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r延绵不绝的旋律犹如河水在记忆里流淌,水面以及彼岸,一片深蓝。
知道Joni Mitchell又有什么用呢,我对自己的粗糙过于执著,一直以来都对这种细碎以及似乎过份自我的情歌敬谢不敏。
直到在Vanca的群里听到River。钢琴旋律绝无造作,流畅如水,甚至可以想象音符纷纷,从歌者手指下轻弹而出时的惬意和松弛。开头化用了圣诞老歌,贴切如念旧的眼泪。
不必因为我喜欢的科恩出现在米切尔的歌里,不必因为她在西方流行音乐史上占有一个不小的位置,甚至也不必因为Vanca喜欢她,爱上一首歌,往往不过是因为偶遇。
只需要承认,在那个晦暗不明的清晨,River从Vanca的群里,流进某人无意抵抗的心里,成为记忆的一部分,这就够了。
在流行音乐史上他的地位可能并不比科恩低,占的位置要比米切尔略大,Vanca不知道喜不喜欢,蝈蝈兄显然爱他——布鲁斯·斯普林斯汀(Bruce Springsteen),一个无法视而不见的存在,一头我一直期待偶遇的房间里的大象。
这首歌也叫《河》(The River)。您也不必费劲先去看歌词了,它并不复杂,说的还是别人的故事。大部分时候,由于语言的隔阂,西洋歌曲打动东方听众,往往从音乐和极具辨识度的嗓音开始。这种老练而撩人的编排,独一无二的沙嗓,可以将现实割出血来的穿透力,除了斯普林斯汀先生,能做到的人估计也没有几个了。
蝈蝈兄昨天生日,深夜才猛然记起,然而又不能确定,于是发朋友圈求证,所幸朋友们提供了确实的证据。所以他发出来表示庆贺的歌,必须是斯普林斯汀先生的Surprise,Surprise。
等待偶遇的我不得不承认,这把嗓子带给我的惊喜,很可能不比蝈蝈兄生日失而复得的心情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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