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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大将许光达:攻兰州、清马匪、建奇兵、抗美军

许光达

许光达,一个平凡的名字,但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一生将革命视为己任,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都留下了他的身影。

1930年九月,红三军得悉在洪湖坚持斗争的红九师已沿襄河北上,决定返回洪湖。

二十八日,红三军主力与由段德昌带领的红九师在刘猴集会师,并召开前委扩大会议,传达上级“关于军事路线问题给二军团全体同志的“信”。

上级指示红二军团立即返回湘鄂西根据地。红三军从乐河渡襄河经洋梓镇南下。此时,邓中夏调回中央。夏曦来湘鄂西,组成上级分局,并担任红三军政委。

1931年十月,夏曦以三军实力不足为理由,错误地取消了红三军军、师指挥机构,将部队改编为五个大团,受军委分会直接带领。许光达改任二十五团团长,奉命恢复江南根据地,但因敌兵力过大,未完成任务

许光达等人

不久,上级指示,不能取消军部和师部,并决定把红三军整编为两个师和一个独立团。十二月,红三军编为七、九两师,许光达担任九师二十五团团长,在段德昌带领下工作。

轻伤不下火线

1932年一月,红三军向襄北之敌发动进攻。一月二十日红九师冒雨袭占皂市,守敌逃往应城。九师尾敌追击。二十一日,许光达率二十五团与二十六团一道将敌四十八师特务团六个连和一百余名矿警,包围在龙王集,经三天三夜激战,敌被迫投降

一月二十四日,敌四师十二旅张联华部从孝感经应城赶来解救,九师得悉后,确定集中兵力,在汉宜公路应城至龙王集之间的周家湾、下毛家畈一带伏击敌人。二十六团进入吴家湾,陈家湾一带;二十七团及汉川独立团一部进入路南伏击。

许光达奉段德昌命令,率二十五团于一月二十五日拂晓前到达下毛家畈、胡家地区,进入伏击阵地。战斗十分激烈,在攻击中,许光达去前沿阵地指挥战斗,被敌机枪击中,身负重伤,送往洪湖瞿家湾医院。

由于根据地医疗条件困难,子弹未能取出,经湘鄂西省委和贺龙批准,1932年二月二十九日,许光达被送往上海治疗。组织上派交通员刘整护送,并携带湘鄂西省委给上级的信。信中说:

“许光达曾任三军八师师长,应城之役受伤甚重,弹未出,特来诊治,希接治。

伤愈,并望给以短期军事政治训练,随派回三军工作。”

交通员用船,趁着黑夜将他送出洪湖,经汉口改乘轮船,三月十三日到达上海。但因恐怖氛围严重,无法入院治疗。在上海住月余,适奉上级从根据地抽调干部去苏联,乃决定许光达去苏联学习并治疗。

五月,许光达和一批干部从上海秘密去往营口,经满洲里偷越国界到赤塔,六月底抵莫斯科,入国际列宁学院学习。1936年夏,他曾要求回国,但被王明拒绝,秋天,苏联东方大学为中国举办汽车训练班,许光达被调到东方大学学习。

此时,红军已经取得了长征的胜利。组织上级的政治局在瓦窑堡召开会议通过了《关于目前形势与组织的任务的决议》,决定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许多人急切想了解国内情况,对训练班的学习内容甚为不满,对驻组织代表团意见很多。

许光达作为训练班的组织支部书记,向王明反映意见,要求传达国内情况,发给国内文件,安排新的学习内容;王明却认为许光达在煽动同学反对他,对其严加申斥,并进行了审查。此后,他又重返国际列宁学院学习。

1937年十一月,在王稼祥、邓发安排下,许光达和一批人返回祖国。从新疆,经西安于1938年一月到达延安,受到毛主席的亲切接见。

从事教育,兢兢业业

不久,他被任命为抗日军政大学训练部长。五月以后,被任命为抗大教育长。在此期间,他努力从事军队教育工作,先后发表了《抗大最近的动向》、《抗大在国防教育上的贡献》、《战术发展的基本因素》等文章。

1938年秋,邹靖华在徐特立、林伯渠帮助下,与许光达的妹妹来到延安,与许光达重逢。结婚十天,分别十年,在革命圣地重新相聚,使他俩悲喜交集。此后,邹靖华进了抗大四队学习。

