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夕阳的尽头
倦意留在了浓雾中
寻觅那古老的童真
温暖湿润的双眼
迷失在熟悉得有些陌生的归途
即便是陌生了
却也总伴随着平和与包容
坦坦荡荡的纯真包容了所有
连那肆虐狂风夜晚的深深伤痛
你也独自的带走
留下喃喃的感叹和暖暖的爱
剌痛着熟悉你的每一个人
我将父亲1948年在上海吴淞的留影与毕业照放在了一起.
父亲毕业于国民党兵工大学第九期。我在网上查到了第九期的毕业照,并一眼就认出了当时只有二十几岁的穿着军装的父亲。据父亲说他曾通过国防部派去美国公费留学的考试,因临近解放,国民党去了台湾,此事便泡汤。
我家与兵工有缘,我外公是国民党兵工大学第三期毕业的,解放前任兵工厂机械所的所长.父亲的专业是属机械类,毕业后作为一带军衔的文职军官被分到我外公所在的兵工厂(当时的汉阳兵工厂也是21兵工厂,解放后的重庆长安机械厂,网上查长安厂的厂史里提到我父亲),当一名技术员。
新中国刚成立,兵工方面的技术专家很缺,而当时从新成立的兵器工业部到各兵工厂的专家有不少是留在大陆的国民党的技术骨干,我外公留在了兵器工业部部里。父亲也顺之就成了该厂少有的几个工程师之一.
文革后期,父亲一直在工厂搞资料翻译工作,主要是德文,英文,偶尔也有俄文,对这工作他很满意,后有一位在上面的老领导曾来我家劝说父亲复职,然后再任厂总工程师,并说他在位与不在位的待遇差别很大,其实父亲那时还不到六十,本来上面任命就行,但父亲恰又因我妹的进厂而在手续上办了退休,就这样从手续上需要办理复职,而父亲从办理退休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自己真正的退休生活,他对权利和待遇很不以为然的,清闲的翻译工作,每天能上班,天天能与同事见面,这样的日子他已经很满足了,他不愿复职,更不愿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期间兵器工业部要编部企业标准,指名父亲参加,父亲还是推辞了。他就这样悠悠闲闲的生活着平平淡淡地工作着,一直到他七十多岁离开厂到成都为止.
我丈夫曾劝父亲将多年的经验写本书,父亲只笑没回答,其实至今我也觉挺遗憾的,在网上我查到外公出版的几本书已成为一些大学里工科的教材,父亲没留下一本书.
像这般履历似的写我的父亲,并非我的初衷,但真想要写时,才觉得我实际上对父亲的了解并不多,知道的却只是这些履历似的表面的东西。尽管如此我还是写了,我知道这除了是为去世的父亲更是为了还活着的我及我的家人。(完)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