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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篇-河南商界奇才于东来!你为中原争光,你为河南人争气!
 有关于许昌胖东来商贸有限公司董事长于东来的社会评价,可谓是 “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有人对其崇拜的五体投地,称其是世间少有的善良侠商、或是敢爱敢恨的真男人;也有人对他嗤之以鼻,说他是犯有神经病的嫖客、或是妄想主义者。

 

(无论在任何场合,于东来身上都没有正装!他的随性,他的谦和,他的大义,令人没齿难忘)

 

    然而,于东来之所以在今天成为中国零售业、河南省工商经济界,最值得探讨的人物,也正因他在短短的几年之中,即为社会留下了许多可“极左、极右”评价的谈资:

于东来,逢他认为“可被感化”的老板,总要劝对方“放下痛苦、认清罪过”,为员工涨上工资,为社会和谐进步,贡献一己之力;

     于东来,一个放荡不羁的农民,在很多公开场合大声宣讲——哪有男人不嫖娼?叫卖他所提炼出的一套,“性开放、人生价值观、国际化理想”,鼓动“员工贴心论”,就是不谈实质性的经营技术。对其张扬的“性开放”行为,更有胖东来的员工表示“同情”:“老板这么辛苦,这样做是应该的。”

     于东来,一个小学毕业的商人,在河南新乡做出了中国三级城市百货第一店的业绩。让中国零售业巨头惊叹,时至今日,尚无人敢轻踏许昌、新乡两地市场。

     于东来的故事,刚刚开始……

 

 

 

四川大灾面前,诠释出的“河南爷们儿”

    由四川赈灾一事,切近镜头对于东来的观察,是因为太多的人不曾知道他所做出的贡献;而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的人,却又有多数人认为,这是与他“能量”尚不相等的。

    于东来,一个河南区域性零售小商人。在四川地震的次日,即提了200万现金,及价值50万元的方便面、被子、药品、帐篷等救援物资,带了140多人,冲到灾区。三天转战4个重点受灾县镇,在废墟下扒出16名幸存者,利用车辆疏散5000多人。

    四川赈灾事件结束后,依据中国连锁经营协会的统计,于东来个人捐款总计820万元,位列中国零售业老总个人捐款前三甲。仅次于苏宁电器董事长张近东与国美电器董事局主席黄光裕。

    而更由于许昌胖东来未对整个“四川赈灾”所投入的人力、物流成本做过统计,因此企业的实际捐助数据难以详实。但仅是现金与价值物资计算,即超过了千万元。另据本报在当月曾报道过的“河南省经济界捐助财产排名”粗略估算,该公司至少应位居河南工商经济界前五位。

    许昌胖东来的年经营业绩,在中国零售业很可能没有名次。当然,胖东来的资产规模、年业绩收入,也一直是个迷,这与于东来的个性息息相关,每当有人提及,他也总是闪烁其词,多以“我们是小企业,还很不规范”之类的话,迅速搪塞过去。

    一次采访中,记者曾有幸由“四方联采”(河南省唯一的自愿连锁组织)内部,获悉了“尚不足20个亿”的模糊说法。时至几日前,于东来向记者“袒露心扉”,他的个人资产,十年前是1750万元;十年之后,也只是1800万元。

    由此可见,即便是将于东来以及他的胖东来,放在河南经济圈中排排座,你想找到他,也需要拿个天文望远镜。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河南的“小商人”,突然有一天被搬到了台前。于东来的隐私以及他的神奇,也随之被一步步推向社会公众的视野。

   “超级捐款”这件事被揭之后,社会上对于这种“自不量力”的表现,反对声或质疑声其实在快速膨胀。

    一次电视台播出的对话节目中,于东来谈及救灾行善的想法,泪生居下,曾有一句怒吼,“这不是虚伪、做秀,不是当作工具。我就是装英雄,也要表现祖国的强大。还要刺激更多的富人,让他们能够意识到,企业家要承担社会责任,而不是赚取个人荣耀与财富。”

    也就是这句不经意间的话,被很多人看作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笑话,这就如同当时大街上挂满了各种“义卖”、“特惠活动”条幅一样,如同王老吉遭遇有幕后推手的质疑,于东来的名声,夹杂着“广告嫌疑”,让这个社会第一次对他有了朦胧的认识。

