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非于书追古意、避时人,于斯尝自自嘲。窦蒙释“古”云:“除去常情曰古。”朱非于书追“古”,乃在除常情矣。孙过庭《书谱》有言“古不乖时,今不同弊”。“古”乃横贯书道一大关键,无古则无以自立,无古亦无以通今,故通古今之变者,首在入古。米芾、王铎直以入古自励,即使怀素、徐渭、傅山以狂称者,又何不通古?今乃古之变,由古入今,乃真得今者;而无古以入今者,乃今之伪。即一“古”字,殊非仅以语书法耳,古乃涵人之情、书之道,兼载人、书二道耳。朱和羹《临池心解》云:“书不过一技耳。然立品是第一关头。品高者,一点一画自有清刚雅正之气,品下虽激昂顿挫,俨然可观,而纵横刚暴,未免流露楮外者,故以道德、事功、文章、风节著者代不乏人。论世者,慕其人益重其书,书人遂并不朽于千古。”朱非好古,岂不由书而慕道哉?
朱非书法由唐人立基,尤擅欧阳询,于《化度寺》、《玄秘塔》著力甚殷,取其堂庑法度,又心仪颜鲁公,取其嘡嗒大气,气势两生。其为古越龙山集团所书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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