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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渔夫孤苦无依,心善放生小土龙,老翁:去南山有大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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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01 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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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年间,宁国府宣城县水阳江畔有个小镇,小镇往东十余里有个三面环山的小山村,村东有个水库,村子附近河流,池塘很多,常有土龙(学名扬子鳄)出没。

村里有个渔夫名唤沈德宽,早年丧偶,没有再娶,他既当爹又当娘,含辛茹苦养大儿子沈明平,他从小喜欢舞枪弄棒,被送去习武,十六岁在县城的镖局做了镖师。

没多久镖局搬到庐州府,沈明平就再也没回来过,有人说押镖危险大,估计是死在外面了,沈德宽相信总有一天儿子能活着回来。

孤苦无依的沈德宽从此和一条双体鱼鹰船,三只鱼鹰(学名鸬鹚)为伴。

那天是初夏的下午,他在河中捕鱼,忽然,一只鱼鹰在水面飞奔,沈德宽以为捕到大鱼了,他赶了过去后却发现河面泛起了一片红,鱼鹰不见了。

“该死的土龙,又吃了我一只鱼鹰,这是要把我逼上绝境啊!”

沈德宽本来有五只鱼鹰,如今只剩两只了,岂能不恨?考虑到自己的安全和两只鱼鹰的安全,他赶紧撑船靠岸,看着河面,想着又失去了一个老伙伴,他忍不住眼泪直流。

无奈和,沈德宽挑起渔船准备换别的地方捕鱼,沿着水库堤坝下一条小河沟往前走,准备找个池塘去捕鱼。

走着走着,他发现不远处一群人拿着锄头,叉子喊着:“土龙没少祸害我们养的鸭和鹅,还咬死过村里的牛,打死它,打死它!”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沈德宽拿着竹竿和网兜也跑了过去,发现地上有条被打死的土龙,村民正在追打另外一条。

人太多,沈德宽插不上手,很快另外一只也被打死。有村民说:“我们来挖这个洞,估计里面还有,堤坝要是被土龙给毁了,全村都要遭殃啊!”

沈德宽没有工具,又怕碍事,他蹲在一旁看热闹,忽然,他发现脚下一个小洞里面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沈德宽以为是蛇。

他刚想拿竹管去打,发现爬出来的不是蛇,而是一条小土龙,它身长不足一尺,抬着头看着沈德宽,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说:“放过我吧,求你了。”

沈德宽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儿子沈明平年幼的样子,他动了恻隐之心,想到:“如果被村民发现它,一锄头就将它打得稀巴烂,祸不及妻儿,它还是个孩子!”

想到这里,他用网兜网住了小土龙,趁着大伙正在聚精会神挖洞时,悄悄走了,可是小土龙怎么办?放在河里肯定不合适,它长大了,还会挖洞。

思来想去,他挑着船回了家,用一个小水桶装上小土龙,提着它走了十余里,来到水阳江畔,将小土龙放生。

回家前,他对着被晚霞普照的水阳江面说道:“小土龙,想必你的父母已经被打死,不过你活着,你家还有希望,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去你该去的地方。

你比我好,不像我,我一闭眼,可能我沈家就绝户了啊!老天爷啊,可怜可怜我吧,让我儿子和你一样被人救了,在我有生之年能够父子团聚啊!

说来也奇怪,从那之后,村里人再也没发现过土龙,也没有见过谁家人,家禽还有牲畜被土龙袭击过。

一晃到了雨季,连绵暴雨,沈德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叹气道:“这雨要下到那天是个头啊,不会有洪灾吧?”

晚上,沈德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忽然一个老翁来到屋里说:“恩公,谢谢您救了我的孙儿,它就是你放生的那条小土龙,不过我的儿子和儿媳也被你们打死。

村民挖了洞以后,没发现有土龙,草草填了那个洞,很快就有洪水下来,堤坝损毁,你们将会没命。

念及你没有打过我土龙一族,还救了我孙儿,我特来提醒你逃命,你赶紧去往堤坝南边的山上去,你不仅可以逃命,还会有大大的福报等着你啊!”

难道堤坝要在晚上决堤吗?那他们村将首当其冲,独自逃命,村民们怎么办?

可是外面下着暴雨,把村民都叫起来往山上逃,万一堤坝没有决堤,到时候怎么和别人解释呢?

正在他犹豫之际,发现屋里进了水,沈德宽拼命地挣扎,忽然他醒了过来,发现是个梦,他长吁了一口气,幸亏是个梦,可是又那么真实,万一发生了呢?

