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伯尔曼 著 梁治平 译 商务印书馆2012年11月第一版。)
法律必须被信仰,否则它将形同虚设。它不仅包含有人的理性与意志,而且还包含了他的情感、他的直觉和献身,以及他的信仰。(7页)
人类的研究证实,在所有的文化里,法律和宗教都共同具有四种要素:仪式、传统、权威和普遍性。(16页)
没有对法律中的宗教要素予以充分的注意,我们就消除了它施行正义的能力,可能甚至夺去了它生存的能力。(17页)
真正能阻止犯罪的乃是守法的传统,这种传统又根植于一种深切而热烈的信念之中,那就是,法律不只是世俗政策的工具,它也是终极目的和生活意义的一部分。(20页)
没有信仰的法律将退化为僵死的法条;这确是美国和西方世界许多地方今天正在发生的事情。而没有法律的信仰将蜕变为狂信。(39页)
惯常的公式是,法律最终以道德为基础,道德最后则建立于宗教之上。(116页)
宋圭武2014年11月24日写于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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