    依照于东来的脾气,世间这几句有颜色的问句,无非从其耳边匆匆一闪。因为如是你不知道他的经历,与那些年的是是非非,就无法理解他的人生信条,“想让别人爱自己,首先得自己先爱别人”。而于东来为此信条所构架的信念,则是更常人无法想象的:以殉难者的心态,去做好你力所能及的事。

    相对于社会上对于东来这等小商人,初次相识而缺乏好感的现状。“挺于派”的声音虽然微弱,却也让抖出了一条劲爆的消息。一篇《于东来,超炫、超牛!》网文中有这样的一些记载:接收于东来捐款的时候,当地政府问他,“收据是开企业名称,还是写个人名字”。于东来说,我们要不要收据都行……要不,你只写河南吧。

 

一个游击贩子,到第二大河南零售商

    于东来的故事版本,与上世纪九十年代大多的创业者相似,却又不同。相似的是表象上的经历,不同的是内在的穿透力。他的事业轨迹和管理风格,又充分代表了草根企业家,从经验摸索到思想升华的历程。而归根结底,事业或者生活,或者性情,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寻求快乐和人生意义的一场自在跋涉,生意场也只是其实践“真理”的游戏平台而已。

    于东来说,自己是一个从小很淘气而且不懂事的孩子。上学时因不用心学习、经常逃学,挨打是常事,并且有时偷拿父母养家的钱去买东西。

    于东来只上了7年学,“7年的学习时光,我没有得过一张奖状。”他自嘲地说:“这段美好时光全被我浪费掉了。”                     

    过早辍学踏入社会后,他先后卖过冰棍、花生、甘蔗、瓜子、西瓜,倒卖过电影票,当过工人,下过岗……

    但对于于东来说,“生意”的感觉是一种天赋,他从来不为赚不到钱发愁过。也曾听于东来聊起过他的经典故事:1995年之前,他仅是欠债就多达30万。从侧面不难看出,这个农民出身的小商人,在当年的确是很能“捣鼓”。

    但是,在当年的捣鼓营生,与今天绝非可同日而语。正如上述所说,1995年之前的于东来,就欠了一屁股债。

   “那时候就是包车到几个省去贩烟,在陕西、河北都被查过,连货带车一并被没收……甚至还蹲过‘号子’”。凡是被问到这段倾家荡产的“岁月”,于东来也从不介意彻底抖个明白。

    “那时候追债的人叫一个多,自己不敢回家,就住老丈人家。我在房间里,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一个月内,除了半夜上厕所,没出过门。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自己跟自己打升级、下象棋,一下就是四五个小时。其实也很简单,打升级我自己打四家,下象棋我可以下两家。”生活中的于东来,至今保留着孩子式的率真,他对当年的总结是,“急功近利,必然翻车。”  

    1995年,躲债未果的于东来,借了兄长一万块钱,从一家不到40平方米的糖烟酒小店起步,开始艰难创业。当然,这期间他也说服了债主们,并用实际行动印证了他的“天赋”。

    1995年年底,就靠这个小店于东来不仅把债还干净了,还赚了50多万;1996年~1998年,他赚了360多万。

   “当年的他凭什么挣钱那么快?”这是所有知道故事的人,都会从大脑中直接跳出来的问题。

   于东来的回答是,可以首先保证,从当年挣的钱才是实实在在的。其实很简单,你对老百姓多一点儿好,啥都有了。

    即便到了今天,许昌胖东来成了河南零售圈公认的第二大区域零售商,该公司新乡百货店的业绩位居全国三线城市第一,很多人也很难与于东来找到探讨 “经营技术”的默契。因为他总是说一堆诸如:“脚踏实地地的去做,在不违背善良的原则上做让自己快乐的事。你只有去掏心窝的爱别人,才能换回他对你的爱……”之类,让很多人听似觉得空洞而乏味之极的话。

    然而,与这些漫无边际的空乏话茬相映衬的,则是许昌胖东来之后被发现惊人速度与业绩。许昌市场至今固若金汤,包括家乐福、沃尔玛在内无人敢轻易插足。2006年,走出许昌进入新乡,丹尼斯的店改了地方了,世纪联华的店拱手相让,沃尔玛推迟开业了。

    记者曾听闻大商河南公司某高层谈到许昌和新乡拓展市场,先是一阵摇头、后是一番沉默,最终吐出来一句话,“不行啊,胖东来在那儿太厉害!”

