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符号是现代远程教育中的信息载体,本文从符号学的角度研究了现代远程教育中符号的类型及其运用,提出了语言符号和非语言符号两大运用类型及口头语言、文字语言、体语、类语言、科技语言、平面图像、活动图像、造型符号、音乐、行为动作记录符号、特殊动作、网络符号、音响符号等12小类的运用类型,分析了符号在现代远程教育中运用的7个特点,即模拟性、交互性、多样性、关联性、虚构性、时间位移性、不完整性。文章最后提出选择性、科学性、多符号有机组合、真实模拟以及新颖性5个符号在现代远程教育中运用的原则。
[关键词] 现代远程教育;符号
[中图分类号] G434 [文献标识码]A
人类生活在一个符号化的世界。符号作为能“从某一方面或关系上代表某物的某种东西”(CharlesS.Perrice)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我们的身边,我们用口头语言符号说话,用文字语言符号记载和传播知识,用身势语言交流情感等等,随着社会的
进步,人工语言符号的形式越来越多样化,电影电视的动态画面、图片、图形、图表、各种标志、艺术符号、人工音响、网络符号等等都成为我们传达思想、承载信息的符号形式。尤其是进入信息社会,新符号产生的频率加快,大量品类相同或相异的符号不断产生,大众传媒及教育系统迅捷地将它们传播开去,进入意义系统。难怪哲学家会“把人定义为符号的动物”,认为符号活动“是一切人类活动的核心所在,它是人的最高力量,同时也标志了我们人类世界与自然界的天然分界线”(卡西尔)。
现代远程教育是信息时代伴随着科学技术的高速发展而诞生的一种新型教育模式,作为培养人才、传承文明的传播活动,现代远程教育是典型的符号活动,那么现代远程教育到底有哪些符号运用类型?与普通教育模式相比较,它的符号运用又有哪些特点?在现代远程教育的实践中运用符号要遵循什么原则?运用符号学的原理与方法研究这些问题,对现代远程教育的发展必定产生积极的作用。
一、现代远程教育中的符号运用
现代远程教育信息传递模式多种多样,大致可以分为基于INTERNET的网络传递模式,卫星传递模式、视频会议传递模式、光盘传递模式4大类。其中基于INTERNET的网络传递模式还可以进一步划分为7类子模式,卫星传递模式可进一步划分为3类子模式。符号是信息的载体,信息是符号的内容,不同的信息传递模式运用符号的类型会有所不同,综合现代远程教育各信息传递模式的符号运用,我们得到一个完整的符号系统,分析如下。
1.语言符号
语言符号是以语音和字形为基本存在形式,以词汇为组成单元,以语法为结构规则的符号系统。它是人类社会中最主要的符号系统,也是现代远程教育信息传递各模式中运用最广泛的符号系统,语言符号包括口头语言和文字语言两种。
(1)口头语言符号。口头语言符号是人类社会所有符号中最基本和最主要的符号系统。正是由于口头语言的存在,其他符号才成其为符号,并能够被表达。遗憾的是,由于现代远程教育的空间分隔特性,口头语言符号在现代远程教育的许多信息传递模式中的运用受到限制,比如在基于INTERNET的网络传递模式的大多数子模式中,信息只能以文字符号的形式传播。这种状况随着宽带网络技术的发展会逐渐改变。此外,口头语言符号在现代远程教育所有信息传递模式中,除视频会议传输模式外,其他均无法实现实时双向传输,造成教学反馈通道的隔断,师生无法进行口语交互,会直接影响教学效果。
