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珏长子断虎:老虎羞愧触阶而死,还是老虎跟王婆回家做儿子养老。(王建安 摄影)
在山西省长子县,唐代曾任山西长子县令的崔珏,因传说有降龙伏虎的本领,被尊称为“崔府君”。府君,是古人对地方长官的雅称,崔府君则指姓崔的府君。
据《长治县志》记载,唐贞观七年(633年),崔珏入仕,授长子县令。他“昼理阳事”“夜断阴府”,死后被封为磁州(现河北省磁县)土地神,并建祠祀之。
随后,崔府君一再显灵:安史之乱后,因其曾显灵于玄宗,被封为灵圣护国侯;宋仁宗景二年(1035年),加封为护国显应公;宋哲宗元符二年(1099年)改封为护国显应王。南宋淳熙十三年(1186年)改封为“真君”。随着崔珏封号的升级,崔府君庙由磁州兴建至各地。
崔珏在长子任县令时,境内有虎伤一老妪,老妪孤苦无依,就告到了县衙。崔珏即命人持公文诉于山神庙,老虎便乖乖跟着公人到了县衙。崔珏以啖食人命判它的罪,老虎羞愧触阶而死。
这个传说如今还有“印证”:长子县发鸠山上有“伏虎处”“拴虎石”和“黑虎庙”等遗迹。或许,老虎触阶而死并不能令听者信服,传说慢慢被演绎得富有人情味儿,崔珏判老虎奉养老妪,于是老虎不断将野物叼至老妪门前,一直到老妪死去。
在唐贞观年间,有位住在西乡的老太太王婆到县大堂击鼓告状,告一只猛虎吃了她的儿子。县太爷崔珏一听,本想一推了事,可一看到惊堂木上刻着“为民作主”四个金字,便命有一身武艺的都头李能前去捉虎。
李能来到发鸠山神庙前,他把敬山神的猪头挂在树上,把那只老虎招来擒获。崔珏端坐在大堂,命虎卧下,那虎乖乖地卧下。崔珏对虎说:“你吃了王婆的儿子,理应问斩,但念你不懂人事,本官断你养活王婆,你可同意?”虎听后一个劲地点头。
崔珏又对王婆说:“这只虎已被降服,你把它收回去,做你的儿子,它会奉养你到老。”王婆将虎领了回去,老虎再也没有滋生事端。 崔珏断虎故事版本由最初老虎触阶而死寥寥数语到往后崔珏断虎、李能捉虎丰富而生动的描写,再到老虎跟王婆回家,“奉养”王婆的圆满结局,表达了百姓朴素而美好的愿望以及对崔珏断案的神化,从而将故事演绎到最佳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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