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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余额宝终结:存款安全是软肋 行业性衰退


【导读】任何一类投资产品如果只宣传收益,而不把风险说够,这本身就是一种风险

  今年6月上线的余额宝,掀起一波互联网金融热潮。

  目前,余额宝开户用户超过1600万,货币基金累计申购超过1300亿元,存量资金数百亿元。持续火爆的余额宝也引起业界对其资金安全的担心。

  10月10日,中国工商银行原行长杨凯生在《第一财经日报》A10版发表题为《关于互联网金融的几点看法》的文章,其中谈到“第三方支付机构将原有的客户保证金转换成了货币基金等投资理财产品,受到客户欢迎,但人们对其可能存在的风险尚认识不足”。

  杨凯生还提到全球知名的网络支付公司——美国的Paypal(贝宝),贝宝早在1999年就设立了利用账户余额的货币市场基金。用户只需简单地进行设置,存放在贝宝支付账户中原本不计利息的余额就将自动转入货币市场基金,0.01美元起申购。

  “这完全可称为我国目前这一业务模式的原型”。杨凯生说。

  2007年,贝宝货币基金的规模一度达到巅峰10亿美元,当时也曾赢得了不错的市场口碑。但自2008年金融危机后,美国货币市场基金收益水平降至0.04%,仅为2007年高峰(5%)的零头。在此情形下,贝宝货币基金的收益优势逐步丧失,规模不断缩水,于是在2011年7月,贝宝不得不将该货币基金清盘。

  余额宝风头正劲之时,探讨一下贝宝货币基金的兴衰沉浮或可借鉴。

  规避金融监管

  1999年11月,贝宝公司推出贝宝货币基金(PayPal Money Market Fund),当时,其他第三方支付公司如西联汇款、速汇金(MoneyGram)等则一直没有类似的理财服务。贝宝网站上的信息显示:“卖家在收到货款的21天内不能动用收到的货款。该货款必须留在贝宝账上,以保障足够的现金应付可能的纠纷,索赔、退货或扣款等售后问题。”这些被贝宝暂时冻结的货款就产生了理财投资的需求,可以通过贝宝的账户投资于贝宝货币基金。

  该基金几乎与余额宝一样,是提供网络购买的货币市场基金,关闭时基金管理的资金为4.7亿多美元。

  1994年,美国已经出现网上银行和网上券商,客户可以通过互联网足不出户购买股票和基金。美国金融领域存在很多监管条例,试图保证金融业的安全。贝宝如果需要成为基金销售方就必须获得券商执照(broker-dealer license),而券商执照申请极为复杂。

  美国证监会(SEC)要求,券商都受证监会监管,所以券商执照需要接受证监会的审批,同时要成为至少一个行业自律协会的会员,例如金融业监管局(Financial Industry Regulatory Authority, Inc.,即FINRA),接受同行监督。

  为了保证投资人的利益不受券商倒闭的影响,拥有券商执照的基金销售机构还必须加入证券投资保障公司(Securities Investor Protection Corporation ,即SIPC),保证一旦券商破产或者非法动用客户资金,投资人存放在券商账户内的基金、股票和现金可以追回一定的限额。此外,在美国每个州销售基金的还要向当地州政府申请州内执照,接受州政府的监管。券商雇员根据工作性质也要拥有相应的执照。这所有的监管和执照都需要花费时间和金钱。

  贝宝在美国只拥有支付执照(money transmitter license)。贝宝货币基金招股书称,该基金由一家设立在缅因州拥有券商执照的第三方公司Funds Distributo作为发行商。贝宝的作用仅仅是利用自己的支付执照将客户的余额每日转移到券商的账户上。同时,该基金根据所管理基金的总金额向贝宝支付一定比例的费用。

  贝宝货币基金和绝大多数美国共同基金一样按照1940年投资公司法(Investment Company Act of 1940)向证监会注册成为开放式共同基金。所以投资人可以每天收市时按照基金每股投资的净值存入或者提取金额,与活期支票账户一样方便。贝宝根据每日基金购买和赎回总量预测来优化贝宝和券商之间的资金流动。

  贝宝货币基金是独立的法人投资公司,聘请黑石(Blackrock)作为投资顾问,实际管理基金的投资运作,根据所管理基金的总金额向黑石支付一定比例的咨询费用。这样做的好处是基金资金的安全不会受到贝宝或者黑石本身运作的影响,即使上述两公司破产,两公司的债主也不能把基金的资产用于偿还债务。当然,如果基金本身投资失败,基金的投资人也不能起诉贝宝或者黑石要求赔偿。

  存款安全是软肋

  负责保障储户利益的美国联邦存款保障委员会(FDIC)的新闻发言人汉曼德 (Greg Hernandez)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贝宝和其他第三方支付机构只能从事支付汇款业务。他们都没有银行执照,也不受联邦存款保障委员会的监督。”

