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骆七磊
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
镜片下是我近视多年的眼睛
眼球深凹进去,眼骨突出
就像被饿了很多年
摘掉眼镜,便跌进了深渊
没有太多的言语
二十年来,我的这双眼睛
如同在沼泽雾霾里爬行
钟表里的风景
在一步一步的远离我
模糊的世界,让我痛苦不堪
我的眸子里满是火焰
干涩的眼睛
让我想逃离世界
深山竹林小径中独自摸索
十一月的寒冷里
我一次次的抬头瞩目
眼角处残叶青绿
这片风景却渐渐枯萎
泪水注定是凝固的种子
秋天在灼伤镜子
我坐着看到的那个人很清晰
在这个脆弱的夜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泪在往回流
(写于2014/11/6于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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