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山中来
文/阿蒙
我愿意柔软,温暖
小微风飘过来,尘埃倒伏
草茎里,我要的时光就在此处
空空的怀里装得下——
鸟鸣、浆果、溪流,这些纯净的事物
不说相见恨晚。那么多的绿
从我眼睛里溢出来
阿蒙,祖籍山东,现居天津大港油田。中石油作家协会会员,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大港油田作家协会全委委员。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绿风》、《诗潮》、《诗林》和《诗歌月刊》等,曾获天津市“劳动文学奖”、“鲁黎诗歌奖”及全国石油系统文化大赛奖。
人生,总在相见恨晚中度过
——黄药师解读阿蒙《我从山中来》
昨晚我梦见自己死了,猛然惊醒,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有点凉。我以为自己哭了,其实没有。
为什么会想到哭呢?要知道哭也需要理由。是过于悲伤?又或者是过于开心?显然自己的情况不会是后者。是因为,尘世中还有很多让自己留恋的东西;还是因为自己还活着,要继续承受尘世的悲伤?
早上上班,道路两旁落满了黄叶,风吹过来,低头走着,真让人误认为是秋天。只是有些东西,低头看不见,抬头就看见了。树上长满了嫩绿的新叶,满站在树下,晨光从树顶落下来,感觉自己越来越轻,有点飘起来的感觉。是不是,我们活的沉重,是因为有太多的欲望?
尘世羁旅,有太多的牵绊。有时真的希望尘埃倒伏,如同人世之初,重新接受纯净的事物。为什么不说相见恨晚呢?既然不是相见恨晚,为什么还要强调“不说”,显然是欲盖弥彰,但愿这些都不只是藏在心底的愿望。
阿蒙说,那么多的绿,从我的眼里溢出来。有人说,看到了一片美好的春天。其实,我更看到了,作者内心深处清醒认识到自己不是“绿”的一部分,隐隐的无奈和担忧。因为只有不是同质,才会“溢”出来。
不知谁说过,一个人的烦恼,是因为过于清醒。不知读这首诗的时候,我们要不要,不那么认真。
黄药师,广东阳春市马光村人,爱喝酒和发白日梦,偶尔文字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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