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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家们的婚恋—陈毅和张茜

作者:禾青

陈毅(1901~1972)字仲弘,四川省乐至县人,1923 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1927 年在南昌起义部队任第十一军二十五师七十三团政治指导员。参加领导南昌起义。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工农革命军第一师党代表,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十二师党代表、师长,红四军军委书记、军政治部主任,红六军、红三军政治委员,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办事处主任。领导了南方三年游击战争。

抗日战争时期,任新四军第一支队司令员,江南指挥部、苏北指挥部指挥,新四军代军长。解放战争时期,任新四军军长兼山东军区司令员,华东军区司令员,华东野战军司令员兼政委,中原军区和中原野战军副司令员,第三野战军司令员兼政治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华东军区司令员兼上海市市长,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长,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1955 年被授予元帅军衔。是第一、二、三届国防委员会副主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三、四届全国委员会副主席,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中央委员、第八届中央政治局委员,第九届中央委员。

张茜祖居湖北省汉阳县城(今武汉市汉阳区)。她出生时,正是兰花盛开的季节,母亲便给女儿取乳名“春兰”。1929 年,春兰已满 7 岁,在汉口一所小学就读,母亲给她取名“掌珠”。以后,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湖北省立第一女子中学。1935 年,“一二·九”运动爆发,年仅 13 岁的掌珠满怀爱国激情,积极投入了汉口的学生运动。

1937 年,掌珠考取了湖北省立女子师范学校。“七·七”事变爆发,她积极响应周恩来、邓颖超的号召,经八路军武汉办事处介绍,于 1938 年春赴江西南昌,参加了新四军军部战地服务团,这年她才 16 岁。参军后,她改名为“张茜”。从此,“春兰”、“掌珠”只有她的亲人才这样称呼她。张茜参军后,被分配到战地服务团戏剧、音乐组。她经常在军部驻地及前线为战士们演出。她的演技日臻出众,歌喉婉转动人,加上容貌俊美,活泼聪颖,在演出《雷雨》(饰四凤)和《魔窟》(饰小白菜)等剧后,轰动了军部。

抗日战争初期,陈毅是新四军一支队司令员。司令部驻扎在苏南溧阳县茅山根据地的水西村。他时常要到军部来开会。有一次,他在军部开会时,晚上观看了战地服务团的演出。张茜在话剧《一年间》中扮演一位飞行员的新娘子,她的表演甜美俊逸,感情逼真,给观众带来了很大的艺术享受,也深深打动了司令员陈毅的心。

陈毅的心中总是晃动着那个飞行员的新娘子的影子,挥之不去。于是,他终于忍不住跑到云岭找他的老朋友——战地服务团团长朱克靖聊天。陈毅转弯抹角地提出,要朱克靖分派一些战地服务团的团员到一支队游击区去做战地服务工作,鼓舞士气。朱克靖十分赞同这个主张,答应向军部请示后,即可派一个小分队去。正事谈完了,陈毅仍没有要走的意思,朱克靖就提议到团里参观参观。陈毅欣然同意。

他们在团里遇到了去小溪边洗衣回来的张茜。朱克靖给他们介绍时,陈毅已亲切地宣称:“这就是那天晚上扮演新娘子的小鬼嘛!”张茜立即“抗议”说:“我不叫小鬼,我有名有姓哩!……”

陈毅立刻表示歉意说:“啊,真对不起!但你可知道,'小鬼’可是我们革命队伍里的爱称哦!我知道你叫张茜同志,这是你原来的名字吗?”

张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童年时的乳名叫春兰。”

张茜有点害羞地点点头,就匆匆跑走了。

在一旁细心观察的朱克靖一眼就看穿了陈毅的心事。她试探地对陈毅说:“仲弘,你从大革命失败后,在井冈山打了十年的游击战争,如今已到三十而立的年龄,你也该考虑成个家了吧!”

“哎哟,同志哥,'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啊!”陈毅故意摇着头这样说。

朱克靖却不想再跟他转圈子了,直截了当地说:“你看小张怎么样?”

“可以试试交往一下。”陈毅一听提到张茜后,再也不敢儿戏,认真地答应下来。

朱克靖与张茜谈话的结果,却出乎这位热心媒人的意外。张茜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来了个三问不开口。朱克靖不知道这个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在事后向张茜的亲密战友打听张茜的意思。

原来,张茜对这件事有两点顾虑:第一,虽然年岁差别较大,但这不是主要问题,主要是考虑到我自己和陈毅同志之间差距太大,陈毅同志才华横溢,文武双全,而我才疏学浅,如果和他结合起来,将来我就是天天跑步,紧紧追赶,恐怕也难学到他十分之一的学识。第二,服务团内外那么多人都想和我好,而我主要是想到自己参军不久,受锻炼较少,同时年龄也不大,所以对谁也没有那份心意,而现在偏偏选上了一位首长,岂不是有高攀的嫌疑?!