(2)文字语言符号。文字是口头语言的书面化。文字语言的发展增强了语言的保存特性,使人类文明得以传承。文字语言符号突破了口头语言符号的时空限制,使人们可以在不同空间进行实时和非实时的思想交流。文字语言符号的保存特性和时空特性适应了远距离教育的需要,因此传统远距离教育主要运用文字语言传递教学内容。现代远程教育信息传递的各类模式中,文字语言符号仍然扮演着主要角色,尤其在基于INTERNET的网络传递模式中,尽管进行多媒体视频信息的传递不存在技术上的障碍,但因受网络速率、费用等因素的限制,目前以至今后一段时期仍将以文字语言符号传播为主,当然这种传播可以是实时双向传播。
2.非语言符号
非语言符号是语言符号系统之外的所有符号的总称。“尽管非语言的符号不容易系统地编成准确的语言但是大量不同的信息正是通过它们传给我们的。”(威尔伯·施拉姆)据美国学者伯德威斯估计,两人会话中,一般语言所表达的意义平均不到该环境的社会意义的35%,有65%的社会意义是用非语言符号(RayBirdhwistall)。可见非语言符号在信息传播中的重要性。非语言符号的种类繁多,绝大多数在现代远程教育中得以运用。
(1)体语符号。体语符号又称身势语(bodylanguage或称kinesics)包括表情、手势、姿势、距离、服饰、化妆、发型等等。体语符号是口头语言符号的补充,通常对口头语言符号起着强调、重复、补充、否认、替代和调节的作用。显然体语符号以人体为基础,没有人体的参与就不存在体语符号。现代远程教育中体语符号运用较少,一般在卫星教育电视、VOD点播、视频会议、ASF流式媒体等传播模式中会
伴随着教师形象的出现而出现体语符号,教师应当将丰富的体语符号恰当地运用于教学,多通道传递信息,以提高教学质量。
(2)类语言符号。类语言符号又称亚语言符号,它指口头语言表达过程中,由音质、语调、音量、音速和其他功能性发声构成的符号系统。由于它与口头语言的不可分隔性,有人把它归类于口头语言。现代远程教育中凡使用口头语言必定伴随
着类语言的运用。类语言对口头语言的表达具有辅助作用,通常能强化或否定口头语言表达的意义,有时类语言能够发挥第二系统的作用,使所指与能指分离,表现讲话者对事物的态度、情绪以及籍贯、阶层、社会地位、文化水平、思想修养、精神状态等信息内容。
(3)科技语言符号。科技语言符号指专用于自然科学研究与传播的文字符号系统,包括数学语言、物理、化学、生物语言、计算机语言、各类工程语言等等,几乎每一门都有各自特定的符号系统。科技语言的大多数使用符号来源于人类自然语言符号系统,但它有着自己独特的组成规则。它与自然语言相比较具有精确性和简洁性的特点。科技语言符号是人类符号中最具活力的符号系统之一,随着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科技语言符号也日新月异,层出不穷。理工科科技语言符号在现代远程教育中运用广泛,自然科学的各学科教学无一例外地要大量运用科技语言符号,使用者必须遵循科技语言的运用规则,正确选用、阅读、书写和表达科技语言符号。
(4)标志符号。标志是狭义的符号。它以精炼的形象指称某一类事物,表达一定的涵义和信息。标志符号按使用主体分为公共标志和非公共标志。交通标志、安全标志、公用设施指示标志等属于公共标志;国旗、国徽、企业标志、商业标志、活
动标志等属于非公共标志。标志符号在现代远程教育中一般作为教学内容出现,大多数呈现为视觉符号的形式。近年随着信息时代的到来,人类生存时空的压缩,人们的交往愈加密切,世界不断缩小,不同国家和民族的人如同一个大家庭似的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以标志符号为代表的视觉符号在信息传达方面的作用日渐扩大,现代远程教育运用标志符号也将不断增加。