1939年六月,抗大总校移驻晋东南,在延安筹建抗大第三分校。七月,许光达被任命为抗大三分校校长。这段时间里,他在带领教学工作的同时,积极研究抗日战争的经验,在《八路军军政杂志》上发表了一些总结办校经验、论述抗日军队组织形式、战略战术的文章。

1941年一月二十七日,他调任军委参谋部部长兼延安交通司令、卫戍司令,在叶剑英带领下工作。该年秋,又被调上级情报部一室工作。

1942年,抗日根据地进入最艰难的岁月,许光达向上级请求去抗日前线工作。经上级批准,他于这年春天到达晋西北,任独立第二旅旅长兼晋西北军区二分区司令员。

此时,日军正在晋西北推行“扫荡”与“蚕食”相结合的措施,在晋西北根据地内增设了70多个据点,使原来的游击区变成了敌占区,原来的根据地,有一些也变成了游击区。二分区情况极为严重。

二分区六个县,经过1940年的夏季“扫荡”,日军已侵占了神池、五寨、岢岚和偏关,每个县都驻有日军一个大队和伪军一个大队,并设有许多大小据点。长城以北的清水河地区也被敌人控制。

达到一线,积极参战

许光达到达二分区,立即在晋西北军区、贺龙领导下,积极带领了二分区的反“蚕食”斗争。

经过充分的调查研究,了解敌、我、友三方面的情况以后,许光达根据上级有关指示,提出了四项任务:积极开展反“蚕食”斗争;加强对河西蒋介石军的统一战线工作;努力发展根据地的生产和开展练兵。

许光达

在对敌斗争上,他抽调得力干部组织武工队,深入敌占区,肃清汉奸特务,摧毁伪组织,建立抗日政权。他还筹集了大量物资、钱粮等,送给延安的组织上级。

经过四个月的艰苦斗争,二分区在五寨及清水河地区取得了很大胜利,捕获了五寨县伪县长、风子头区伪区长及其他伪官吏120余名,摧毁清水河地区37个伪村公所,建立了抗日政权。在对敌斗争的同时,二分区的生产和统一战线工作也取得了很大成绩。

1943年,在晋绥军区统一带领下,许光达积极贯彻“把敌人挤出去”的指示,在二分区新组织了四个强有力的武工队,在独二旅配合下,从西面逼近五(寨)三(岔堡)线各据点,开展对敌斗争。

同年秋,日军田村大队及伪军600余人,从三岔堡西犯,九月二十六日占沙泉镇,二十七日占保德城;敌原野大队及伪军600余人,从五寨南犯,二十五日古岢岚,二十八日进驻保德。

河西府谷的蒋介石顽军与日军频频接头,形势十分严重许光达率二分区军民一面同保德、沙泉镇之敌战斗,一面打击蒋介石势力的投降活动。军区组织甄家庄战斗,许光达奉命指挥二分区部队围困保德、沙泉之敌,配合甄家庄歼敌。

甄家庄战斗胜利后,日军秋季“扫荡”破产,被迫从保德撤走。在秋季“扫荡”中,许光达带领二分区军民共进行大小战斗148次,毙伤日伪军558名。

1944年八月,晋绥军区开展秋季攻势,许光达指挥三十六团和九团袭击五寨附近各据点,并在南辛庄窝设伏,全歼八角堡南犯之敌六十余人

1945年二月,晋绥军区发动春季攻势,夺取离岚公路。五三公路之敌十分惊恐,三月下旬,强征大车,抢运三岔堡存粮去五寨城。

许光达一面发动群众开展反支差斗争,一面指挥三十六团攻占小河口,命令各部队打击运粮敌人,迫使敌人弃粮五十余万斤,从三岔堡和旧寨两个据点撤回五寨。许光达抓紧战机,命令三十六团围困五寨、义井、小河头;二十一团和神池独立营围困神池、贺职、八角堡。

四月十五日挤退风子头据点,二十日挤退八角堡之敌,二十四日克贺职、五塞城北石嘴头、城东都嘴,义并以东风凰山各据点伪军先后投降,二十五日五寨日军弃城逃窜。

1945年七月,八路军、新四军及其他抗日武装已发展到一百万左右,所有解放区内敌占重要城市及交通要道,均处于包围与威胁之下,对日本侵略者实行战略反攻的形势已经逐步形成。

