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雅的传奇名画-<裸体的马哈>妩媚动人的眼神与慑人的情感流动,更加的令人感动
<着衣的马哈>庄重,典雅,盛装下忧郁的眼神,引起人无限的遐想!背后传奇的故事才是最引人入胜的!
在加拿大美术馆,西西有幸亲眼目睹过戈雅的素描草稿,非常的精细完美,可惜美术馆不让拍照,只能记在心里.我贪婪的看着那些作品,那些精美的线条,流畅的创意,深深地吸引我的心.
很怀念在加拿大的时光,美好的一切,自由的空气,艺术的环境与氛围~~令我怀念,特发戈雅最著名的作品,以资纪念那段美好时光!
马哈在西班牙语中是指“姑娘”或“漂亮姑娘”的意思。戈雅所画的"玛哈"是谁,众说不一,至今仍是个迷。这幅《裸体的玛哈》,"玛哈"仰卧于榻上,头枕手臂,微微斜倚,腰肢纤细,按当时学院派绘画审美的标准来看,她的头略大些,脚尖不合解剖结构,显然是画家有意为之。不论怎样,这幅作品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声誉。戈雅还绘制了一幅表情、姿态一模一样的《着衣的马哈》。现藏于西班牙马德里的普拉多博物馆。
在马德里有一名叫弗莱·巴维的神甫,他的绰号叫厄尔·阿戈尼桑泰(意即"送终者"),因他的职业是给将死的人授临终圣餐。这位看厌了疾病和残废形象的弗莱·巴维,在自己家中雇有一名年轻的马德里姑娘,她就是戈雅这两幅画的模特儿。但这个故事并未能说明戈雅所画的就是这个女子。马里亚诺谈到这件事时,是因马德拉索推测戈雅两幅玛哈肖像可能是照着卡耶塔娜·阿尔巴公爵夫人的形体画的一说而提起来的,马里亚诺的话意是要否定这种说法。可是戈雅画玛哈的时候,马里亚诺还未出生,所以他谈的也仅是一种传说而已,此说不太可信。另据一种说法是,这个被画的女人是当时某显贵的宠姬。这位显贵请戈雅为她画一全身像。戈雅被这个美丽的女子所动,画完肖像之后,就回到自己的画室里凭记忆立即画出了这一幅精采的《裸体的马哈》。事后,这位显贵获知,认为这是对他的戏弄与亵渎,几乎恼怒到了要拔刀寻事的地步。画家预先已得到朋友的通报,就以出奇的速度另画了一幅同样姿态的《着衣的马哈》。充分表现了画家高度锐敏的记忆力和纯熟的油画技巧。
画家在这两幅画上运用淋漓酣畅的小笔触,几乎是一气呵成地把握住同一形象的基本造型。如果我们相信这一说法,那末欣赏这两幅肖像时,就会感觉到这里存在着许多欠于斟酌的人体结构比例关系。戈雅的默记能力,即使是很强,但草率之处仍在所难免。
这两幅"玛哈"是戈雅的独辟蹊径之作,因为在西班牙绘画史上极少有裸女像,它是不为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容忍的。不仅在绘画上,就是工艺装饰,直到镜子和家具上面,都不许可有裸女形象出现。17世纪西班牙绘画大师委拉士开兹之敢于画出《镜前的维纳斯》,乃是在国王的庇护下,所以戈雅这两幅画中的裸体女性油画,也许是绝无仅有的一幅。
<裸体的马哈>倒不一定也受到国王的许可,就戈雅的艺术性格看,这是他公然向宗教裁判所禁令的大胆挑战。除此之外,恐怕也是他对当时斐南多学院内的清规戒律的一种抗议表示。因为这幅画按照学院派规定的美的标准来看,人体的比例是不匀称的,她的头略大些,腰又瘦些,脚尖不合解剖结构。这是画家有意所为,或者如前面所述,是由于快速完成时的欠思考所致。
《着衣的马哈》穿一件紧贴身子的白衣服,束一玫瑰色宽腰带,上身套一件黑色大网格金黄色短外衣,暖调子以红褐色为背景,使枕头、衣服和铺在绿色软榻上的浅绿绸子显得分外热烈;而在《裸体的马哈》上,背景减弱了。姑娘的娇柔躯体被软榻上墨绿色天鹅绒的冷调子所加强。据一位研究戈雅艺术的美术史家维尼雅沙说,这幅《裸体的玛哈》是在外光下画的,理由是身体上有灰蓝色的阴影,但另一位研究者则否认此说。
着衣玛哈的姿态神情与裸体玛哈完全相同。软质丝绸紧身衣包裹着玛哈的身体,仍然显示出玛哈丰满肉体的魅力,由于含蓄而更具性感。画家充分运用色彩来渲染情感:玛哈身着的白色衣裤,腰间束一玫瑰色宽腰带,上身套一件敞开的黑色大网格金黄色的短外衣,显得高贵、纯洁而热烈。背景的红褐色呈暖色调,与铺在软塌上的浅绿色绸子形成对比,由此可见画家作画时的热情。
《裸体的马哈》不是戈雅私人画稿里唯一的一幅。在他早期在马德里的写生册中,就有几张这一题材的素描构图。其中最好的一幅(《浴后》)描绘一个年轻的姑娘,手中拿一面镜子,背朝观者坐着。她的身躯稍微抬起,纤细的腰肢,背部的曲线,……都与委拉士开兹的《镜前的维纳斯》十分相似。可见戈雅受到过委拉士开兹晚年画的那幅裸女画的启发。上面的这些传说与判断,只能作为一种资料,供研究者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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