 

浴火涅磐于东来打开一切

    许昌胖东来的厉害之处,恰恰是源于1998年那场质变。

    1998年年初,胖东来的店被一把火给烧了个精光。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当地黑社会受保护费,个人调戏并打骂店里的员工,以争一口气于东来报了警。然而,这导致那帮人凶残地放火,胖东来的门店化为灰烬,8名员工不幸丧生火海。

    这对于东来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在那段时间,剩下的员工一个人也没回家,怕他心情不好,天天陪着他,还有很多朋友也来店里看他。甚至有很多不相识的人前来慰问、送钱、送物。

    最让于东来刻骨铭心的,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大娘找到他,拉着他的手对他说:“孩呀,千万别趴下,如果没钱,你大伯俺俩存了两万多块,给你先拿来用吧。”

   其实不难体会到,从这个故事中,最容易感悟到缘由只有一点,那就是人心。“经商,就是经营人品和人心”,这是于东来最津津乐道的生意经。

    于东来这两天生气了,“骂员工”又做了砸牌子的事。原因是不久前店里的卖出特价促销的一颗一克拉钻石,进价3万元,卖价4万块。这在200%以上毛利的珠宝行当,是天掉馅饼的事。然而偏偏员工擅做主张,将此钻石的等级标准“升级”了。而顾客去检验之后,发现等级评定是存在争议的。我们从学会爱自己,学会爱家庭,学会爱企业,爱社会,真正的让自己的爱扩大

   “他们(员工)也觉得委屈,跟我说这颗钻石之后两项不能完全达到一级标准,但评二级又‘太屈才’……”于东来说,已经派人送钻石到北京再做第三方鉴定。如果确实不够一级标准,“钱全退,钻石是赠品”。

    如是您只知道其中的一件事,依照当今社会中多数人对“富人价值观”的判断,于东来十有八成是做秀。然而,许昌胖东来既是这样做秀了十几年。一位顾客打电话到胖东来买台电视机,最初告知有货,结果去之后,没查出来有货。偏偏这事让于东来知道了,亲自登门道歉,白送了一台大液晶彩电,另搭上了四套保暖内衣。

    这里再说于东来的趣事:在今年5月洛阳中小零售企业发展论坛上,于东来说,今年在新乡市场,我们的目标是完成11个亿,员工跟我说,可能最后能做到12~13个亿。我说,我只要8个亿的销售目标。超出预算的利润,我们会降低毛利率,返给顾客。我最高的目标就是该年度净利润1500万元,多出的部分全部是员工福利。

    于东来说,1998年的大火让他回归到了一无所有,也让其彻底认识到了人活着的价值。

    “我这人心眼可小啊,一受到挫折,老想去自杀,实践过3次。”于东来这样诠释他的个性,而后他认为,从那次事之后,他认识到了爱的温暖,也正基于这种温暖,他希望能够获得更多的爱,他去想尽办法“关爱”一切。

    对于朋友,于东来乐善好施。2003年洛阳大张需要用钱,于东来亲自开车送去500万,连收条都没要。

    对于同行,胖东来的一切管理经验都是公开的,你可以随时去拷贝。四川赈灾回来后,已经是凌晨2点左右,虽然于东来身体极度疲惫,但照样比其他人早起半小时去视察南阳万德隆的门店,而非自己的门店,对待事业和朋友认真的态度由此可见一斑。

    “您从什么时候觉得挣钱不重要了?”于东来在回答此问题时说,是95年前后,我把账都还了之后,因为我知道失去自由是个什么滋味。

 

财散人聚 “大爱无边”的易解与费解

    在一次私人谈话之中,于东来说,他每年只从胖东来年收益之中,只留200万左右,够买车、够他潇洒的玩就行了。其他的钱,除了留有公司正常发展资金之外,必须在公司全部内部分掉。

    于东来自己也说,“涨工资”是其能有今日发展结果的凝练技术。

事实上1998年,于东来遭遇了三次黑色幽默。自己的店被烧,哥哥的店亏了158万元,为朋友担保贷款36万,紧接着就出事了。

    “我接了我哥的店,还是那帮员工,还是哪些商品,一年把所有的债还干净了,还赚了几十万。”这一案例之中,在于东来轻描淡写的剖析结果是:让员工吃好、玩好、快乐的工作。1998年,他的一个员工可以一件挣到2万多,而且所有生活用品全部从店里免费拿。

