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博士 (1)死亡与重生：读唐纳德·霍尔的诗《马之名》

唐纳德·霍尔（Donald Hall, 1928—），美国著名诗人，随笔作家和评论家。他的诗《马之名》延续了他以往以人类生老病死以及生命规律感悟为主题的写作风格，以马这个被认为是农场里工作最为艰苦的意象来象征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普通劳动者，探讨了人生活在世上的意义，表达了作者对于生死的真正看法：任何生命都是一个生死交替的过程，即使在经历很多磨难以后，每个人还是得面临死亡的到来，一个生命的终结最终会带来另一个生命的开始，逝去的生命也因此而得到了重生。该诗以简洁的语言叙述了马作为最原始的劳动工具在农场艰辛劳作的一生。冬季里，它顶着刺骨的寒风，拖着沉重的雪橇，囤积过冬的柴火；当春季来临，它拉了无数车的粪便到地里施肥；夏季里，它顶着炽热的太阳在草地割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马一直在那片土地上重复着自己的劳动，奉献着自己的力量，而当某个丰收的十月再次来临，由于身体上的衰老，马再也不能动了。在生命还未走到尽头的时候，可怜的马最终还是被主人拖到地里用枪无情地射死了。尽管马的死亡会使我们感到悲伤，也会让我们感叹人在生命规律前面的无可奈何，但是作者却没有一直被这样的悲伤情绪所困顿，相反他以一种乐观的态度看待死亡：掩埋在地下的马的尸体将会成为别的树木开花结果的肥料，那些绽放的花朵正代表着死去的马儿在这个世界的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