于是沈德宽赶紧穿好衣服,戴上斗笠,披上蓑衣,挑着鱼鹰船,带着两只鱼鹰,挨家挨户地喊村民逃命,村民们都知道沈德宽忠厚老实,心地善良,都相信他的为人。

很快村里的人都逃了出来,上了堤坝,大家都往北边走,因为那边也是山,虽然低一些,但是很近,而且足可以逃命。

可是沈德宽想起老翁说往南面走不仅可以逃命,还有大福报等着自己,于是他独自往南跑,大家都觉得很奇怪,正在犹豫要不要跟着沈德宽往南边山上跑的时候。

有人说堤坝已经决堤,就在北边的那一段,就是那天逃命挖土龙洞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法过去了,于是大家纷纷往南边跑去。

到了山坡上,借着闪电,大家看着村庄被淹没,哭喊声一片,有人说是土龙惹的祸,等洪水过去,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有人好奇地问沈德宽为什么能未卜先知?沈德宽说出了救小土龙,小土龙的爷爷托梦的事情,还说土龙报恩,才保住了大家的命,以后不应该追杀土龙。

大家议论纷纷,后来有一个参与挖土龙洞的一个后生说道:“沈叔说得没错,土龙虽然吃了我们的牲畜,不过未曾伤及我们的性命。

我们杀了两条土龙,老土龙还托梦保住我们的性命,我们应该感激它才是,至于那个决堤的洞,确实是我们没有填好的原因啊!”

沈德宽赶紧说道说:“既然老土龙能托梦给我,说明它有灵性,要不等洪水过去,要不我们建个土龙庙怎么样?”

大家都纷纷表示同意。

水库下面是一片平原,洪水来的快,退的也快,天还未亮,洪水退去,雨也停了,月亮出现,大家趁着夜色都纷纷往家赶,准备重建家园。

可是沈德宽一直很纳闷,自己的大大的福报在哪里呢?他决定留在山上,等天亮后一探究竟,天微亮,他把鱼鹰船和鱼鹰安置好,去山上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

只得失望地往回走,忽然他看到一个拿着竹竿和破碗的小乞丐迎面走来,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讨饭不应该去镇上吗?

善良的沈德宽好奇地看着小乞丐,突然小乞丐晕倒在地,救人要紧,沈德宽发现小乞丐浑身湿透了,身上有伤,还浑身发烫。

沈德宽背着小乞丐,沿着泥泞的路,深一脚浅一脚往镇上的医馆赶去,路过他的村子的时候,他都没去看看自己的房屋被洪水冲的怎么样了。

一路上沈德宽都在想,如果自己的儿子遇到了什么危险,也能被人救下就好了。

郎中说幸亏送得及时,否则孩子就没命了,因为孩子身上有伤,又感染风寒,沈德宽为此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才把昏迷两天的孩子给救了过来。

可是孩子醒了之后问自己在哪里,沈德宽说在镇上,孩子非但没感谢他,还尖叫了起来,吵着要离开。

难道孩子魔障了?沈德宽看着惊恐万状,可怜兮兮的孩子,总不能弃之不理吧?既然救他就救到底吧,不能让他再做乞丐了,带回去做个伴吧!

沈德宽抓了药,问孩子愿不愿意跟自己回家?孩子怯怯地点了点头。

沈德宽背着孩子刚到村口,发现好多人围在一起议论纷纷,有人看到沈德宽后,说道:“沈叔,你这几天跑哪去了?你怎么背了个孩子回来了?他是谁啊?”

沈德宽没说孩子是乞丐,怕大家瞧不起他,他说:“他是我一个远房堂亲的孩子,算起来我是他伯父,他父母不在了,我把他带回来给我做个伴,你们在这里干嘛?”

那人又说道:“这样啊,我们都是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对了,沈叔,你不知道吗?前几天的洪水好奇怪,我们村的房屋没什么损失啊,跟没发过洪水一样。

我们觉得是土龙以德报怨帮了我们,你不是说建个土龙庙嘛,我们选好了地方,可是不知道你梦见的老翁长啥样,你给说说呗?”

