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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中途退场的胡波,世俗活着的王晶,我选后者

猪头君会在下面公号开一个 【说案】 系列

挑战伦理道德和人性的离奇高智商犯罪

扫码上车,敬请期待

猪头中队长

说案


本届金马最佳影片奖,也是压轴大奖,授予影片《大象席地而坐》。

海报的色调和氛围,包括演员的走位和神情,是一部文艺片错不了。



前来领奖的,并非导演本人,而是他妈妈。



这位妈妈,和天下所有母亲一样,五十岁上下,带着中年妇女过尽千帆的圆润和慈祥,走到了人生一切都可以松懈下来的阶段。

但,她又和其他母亲不同。

按说下一代已经独立,自己还未面临百病交加的衰老,本该是最舒心惬意的时光,但很可惜,这种生活已永远不属于她。

这次,她代儿子来领奖,因为儿子胡波已在一年前的冬天离开了这个世界。



隔着屏幕,看到这样一个手足无措,站在台上痛哭的母亲,猪头君的撕心裂肺无法用文字形容,而这种痛,只要为人父母,一定懂。

拥着这么大的荣誉,面对那么多掌声,关心和拥抱,她仍是这个夜晚最孤独的人。

没有了儿子,这有天大的荣誉又有何用?



失去了孩子的母亲,余生都会在噩梦和眼泪中度过。

无论承认与否,对任何形式的自杀,猪头君都不同情,你闯下的祸,你折腾的烂摊子都让最爱你的人收拾,太自私。

用最俗的话来说:你一闭眼什么都不知道了,可身边的人该遭殃了。

实话,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很多媒体用“这个世界不配有你”,“娱乐圈都是人血馒头”评论这起事件,猪头君要说的是,“世界”和“娱乐圈”这二位绝不背这锅。

说句残忍的大实话,与其说世界不配有你,倒不如说你不适合这个世界,因为,世界还是你认识的那个世界,有趣又残酷,温情又薄凉,几千年都从未变过。



作为成年人,猪头君最近常听到的一句话是:我上有老下有小,不敢死

是,每个在红尘中打滚的人,包括你我,都必须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让别人觉得自己不费力。

