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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缩眼力 开阔眼界

长久以来,红山藏友都在为真伪争吵不休,我曾经也参与其中。后来我发现,这是一个泥潭,掉下去的人都无力自拔,只能自杀式互毁。科学考古现场偷出来的东西,竟然也有一大群人喊假,直到11.26发生。 

   我曾经对背后黑我的人发出战书:你可以再找五个人组成一个六人团伙,挑选出你们六个人自认为最好的四件藏品,来和我PK一下。二桃杀三士四骨屠六狗,还没等这六人拿出几件东西就已经自相残杀了。哈哈,从来没有人敢来找我P什么K,都倒在PK的路上了。

   历史告诉我们,惺惺相惜、相互肯定的人,一般都是处于社会的上层;而穷人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相互倾轧、以命相拼。因此,古代大贤管子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这几年我不断的告戒红山藏友,要收缩眼力,去开阔眼界。我们不能仅仅纠结于器物的真伪,而深陷泥潭。我很难相信,一个根本不了解红山文化各个方面知识常识、只能在背后诋毁别人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眼力?!  我们需要跨越黑、吉、辽、蒙地域局限的壁垒,站在红山大文化带的高度认知红山玉器。我们要对于整个红山文化带的发展变进有一个全面认识,要对于红山文化带各个地域和时间段的玉器文化有一个基本了解,要对当时的社会背景、宗教人文、文明程度等有一个基本概念。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明白,什么是可以震撼人心的红山文化玉器一级收藏品。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在红山文化玉器收藏上取得成就。 只有开阔视野,眼力才能有根本性的提高。这是因果关系,而不是相反。 

   北京文物局史前玉器专家周老师,是我的好朋友。他大量研究史前文化各个方面的知识,结合了考古文博界、民间收藏界老师们的观点,总结出红山文化很多理论,我很佩服他。下面我写出部分其研究的成果,以供藏友们开阔眼界。

     玉箍形器(马蹄桶)是红山文化最具神秘感的器物,这是最高级神职人员用的器具。此物一般被认为是通天的法器,但是如果要通天,完全可以做成易于加工的圆筒,又何必做成扁的并且是喇叭形状的呢?牛河梁在被正式发掘之后,人们这才第一次看到玉箍形器在尸骨上的摆放位置,这对它用途的确认起到了关键的作用。玉箍形器的小端通常有穿孔,有时一个,有时两个,有时连一个穿孔都没有。其实这是玉冕,拥有玉冕的人即为“天子”,这也是后世的帝王们自称“天子”的最初的源头。只不过红山的“天子”不是一个人,而是巫神。


    女娲,又称娲皇,有传说为远古大洪水中幸存的唯一女性,为了繁衍人类,无奈与其兄伏羲结为夫妻。从这个角度上看,女娲本来是人间女祖,万民之宗。但女娲后来又演变为天女、天后,九天玄女娘娘等,脱变为天上女祖。女娲之肠——玉冕的神性在于:凡顶礼此物者皆为上天之子,女娲之后,其人因而具有至高至尊的血统和通天的神性。因此,如果说红山文化有生殖崇拜,那也不是一般的生殖崇拜,而是一种以母系天神家族血统为核心的崇拜,这是生殖崇拜的最高境界,是女性祖先神崇拜与天神崇拜的高度契合。

    玉猪龙,有学者称,这就是传说中的“后土句龙”,它是地神的象征物。句龙是土神,但却兼有治水的职责,所以句龙又是水神。传说大禹治水有功,后世亦奉为句龙也。句龙为什么是一只猪形呢?在中国古代传说中,水神河伯就是一只猪。《史记律书》曰:“颛顼有共工之陈,以平水害”,所谓共工之陈,即共工之法也,其子后土得之,故能平水土也。大禹父子出自帝颛顼,亦或得后土句龙之法,故能敷土以定九洲。玉猪龙是地神与河神的象征物,河神与地神合而为一,在中国古代传说中又称为句龙。

     勾云形佩。这是红山巫神求雨的法器。中国古代先民有祭祀云神的习俗,最早在殷墟甲骨文中卜辞中,就有祭祀云神的记录,商王还称云神为“云帝”。商王祭云神做什么呢?主要是祈雨。

   镯子是红山人发明的,这毫无疑问。镯子既是装饰品,但是也兼有某些宗教用途。古老的红山巫神,使镯子成为一种宗教法器。

  风伯,是地位极高的男性巫师,在红山文化风、云、雨和雷电诸神之中,风伯处于首位。在红山时期,生殖崇拜与自然崇拜曾经是并行的,但是生殖崇拜却逐步让位于自然崇拜,这可能因为红山时代正处于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的过渡时期,人们可能会有不同的女性祖先,但是大自然(天)却只有一个。

   牛河梁第十六地点四号墓出土的不是凤。后世说的凤是一种吉祥物,或者是贵族女子的代称,此非红山风神之本义也。

龟是神使,老祖宗是要以神龟引路,去往天国的。


 红山文化神人踏兽,其实不但我们无从知道它的年代,也不知道它出土于什么地点。一些专家在经过研究之后说,从玉质到工艺,都符合红山玉器的特征,所以,它就是红山文化的作品。这样的考据,急功近利,是中国现代考古史上的一大超越,这会让人血脉喷张,原来收藏竟如此简单,几乎所有的中国人,一夜之间都学会了收藏,都能在古董市场上买到几块玉,并且为之著书立说了。