沈德宽把梦中的老翁的模样说了一遍,很快土龙庙就建好了,他带回来的小男孩也恢复了,不过他总是一副很恐惧的样子,常做恶梦,看着让人心疼。

他也从不说话,也不一个人出门,问他叫什么,哪里人,他啥也不说,沈德宽不放心孩子,他走到哪里都带着孩子,比如出去捕鱼或砍柴,还有睡觉都一起睡。

有人说这孩子八成是个哑巴或者是个傻子,沈德宽很不客气地让那人不要胡说,可是沈德宽自己心里也没底,他希望孩子没事。

有天晚上,孩子又在噩梦中哭喊,沈德宽叫醒孩子,抱着他说:“孩子啊,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把自己憋坏了。”

孩子缩在沈德宽的怀里,瑟瑟发抖。

沈德宽又说道:“孩子,你知道吗?我有个儿子,名叫沈明平,好不容易养大他,可是他出去后再也没回来,我也好苦啊!”

沈德宽的话让孩子身上一阵发颤,孩子认真地听沈德宽说沈明平小时候的事情,说着说着,忽然男孩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沈德宽虽然难过,但是心想这孩子有救了。

沈德宽陪着孩子一起哭,哭罢多时,沈德宽问道:“孩子,你是不是在怕什么东西或者人?能不能和我说说?”

孩子忽然喊了声“爹”,沈德宽大喜,他以为孩子是在叫他,说明没白疼他,可是孩子又喊出了一声“娘”,沈德宽虽然有点小失望,但毕竟孩子张口说话了。

沈德宽再次劝孩子,他泪流满面地说道:“大伯,我今年八岁,爹娘都死了,到镇上做乞丐,有一天我被几个年纪大的乞丐带到一个屋里。

说以后跟着他们就可以吃香喝辣的,我想着有个伴也好,可是没过几天,他们突然逼着我偷东西,我死活不从,他们天天打我。

我想跑,可是每天都有人盯着我,跑一次打一次,直到前阵子下暴雨,我想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又是晚上,不会有人追我的。

我找到机会跑出来了,沿着山路走,想跑到山上去,做个野人算了,结果晕倒了,谢谢大伯你救了我,呜呜呜。”

沈德宽恨得牙痒,他安慰孩子说以后有他在,不会有人欺负孩子的,孩子把沈德宽抱得紧紧的,沈德宽问他叫什么?哪里人?

可是孩子说他不能说,沈德宽想着孩子可能有难言之隐,没有为难孩子,不过沈德宽从他的口音可以听出,孩子不是本地人。

沈德宽说道:“你总得有个名字吧?要不这样吧,既然我和大家说我是你远房伯父,我就叫你明安吧?我儿子叫沈明平,你叫沈明安,希望你们两个都平平安安。”

那晚,明安睡得很安稳,脸上开始有了笑容,很快明安融入了村中的生活,开始和村里的小伙伴玩耍了,沈德宽就像捡到宝一样把明安当自己的儿子养。

那天,村里学堂的先生来找沈德宽,学堂是村里的族长建的,沈德宽和族长算起来也是同宗同源,只是远超五服,族长虽是地主,但心地善良。

沈德宽好奇地问先生找他什么事情?

先生说:“你知道吗?明安曾在学堂旁边听课,我问了他一些问题,发现他上过学,而且还很聪明,我敢保证他将来一定能金榜题名,不念书实在太可惜了。

我跟族长也说了,族长也希望将来村里能有人金榜题名,那是全村的荣耀,族长还说不收钱让明安去学堂念书,你可愿意啊?”

沈德宽高兴坏了,天大的好事啊,怎么能不愿意呢?沈德宽省吃俭用,辛苦劳作,供明安念书。

一年后的一天,明安正在学堂念书,忽然,邻居跑来说:“明安啊,你沈伯父去捕鱼时,不小心摔河沟里去了,挺严重的,你回家去看看吧?”

明安飞奔回家,见沈德宽躺在竹椅上,腿上有伤,有邻居在照顾着。

沈德宽看到明安回来,连忙说道:“明安,你不在学堂念书,跑回来干嘛?我没事的,你耽误了学业可不好啊。”

“沈叔,你别逞强了,刚才你还痛地叫唤呢,明安来看你是应该的,他那么聪明,不会耽误学业的”,邻居说完,明安看着沈德宽额头有汗珠,知道他是在硬撑。

明安泪如雨下,忽然跪倒在地,抱着沈德宽说道:“爹,你要是痛就喊出来吧,就像我以前那样,我这几天在家陪你,照顾你。”

沈德宽老泪纵横,明安喊他爹了,岂能不敢动?

