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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军趁我军南下进攻根据地,聂帅下令不予理会,事后才知大有深意

解放战争之初,晋察冀军区在全军五大军区中战绩排名最后,被毛主席点名批评。为了不再吊车尾,军区首长们不眠不休研究了三天三夜,终于拿出了后来被称之为“正太战役”的作战方案,旨在一雪前耻。

正太战役一共分两个步骤进行。第一步骤是扫清石门周围的蒋军,晋察冀野战军大发神威,1天攻克正定,1小时拿下栾城,至此,石门已经像一颗被敲碎了坚硬外壳的核桃,暴露在我军面前。正太战役第一步骤圆满完成。

石门外围城镇、据点的大量丢失,使守城之敌顿感唇亡齿寒。第三军军长罗历戎一下子便慌了手脚。他判断,这是我军攻城前的外围战,下一步将直接攻打石门。所以他一面向市区收缩兵力,一面继续向上峰告急,请求增派援兵。

而此时的保定绥靖公署主任孙连仲,却正在为“鱼不咬钩”而上火。他原本以为,进攻大清河以北的解放区,便可迫使我军主力北上,如此就能达到解石门外线之围的目的。但他万万没想到我军却对后路之危置之不理,仍旧挥师南下。眼下他处在尴尬的境地,既想解石门之危,又苦于可调之兵都撒向了大清河北,且被地方武装所缠,腾不出手来。

孙连仲是从北洋政府时期就开始打仗的老将,自然知道瞻前顾后只能两头落空的道理。

于是,他在命令罗历戎准备死守的同时,再次向大清河北“押注”,严令九十四军军长牟庭芳使出吃奶的劲儿,猛攻冀中解放区要地——胜芳镇,企图效法“围魏救赵”,继续诱使我军北上,以解其石门之围。

4月15日,孙部攻下胜芳镇后,见我军主力仍无北上迹象,便又把53军、整编96旅等有分量的“筹码”押上,折兵向西,直扑我军保南解放区,以沿平汉线大举南援之势,再度迫我北顾。同时,为保险起见,孙连仲还向石门紧急空运了1个团过去,以安抚罗历戎。

这时候,摆在晋察冀军区司令员聂荣臻面前的,便是艰难的抉择。

北面有敌重兵压下,我方根据地危如累卵。在这种情形下,是受敌所制,把部队撤回去“守家”呢?还是继续转兵西进,按计划实施战役呢?这个问题牵动着军区每位领导的心。抉择到了关键时刻,何去何从,必须当机立断。

平山县西南的封城村,军区指挥部,聂荣臻紧锁眉头、倒背双手,在军区指挥所里踱来踱去。室内,马蹄表的“嘀嗒”声清晰可闻,大家屏气凝神,都望着聂荣臻。聂荣臻站在图前盯了一会儿,猛地把手一挥,坚定表示:不要理会!我们按计划西进!

4月14日黄昏,军区不为北部国民党军所牵制,在以地方部队与之周旋的同时,率主力3个纵队大举西进。其中,2、3纵队主力沿滹沱河两岸,经灵寿、平山,夜行晓宿,隐蔽开进;4纵作为预备队随后跟进,正太战役第二期作战的序幕正式拉开。

军区主力西进的同时,军区将上述行动报告了军委。毛泽东得知这一情况后,大加赞赏,次日即复电充分肯定: “你们现已取得主动权,如敌南援,你们不去理他,仍然集中全力完成正太战役,使敌完全陷入被动,这是很正确的方针。”

初春的夜晚,星光闪烁,乍暖犹寒,大地一片寂静。东起石门,西抵太原的正太铁路,静卧崇山峻岭之间,连通着天险娘子关和煤城阳泉、井陉等几个战役要点。

军区主力西进后,2纵星夜赶进、直奔阳泉,3纵一部先攻取获鹿县,主力直插井陉,4纵主力两次攻打元氏县未果,为了不致于被牵制,奉命继续西转。到了16日,军区主力相继进入正太线冀晋结合部地区。