  记者以用户身份向贝宝客服咨询账户资金是否安全。客服解释说:“联邦存款保险只在开户银行倒闭时保障贝宝代为存入的客户资金的安全,并不保障在贝宝本身倒闭时,客户存在贝宝的资金安全。”当然根据支付执照的监管要求,贝宝必须将自有资金和客户资金严格分开,理论上支付公司倒闭时客户的资金应该都在分立的银行账户里,不应该有损失。

  至于存入货币基金内资金的安全,汉曼德说:“货币基金是一种投资,不是受保障的存款。”在美国,也有很多人把货币基金(money market mutual fund)和货币市场账户(money market account)混为一谈。2008年金融危机前,两者确实没有什么投资风险收益上的本质区别,都是投资于货币市场的基金,属于投资而不是存款。唯一的区别是货币市场账户由银行提供,必须在银行开户,而货币基金则是独立的投资公司,可以在任何券商的投资账户内购买。

  2008年金融危机时,拥有超过35亿美元资产的大型货币基金Reserve Primary Fund由于购入过多的雷曼兄弟发行的商业票据,在雷曼宣布破产后资不抵债,被迫停止客户的赎回,加剧了市场的恐慌。为了防止客户挤兑造成市场多米诺骨牌效应,FDIC宣布临时为货币市场账户提供等同于存款的存款保险,同时把每个账户的存款保障上限从10万美元提升到25万美元。

  货币基金因为其主体是投资公司,不是银行,没有FDIC的会员资格,所以即使是从银行渠道购买的货币基金,也没有联邦存款保险。贝宝货币基金是货币基金,而不是货币市场账户,所以即使金融危机以后也没有存款保险的保障,2008年之后相对于银行提供的货币市场账户,有着明显的劣势。

  行业性衰退

  货币基金只能投资于短期债券和商业票据,不可避免受到短期利率的影响。贝宝货币基金的招股书以风险更小的3个月到期的美国国债回报率作为基金的比较标准。截至2009年底,投资贝宝货币基金10年,除去管理费,累计平均净回报为每年2.87%,如果投资3月期美国国债,10年来的平均回报率为3%。

  2000年的互联网热潮把纳斯达克指数不断送上新高,美联储制定的隔夜利率也高达6.5%。那一年,根据贝宝的招股书,除去管理费后的净回报为5.56%,成为贝宝货币基金回报最好的一年。随着互联网络泡沫的破裂,美联储一路降息,到2003年6月,联储利率已经降为1%,贝宝货币基金的净回报率也直线下降到了1.16%。

  到了2008年,美联储为应对次贷危机,把利率降为0,并保持至今。在法律允许投资的范围内,金融产品回报都保持在历史最低水平,这对货币市场基金造成行业性的打击。贝宝货币基金在2009年净回报率为0.23%。考虑到货币基金不受到联邦存款保险保障,贝宝的用户把钱投入贝宝货币基金要比把钱留在贝宝账上冒更大的风险。正如公司关闭基金时所说的那样,贝宝货币基金在零利率时代没有什么吸引力。

  贝宝货币基金在2010年的管理费率为0.83%。在低利率环境下,如果贝宝货币基金收取0.83%的管理费,最终基金净回报很可能为负。所以招股书上申明,贝宝自愿放弃收取贝宝货币基金任何费用,争取把贝宝货币基金的管理费压缩在0.2%以下。

  在零利率时代,超低的投资回报率,使得用户和贝宝都失去了对贝宝货币基金的信心。贝宝货币基金在运作了将近12年后,最终主动解散。

  杨凯生在谈到我国类似的业务时说:“不是说我国目前这类产品也一定会同样面临这种可能,但任何一类投资产品如果只宣传收益,而不把风险说够,这本身就是一种风险。近期又发生了此种平台的用户资金被转划至其他账户的案例,用户要求索赔,而网络企业则要求用户必须举证该资金流失‘不能归责于客户自身原因’方可补偿。”

  “这类纠纷的出现也说明了任何从事金融业务的机构确实不可轻言‘万无一失’。”杨凯生提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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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付宝专宠天弘:基金公司无奈 淘宝开店降温


也许是一次又一次的等待令基金公司失去了淘宝开店“饱满”的热情。

  据《证券日报》基金新闻部统计,目前有基金产品的72家基金公司当中,已有近40家公司成立了基金淘宝店,占比超过50%,其中,国泰、泰达宏利、财通等基金公司还定制了淘宝渠道专属的基金产品。

  而在阿里巴巴控股天弘基金51%股权后,支付宝和天弘基金合作的余额宝也变成了独家合作。阿里小微金融集团国内事业部的总裁樊治铭在10月16日于杭州举行的支付宝分享日活动上表示,余额宝对接的货币基金未来将会只考虑天弘基金一家。