八月九日,毛主席发表声明,号召对日军举行全国规模的反攻。八月十日、十一日,朱总司令向解放区武装部队连续发布一至七号命令,命令八路军、新四军及一切人民武装分别向敌占城市及交通要道进军。为此,上级决定晋绥军区部队统一由贺龙指挥。

担任司令员,责任将更大

九月成立了吕梁、雁门、绥蒙三个区的组织委、军区和指挥部,许光达被任命为雁门军区副司令员,并和吕正操司令员一起负责北线指挥部。

吕正操

八月十二日,北线以归绥为中心展开全面反攻。吕正操、许光达率独二旅三十六团、三十二团进至清水河地区。清水河城内伪军拒绝投降。八月十八日两团发起猛攻,十九日晨全歼伪军千余,生俘三百人,光复清水河。

二十二日,攻克和林格尔以南的大红城,而后分兵两路,吕正操率三十二团直取左云,许光达率三十六团挥戈北上,收复和林格尔,在凉城以西地区击溃马占山的东北挺进军,克凉城、新堂。

在八路军展开全面反攻时,长期避战于河套的蒋介石势力傅作义部六万余人,倾巢而出,抢夺胜利果实。他们占包头,抢归绥,陷丰镇。此时,陷丰镇的暂十七师第一团,步兵千余,骑兵三百,向新堂镇反扑。

许光达一面指挥部队诱其深入,一面集中三十六团及分别从左云和平绥路赶来、拨归独二旅指挥的三十二团和二十七团,将顽军包围,全歼于新堂外围以东的岱海滩地区,给沿平绥路东犯的蒋介石势力部队以沉重打击。

不久,他奉命率独二旅远上商都,与苏军会合。

1945年9月2日,日本帝国主义无条件投降,抗日战争取得了胜利,但蒋介石却与美帝国主义相勾结,急忙调遣军队,向解放区进犯。

在此情况下,革命组织确定对南防御,向北发展的方针。据此,晋绥军区组成野战兵团,在聂荣臻统一指挥下,和晋察冀部队共同组织绥远战役。

十一月,许光达奉命组成许(光达)、孙(志远)纵队,参加绥远战役。为了争取部署内战需要的时间,蒋介石玩弄和平阴谋,接受革命组织和各民主组织派及全国人民的要求,达成了停战协议,宜布停战令于1946年1月13日生效,并召开协商会议,成立了由国共两组织和美国代表参加的军事调停执行部。

破计谋,宜瓦战役获胜利

二月,许光达奉命参加了军调部太原执行小组,在另一条战线上与敌人作斗争。一九四六年六月,蒋介石势力撕毁停战协定,向解放区发动全面进攻,许光达奉命担任晋绥野战军司令部代理参谋长。

蒋介石

1946年11月,贺龙根据形势发展的需要,经中央军委批准,撤销了原来的晋绥、晋北两个野战军司令部,晋缓野战军统一编为一二、三纵队。

许光达被任命为晋绥野战军第三纵队司令员,率独二旅、独三旅和独五旅活动于晋中、晋北地区,保卫晋绥解放区。

在解放战争的第一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共歼灭蒋介石势力军120万人,敌我力量发生了变化,全国战局转人战略进攻。西北野战军为策应刘、邓大军南进,保障陈赓兵团南渡,决定进攻榆林,以调动胡宗南集团的军队北上。

当时军委决定,调晋绥三纵队,归西北野战军建制。一九四七年八月三日,许光达率三纵队独二旅西渡黄河(三纵所属独五旅已先过黄河,独三旅留晋绥),接应和掩护正在转移的中央机关。部队在万户峪、马家滩一线隐蔽集结。

五日,许光达指挥独二旅进至沙墕、九五会一带。六日夜扫清高家堡外围据点,守敌派人前来交涉,企图欺骗解放军,拖延时间。许光达限定时间,令其投降。

敌无诚意,七日下午三时半,许光达下令攻击,经二十分钟激战,攻克高家堡,全歼守敌二五六团及补训第一营,毙伤敌二百余人,俘敌陕北警备司令、二五六团团长以下官兵一千四百余人。

九日,他率部向榆林开进参加榆林战役。1947年8月,西北战场在沙家店全歼敌三十六师以后进入内线反攻时期。在参加沙家店战役后,许光达率三纵队两个旅参加清润战役。十月四日,一、三纵队完成285对清润的包围。