更何况,哪怕不为自己,仅是为了正在迅速老去的双亲着想,结束自己性命的这双手,都下不去。

所以,对任何理由和形式的自杀,对不起,我都不同情。



社会,始终都是你了解的那个残酷社会;娱乐圈也始终是那个名利至上的娱乐圈,从未变过。

我们每个人,都在这残酷的世界打滚,好的坏的,都得笑纳;即使是一把烂牌,跪着都要打完,才不枉来人间一趟。

生而为人,实在抱歉。



胡波笔名胡迁。

这个29岁的青年,才华是很有的,否则他不可能仅凭一支笔和一己之力,得到那么多荣誉。

去世前的2015年,他的短片《远隔的父亲》已获第5届金考拉电影节最佳导演奖,次年,中短篇小说《大裂》又获台湾第6届世界华文电影小说奖首奖



这一年,他带着自己创作的剧本《金羊毛》参加了First青年影展创投会,经过层层角逐最终入围。

他在FIRST电影节面对近百家资方进行了提案陈述,顺利签约冬春影业,也就是这个公司,投资了后面的《大象席地而坐》,原名《爱在樱花盛开时》。



2017年1月,《大裂》正式出版,10月,长篇小说《牛蛙》也面世了。

即使是这样密集的荣誉之下,仍赶不上他离场的脚步。



17年10月,他养的一只白色折耳猫在房间酣睡,而29岁的主人已自缢在咫尺之遥的楼梯间上。

胡波是被好友发现的。他们同住一个小区,平时经常串门喝酒聊天。

那天恰好是朋友生日,想找他聚聚,唯他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微信也无回应。

朋友家有胡波家的备用钥匙,遂直接登门。

他的屋子仍像往常一样凌乱,啤酒罐扔得到处都是,这是一个除了基本生活用品,书本、烟蒂、酒罐外什么也没有的孤独的人的房间。

朋友出门,在狭小的楼梯间,他看到了已经悬挂在楼梯的把手上的胡波。

这一天,才华横溢的文学青年用这种方式告别了世界。



自古以来,文人给人的感觉总是清瘦,落魄,敏感和孤独的,而历史上也真的少见头大脖子粗的油腻大汉考文字吃饭。

每个靠笔讨生活的人,似乎都自觉地保持着清瘦的脸颊和高耸的颧骨,以及平静而沉默的神态。

这些,都是文人的标配。



这也是胡波的写照。

他身高快1米9,却一点都不健壮,一口漂亮的牙齿,整个人透着苍白和孱弱。

他常年穿黑白灰的衣服,长发或用皮筋扎着,或用一顶起球的帽子盖住。



胡波喜欢喝酒,但不常醉,抽烟比较厉害,尤其创作的时候,经常烟灰缸的烟蒂满出来。

他人生最后一段时间,租住在文艺青年日常朝拜的北京798艺术区附近,而再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像798这样和他的气场高度匹配。

他在这里会友,写作,度过了人生最后的两个月。



朋友说他像古时的书生,清秀又带淡淡的忧郁,因为太沉迷纯艺术,所以不忍心让自己仰望的东西沾染上一点世俗的痕迹。



他对纯文艺的执着,让猪头君想起一个和他截然不同的反面,王晶

王晶和他是同行,做导演,又能写剧本,但和胡波截然不同的,王晶的信条是,只谈生意,别提艺术



纵然,我们印象中的王晶花弗又肥腻,但其实,他也不折不扣的才子。

王晶几乎是在父亲王天林的书房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光,是个九岁看完《水浒传》,十岁看《西游记》,十一岁开始看完金庸和开始看卫斯理,天天看三份日报,即便这样都会随时陷入书荒的天才少年。



王晶港大中文系毕业,和胡波的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一样,都是正统的业界顶级学院派出身。

从业后的王晶写了大量有口碑的剧本,也走过文青的路,但在世俗面前,他看得非常透彻。

坦白讲,每个做艺术的人,内心深处多少都会对逼格满满的文艺片有憧憬,但王晶这辈子从不拍文艺片,因为他知道,文艺片很难赚钱,没有钱赚,一切都白搭。



在香港,仅靠文艺片能养活自己的,导演只有王家卫,演员只有梁朝伟,其他明星不管几巨,哪个不得隔三差五接个烂片,拍个低俗广告,出席个莫名其妙的商业活动赚赚快钱?



就算梁朝伟,早年都拍过《东成西就》这种速食片,该片聚集了大量当时的一线男星女星,齐齐扮丑,只为博观众一笑,赚钱嘛。

而伟仔的高逼格也是熬到中期,粉丝基础和经济状况都达到一定程度,在江湖有了话语权之后才为之。



王晶更是从不掩饰自己当导演的功利心,

在电影《精装难兄难弟》里,王晶自黑,没有他的出现,又怎能显出王家卫的高级?

对,你没看错,王晶给自己的定义,就是一个笨头笨脑,油腻俗气的死胖子。



但胡波,对艺术是执着的。

当年高考失利,他不得不进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大专,但他不甘心,退学复读两年终于圆了梦,被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录取。

期间,他其实曾被浙江传媒学院录了,但他不肯妥协,因为他认为“在中国能学拍电影的只有北电”。



大学里,他抽八块钱一包的双喜,头发终日凌乱,一门心思搞艺术拍电影,旧同学评价他:特立独行,不屑世俗,很纯粹

不屑世俗的胡波,其实很善良,也有温情的一面,由于要救一只奄奄一息的刺猬,他把它养在宿舍一冬天,也因此和室友有过不少摩擦。



毕业那年,他递交了包含4部文艺片,2部悬疑类商业片在内的6部电影,申请两项奖励资金,结果中奖两部,恰恰就是他最不喜欢的那两个商业片。

本来是件喜大普奔的事儿,毕竟将近数目不小,可胡波纠结的是:他们为什么会选这两部?这两个本子是我最讨厌的。

对于此事,胡波一直耿耿于怀,一想到大学时为了奖金拍了那两部片子,就感到恶心和后悔。

为此,他时常责问自己,当时为什么没坚持住?