他抚摸着明安的头说:“安儿,我的乖儿子,爹没事,你去学堂吧,摔跤哪有不痛的?过几天就没事了。”

明安坚持不去,邻居看着这对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的父子,也流下了热泪。

邻居说道:“明安啊,你去学堂吧,这里有我照顾呢,你好好念书,将来有出息了,可要记得孝敬你爹啊,他为了你啊,真是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操心啊。”

沈德宽也催促明安,他擦干眼泪,转身去了学堂,在他幼小的心里,已经埋下了一颗种子,就是好好读书,不辜负沈德宽和村民的厚望,将来孝敬这个爹。

一晃七年过去了,明安十六岁,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这些年他为村民们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春节写对联,帮村民给在外的亲人写书信,念书信。

那年明安考取了秀才,又赶上沈德宽五十寿辰,村里杀猪宰羊,鞭炮齐鸣,像过春节一样为这对父子庆祝,村里都夸沈德宽好福气。

酒席散去,村里来了十多个陌生手持刀剑的精壮男子,围住了沈德宽的家,有两个男子进了屋,要捉拿明安,沈德宽见状,抄起木棍挡在明安前,问他们要干什么?

明安似乎知道这一切,忙说道:“爹,你让我跟他们走,我不想连累你。”

男子并不说话,押着明安出了门,沈德宽岂能容忍他们不明不白地抓走儿子?沈德宽开始呼喊起来,说明安被抓了,村民们闻讯赶来,将那十多个男子团团围住。

眼看就要发生争斗,会伤及无辜,忽然晴朗的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条巨龙在空中腾飞,那十多个精壮男子,似乎头痛难忍,抱头倒地。

村民们不知道赶紧俯身下摆,突然巨龙变成了老翁,沈德宽仔细一看和梦中所见老翁一般无二,沈德宽磕头谢恩,高声询问老翁,到底发生了何事?

老翁笑道:“你们速速起来,不必行此大礼,沈德宽,当年我在闭关修炼,因水阳江中有黑鱼精趁机作乱,我儿子和儿媳带着孙儿和大家逃到了你们哪里。

他们吃了你们的家禽和牲畜,打洞毁坏了你们的堤坝,你们打死了我的儿子和儿媳,我本想为他们报仇,可是念在他们有错在先,沈德宽又救了我的孙儿。

故此,洪水来临,堤坝有险时,我托梦提醒沈德宽,沈德宽心地善良,没有一个人逃生,叫了全部的村民,我很感动,便施法保住你们的房屋。

后来你们替我修了庙宇,供奉香火,让我得已化身成龙,沈明安是我特地安排沈德宽与他相见,如今他有危险,我岂能袖手旁观?

沈德宽,当年我说你会有大大的福报,绝不食言,这十几个人是奉命办事,我已经抹掉了他们的记忆,你们莫要为难他们,以免惹祸上身。”

话音刚落,乌云散开,天气放晴,那十几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摸脑袋,看了看大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为首的两个男子带着他们走了。

正当大家准备散开,去村口土龙庙进香叩谢时,忽然一个中年男子骑着一匹骏马飞奔而来,到了人群前,马停了下来,很快又有几匹快马奔来,称呼男子为将军。

忽然有村民喊道:“沈德宽,这不是你的儿子沈明平吗?恭喜啊,沈德宽,你可是三喜临门啊,五十寿辰,小儿子考中秀才,大儿子终于回来了,还做了大官!”

沈德宽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明安紧随其后,沈德宽仔细一看,果然是他日思夜想的儿子沈明平,他目瞪口呆,以为是在做梦。

明平来到沈德宽跟前,跪倒在地,咣咣磕了几个响头,泪流满面地说道:“爹,孩儿不孝,十几年没回家,没在你身边尽孝,还请爹责罚。”

沈德宽扶起儿子明平,忍不住又仔细打量一番,抱着儿子放声大哭,周围的村民,也跟着抹眼泪。

沈德宽忽然说道:“平儿,你不会是来抓你弟弟吧?刚才来了十几个,已经走了,他陪了我这么多年,你可不能抓走他啊,龙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明平擦干眼泪,来到明安跟前,打量了一番,忽然附身下拜并说道:“远峰少爷,你一向可好?还认得我吗?我今天是来接你的,你父亲的冤案得以昭雪了啊!”

明安闻听此言,他早就发现明平十分眼熟,确信无疑之后。

明安跪倒在地磕头道:“大哥,如今我不是什么少爷远峰,我是你的弟弟明安,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啊,我爹的冤屈真的得以昭雪了吗?”

明平见周围人太多,拱手道:“诸位乡亲,我明平大难不死,只身在外,不能孝敬父亲,谢谢大家帮我照顾我爹,等我回家与父亲和弟弟相聚后,定来拜谢。”

沈德宽一左一右,被两个儿子挽着回到家,父子三人一番交谈,这才知道其中的缘由,沈明平这些年都去哪里了?他为何称呼明安为远峰少爷?明安的父亲有何冤情?

