探源组”又重新聚集,开始了一项久远的历史源头探索踏查活动。尽管我们,此刻进入农户吃三烀一焖有些引力,可是对我们的最大引力,却是那个史前文化遗址里面内涵的奥秘。而且,这件事,已经让我们倾心良久,一直在企盼。
去年罕河探源组第一次组合,探究罕河之源的成果颇丰。今年6月第二次组合进行罕河探尾活动,也收获多多。这次前来“缸窑”的历史遗址,寻觅探寻万年历史续接链条,我们心里充满期待。其实,这三次踏查的地点都是在罕河两岸,都与罕河密切相关。一次是在源头,一次是在末端,而这次正是在中间。尽管三次考察追求的内涵不同,着重点变化较大,而这次参与的队伍也有些微略的变化。先是原来牵头人由景星河防大堤专家张家珍担当,这次变成了缸窑知名才子赵庆海主持。再有是成员也有变化。开车引路的由原来景星粮库的王晓东,变成了公安局警官刘百梅。不管探寻组人员如何变化,我们追求的目标和对历史遗迹的倾心都是一致的,除了要对遗址许多未解问题的追问外,另一个思绪是要透过沉甸甸的金秋时节,体味秋光、秋色流淌的色彩,捕捉写作灵感,挖掘缸窑史前人们与文明社会的历史续接资料,哪怕有一点点的收获,我们大家都不虚此行,并为此荣幸。
罕达罕河流淌着无尽的沧桑岁月,遗址山头阅视着繁复的黄绿更替。
我们通过赵庆海的介绍,知道了有关缸窑许多新旧鲜活的缸窑故事。足够我们提笔描述一番了。
景星镇有两处以缸窑命名的地方。
一个是历史久远而迷茫的缸窑遗址。就是赵庆海屯西岗上,那就是他多年前曾经深耕的粮田树地,立碑那一刻,他才退耕、退林,还给古人立锥之地。他和众多村民与史前古人一样,在这里留下了他们重叠的脚印和滴滴汗水,他们恍若成了承接远古遗风传承的遗民,也曾从事着远古的生计,“岗上猎兔捉雉,河畔捕鱼捉虾,林中采摘菇果,泊里泡物沤麻。”
另一个是古朴而厚重的缸窑村,就是赵庆海的家乡,他曾在这里亲眼见证了“窑炉红红火火,窑拆灰飞烟灭”的落寞与变迁,也正在经历和忍受着“曾经人头攒动,如今十室五空。老少不堪留守,青壮远去匆匆。”这种大变革时代产生的现象和阵痛。
两处缸窑地理空间仅仅相隔一公里,而历史时空却相隔近万年。
缸窑遗址,隐秘在屯西山头上,一个一人高石碑伫立,标识明确的告诉人们,这里是史前石器时代的古遗址。北有罕河宽阔的河塘及平畴,与十多里外的大景山隔川遥遥相望。遗迹临河处,险峻的高坡陡壁,岗壁连着静静地流水,岗上与石碑比邻的是一个新建的养殖场,围栏圈禁着数不尽的白鹅,哏嘎地漆守在这历尽万年老地界上。
缸窑村在罕河大桥东南边的缓坡处。坐落在树荫丛中的海洋林场万亩苍翠遮蔽里,岸南边出现炊烟缕缕露出红瓦瓷墙的村庄,一个具有辽塔形状的窑场烟筒,伫立在屯子中央,蒿草过人,篱笆爬菀,鸡犬息声,路人稀少,显得格外宁静。只是寂静中略显迟暮,尽管已经是“十处农家五弃耕,多少青壮外乡行”,屯子里还有一半留守的人家,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作者简介
任中恒,笔名耕牛,1953年3月生人。做过企管、党办、行政办的工作,机关退休公务员。在《黑龙江粮食经济》《齐齐哈尔社会科学》《黑龙江商业经济》等刊物发表科技论文几十万字。创作了近百万字的历史探索、散文、小说、评论、诗歌等作品,在相关的杂志或网站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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