    直至现在,于东来也常说,胖东来也许不是最大的,但我们一定要尽全力把它做成最好的,最快乐的。做多少业绩无所谓,员工高兴就得了。在胖东来的企业里,所有的员工见到他,没有人喊他老板,都亲切地称呼他为“东来哥”。

    于东来“分钱”的能力,其实在中国零售业都是出了名的。

    “正式员工是2000元,楼层宝洁工是1500元,这是最低工资保障。如果是加上月底分红及年底股份分红的话,我觉得大家的日子还能凑合过。我的目标是,让我的员工都有房、有车……”。依照目前许昌和新乡两地的GDP指数,预计也只能一些沿海乡镇相提并论。但也正是于东来这番话,一不小心达到了特大型城市的零售业薪金标准,这让整个中国零售界吃了一惊。

    于东来自己的员工要管,联营户的员工也要插一杠子。2007年,强行要求供应商与联营商户,凡派驻在胖东来上班的员工,保底工资标准,提升到1700元。这个数字是省会郑州行情的2倍。

    关联合作伙伴的员工管了也罢,“四方联采”成员组织的工资也要管。需要解释的是,四方联采作为自愿连锁组织,企业之间并无实质性的资产合作联系,只可将其看作一个“企业沙龙”。

但是于东来的做法总是超乎寻常。去年过春节以后,于东来突然跑到南阳万德隆商业有限公司,给其企业员工涨工资去了。

    “东来哥到我那儿以后很急,就跟我的副总说,是我请他来的。然后,就给我的员工涨工资了……我当时在广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当下属向我汇报的时候,我说东来怎么说就怎么办,赔钱也不要紧,有东来呢。” 南阳万德隆老板王献忠曾笑谈这个故事,另称于东来跟他打了保票,如果赔了钱,胖东来负责包赔损失。

   “东来来给大家涨工资”的佳话,不只是发生在南阳万德龙的身上,洛阳大张集团和信阳西亚超市,甚至是根本不属于“四方联采”的企业,都有类似的故事发生。后来,竟然发展到,于东来认为此人“有缘被感化”的老板,总要劝对方“放下痛苦、认清罪过”,为员工涨上工资,为社会和谐进步,贡献一己之力。

“您的分钱论及您另类的经营价值观,似乎有悖于资本追逐利润的本性。”记者向于东来发问。

    “中国的企业至少90%都低成本运作,挣的钱呢,不都是装老板兜里了,装股东们兜里了。那么员工的未来和生死,谁管他们呢。”于东来一连串炮击之后,摆出他的立场:零售业永恒的经营定论,就是服务好人心,“你心我心,将心比心,以我心换你心”。如果你把爱传递给员工了,他会传递给家庭、传递给顾客、传递给社会。然后,整个社会不就会好起来了。

    “您的所作所为,直接导致了河南六个城市的零售业用工成本翻了一倍,您知道有多少人在对您咬牙切齿么?您一阵痛快去把几个企业工资给涨,而人家能不能忍受得了高成本,您思考过么?”记者再问。

于东来的收场语是:中国老板没有幸福,因为他们不会生活、不会工作。一休假就是去卡拉OK,去高尔夫球球场,故意的去学一些高雅的动作,你累不累啊。

     几天前,于东来去探望位几千万身价做房产的朋友。朋友因股市投资不当,几乎全赔到了股市里。“我觉得还不如给员工,造福更多的人。但凡是能够成为全球百年企业的品牌,都在扮演服务于人类发展的角色,统统没有以赚钱为核心经营理念的。由此可见,只有学会了聚人,才能聚财,因为社会需要进步,社会的财富也只会聚给那些实心实意服务社会的人。”其实,于东来的核心经营理念,也就这么简单,也就这样直白。

   “去过胖东来的人都会问,为什么他的店地板永远是那么干净!为什么他们的清洁工在拖完地之后,就能出现好几个员工,争着拿抹布和扇子把水处理干净……”。作为在新乡市场上的直接竞争对手,大商集团河南分公司董事长皇甫立志对胖东来的理解是,提升工资不是费用,而是一种投资,是投资人心。能把人经营好,才是最核心的技术。

    于东来不像人们想象中的拥有很高的学历,却把“以人为本”这一朴素的管理哲学演绎得淋漓尽致。但是,关于于东来的争议也仅仅是一个开场,因为他的经营哲学能否被复制,存在严重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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