   在内蒙古发现的“红山文化C形龙”。红山文化是一个考古文化的概念,它包括出土文物的文化特征、出土地点(地域)以及出土文物的年代。毫无疑问,我们在这里可以看出“C”形龙对红山文化的传承,并且在翁牛特旗还发现了另一只“C”形龙,所以从地域上讲也是没有太大问题的,问题在于年代。“C”形龙果真产生于红山文化所处的年代吗?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这非常奇怪。这个问题最终还需要新的考古证据来证明,它是不是红山文化。有人说,“C”形龙是宗庙里用的东西,所以古人不会将它埋进坟墓,但这显然站不住脚,因为殷墟出土了那么多的青铜礼器,大部分是宗庙里的东西,为什么就做了陪葬品?总之,象牛河梁这样的大型遗址没有发现“C”形龙,哪怕是一块碎片也好,但非常遗憾,没有。今天,收藏市场上的“C”形龙包括一些博物馆的藏品,加在一起的数量已不下一万只,这相当于每年有数百只新的C龙“出土”或者问市,它俨然已成为红山文化最著名最抢眼的符号之一。但是对于我而言,眼前仍旧是一片茫然。看来收藏早已不需要严谨,只需要一些想象力和激情。

     N2Z1N21出土,标本第3号。原报告称“勾云形器”,但勾云形器的中间应为云卷状,而不是一个圆孔。所以,本博认为这是最古老的一只出廓玉璧,玉璧的周边为四朵小云或者是小云龙。淡绿色、泛黄,一角有黄褐色斑。通长8.8、宽4.3、孔径1.2、厚0.5厘米。陈放于左肩部,其下叠压着另一件玉璧。《周礼》称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此俗盖始于牛河梁。牛河梁所用玉料,多为绿色以及黄色,绿者苍也,又谓之青玉。至于玉琮,牛河梁竟未见出土,然而玉琮的前身实为牛河梁所常见之方体、束腰带穿孔的玉勒,所谓琮者,统也,通也。自战、汉以来,玉璧多见以涡纹作其璧面之装饰,然而涡纹者,实为微小之卷云纹,至于所谓谷纹,实为微浮雕之卷云纹也。故以云饰天,由来久矣!牛河梁虽不在中原之地,但却是中华玉文化之正源,此非妄言,只因证据确凿,名至实归也。

    牛河梁遗址第5地点大致分为3层,底层是早期生活遗址,无墓。然后是下层积石冢,再上面是上层积石冢。由于上层积石冢是在原有下层积石冢上的堆积和扩建,故对下层积石冢有一定的破坏,下层积石冢属于中层堆积。此墓属于下层积石冢即早期的墓葬,出土玉器虽少,但早期的大人物也许只有这点东西,这应是装饰用玉也就是首饰而已,可能早期没有专门的巫玉。牛河梁早期墓常有此类陶瓮出土,而玉器则比较少见。晚期墓则相反,只见有玉器随葬,而不见陶器了。这反映了牛河梁巫玉的兴起有一个逐步发展的过程。当初的巫,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到了兴盛时期,财富和影响力都十分惊人。

  我们说牛河梁是一个地区的宗教中心,所以她与周边的文化遗物还是有区别的,特别是玉器资源,大部分都集中在神职人员的手里,周边的部落,能拥有玉器的只是部落的头领以及少数基层的神职人员。如果说,牛河梁住着“教皇”和“大主教”们,那么周边部落,最多住着一些地区的“主教”和“神父”。所以,我们在牛河梁所见最多的是精美的宗教礼器或者法器,而在周边地区,这些法器的尺寸相对比较小,但宗教标志物却是非常常见的,这代表着周边居民的信仰,也可以视为文化统一。

   在红山文化的极盛时期过去之后,中国北方地区成为了多个民族的杂处之地。当神的光辉退去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战争和杀戮。红山的神国消失了,昔日的巫师们各奔东西四处流走,并且继续传播着古老的宗教。不管他们走到哪里,仍旧受到人们的尊敬。于是,黑吉辽蒙翼,甚至其它更加广袤的地方,仍旧能看到后红山文化玉器的出土。而这些走下神坛的玉器,却再也不能与真正的红山玉器相比。真正的红山文化玉器,已然成为绝唱。

    《梳理民间红山文化玉器收藏》系列,我是以自己多年来对红山文化玉器收藏的理解和认识,尽量做到客观的阐述自己的心得和体会。可以说,这仅仅只是我的思考,却已经越来越接近红山文化玉器民间收藏的真谛。正是这些思考,成为我们在探索红山文化玉器上取得的具有关键意义的成就。而这些成就发出的光芒,无疑将会照亮红山文化玉器民间收藏未来的行程。

      由于我仅仅只是一个业余的民间红山文化玉器收藏爱好者,水平有限;更是因为我位卑言轻,不可能每个人对我说的话都能够信服。我更不可能公布一个《民间红山玉器藏品等级鉴定标准》和《红山文化玉器藏品科学价格体系》,让那些连红山玉器真假都还不会鉴定的人,以此标准来确定红山玉器民间藏品的等级和价格,这不现实。我只是希望能为今后的仁人志士建立民间红山文化玉器收藏理论体系,做一个有益的、先行的探索,这便足矣。

      

     或许,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已经放弃陈旧的思维模式和种种偏见;或许,在未来的很长的时间里,我的一些观点仍将经受各种考验。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建立尊重、平等、相互学习、共同进步的和谐收藏环境,将是我们这些红山文化玉器收藏爱好者共同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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