朱克靖针对张茜的思想,作了许多说服的工作,但倔强的张茜就是不松口。于是,张茜与陈毅的事就这样拖了下来。

1939 年冬天,朱克靖为了使陈毅能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张茜,在安排去一支队演出的队员时,把张茜作为主要演员调去了。

陈毅得知张茜即将来支队演出的消息后,既兴奋又担心。兴奋的是就要见到自己心中想念的人了;担心的是张茜会再一次拒绝与他交往。

张茜随演出队来到一支队以后,就碰上了借服装的事。要演出的剧中人里有一个相当于司令员身份的我军首长,领队同志指名要张茜去向陈毅司令员借。张茜当时心里挺别扭,为什么偏偏要我去借?但她自入伍后一贯组织纪律性都很强,那能为这件小小的借服装问题而不服从领导决定呢?结果还是硬着头皮去了陈毅那里。

“报告!”

“进来。”陈毅在里面应道。当他看到进来的是张茜时,真是喜出望外,立即站起来说:“啊,原来是在云岭见过的老朋友!”

陈毅热情地为张茜搬来凳子、倒茶,原由警卫员做的事情,他都自己做了。

张茜却拿出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说明了来意。陈毅一听,立即爽朗地说:“要什么样的?我身上这一套可以吗?”说着就把衣服脱下来交给了张茜。

张茜拿起衣服走了。陈毅猛然想起,衣服里还有一样“秘密”没有取出来,急出了一头汗。

原来,陈毅也是刚从前线回来,听说服务团的演出小分队已到了一支队,不由地就想起了张茜,随手就在办公桌上挥诗一首。刚刚写完,尚未来得及仔细推敲,秘书送来一份文件,陈毅就把写好的诗往衣袋里一塞,看起文件来了。现在衣服被张茜拿走了,要是发现了那首诗……

让警卫员追回衣服,又怕伤了张茜感情的时候,机要员小高又送来一份十万火急的电报。电报报告了日寇分几路向茅山抗日根据地进行扫荡的消息。陈毅再也没有时间考虑诗的问题了,他立即召集一支队副司令员、政治部主任一起商量如何打破敌人扫荡的问题。

陈毅没有参加服务团小分队于当晚组织的文艺晚会。张茜在演出结束后开始整理服装。她发现陈毅的上衣口袋里有“文件”,担心搞丢了,遂将那张纸掏了出来,展开一看,上面竟然写着“赞春兰”三个大字,下面是四句写得整整齐齐的诗,字迹十分潇洒、漂亮。张茜大大地吓了一跳,急忙把诗藏到自己的口袋里,生怕被别人看见。

等到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张茜才带着怦怦的心跳,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皱巴巴的纸理开来,一遍又一遍地读了起来:

小箭含胎初出岗,

似是欲绽蕊露黄。

娇颜高雅世难觅,

万紫千红妒幽香。

张茜读着读着,眼睛似乎有些模糊了,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她心里想着:一个人能得到别人如此真挚可贵的爱情,难道还不应该知足吗?我却还在维护着自己所谓的“自尊”,太对不起陈毅同志的一番情谊了。当天晚上,张茜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乎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张茜就去陈毅的住处还衣服。当听到陈毅在里面说着“请进来吧”,张茜带着一副羞答答又含情脉脉的表情走了进去。她把衣服还给陈毅后,默默地坐在那里,欲言又止。

陈毅深情地注视着她,发现她的眼圈有点儿发黑,心疼地说:“你是不是太累了,昨晚演出搞得太晚了吧?”说着就将自己的茶杯装满一杯水,轻轻地放到张茜的面前。

张茜喝完了水,站起来轻声地说:“我走了。”但仍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陈毅感觉到张茜的态度不同于往常,感到了张茜对他的期待。于是他走向前去,深情地对张茜说:“我一两天内就要到前线部队去了,你们两三个星期后也要到别的支队去,也许我回来时你们已离开了,见不到你,我会想念你的。”

“啊,是吗?你要去多久?”张茜的声音里明显地充满了失望与关切。

“难说,看战局发展而定,也许个把月,也许更长一些时间。来日方长呢!我一定给你写信,你也可以给我写信嘛!”