彭德怀司令员指示,“我们必须夺取消制城”,“收复清润是收复瓦市、绥德,巩固后方,夺取榆林向关中进军的重要关键”,并区分了,三纵队的战斗界线,对作战准备作了详尽的部署。

根据彭德怀的指示,在第六日两个纵队开始攻击,七日攻克外围据点。许光达笔写信给守敌七十六师中将师长廖昂,敦促其放下武器,但廛昂拒不投降。十月十日夜,许光达指挥独二旅以连续爆破手段炸开城门,首先攻入东门,并阻止了敌人的疯狂反扑。

十一日拂晓,纵队独一旅在独五旅十五团协同下攻入北门。两个纵队相互配合,团结战斗,一共激战六小时,全歼清涧守敌,生俘中将师长廖昂。革命组织十月十一日致电彭德怀转参战纵队,祝贺其大捷。

十二月二十二日,他率三纵队参加了第二次榆林战役。日一九四八年二月,西北战场转入战略反攻。西北野战军在彭德怀司令员指挥下组织了攻城打援的宜川、瓦子街战役。其后,许光达奉命指挥三纵队和六纵队一部围攻宜川城。

二十二日看地形时,许光达背部负伤,他带伤指挥。二十四日包围宜川,二十七日突破敌军防御,先后占领敌防御要点,将敌压缩在城内,迫使守敌紧急呼救求援。三月一日,前来援救宜川的敌四个旅、八个团在瓦子街地区被全歼,许光达指挥攻城部队于三月二日发起总攻,一举攻入城内,三月三日全歼宜川守敌。

宜瓦战役取得了全胜。

蒋介石全面崩溃

1948年4月,彭德怀根据敌人兵力变化情况,大胆改变原定夺取洛川,收复延安的计划,决心组织西府陇东战役,大踏步向胡宗南后方挺进,攻敌之要塞宝鸡,以调动延安、洛川守敌,于运动中将其歼灭,并可调动螺集于河以北、洛河东西的裴会昌兵团,寻找战机,各个歼灭。

彭老总

许光达奉命率三纵队继续围攻洛川,迷惑敌人,并寻找战机歼灭可能由延安、洛川南逃之敌。当野战军主力向西府进军,威胁西安,直取宝鸡时,延安守敌整编十七师于四月二十日晚弃城南逃,二十三日退至洛川,二十五日偕同洛川守敌六十一旅及地方武装,沿洛(用白(水)公路南逃。

许光达审时度势,抓住战机,指挥三纵队在洛川以南之吴庄镇、石头镇地区开展追击。他率三纵队一直追了三天,直追到白水城郊。在追击中,歼敌六十一旅一八二团整編十七师师部及其野炮营、第四十八旅一四四团等共三千余人。

缴获坦克五辆,野炮九门,汽车十八辆及许多重武器,解救被敌拉走的群众二千余人,胜利地完成了战役的目的。

1948年5月30日,彭德怀司令员打电报给许光达,称赞说:“你们的追击,战果和胜利都很大。”

回此后,许光达率三纵队先后参加了八月八日至三十日的澄郃战役,十月五日至十八日的荔北战役,十一月十五日至二十八日的冬季战役。解放军继辽沈战役胜利后,两个多月中,又取得了淮海、平津两大战役的胜利,蒋介石面临全面崩溃。

攻克兰州,肃清马家

西北野287战军在宜君、白水、澄县、郃阳地区进行了两个半月的冬训。一九四九年二月一日,实行全国统一编制,西北野战军整编为第一野战军;

第一、二、三、四、六纵队整编为第一、二、三,四、六军。许光达被任命为三军军长,下辖第七、八两师。

整编以后,许光达率三军参加了一九四九年春季政势和陕中战役。经过三年作战,人民解放军在全国范围内取得了基本胜利,南京被占领,蒋介石势力反动统治基本结束。在西北战场上,也进入了全面进攻时期。

一九四九年六月,第一野战军以一军、二军、七军组成第一兵团,以三军、四军、六军组成第二兵团,中央军委又将华北十八兵团、十九兵团拨归第一野战军,为解放大西北的大兵团作战准备了条件。

许光达被任命为第二兵团司令员。一九四九年七月,他率部参加扶郿战役,指挥二兵团于十二日古扶风西南罗局镇和扶风车站,截断敌人退路。部队在罗局镇与敌展开激烈争夺,成功地阻止了敌人突围,并将敌三个军及十八兵团部压缩在午井以西,高王寺以南、罗局镇以东之渭河河滩。