这一带地形,对于聂荣臻、杨成武等晋察冀老人来讲,并不陌生。当年百团大战时,聂荣臻就曾率领19个团分左中右3个纵队向正太线的日军发动过攻击,且战果辉煌。

此时,一直策马随3纵行动的聂荣臻,在井陉城外的一个小村庄开设了指挥所。他与参谋人员登上附近山头观察。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到,井陉城外和矿区四周,据点和碉堡群星罗棋布,外壕、鹿砦、电网、铁丝网比比皆是。古老的煤城,特别是城北面的矿区,正笼罩在一片浓浓的烟雾之中。

当日夜晚,杨成武采取掏心战术,以8旅攻占井陉城,7旅夺取矿区为目标,趁着夜色秘密穿过沿途林立的碉堡群,大胆插入敌纵深。经过14小时激烈战斗,全部占领了井陉县城、矿区及微水发电站和井陉火车站,为我军继续西进开辟了通道。

4月22日晚,我军2纵主力隐蔽进入阳泉以北地区,对盂县、阳泉间的阎锡山部守军发起攻击;3纵也在夺取井陉后,以7旅为先锋,攻打娘子关,开始了与阎老西的正面交锋。

阎锡山部打仗与孙连仲有很大不同。他们守点卡线,非常讲究运用地利和修筑堡垒,作战中野战不行,但死守有余。可以说,我军每攻克一点,都是在啃硬骨头。

我军入晋作战,首先啃的一块“骨头”就是下白泉。该地南距阳泉10公里,驻守着阎锡山部“还乡奋斗团”的200多人,村西依山筑有据点和碉堡群,各种工事均为钢筋水泥铸成,壕沟、暗道纵横交错,铁丝网、鹿砦和雷区密布其间,并构成远近高低立体交叉的防御火网。

一个村落据点就如此,可见阎锡山部的守城功底。

这块“骨头”虽然不大,却有些硬度。对于2纵来讲,首“啃”之战,意义非常。在该方向上的5旅把任务交给了15团。23日8时,经一夜准备,15团集中2个营对村西据点展开了围攻。

激战中,团长刘光第、政委李布德亲临一线观察指挥,敌人机枪子弹在耳边呼啸,打得身边土花四溅、石沫横飞。见敌人的火力异常凶猛,刘光第急了: “把那几门山炮、平射炮都拉上来,给我狠狠地打!”同时下令2、3营从东面实施强攻。

在直瞄火力掩护下,班长何永安沿着战友用生命趟出的道路,迅速穿越雷区,接近主碉,用几层湿棉被堵住一个枪眼,并迅速把一枚特制手榴弹投进另一个枪眼。这是一枚装有辣椒粉的手榴弹,随着“轰”的一声,突击队一拥而上,把还在被呛得咳嗽、流泪的余敌全部消灭。战至下午2时,敌人的碉堡被一个个拔除,200多守敌无一漏网。

2纵在阳泉以北地区,锋芒所至如风卷残云,拔除敌大小据点40多处,部队迅速逼近阳泉近郊。

接下来啃的一块“骨头”,就是娘子关天险。

娘子关,位于冀晋两省交界处,是万里长城的著名关隘,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阎锡山把它视为三晋东门,由保安4团1000余人据守。为防止我军西进山西,阎部在旧有工事基础上凭险筑垒,并吹嘘:固若金汤的娘子关,就算共军插上翅膀也别想飞过。

4月24日,我军7旅向娘子关攻击前进,连克南峪、地都、磨河难等要点。当夜逼近关隘,并切断了守敌退路。

次日,我军开始攻打娘子关,敌人凭险据守,借着风向玩起了借风放火的把戏。他们在通关的各条沟壑、小路上堆满柴草,浇上燃油,通通点燃。一时间,整个关隘火势炽烈、烟雾弥漫,把我军的攻关部队呛得睁不开眼、看不清目标。而借风用火、居高临下的守军,却不时地向烈火浓烟中投弹扫射。

