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夜留声:别了,我的2011
图/网络 文 / 凝宁心语
前言:于夜听歌,偶然的点击下,映入眼帘的就是这四个字《轻夜留声》。于是决定以它为题目写一篇留声的小文权作我告别2011年的心情。
辞别旧岁迎新年,荏苒的时光如码在隧道中的细流,涓涓的又流向了历史的长河,不见踪影。2011年似乎过的太匆匆了,忽然想不起是怎样过了这一年。在无惊无喜的复始中数着日子送走了十二个月子。心情的老旧已不足以让我像原来那样拿着尖细的心去寻觅生活中的美好。或雨、或风,或蓝天白云,抑或是眼前飞过小麻雀都是我柠檬心情的理由。童真、童趣早已不是我这个年纪所能拾起的,即便是偶尔与儿时的玩伴们聚在一起时的癫狂玩乐也带着一丝腐朽之气。尽兴却不淋漓,似乎各自都有一只面具遮掩着,凝神看去,陌生的感觉油然于心,兴致已散去一半。于是,假惺惺的搭讪中我离开了那群人。
散漫的游荡着去向家的方向,冬夜的小城也不见宁静,熙攘的人群中没有熟悉的面孔,始觉得这个城市原来于我是这样的陌生。行色匆匆穿梭的鞋子们四散着,转眼就消失在街灯昏黄的阴影里。未打烊的店铺中传出的流行歌特别刺耳,尖嗲的声音全然毁灭了创作人的初衷。心底间一直厌倦这种喧闹,也无心浏览夜的深邃,逃跑般抬手拦下一辆的士狂奔回家。洗洗漱漱后又钻进了那个属于我的小窝,浅紫颜色的窗帘,曼妙舞蹈着欢迎我的回归,那是一个我深爱的颜色。于心中一阵窃喜,回报给它一个微笑。又习惯的打开电脑坐在了这夜的深处,敲击我2011年的最后一篇胡言乱语。
谧夜无声处,恶习未改懒惰人。我的懒惰与生俱来,不求上进,得过且过的工作态度足以让领导恨到牙疼。好在我不做便罢,做就很刻意不被逮到错处的作风也让他们很无奈,我喜欢窃窃的欣赏这种无奈,乐此不疲。呸,跑题了。工作之外不谈工作,又浪费我情绪。
不谈西窗风与月,只爱夜色凄迷时。一直以来,我爱的最朴实的就是这夜了,夜,媚惑我的灵魂似已有千年,蛊惑着我与它相拥、与它舞蹈、与它的漆黑中泛滥自己的乖戾。它却总以无声来回应我对它的爱恋,真是不解我心有千千结的风情。有多少私语飘进了夜的深处已无从查证,那些稚嫩的文章竞也不知随着网络间那些无形的手指粘贴流浪去了哪里?一直以来都晓得这种流浪,更有甚者把它们流浪的支离破碎。简简贴贴就把我敲的某段文字周边都围成了别人的部队。那段文字叛国投敌般媚笑在中间,一点不会潜伏,总是不经意间被我发现它们的踪迹。对此,我只有说四个字,岂有此理!天下文章一大抄,你会抄不会抄?既想抄就抄的不露痕迹,把文字打散,重新排排队堂而皇之的抄,天下哪个作家的文章不是这样打散揉碎了抄来抄去卖钱的?搓一把千年的文字,细想之中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抄的精彩的文人墨客们也就成了作家,但只有深得抄之精髓的人才有希望声名远扬,就是抄到了能恨水的级别总算是没白抄一回。
还记得那篇无弦的文章是和了那位文采飞扬的旧友所作,筝短笛长的悠扬声中,群山掩映的绿树苍柏下,一位英飒的军人形象已模糊的让我记不起那些写给我的铺满深情的文字,只记得一团奔跑的火花,闪亮过我。漫长的人生旅途中,会经历多少情感的洗礼是未知的,这段故事没有开始便是结尾,心有所属已不容他人侵占。但曾被撒满爱意的美丽檄文轰炸过的经历不能不说是我的一种幸运。虽觉得唐突,却也真切的被感动过。因感动而从指间流出的文字也是真切的。真切的竞容不进记忆,只有记录了真切的文字依旧,若问细节,只说,记不起。
看过路遥的《早晨从中午开始》却只记住了题目,他写作的黄金时刻也属于黑夜。看来喜欢夜又矫情的人不只有我自己。在这个年尾的夜里,我循环反复的听着这首轻吟慢唱,享受着这份美丽的赐予,也享受着一份孤独的感觉。我喜欢独处,喜欢孤独,只有会享受孤独的人才能让思绪无尽的飘飞游离,与夜中尽情着文字的舞蹈,舞姿婀娜或笨拙不重要,所有的字只为那逝去的三百多个日子。即将过去的一年中经历的一切,都是生活的赐予,爱的,恨的,悲与喜交织的形形色色的人和事,都即将成为历史,即将被码进历史的细流中走远了。
——别了,我的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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