下午三时发起总攻,经五小时激战,除一部泅水南渡外全部被歼。十二日午夜与十八兵团会师,许光达又奉命乘胜西进,四军克宝鸡,三军占凤翔。第一兵团也按野司计划,围歼了敌五十三师一部,十四日占益门镇,扶郿战役胜利结束。

接着,根据野司指示,指挥二兵团及六十三军与一兵团组成左翼兵团,配合十九兵团追歼向陇东逃288跑的马鸿奎、马步芳匪军。一九四九年八月十二日,第一野战军发动了兰州战役。彭德怀司令员决定集中十九兵团、一兵团、二兵团八个军全歼马步芳匪军。

许光达率部参加兰州战役,担任主攻。二兵团四军首先突破敌坚固工事攻占下狗娃山;六军在四十二门山野炮和迫击炮支援下,攻克敌南山营盘岭主阵地三营子,与此同时,六十三军攻克了马家山。

敌全线溃退,企图过黄河铁桥逃跑,被三军发现,迅速发起追击,攻入西关,夺取了敌人唯一退路黄河铁桥,占领兰州城内各要点。六军已按时攻入城内。十八兵团主力沿川陕公路南进,按计划有力地阻击了援兰的胡宗南部队。

一兵团经陇西、渭源,越洮河,解放临渭、循化,直取西宁。此役全歼了马步芳部,接着,按野司指示,许光达指挥二兵团三个军沿兰新公路西进。九月二十一日,与北越祁连山的一兵团于张掖会师。

在西北盘踞了八十余年的马家封建世袭统治彻底被摧毁。

建装甲兵,赴朝作战

一九四九年冬,许光达随彭德怀由西北到北京,在中南海为彭德怀起草向革命组织的工作报告。在此期间,领导曾和他谈及工作问题,军委领导有意由他来组建装甲兵。

一天,彭德怀约许光达夫妇共进午餐,并同游北海,就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现代化、正规化问题作了许多指示,并鼓励许光达为人民解放军现代化建设作出努力。

许光达表示:军委让我搞装甲兵,我后半辈子一定把心血花在装甲兵上。一九五O年五月,许光达泰军委调令重返北京,筹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六月,中央军委任命他为装甲兵司令员。

当时,第三野战军,第四野战军都有一个组克大队,华北也有一点,但人数都不多。坦克都是从蒋介石势力部队缴获来的,要从这样薄弱的基础上把装甲兵发展起来,困难真不少。

许光达把这几支坦克部队的领导陆续找来,作了长谈,考虑了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他决定先抓两个关键问题;一是按统一编制整编部队,二是抓干部培养。军委批准,把原有的坦克部队整编为三个战车师,并重新组建三个坦克团。

九月一日,成立了兵种领导机关,接着,他赶到天津,亲自主持组建了解放军第一所培养装甲兵干部的坦克学校。此后,又组建了三个编练基地和四所坦克修理工厂,开始了装甲兵这一现代化兵种的建设工作。

1950年10月,美帝国主义发动了侵朝战争,中国人民组成中国人民志愿军,在彭老总率领下入朝参战。

1951年1月,许光达亲自组织坦克部队参加志愿军赴朝作战,并对作战部队的战场集结、作战使用以及技术保障等等作了充分的考虑和周密的布置。

同年四月,为了解和研究装甲部队的作战使用及战场技术保障工作,许光达亲赴朝鲜战场,进行实地考察。十一月,在他主持下制定了装甲兵部队三年建军规划。

一九五七年,为适应装甲兵发展的需要,根据军委统一规划,组建了装甲兵学院和装甲兵工程学院,为装甲兵部队培养中高级指挥干部和技术人员。

许光达亲自兼任了装甲兵学院院长。在装甲兵建设上,他提出了“没有技术就没有装甲兵”的口号,强调政治工作与技术工作相结合,军事训练和实战需要相结合,并注意研究国外先进的军事科学技术,重视干部培养。

在这方面,他的主要著作有《当前装甲兵部队建设中的几个问题》、《在集训会议上的报告》、《当前政治工作的中心任务》、《关于装甲兵分队战术现场会议向军委的报告》等。

这一生他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地为革命付出一切,这样的先辈值得我们铭记。

文丨左途

编辑丨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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