顶着山上的弹雨,趟着地下的火海,担负攻击任务的第19团指战员,有的用毛巾、帽子捂在嘴上,有的用山间溪水把身上浇湿,将生死置之度外,勇猛地冲上山去,并猛插关隘纵深,与敌展开近战肉搏。

经3小时激战,我军前仆后继,硬是杀开血路、突破天险,全歼了娘子关守敌。随着7旅的破关,8、9旅沿正太线向西的攻势行动,也连战连捷,进入阳泉以东和东南地区。至此,2、3纵对阳泉之敌构成了会攻之势。

阳泉,对于山西来讲,既是军事要冲,又是经济命脉。因为这里有丰富的煤、铁资源,是阎锡山的一块心头肉。

所以当阎锡山得知我军逼近阳泉后,心急如焚,当即命令7集团军总司令赵承绶,率其精锐33军71师、暂编46师,由太原、太谷乘火车东援。25日,与阳泉守军10总队及保安5大队等部会合,使守军增至1.1万人。同时,在阳泉西30公里的寿阳,还集结有暂编49师、71师1个团及8总队2个团、9总队1个团,共约1.2万人。两地之敌互为依托、遥相呼应。

面对阳泉、寿阳敌两坨重兵的出现,聂荣臻处变不惊、指挥若定。

他把各种利弊权衡再三,认为这次突然西进阳泉,给阎锡山一个“下马威”,迫敌东顾,说明击中要害,也缓解了陕北方向的作战压力,对全局有利。但阳泉、寿阳两地阎军大量集中,加之城防坚固、易守难攻,原先设想直接攻城歼敌的计划需要调整。

经过聂荣臻、萧克、罗瑞卿、耿飚等军区首长商议,军区决定把战役重心继续西移,造成威逼太原的假象,以设法调动敌人,在运动中大量分割歼灭。遂调4纵主力北绕阳泉,火速西进,切断阳泉与寿阳的联系;以3纵为主从东、南两面进攻阳泉;2纵主力从盂县迂回寿阳西北,断敌西逃退路。同时,令冀晋军区部队向太原方向发起攻势,配合主力作战。

新的指令下达后,部队迅速展开行动。首先,3纵一部进攻平定县城的举动,收到了分兵之效。26日中午,为解平定之围,阳泉之敌一举出动6000余人,分三路南下施援。

杨成武抓住战机,采取阻两路、打一路的战法,以主力在白羊墅山地咬住沿铁路南下的一路猛击。当日黄昏,乘坐“飞龙”号铁甲列车的敌人进抵我8旅截击地域,随着“轰轰”的两声巨响,列车前后方的铁路均被炸毁, “飞龙”顿时变成一条“死蛇”。经一夜激战,9个车厢的敌人被全部报销。

同日,2纵也开始向寿阳西北地区迂回。在崎岖坎坷的山路上,向盂县奔袭的先头部队,战士们扛着云梯、长钩和爆破器材跑步前进,人均负荷重达30公斤。跑在队伍前面的15团5连,连续两天作战粒米未进,许多官兵连累带饿,口吐鲜血,仍然坚持奔跑了90公里,按时发起攻击。

正是凭着这种精神,2纵一举攻占盂县、解愁、宗艾等多处据点,从西北逼进寿阳,并切断了敌人与榆次、太原方向的联系。

29日中午,寿阳守军集中约2个团的兵力,向进至神山的2纵4旅扑来。恰在此时,我军4纵主力经4天急行军,也进至寿阳以东的芹泉一带。杨得志立即与4纵前指的曾思玉协调,以其6旅向敌侧背发起攻击。在我军两面合力夹击下,离开了“乌龟壳”的阎军,的确不堪一击。战至傍晚,约2个团的敌人很快溃败。

与此同时,我冀晋独1旅攻占太原东北约37公里的段王镇,其他小部队也向太原地区多向运动。

“共军这是要打太原?”连日来,一连串意料之外的消息,始终缠绕着阎锡山。他独自闷在屋里,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看来,娘子关被突破,阳泉、寿阳被割裂,太原郊区也开始受威胁,一系列迹象表明,这回聂荣臻真有可能奔他老巢而来。为了慎重起见,他急令赵承绶先把阳泉守军集中于寿阳,尔后与出援的8集团军夹击我军于太原以东地区。