(5)平面图像符号。平面图像符号是又一类的视觉符号,一般分为图形符号和图像符号两类,图形符号通常指人们对事物的描绘模拟,常见的有机械图、建筑图、地图、医学用图、工程图、电子图以及绘画、书法、故事图等等;图像符号则是对事物的拍摄模拟。在人类科技信息的传递、思想情感的交流两大方面,它们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当我们用语言符号来转换图形和图像符号所表达的思想内容时,发现平面图像符号既具有直观性又具有抽象性,它的这种能指与所指关系的模糊性使它在人类传播中起着特定的作用。现代远程教育大量运用平面图像,除在线交流等少数信息传递模式外,平面图像符号在现代远程教育的大多数信息传递模式中的运用都不受限制,当然,网络教学中使用数据量过大的图像,文件传输的时间太长,应当尽可能避免。
(6)活动图像符号。平面图像符号是静态的,活动图像符号是动态的,它也分为描绘模拟和拍摄模拟两类。可以认为,正是由于活动图像符号的广泛运用才使现代远程教育具有独特的魅力:活动图像符号能再现事物发展的过程;通过一定技术手段处理过的活动图像符号能将人们难以直接观察的事物放大、缩小、放慢、加快;活动图像符号展示教学者的形象,使远距离教学增加了亲和力和感染力;等等。目前,受网络传输速率的影响,活动图像符号主要在卫星教育电视、VOD点播、视频会议、ASF流式媒体等信息传递模式中运用,除视频会议模式外,其余均为单向传输。相信随着网络基础设施建设的加快,活动图像符号的运用将更加广泛、快捷和方便。
(7)造型符号。造型符号是在三维空间里运用点、线、面、色彩、材料等要素组成结构表达意义的符号系统,包括模型、雕塑、舞蹈、建筑等等。其中雕塑、舞蹈属于艺术符号的范畴。模型、雕塑、建筑等是静态的,舞蹈是动态的,它们两者的关系类似于平面图像符号与活动图像符号的关系,前者是后者在时间上的连贯,前者仅具有空间表现力,后者则具有时空表现力。平面图像符号在二维空间呈现平面结构,与之对应,造型符号是三维空间的立体结构。造型符号在现代远程教育中既
可作为工具手段运用(如自然科学教学中的模型教具运用),又可作为教学内容运用(如雕塑、舞蹈等)。
(8)音乐符号。音乐符号是作用于听觉器官的典型的艺术符号。音乐符号具有强烈的感染力和表现力,它跨地域、跨民族、跨时代。音乐符号在现代远程教育的所有信息传递模式中均可作为符号运用。除了专业教学作为教学内容使用外,多数
情况下作为辅助教学的手段使用,比如教学片的背景音乐,学习间隙的休闲音乐等等。
(9)行为动作记录符号。人类活动中存在大量程式化连贯性的行为动作需要记录,以便保存和传播,比如体操、技巧、杂技、武术、球类、舞蹈、音乐等等,人们在实践中逐渐创造出各自的记录符号,形成了行为动作记录符号系统。这个符号系统
中有些是我们熟知的符号,如乐谱,有些则是近年创建使用的,如技巧、体操等。RF⌒T·RF360°在体操中就表示“侧手翻向内转体90°接后手翻接后手翻接跳转180°团身前空翻一周依次落接侧手翻向内转体90°接后手翻接直体后空翻两周
同时转体360°”这样一套动作。显然,行为动作符号的运用简25化了成套动作的记写过程,提高了记写和读认的效率。在现代远程教育中行为动作记录符号主要用于专业内容的教学。
(10)特殊动作符号。特殊动作符号是特殊场合下人为创造的用以表达信息和思想内容的动作符号系统,它包括聋哑人手语、旗语、裁判专用手语等等。特殊动作符号的能指与所指关系只在特殊场合下有效,一般环境中,它不能表达约定的内在意义。特殊动作符号一般在现代远程教育的特定课程的教学中运用,使用范围较小。
(11)网络符号。网络已经成为我们社会交往和生活的重要手段,“第四媒体”的诞生标志着一个新的传播时代的到来,随之也产生了网络符号这样一类新型符号,但是,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网络符号对于网络的意义能与文学符