如果说胡波的没坚持代表自己对文艺的誓死捍卫和一丝一毫不亵渎,那王晶的商业大杂烩也证明了他接片的理念,赚钱的时候从不站着,站着的时候从不想着赚钱



王晶从不避忌自己的世俗。

他和他的电影,随时都透露着世俗的烟火气,以及对赚钱的执念。

在他看来,电影反映什么深刻的人生哲理呢?不过 “屎尿屁”,人生不过“屎尿屁”,哈哈一笑算你没白来捧我的场。

他不光低俗搞笑,还参与搞笑,长长在自己电影里尬一脚,而且从不避嫌咸湿,色欲,猥琐和低级的角色。



恰恰是因为这两部商业片,让一些投资机构注意到了胡波的才华,更有制片方和他讨论投拍悬疑片。

投资方提出要加床戏,但胡波坚持认为“低俗、没意义、博出位”,拒绝了邀约。

把这样的机会拒之门外,就意味着没了收入,窘迫也随之而来。

不肯妥协,不肯拍商业片的胡波,拮据是必然的,否则他也不会在去世前还在为蚂蚁微贷不能及时还上而苦恼。



朋友劝他考虑一下收入和未来,他反过来说:既然干这一行就要爱惜自己的羽毛,我家虽然是工薪阶级,但爸妈也很支持我,愿意供我到三十多岁。我们绝对不能接低级的连续剧和水活,会让你水平下降的。

这话从字面上分析,逻辑一点儿都没错,但仔细往深去想,却充满糟点。

即使是富二代,也不可能啃老到三十岁,更何况对于普通人的你我,包括这个有才华的年轻人,在成年后都要请清楚地明白,先解决温饱,才有资格谈梦想。

甚至,席地而坐谈梦想或把酒言欢谈梦想,这块地这杯酒,都要金钱换来。

否则,你是没资格说梦想的,更漫说实现梦想。



人到了十八岁,也基本上过了人生的四分之一,就算成人了。

西方对成人的定义要苛刻得多,包括此后人格的独立,生活的独立,还有,经济的独立。

我们对成人的界限向来比较模糊,十八岁后还可以再靠几年父母,但大学毕业再不养活自己就说不过去了,那时填饱肚子的手,就由父母的那双换成了自己的。



胡波拒绝一切看似商业的邀约,彻底沉浸在向往的艺术里,任何的在他眼中世俗的东西,都会轻易玷污他心中对文艺的执念,所以,拍商业片或者文艺片这种二选一的题目,他的答案应该是后者。




如果这个选择题给王晶,他的答案必须是前者。



王晶的世俗,其实颇受父亲王天林的影响。

而对王天林,我们所熟悉的,不过是偶尔在弟子杜琪峰黑道片里客串的慈眉善目,行动缓慢又体格巨大的老爷子。



其实,王天林是导演出身,杜琪峰和林岭东都是他的弟子。

他是香港业界泰斗级的人物,非常受后辈们尊敬。

即使是有这样一位父亲做靠山,王晶都不敢拍文艺片,虽然这种片看似逼格最高。



王天林五十年代就在国泰公司拍戏,《野玫瑰之恋》和《家有喜事》是他该阶段代表作,但彼时的国泰一直被邵氏打压,所以王天林多少都有点郁郁不得志。

他的导演才华是很有的,无奈没有好的平台给他发挥。



王晶是家中长子,下面有四个妹妹,母亲非常嗜好赌博。

王晶说过,他小时候,妈妈永远在牌场。



那时,王晶的姨妈和外婆都跟着他们生活,再加上家里的两个佣人,一大家子十几口人的吃喝拉撒落在父亲一人身上,担子不轻。

后来,他母亲陷入骗局,输掉很多钱,父亲的担子更重了



那时候的王天林,猪头君设想一下,应该是标准的:不敢死。

七十年代,国泰停止拍片,王天林开始在外面闯荡,但他人脉不广,只能跑跑台湾及替嘉禾补拍一些一塌糊涂的片子,收入可想而知。

而轮到他拍的片子,许多题材他都拍得不情不愿,因为他的导演风格是偏向文艺的,一些太俗套的片并非他的创作方向,但生活逼人,他不得不妥协。



那时他名气不足,美其名曰做副导演,其实是替名导演幕后捉刀,仍只拿可耻的薪水。

可不赚钱就没饭吃,身后一家人都等着他的薪水开锅,他根本无暇选择,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拍起来。