5月1日,阎锡山给赵承绶的电令中,这一意图十分清楚:

“敌已西侵,攻省城的征候甚显。我已令第8集团军集结第34军和第19军向东打;你速将阳泉部队集中寿阳,阳泉只留下几十个敌人打不了的力量即可,大敌来了能跑。等你把部队集中到寿阳,东西夹击敌人。”

其实,被困于阳泉的赵承绶早有此意。自打被我军战役分割后,他似乎就听到了四面楚歌,心里也着实害怕起来。29日下午,没等阎电示,赵即先率33军军部、71师主力和暂46师,向寿阳突围撤退。但当晚就被阻于寿阳、阳泉之间的测石驿、坡头地区。

紧接着,他又依照阎锡山的意思,命令仍留在阳泉的10总队少将司令荆谊,弃守阳泉,率部向他靠拢。5月2日,阳泉之敌除留下一队人马在狮脑山坚守、掩护主力行动外,其余共8000余人,沿正太铁路开始向寿阳西逃。

狮脑山位于阳泉西边4公里处,地形险要,工事坚固,是阳泉敌人的一个重要据点。在敌退逃的当天,我军3纵8旅23团就把其包围了起来,经两天激战,占领了狮脑山发电厂并切断了该地水源,但一直未能攻下这个制高点,纵队主力的追逃行动,也因此受到迟滞。

这个情况,让聂荣臻颇感意外。怎么阎锡山的保安部队会如此难打?

他让参谋把电话直接打给3纵,了解情况。不一会儿得到回话,说狮脑山由保安5大队500余人坚守,全是日本人。

“什么?日本人?”这一点,有些出乎聂荣臻所料,但也算不上什么意外。

因为他知道,日军投降时,阎锡山为扩充实力,通过威肋利诱等手段,曾把相当数量的伪军和一部分日军改编为保安部队,为自己效力。眼下这帮日本人,应当多为老兵,且久经沙场、作战经验丰富。他们如此硬抗,并非真心为阎锡山卖命,而是另有打算。

想到这,聂荣臻拿起电话,对杨成武交代: “我不管他是不是日本人,你们都要尽快拿下这个据点。不过方法要灵活,不一定强攻,可以向他们讲清战争情况嘛!”

“司令员放心。他们已经开始动摇,正在和我们联系呢。”杨成武自信地应道。

这队日本兵的指挥官叫藤田信雄,是原侵华日军混成第4旅团的一个大队长。他见阳泉守军死的死、逃的逃,只把自己留下殿后,再这样打下去,无非死路一条,永远回不了日本。5月3日这天,他派一名士兵,挑着白旗走下山来送信。大意是:敝国已经战败,本不应滞留战场。但苦于无法回国,只得听命于阎长官,混碗饭吃。现愿放下武器,和八路谈判,希望能保全所属及家眷的性命安全。

我军23团团长张英辉看完信后,对送信的日本兵正言道: “回去告诉你们的长官,我们是人民解放军,不像你们日本军队那样惨无人道。如果你们放下武器,不但能保证人身安全,还管吃管住、妥善安排。我们言而有信,说到做到!”

听了张团长的话,这个日本兵连连鞠躬,并提出,能否到山上与他们的大队长直接谈。张团长立即指派在前沿的3营营长马兆民,随其上山。

山顶上,藤田信雄见我军代表上来,赶紧向前几步,两腿一并,给马兆民敬了个礼,用生硬的中国话说: “我们,不打了,投降。只求贵军,保障我们和家眷的安全。”

马兆民是经历过抗战的老兵,耳闻目击过许多侵华日军的暴行,他真恨不得拒不接受投降,将这伙小鬼子就地消灭。但他更知我军政策和自己的任务。他对藤田信雄说: “你放心!我们历来优待俘虏,也从没污辱杀害过妇女、儿童。现在只有一条,你们赶快放下武器下山。