号对于印刷媒体以及活动图像符号对于电视媒体的意义相媲美。网络符号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以键盘字符为基本组成元素构成一系列不同的组合,用以表达一定的意思:比如:—)表示微笑:—(*)表示心心相应等等,目前此类符号主要用于网上聊天时的表情表达。另一类是特制的小型动画图型,比如一个不断变化的卡通人物或动物的笑脸,或一个教师的形象等等,目前这一类符号还不成型,没有得到统一和普遍认同,主要用于虚拟教室教学、在线交流等场合。
(12)音响符号。音响符号是指除人类口头语言外的所有声响的模拟符号,它分人工模仿和真实记录两类。人工模仿是人们通过其他发声方法模仿现场声,比如学鸡叫、模拟风雨声等等。真实记录是用录音设备记录真实声响后重放。音响符号在现代远程教育中主要用于在教学中再现音响真实、营造情境、烘托气氛等目的。
二、现代远程教育中符号运用的特点
现代远程教育是以现代信息技术为基础的一种新型教育模式,它的远距离、非直面、跨越时空等特点使它有别于其他普通教育模式,在符号运用方面亦有独特之处。
1.模拟性
现代远程教育的教学是notface-face的教学,由于不能直面相对就使得若干直接作用于学习者视听觉、触觉的符号无法运用,如口头语言、体语、类语言、平面图像符号、造型符号、音乐符号、特殊动作符号等等。缺少如此众多和重要的符号,信息的传播必定无法有效地进行。现代远程教育依靠现代信息技术的音像记录手段对上述符号进行真实的模拟,以屏幕化(含声音)的能指取代现实的能指与原有所指建立符号的内在关系,只要我们在两种能指间的转换中尽可能地保持真实,原有能指与所指关系是不会受影响的,换句话说,模拟后的用视听媒体传播的口头语言、体语、类语言、平面图像、造型、音乐、舞台表演、特殊动作等等符号表达的意义不会产生严重歧义,这正是现代远程教育能够成为有效的教育模式在符号学上的原因。
2.交互性
受信息传播技术条件的限制,早期的远距离教育几乎是单向的,主要依靠信函、电话双向交流,完全不能满足学习的需要。现代远程教育中的双向符号传输大大改变了这一状况,尤其是随着计算机网络通信技术的发展,各种符号的双向交流逐步实现。文字符号、平面图像符号的双向交互一般以WEB网页、在线交流、E-mail、FTP文件传输等方式进行,可以做到实时和快捷;口头语言、音乐、音响等符号的实时双向交互可以通过IP电话、视频会议等方式进行;活动图像符号的实时双向交互比较困难,目前主要以视频会议的方式实现,实践上代价较大,效果不尽理想。交互性的实现遵循了教学双向交流规律,克服了现代远程教育的缺陷,提高了教育教学质量,缩小了与普通教育模式的距离,使现代远程教育更具活力。
3.多样性
现代远程教育的信息传递模式多样,传播媒体有网络、卫星电视、广播、光盘以及印刷媒体等,但是不管选用何种模式,最终学习者面对的仅仅是屏幕(含声音)与书本,对学习者来说,看似媒体单一,符号运用却丰富多彩。前文所列2大类14小类符号均可在现代远程教育中运用,尽管多数类型的符号已是模拟化的符号,但并没有改变其能指与所指关系,它们传达信息、交流思想的功能依旧。可见现代远程教育的信息传递具有符号多样性的特点。
4.关联性
以网络传播为主体的现代远程教育打破了传统教育传播信息组织的线性结构,使以文本、声音、图片、活动图像等符号形式承载的信息呈非线性结构,各种信息之间以“超链接”的方式互联,实现一门课程所有知识点既按章节有序组织,又靠“超链接”多途径连接,构成混沌无序的知识网络。学习者既可以依据循序渐近的原则进行有序学习,又可根据个人情况随时跳跃到所需知识点,方便了个别化学习。
5.虚构性
随着计算机仿真技术、虚拟技术的发展以及在现代远程教育中的运用,虚拟课堂、虚拟实验、虚拟活动等虚拟世界的教学形式越来越多。学习过程中学习者在仿真的环境中身临其境,仅仅依靠键盘或鼠标操纵就直接参与所有学习活动,尽管参与者的各种感官在虚拟学习活动中所受的刺激和获得的感觉与真实活动有很大的差别,但它毕竟以简捷的方式替代了真实的活动,使学习者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相应的实践体验。