  这让对此寄予很大希望的基金公司很受伤。这也导致近期基金公司参与淘宝基金店的热情有所降低。

  规模前20名基金公司

  中银等3家暂未开店

  据《证券日报》基金新闻部统计,目前有基金产品的72家基金公司当中,已有近40家基金公司成立了基金淘宝店,占比超过50%。目前,这些公司均处于内部测试当中,并未投入到正式的运营。进一步统计发现,规模较大的基金公司参与基金淘宝店的积极性普遍较高。截至今年二季度末,资产净值规模排名前20名的基金公司中,仅中银基金、交银施罗德基金和融通基金三家公司尚未开通淘宝店。除大规模公司外,富安达等次新基金公司也开通了淘宝旗舰店。而国泰基金、泰达宏利基金、财通基金则都已为淘宝渠道专属定制的创新型基金产品。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基金公司对淘宝店的热情正在逐渐降低。一是开店时间一再拖延,从8月初开店到首批上线日期改为8月28日,再到暂定9月9日上线,又拖至今年“双11”开店,一再拖延的开店时间,让不少基金公司对与淘宝合作的热情逐步降低。二是阿里巴巴控股天弘基金51%股权后,基金业内人士预料,支付宝和天弘基金合作的余额宝将变成独家合作,而这一推测也在近期得到证实。阿里小微金融集团国内事业部的总裁樊治铭在10月16日于杭州举行的支付宝分享日活动上表示,余额宝对接的货币基金未来将会只考虑天弘基金一家。

  这让此前寄予很大希望的基金公司“很受伤”。支付宝方面曾表示,与天弘基金的合作并没有保护期和排他性,对其他基金公司的合作也持开放态度。如今态度的转变使得不少基金公司转向寻求与其他电商平台以及第三方支付机构合作的机会。因此腾讯的财付通、苏宁云商的易付宝、百度的百付宝等都成为了基金公司争相合作的对象。如此一来,基金公司的淘宝店就处于比较尴尬的境地。

  “最近一个多月来都在忙公司淘宝店的事情,按照淘宝的要求,方案不停修改,我们花费了很大的人力、财力、物力,但还没有得到确切的上线消息。”上海某基金公司市场部人士表示。而从此前《证券日报》对“淘宝大学”的报道中也看到,淘宝对合作的基金公司进行了培训,而培训需要基金公司缴纳不菲的费用,很明显,在与淘宝的合作中,基金公司处在比较弱势的地位。

  基金公司淘宝开店

  热情降温

  “近期互联网基金发生的事情太多,公司方面针对淘宝基金的会议有所减少,领导也不像前段时间抓得那么紧了。”某家已在淘宝上开店的基金公司市场部人士表示。

  上海的某家基金公司市场部人士表示,公司现阶段重心还在公募基金产品方面,与互联网平台合作销售基金一事,公司仅是形成了一个大概的宏观策略,近期还没有具体实施的迹象;并且,大多数基金公司通过淘宝平台卖的是固定收益类产品,这部分利润有限。可以看出,其所在公司并不急于在淘宝上开店。

  “长期来看,未来与互联网的融合还是一个趋势。但现阶段基金公司如果跟风进入互联网领域,将会很快淹没在众多的基金公司与基金产品中,与前期硬件、相关人员招聘、营销与推广这些巨大的支出相比较,收益太慢并且不明显。”某资深业内人士表示。

  “对基金公司而言,基金淘宝店或许只是一个新渠道,跟基金公司官网相比,基金淘宝店可以省去一些繁琐手续,如果能够在费率上比银行渠道更优惠,同时通过提升理财咨询服务水平来发掘出潜在客户,基金淘宝店的投入也值得了。”某基金分析师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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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付“利剑”:本身是微利 却扼住电商的咽喉


移动、C2B、互联网金融,每个方向的大发展,都离不开支付的撬动。

  Amazon在上周宣布推出了一项支付服务。这项名为“Login and Pay with Amazon”的服务,可以允许合作公司在自己的网站嵌入亚马逊的登录和支付按钮,消费者可以使用亚马逊账号在其他网站上进行消费。

  这个产品乍看并不新鲜,去年支付宝推出快捷支付的时候,在各个商家砸钱猛推支付宝登陆的入口。但是如果你仔细玩味起来,内有乾坤啊。

  支付是微利行业,Paypal年交易量1000多亿美元,0.3%左右的手续费,只有20%的利润率,可以想象国内的支付公司依靠0.03%手续费的日子并不好过。但这并没有阻挡电商巨头入局支付的热情, 国外的Amazon、国内的京东都陆续加入了支付这盘生意。前有支付宝和淘宝,Paypal和eBay模式的参考,除了已经发生的事,电商巨头和支付的联姻,还能再发生点什么?