这下藤田信雄放心了,随着“哇啦哇啦”的几声喊,数百名蓬头垢面的日本兵纷纷走出工事,自动把枪械装备堆好,在一旁列队听候发落。马兆民接过藤田信雄送上的花名册,上面共有多少人,打死多少人,还有多少武器装备等,一目了然。

在对照清点时,他见一部电台仪表玻璃上有裂缝,粘着胶布,就仔细看了一下。一旁的敌军械官心里发虚,立马上前解释: “这早就坏了,不是我们故意弄的。”

清点完毕后,马兆民向列队的日本官兵扫了一眼,问道: “你们不是一直说,要保障家眷安全吗?他们在哪啊?

藤田信雄摆了一下手,一位军官跑进岗楼,把一群日本妇女和孩子带了出来。粗略一看,竟有上百人之多。

把全部俘虏押送下山后,马兆民走进阴暗潮湿的岗楼,只见里面污秽不堪,臭气扑面而来。他不由得感慨:这么小的地方,挤了那么多人,吃喝拉撒都在里面,简直是活受罪啊!

下山后的这些日本战俘,被我军安顿在阳泉一处原守军营房里,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这使他们很受感动。以致后来马兆民前去看望时,竟有几个日本兵缠着他,非要参加我们的队伍。返回时,所有人都自发地出来送行,以表达感激之情。

狮脑山一经拿下,阳泉即告解放。已向寿阳退逃的阎军各部,进入测石驿地区后,与先期抵达的赵承绶所部会合,同我在此设阻的4纵主力形成对峙。

鉴于该地敌人士气低落、疲于奔命,军区已令4纵主力和3纵实施东、西夹击,将其就地歼灭。2纵主力插入寿阳东北,准备打援。

战至3日深夜,困于测石驿地区的阎部被歼近半。荆谊率10总队和保安4团残部向西北方

向突逃,赵承绶率71师和暂46师残部向西南方向突逃。我军即以2、4纵队主力分头展开追歼。

4日晨,2纵先头部队在观音堂、东南营一线,截住荆谊所部,并会同后续主力,将敌包围在东西郭村。从下午4时一直打到深夜,将敌5000余人全部歼灭,并活捉了少将司令荆谊。4纵主力在太行军区部队协助下,前堵后追,在草帽山以南地区歼其一部,赵承绶率余部千余人逃往榆次方向。

当天,龟缩在寿阳城的阎部守军,见从阳泉西撤的军队迅速被歼,感到大事不好。于是,趁我军主力向北追击、围城兵力薄弱之际,弃城而逃。我2纵顺势收复寿阳,并继续沿铁路向南追击,扩大战果,前锋直逼榆次。

至此,二期作战任务完成,正太战役胜利结束。

一个月来,晋察冀军区主力放开手脚,东征西战,横扫正太线200余公里,创造了前所未有的战果。滹沱河两岸吃掉孙部1.5万,太行山区又歼灭阎部2万。此外,还俘虏敌军少将5名,解放7座县城、3个矿区。

为此,军委首长表示祝贺,并高度评价这次战役,配合了陕甘宁边区的自卫战,为尔后解放石门创造了条件,是一个具有战略意义的战役。而聂荣臻则谦虚地认为,这只是晋察冀军区战局由被动转为主动的一个良好开端。

与此相反,正太一役,的确把阎锡山打懵了,也把孙连仲打怕了。心有余悸的阎锡山,收拢整编溃兵,并为他们取名“雪耻”,妄想一雪前耻,准备在榆次方向与我对决。而暗自庆幸的孙连仲,则收缩观望,谨慎行动,将大军猬集在平汉线北段只守不攻。二人都在诚惶诚恐中转取守势,揣摩着我军的下步行动。、

至此,晋察冀军区一雪前耻,彻底丢掉“不能打仗,更不能打硬仗”的帽子,华北战局由此转折,攻守易势,开始了我军四处攻城略地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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