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与人接触交流时,会感觉对方与自己的共振频率,若感觉没有足够的共振频率,会难沟通甚至哑口。
当人与人接触交流时,会感觉对方与自己的共振频率,若感觉没有足够的共振频率,会难沟通甚至哑口。
有一天孔子出游:途中马儿偷吃了农人的庄稼:农人很生气,扣押了这匹马。孔子弟子中最能言善辩的子贡去跟农人交涉,子贡费尽了口舌,农人还是没有还马。
孔子于是命马夫前去。
马夫对农人说:“你从未离家到东海之滨耕作,我也不曾到过西方来,但两地的庄稼却长得一个模样,马儿怎知那是你的庄稼不该偷吃呢?”
农人听了觉得有理,就把马儿还给马夫。
马夫的话虽然有理,但这番话若是从子贡口中说出来,农人仍然不会接受。为什么呢?因为子贡和农人两人的气质外貌相差太远,彼此早已心存距离,就算子贡说出马夫的那番话,农人也只会觉得子贡不真诚;而马夫和农人两人的气质外貌差不多,农人就比较容易接受马夫的道理,马夫就算不用这个道理,换个道理跟农人讲,农人也容易接受。
所以有些时候重点并不一定是道理本身,而是对讲道理的人是不是有气味相投的感觉。或者说,不同的人讲同一个道理,人对人,有气味相投的感觉,就会觉得有道理,没有气味相投的感觉,就会觉得没有道理。
性子太急与性子太缓
一人性子太急,一人性子太缓,冬天两人围着火炉饮酒。性急的人衣服被炉火所燃,性缓的人看到后从容地说道:“恰有一事,看见它已经很久,想说恐怕你性急,不说又恐怕对你不利,那么是说还是不说呢?”性急的人问他何事,性缓的人说:“火烧着了你的衣裳。”性急的人拉衣起来,恼怒道:“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早说?”性缓的人说:“外人说你性子太急,果然是这样。”
曾经看到性子太急与性子太缓这个笑话故事,我想到的是,人与人之间相处总有一个磨合过程。然而,我是一个不太会说话的人,害怕跟人打交道,常常说不出话,或者常常不知所措。看到一些不会说话的人的故事,会有些感触。
哑巴的女儿上学
哑巴的女儿到了上学的年龄,哑巴的女儿去上学,校长见哑巴的女儿不能开口说话,校长不收,校长说:“除非你女儿能开口说话,如果她不能开口说话,学校没办法收她上学。”哑巴很急,要女儿开口说话,哑巴的女儿第一次开口说话很艰难,只会说两个字:“哑巴。”哑巴的女儿终于上学了。
汉文帝的一次视察
汉文帝有一次视察时,遇到上林尉,问了上林尉十个问题,上林尉左看右看一个问题也答不出来,汉文帝很生气。过了一会儿,汉文帝差不多气头过了,张释之问汉文帝:“陛下觉得绛侯周勃是什么样的人?”汉文帝说:“有德行的人。”张释之又问:“东阳侯张相如是什么样的人?”。汉文帝说:“有德行的人。”张释之说:“绛侯、东阳侯皆为有德行的人,而此二人都曾有不能言事的情况。”汉文帝才释怀。
当人与人接触交流时,会感觉对方与自己的共振频率,若感觉没有足够的共振频率,会难沟通甚至哑口。
韩非子说话口吃
韩非子说话口吃。韩非子说:“所谓有话难讲,不是说话有多难。难的是说的人和听的人理解的意思不一样。汤,至圣;伊尹,至智。伊尹对汤说了许多次,汤都不用他,后来伊尹亲自拿着炊具做厨师,亲近熟悉后,汤才觉得伊尹说的话有道理并重用了他。至智与至圣之间说话交流困难,可见人与人之间说话交流产生误解是常有的。”
老子无言
孔子尊老子为师,孔子多次向老子请教问题,孔子问:“我听说你得道了,我想问问什么是道?”老子说:“能够用语言说出来的道都不是真正的道,真正的道是没有办法用语言说出来的。”经过老子一番教育,孔子说:“我懂了,无言即是道。”孔子回去后神有所失,三天不开口说话。
老子打算出关,到了函谷关, 碰到关尹喜,关尹喜说:“请你讲讲道。”老子说:“所谓道隐无名:道——看不见,摸不着,又不知道怎么说。” 关尹喜说:“你还是留点东西吧。” 老子很无奈,写了点东西,近五千字,于是有《老子五千言》传世,《老子五千言》也称为《道德经》。
会说话很重要,对于不会说话的人虽然习惯了不说话,但一定要多做表达能力方面的尝试。鲁迅有一句话: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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