  支付是移动电商的加速器

  2012年刘强东收购网银在线时表示,希望可以将手机的大额支付做到足够安全,便捷,让京东可以以媲美便利店的方式存在用户的购买习惯当中。今年6月份京东周年庆,CMO蓝烨对外公布了京东在移动业务方面的策略和规划,表示京东将重点关注三块业务:主站App、数字内容市场以及本地生活服务团购市场,并公布了三个数据:6000万的移动端用户数,10%、6%左右的订单占比和订单金额占比。

  不过较之天猫和支付宝的移动步伐,很明显京东落后得还不是一点半点,同样是一年一度的大促,双11支付宝升级7.6版,扫码功能直接回应微信支付觊觎的O2O市场。通过天猫官方公布的信息,今年双11覆盖了诸多传统品牌的实体门店,包括Uniqlo、玩具反斗城、宝岛眼镜、银泰、海尔等300多家品牌线下3万家门店,用户可以线下扫码,在双11当天下单支付,线下收货,今年天猫O2O的尝试也被指是超越去年单日191亿交易量的重要砝码。

  年初,媒体普遍报道Amazon推支付服务实际是为了应对Square,因为square在2012年完成了100亿美金交易额的突破。虽然此次Loginand Pay with Amazon的服务业界多认为是应对Paypal的冲击,但再明白不过的是,随着交易习惯从PC端向移动设备转移,Square目前占领的移动支付市场才是Amazon觊觎的蛋糕。而且Square还很快就暴露了自己的野心,并不满足做一个类似于Paypal的支付中间商角色。今年6月,Square发布Square Market,进军网络购物领域。Square允许商家在SquareMarket网站上开店,展示它们的商品,同时也将负责处理商品的支付。Square会从每笔商品交易收取2.75%的分成。Square的举动给了一个提示:支付可以快速的切入、促进移动交易。

  支付构建完整的数据生态,C2B模式在电商平台有颠覆机会

  如今任何一家公司都急于将自己定义为数据公司,数据无疑成为泛互联网化时代商务的最重要特征。通过数据可以以更低的成本,更精确的了解消费者、了解企业的产品、运营、市场和销售已经成为共识。支付作为最接近交易的一环,不仅绑定了用户的钱包,也绑定了用户的身份信息、行为习惯、社交标签、LBS消费数据,在完整的消费链条中,通过支付一条线,这些数据可以快速获得,更加真实。

  天猫逍遥子在天猫双11卖家见面会的题为“回归商业本质--电商转变之路”的演讲中再次提到了C2B的电商趋势,以销定产,零库存的情况下先销售然后进行高效的供应链的组织,根据销售的情况来决定生产的排布,在这样的模式下面推出更多元化、定制的产品,满足更加个性的需求。这种颠覆是彻底的,不同于聚划算、众筹模式,真正的C2B不是一件单品的提前生产,是所有产品的生产都可以做到以需定产,这对于平台的数据能力的要求是空前的。作为平台化的电商巨头,如果支付数据假手于人,对数据生态的控制能力很明显是拙劣的,在未来的市场争夺中会是致命伤。

  支付搭桥,大步迈向互联网金融

  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互联网业务可以还在大玩概念(即便天弘基金已经占据中国货币基金1/5的市场)的时候,像互联网金融一样在中国热透了。一方面这个事是马云挑起来的,所以大家觉得会比较靠谱,另一方面,可以说是民心所向,在现有市场环境下,中小企业和普通用户的金融需求,还远远没有被满足。

  那支付跟互联网金融关系有多大?有两个层面:

  第一,互联网金融的概念是余额宝先放火点燃的,而余额宝又是支付宝这家支付公司做起来的,所以支付跟互联网金融的关系可以说挨得最近。就在上个月,另外一家独立第三方支付公司易宝支付也小范围公布了其互联网金融的战略和目前的业务布局,比如早在天津布局的保理业务、成立的小贷公司。有一点值得注意,这两家公司都没有提到P2P业务,支付宝还公开表示P2P 2%的风险率太高,目前还没有做好准备,不打算介入。

  第二,传统金融机构一直强调金融的本质是风险控制,尽管第三方支付企业在这方面还很稚嫩,相对其他新近企业,已经领先了3-5年,并且这些经验还是非常直接的,这个经验的来源就是行业供应链融资。行业供应链融资是个苦活累活,快钱、易宝支付、汇付天下等第三方支付做了好几年,从风险控制和收益率来说,数字并不太好看,一方面是数据还是不够大,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对商家的话语权还比较弱,加上各方的价格竞争。但是如果电商巨头加入进来,这些问题就很好的解决了。

  作为离电商巨头最近的互联网金融业务,有了支付,供应链融资就有了更好的基础,支付就是一个好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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