原来明安原名陈远峰,他的父亲陈怀志任庐州知府,得知舒城县令贪赃玩法,前去调查。返回途中行至一座山脚下时,遇到了在庐州府做镖师的沈明平被人追杀。

沈明平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身负重伤,跟随他的两个人已经被杀害,他仍在拼死抵抗。

陈怀志及时让随行的人将沈明平救下,他发现沈明平能够以一当十,功夫了得,他爱惜人才,有意将他留在身边,参加武举科考。

沈明平为报答陈怀志的救命之恩,他没去参加武举科考,而是留在陈怀志身边,保护他和他家人的周全。

沈明平本想回来告诉父亲沈德宽,让他放心,可是没过多久陈怀志被告发欺君罔上,被判满门抄斩,这都是因为舒城县县令害怕被查,他四处奔走密谋陷害所致。

陈怀志有个好友是镇守边关的武将,恰巧回京复命,得知情况后,他知道没办法保住陈怀志,故而派人快马加鞭告知陈怀志,陈家世代忠良,不想苟且偷生。

但是陈远峰是陈家唯一的血脉,不能断送,陈怀志就托付沈明平护他周全,沈明平觉得义不容辞,带着六岁的陈远峰逃了出来,他不敢回家,怕连累父亲和村民。

所以沈明平带着陈远峰逃到了宁国府宁国县境内的一座山上,可是因为被通缉,遭到五个人的追杀,沈明平杀了四人,最后抱着另外一个人跳下悬崖。

陈远峰逃了出来,沿着水阳江一路讨饭来到宣城县,最后来到沈德宽所在的小镇,后来被几个操纵小乞丐偷盗的人控制,他冒雨往东逃时,被沈德宽救下。

沈明平掉下悬崖后,追杀他的人死了,沈明平虽然没有死,但是身负重伤,并且失去了记忆,被一个姑娘所救,他在姑娘和姑娘的父母精心照顾下身体康复。

后来沈明平和姑娘成亲,生有一子,沈明平的记忆恢复后,决定去找陈远峰,可是又怕自己的出现给他招惹杀身之祸,他想起陈怀志所说的好友是边关武将。

沈明平不远千里去找陈怀志的好友,他们都知道为陈怀志昭雪并非易事,所以就留在了陈怀志朋友的身边,后来跟随他一起征战,立下了奇功。

他们回京复命之时,沈明平恳请陈怀志的好友为陈怀志昭雪,陈怀志的好友平时让人收集了证据,觉得时机成熟,奏请了皇上。

陈怀志得以昭雪,原来的舒城县县令一干人等,自下而上被连根拔起,沈明平也得到了封赏,成为一名将军。

他一方面将自己的妻儿接到身边,另一方面开始寻找陈远峰,去往宁国府的路上时,遇到已经化身成龙的土龙变成的老翁,老翁让他回家即可。

沈德宽不仅和儿子团聚,连儿媳和孙子都有了,喜出望外,也知道了沈明安的真实身份,他这才明白明安当年为什么那么恐惧,不愿意告诉他真实的身份。

后来沈明平带着妻儿和沈德宽团聚,重新去镇守边关,沈明安改回原名陈远峰,后高中进士,金榜题名为官一方,一直将沈德宽带在身边照顾。

后来沈明平告老还乡,和沈德宽团聚,沈德宽九十多岁,儿孙满堂,无疾而终。

(故事完)

声明:本故事旨在传承民间艺术,劝人弃恶行善,弘扬传统美德,与封建迷信无关,谢谢阅读,欢迎点赞评论。

笔者说:

沈德宽一个渔夫,早年丧偶,唯一的儿子失踪多年,孤苦无依的他勤劳善良,对为来充满了期盼,虽然相伴多年的鱼鹰被土龙吃掉,他还是救了小土龙。

老土龙知恩图报,因此全村免遭了洪水之灾,还得意和小乞丐陈远峰相遇,这可不是什么大大的福报,可是心地善良的他收留了陈远峰,让他叫沈明安,情同父子。

沈明平被陈远峰的父亲所救,沈明平知恩图报,保护陈远峰的周全,后为陈远峰的父亲昭雪,沈德宽和沈明平父子团聚,还多了沈明安这个儿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正所谓“行善之家,必有余庆,善良的人运气不会差”,从沈德宽的经历来看,勤劳善良,知恩图报是他获得大大的福报的根源,也是为人处世之根本,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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