张茜没说话,当她走到门口时,陈毅握起了她的手,她也抬着头,深情地注视着陈毅,默默地连连点头。就这样,他们在对方的心里都播下了爱情的种子。

即将上前线的陈毅,感到浑身是劲,喜气洋洋。他给还在云岭的媒人朱克靖写了一封意味深长的信。信尾悄皮地写道:“……事情百分之九十九是'大局已定’了”。

陈毅和张茜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鱼雁传书,后来,张茜被派往一支队工作。

1940 年 1 月的一个晚上,一支队司令部里响起了热闹的玩笑声、祝贺声和碰杯声,陈毅与张茜结婚了。等客人们走后,陈毅拥着自己的新娘子轻声问:

“春兰,我觉得很满足,很幸福,你呢?”

“你哪里知道,我早就爱上你了,很爱你,可我又总是苦苦地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看,你又来了,从此以后,我不许你再说这些,不许说!”他紧紧地

拥抱着她,热烈地、深情地吻着她……

婚后,陈毅便奉命渡江北上,第一仗就是在江苏泰兴以东黄桥附近打响的。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黄桥之战”。张茜和政治部的其他几位同志也参加了这一战斗。

1940 年 1 月 4 日,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爆发后,陈毅被任命为新四军代军长。在新四军军部成立大会上,陈毅热泪盈眶地痛斥了国民党反动派的滔天罪行。会后,张茜写了一首满怀激情的诗:

茂林四落碧血溅,千万人群泪涟涟。

君曾劝妻莫啼哭,今却当众热泪挥。

见君挥泪添伤悲,悲中添泪入骨髓。

君之壮志与誓言,踏破山河也相随。

新四军军部成立后,张茜到刚刚成立的抗日军政大学华中分校(五分校)任宣传干事,后调华中党校学习。学习结束后,被分配到新四军卫生部任政治指导员。1942 年 5 月,张茜和陈毅的第一个孩子小侉(陈昊苏)出世了。

这时,张茜还不满 20 岁。为了照顾好孩子,张茜只得忍痛暂时离开了自己的

工作。不久,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丹淮也出世了,年轻的妈妈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1943 年 11 月,陈毅赴延安参加整风运动和党的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张茜仍留在华中敌后。陈毅一路艰险,经由淮北、鲁南,昼趱夜行,穿插敌防,登太行山,西行阻雪,倏忽之间,已是次年二月了。在途中,陈毅思念张茜,写下了动人的诗篇:

地冻天寒西北行,山川遥共客心深。

最是荒村风雪夜,思君吟咏到天明。

张茜在艰难的处境中,全力抚育两个孩子,在精神与体力的双重付出下,竟开始了自学英语。没有远大的抱负,没有坚韧的毅力,这是不可想象的。

这种刻苦自励、好学不倦的精神使陈毅十分欣慰并引以自豪。张茜毕生实践着自己“从头学起,努力做到基本相称”的誓言。

陈毅和张茜一别就是两年。当时邮电不通,音讯阻隔。张茜被分配到离家 20 华里的华中建设大学财经系任政治干事。为了照顾孩子,每到星期六,张茜总是拎着包步行回家。往返途中,她思念远在延安的亲人,百感交集,

把无限深情都写进了《寄怀》一诗中:

鸣声凄凄孤蝉哀,情思郁郁人伤怀。

行云慵步回苍穹,游子久留羁旅中。

空向行云凝眸处,望穿秋水人不至。

几番报归盼欢聚,儿番又传归期误。

一别春夏己两度,幼儿成长双询父。

1946 年 7 月,华东地区战云密布。张茜生下了第三个孩子——小鲁。她整时间,夫妻才有短暂的相聚。1949 年夏上海解放后,陈毅担任了上海市长,张茜带着 3 个孩子到上海与陈毅会合,这才结束了他们结婚后离多聚少的生活。

建国初期,张茜在上海俄文专科学校任宣教股长。为了提高自己的俄文水平,她顾不上照顾出生不久的女儿珊珊,于 1951 年初离职到北京太平湖俄文专修学校学习。在学习期间,她置多病的身体于不顾(张茜曾患有肺结核病),刻苦用功,终于较熟练地掌握了俄语。

1954 年冬,陈毅调北京任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长,张茜随同去京,先后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和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任编译工作。她以“耿星”的笔名,翻译出版了前苏联作家绥拉菲摩维奇的小说集《沙原》和李昂诺夫的多幕剧本《平平常常的人》。