理想,请靠边站,养活紧一家老小是头等大事。



而这些艰苦的过往,等王晶成年后跟着他开始做场记,他才向儿子谈起。

那是第一次,王晶和父亲像成人一样交心。

他终于有机会跨进父亲的那一道门,但里面的苦涩、凄怆、孤独与委曲令他几乎颤抖起来。

他知道父亲一直不快乐,但想不到他是不快乐到一个令人发疯的地步。

那个晚上,刚会考完的年轻的王晶为父亲哭了。



父亲全力以赴拍出来的《野玫瑰之恋》,当时感觉必夺亚洲影展最佳导演奖,但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而且知道了评奖的黑幕更加令他沮丧。

几年后,却颁给一部他漫不经心拍出来的《家有喜家》来作补偿,这有什么办法?他只能认了。

拿到大奖的王天林,不开心挂在脸上。



王晶眼中的父亲,是个胆小谨慎的男人,即使做导演有各种飞来艳福,他也不敢接受,唯一的消遣就是抽抽烟,喝点啤酒,打打小牌,然后花很多气力挣钱,给家人一个过得去的温饱生活。

而且,父亲很乐于提携后辈,人品极好。

那日他八十大寿,曾经跟着他,被他提携过,帮助过的后辈齐聚一堂,如今个个都成了香港电影圈说得上的人物。



王天林一辈子虽不得志,好歹养活了一大家子人,但王晶从父亲身上得到一个启示,他决定这辈子走不空谈只务实的路。

他发誓绝不让家人受自己跟父亲一样的苦。所以三十年来,他只拍商业片,但他又的确给了家人他能力范围之内,能提供的最好的东西。



王晶尽力让父亲晚年舒适一些,来弥补他青年所失去的,即使很多东西并非物质可以弥补,但也总比连物质都没有来得好。

父亲83岁去世前,王晶已经是香港,乃至亚洲拍商业片的头一把交椅。



王晶对所有片子来者不拒,只要能赚钱就行。

可拒绝了商业片的胡波就面临经济的困境,只能每天疯狂写小说,收入仍非常不稳定,不得不靠家里打钱维持生计。

其实,也不是没有转机,他去世前的几年,上帝也眷顾了他。

他出了两本书,拍了一部艺术片,又新写了一本书,但总共拿了两万的版权稿费。

可这一年,女朋友跑了。



周围人都觉得胡波运气好,但光鲜背后,是既尴尬又现实的经济现状,蚂蚁微贷还不上就借不出,是个死循环。

一分钱难道英雄好汉,这句话有多残酷就有多现实。



他的《大象席地而坐》获得冬春影业的赏识,决定投资拍摄,由他做导演。

胡波也明白,现在肯投拍文艺片的公司不多了,所以他全力以赴。

电影开机前,他找来大学同学做搭档,同学发现,在拍摄现场的胡波,依然像大学时代那样固执。



胡波把《大象席地而坐》的拍摄地点定在河北矿区附近,他觉得电影色调阴郁,而该矿区雾霾大,气氛契合。

但等正式开机,天气却好得不得了,所以只好在凌晨和傍晚拍摄,其他时间用来彩排走位,十分辛苦。



关于电影结局,冬春和胡波有了争执。

冬春提出与胡波想法不同的另一种结局,而胡波坚持自己的想法更好,执意按照自己的想法做。

片子最后被剪成了4个小时,而冬春要求将时间长度缩减至2小时,为这个,双方又了冲突。

而后,冬春给胡迁发送了导演解聘合同和律师函。

原本是美事一桩,到头来结局却并不顺利。



影视公司觉得亏得慌,投了大把的钱进去,片子出了bug,赚不来回头钱堵窟窿;胡波也不爽,一方面是给钱的金主,一方面是自己的坚持,所以更加冤屈。

他变得更焦虑,开始用疯狂的写作来躲避这种焦虑。

写作之余便彻夜打游戏、喝酒,整个人情况也越来越糟。

至此,他的生命轨迹急转直下,走向失控。



他一边完成电影的后期,一边以每月两部短篇小说的速度创作,还抽时间写了一部戏剧和第二部电影的剧本。

戏剧是在他去世前5天完成的。

为了接近剧中人物,他连续二十多天酗酒,换来了严重的失眠和焦虑,写作常进行到凌晨5点。

朋友那段时间经常在醒来后才看到他的留言,“我快不行了,我写得好想死。

这,应该真是彼时彼刻他的肺腑之言。



朋友劝他,“你这样是拿自己在赌博,你不能保证自己每次都能赌赢。”