6.时间位移性
口头语言、体语、类语言、音乐、活动图像、特殊动作等等符号都是与时间相关的传播符号,最初的传播活动是时间函数,并且传播的传受双方受到同一个时间的制约。但是当我们将这些符号记录模拟以后,发生了时间位移,学习者可以在任何时间选择这些符号接受信息,也可通过调整时间函数改变传播过程,得到特殊效果,比如慢速语音、慢镜头、快镜头等等。时间位移特性使学习者的学习在时间上的自由度大大增加,学习效果得以改善。
7.信息传递的不完整性
现代远程教育符号运用的模拟和虚构性也带来了信息通道的缺损,造成符号失缺,即造成信息丢失。人类感知外部世界是通过视、听、嗅、触、味多种感觉器官实现的,但是当我们把丰富的能够刺激我们多种器官的符号转换为相应的模拟符
号后,就只剩下能刺激视听两种器官的符号了,大量的信息在这种转换中丢失,影响了我们感知世界的真实性。信息不完整26性是现代远程教育中的一大弱点,对信息传递效果具有一定的影响。
三、现代远程教育符号运用的原则
1.选择性原则
传播活动中,一个信息内容的表达往往可以用多种符号的形式来进行,我们应当选择最恰当、最有效、最便捷的符号形式传递信息。比如社会科学的许多内容用文字语言符号表达,足以满足教学需要,就没有必要一定要选用口头语言符号甚至活动图像符号,否则现代远程教学传播的传受双方都将付出较高的技术和经济代价。再比如建筑设计、船舶车辆设计等工科教学涉及到大量的三维立体模型,用平面图像符号表达不能直观全面地展示立体模型的整体结构,应当选择造型符号经模拟转换为虚拟的三维空间造型符号,以保证较好的教学效果。
2.科学性原则
科学性原则指的是正确使用各种符号,不可用错、读错符号,不可违反所用符号系统的语法规则,出现科学性错误。比如科技符号的正确书写和阅读、符号能指与所指的正确联系、公式中各符号组成规则的正确运用等等。运用科学性原则容易出现的问题是:同一学科科技符号不统一或同一符号代表不同的含义;教学者自创符号,引起歧义;违反有关法令使用非标准符号;首用符号不注释等等。科学性原则在自然科学的各学科教学中显得尤为重要。
3.多符号有机组合的原则
教学中的重点、难点往往是教学设计者进行教学设计的重点,现代远程教育中教学设计者应当充分利用符号多样性的特点,对主要教学内容设计多种符号表达,并且分析各种符号的优势与不足,使之有机组合,取长补短。比如自然科学中的某些原理的教学可用文字语言、科技符号、口头语言、活动图像等多种符号分别予以表达,各种符号表达的信息既可以相互重复,又可以相互补充;在文学、艺术学科的教学中,选用多符号可以创设情境,渲染气氛,增强学习效果。
4.真实模拟的原则
模拟性是现代远程教育符号运用的一个重要特点。模拟的实质是符号的转换,即用转换后的模拟符号替代真实的符号。显然转换的失真度就显得非常重要了,试想一个面貌全非的转换后的模拟符号势必使原有符号的含义发生变化,影响真实意义的表达。因此现代远程教育符号的转换必须遵循真实模拟的原则。真实模拟包括形状、大小、色彩、明亮度、背景等视觉真实,还包括音调、音色、音高等听觉真实。
5.新颖性原则
人类传播符号一直在发展之中,进入信息社会新符号产生的速度加快,并依靠发达的大众传媒迅速地传播,符号的种类日益繁多,形式不断变化。现代远程教育的信息传递依靠符号又传播符号,应当关注各个学科领域符号发展的状况,及时接受和使用新符号,使现代远程教育的符号运用保持应有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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