陈毅与张茜都是一生好学,对知识孜孜以求的人。他们在精神上的交流极为和谐。镌刻在张茜使用的铜砚上的铭文,正是这种和谐的精神交往的产物:

满招损,谦受益,莫伸手。终日乾乾,

自强不息。为了工作,必须休息。

铭文由张茜拟制,但其构思显然可以从陈毅《感事书怀》的诗篇中获得感应,而“终日乾乾,自强不息”更是他们精神世界的真实写照。陈毅亲笔书写了这则砚铭。

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陈毅受到了“四人帮”的打击与迫害。1969 年 10月,陈毅在“一号命令”下达以后,被疏散到石家庄。在石家庄,以往所享有的一切待遇均取消了。张茜自己动手煮饭,洗衣,在生活上悉心照料陈毅。此时陈毅虽感觉身体不适,但保健措施已完全撤消。张茜在去一家制药厂下放劳动的几个月中,凭着自己的聪颖好学,居然在药物学方面有了很大的长进。

陈毅的腹痛一天天加剧,张茜忧心如焚,考虑再三,写信向周总理报告了病情。这样,在流放一年后,张茜得以陪同陈毅回北京治病。但是,陈毅的肠癌已经到了后期,张茜在整整一年的护理中,心情压抑,呕心沥血,也身患绝症。而她振作精神,尽可能多地给予陈毅以慰藉而减轻剧烈的病痛。

这期间,发生了震惊中外的“九·一三”事件。重病在身的陈毅和张茜怀着满腔义愤,向林彪一伙作了最后一场斗争。陈毅接连两次在中央召开的老同志座谈会上作长篇发言,系统地揭露了林彪在军中所犯的错误,张茜则帮助整理发言稿。

在陈毅弥留人世之际,张茜特意把齐白石手书的诗词挂轴带到病床前,

上面录的是陈毅写于 1936 年的那首脍炙人口的《赠同志》:

二十年来说是非,一生能系几安危?

莫道浮云终蔽日,严冬过尽春蓓蕾。

陈毅视此诗为“生平为诗,此压卷也”。可见,张茜用心何等深细。她自己也同时写了一首慰问诗: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即使是在回天乏术的情势下,张茜仍然祈望陈毅能度过他一生中最后的“忧患”期。这真正是几十年危难与共深蕴的痴情啊!

1972 年 1 月 6 日,陈毅元帅与世长辞了。毛泽东亲自参加了陈毅的追悼会,给了张茜以很大的安慰。

3 月,张茜被确诊为肺癌!动了肺癌切除的大手术。

张茜在重病中用不到一年的时间编辑了一部《陈毅词诗选集》,共收入100 多篇诗词,从红军时期反映创建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作品,依次编至十年动乱初期即景言志的《题西山红叶》。张茜为这部诗集写下了评价中肯的序言,吟成了字字泣血的题后诗两章,其中一首是:

同病堪悲惟自勉,理君遗作见生平。

持枪跃马经殊死,秉笔勤书记战程。

波漾流溪冬月影,风回碣石夏潮声。

残躯何幸逾寒暑,一卷编成慰我情。

周恩来总理读了张茜编辑的《陈毅词诗选集》以后,对于张茜的精神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尤其对张茜所撰的序言和题诗表示了高度的赞赏。

张茜的病情日渐恶化,她自知已经不能好转。有一天下午,她把子女召集到床前,对他们讲了她心里久已想说的话:

“人总是要死的。我这一辈子自己觉得过得很幸福。我是穷家小户出生的女孩子,那时候要读点书很不容易,每个月为了交学费,老人尝尽了艰难。

在旧社会我没有被毁灭,没有堕落,保持了清白,参加了革命。在党的培养下,我才学到了一点知识,能够担负一点工作,能够有一点作为。你们比我幸运,生长在解放以后,环境太顺利了。”

“我这个人一辈子都是理想主义的,总追求一个很高的境界,但总觉得自己的力量不足,达不到理想的境界,非常苦恼。我跟你们的爸爸结婚时,距离相差很大。我总是想缩小这个差距,使自己能和你们的爸爸相称。这成了鞭策我自己前进的力量。我在现实生活和家庭生活里追求的不是安逸和享受,而是孜孜不倦的苦学上进。我几乎没有什么娱乐。……遗憾的是,我的时间太少了,方法也不大对头,所以结果就不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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