但遭到胡迁拒绝,“创作是用生命献祭,没有别的途径。它就是你去进入一个个痛苦的人,上帝却并不会给你一些奖励”。

他说必须要沉沦、放纵,才能进行真正的创作。



胡波的生命列车高速飞驰,终于在那个冬夜,脱轨了。

他解脱了,却留下一堆因为他的死痛苦的人,比如挚友和亲人。

以及,那些未完成的作品以及他收养的白色折耳猫。

他无法忍受这个狗日的,俗不可耐的,残酷的世界来玷污他的梦和他的艺术,所以他只能用一种对自己和别人都残忍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王晶和胡波一样,都是才华横溢的人。

毕业于港大中文系的王晶,文能写,武能拍,商能制片,虽然总给人猪脑肥肠的感觉,但又不得不说,他的每部影片都又好看又赚钱。

他拍赌片,拍时装片,也不抗拒拍情色片,反正,只要是机会他都能拍。

晶女郎各个身材火辣,卖弄风姿,他也从不为自己沦落到这种低级粗俗的地步辩解。



和胡波宁可清贫也要坚持纯艺术相比,王晶是极致的娱乐主义者,他的商业片数量多,内容杂,唯一的共同点便是,简单粗暴地娱乐。



前后拍了几百部片子,写了一百多个剧本,后期更监制了大量影片,但和这庞大的作品数据相比,他得奖的作品又少得可怜。

99年的《笨小孩》在台湾金马最佳剧本奖仅仅是入围。



05年和06年,他分别凭《卧虎》和《黑白战场》获香港电影评论协会大奖的最佳编剧奖,算是人生中唯二的两个奖。



到了17年,《澳门风云3》喜获金扫帚最令人失望导演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但实际上,王晶从来懒得关心任何奖项。

父亲王天林一辈子才华得不到施展,和奖项基本无缘,他曾对儿子说:“仔,奖是命,你命中有就有,没有就怎样都没有。

所以多年以来,王晶一直对奖项看得极之淡泊,就是被父亲这句话影响。



得不得奖,逼格高不高,对影人来说,重要,又不重要,因为归根结底卖座才是王道。

任何精神食粮的背后,都有物质在撑腰,电影只有卖座了,才会长拍长有,才会有投资人肯花钱投资下去,否则,都是空谈。



靠文艺片吃饭的王家卫,也是因为笼络了一群爱装逼的文青,才得以长长久久地文艺下去,否则,也只有去拍简单粗暴为票房的商业片这条路。

而且,已经熟透了的香港电影市场,几十年也就空留了王家卫这根独苗,普通人如果想要走高雅艺术的路子,麻烦请先看过拍死在沙滩上的那些尸体再说。



人,都是有了温饱才想自尊,谈梦想也一样。

梦想纯粹又美好,充满逼格鄙视铜臭,淡泊名利高雅绝尘?

才不,这个世界梦想最现实,最昂贵。

梦想,从来都建在真金白银之上,而供养它的唯一办法,就是有足够的钱,对,就这么粗俗。

谈梦想之前,首先就要谈钱。



王天林曾为无法拍自己最爱的文艺片而痛苦过,但为了生活勉为其难只得低头;

王晶更彻底,发誓一辈子绝不涉猎文艺片,只遵循最简单粗暴的理念,卖钱就好。
最终,粗俗的人都继续在红尘中打滚,宁折不弯的人只好提前退场。

最后,猪头君恳请每个人,随时准备接受现实的残酷,随时准备对生活低头弯腰,并且,随时无条件迎向生活的重击和棒喝,而无论这个世界多薄凉,都恳请各位好好活着,一定要好好活着。

不光为自己,更为那些爱你的,盼你好的人。



END


猪头君的八卦,不是普通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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