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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空军装备发展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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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29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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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叱咤风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将近八百年,可如今人们对蒙古军事的印象却似乎还停留在昔日蒙古帝国的铁骑上。无论是互联网还是专业书籍,国内有关现代蒙古军事的资料可谓是少之又少,而其中关于空军的内容更是寥寥无几。

人们对蒙古空军的无视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如今的蒙古空军已经名存实亡,只剩下了几架老旧的米里系列直升机来偶尔刷一刷存在感。但蒙古空军并非一直就是这副寒酸模样的,下面我们就简单介绍一下这支空军的前世今生以及未来。

一、蒙古空军的诞生

外蒙古自从在191 1年单方面宣布独立后便一直处于俄国的影响下。1921年,俄国内战的战火终于烧到了远东,当地沙俄白军的势力被迅速打败。7月11日,一个由苏俄红军扶持的君主立宪政府正式成立,立原先的蒙古大汗博克多汗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八世为君主。博克多汗去世后,一个由蒙古人民革命党执政的社会主义蒙古人民共和国于1924年11月26日成立。至此,外蒙已经完全成为苏俄在远东的一个卫星国。

外蒙成为社会主义国家后,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都受到了苏联的直接影响,军事当然也不例外。早在1921年,蒙古人民革命党便以苏赫巴托尔和乔巴山领导的牧民游击队性质的蒙古人民志愿军为基础组织建立了一支400余人的骑兵部队,命名为蒙古人民革命军,并与驻扎在外蒙的沙俄白军和中国北洋军发生过交战。蒙古人民共和国建国后,蒙古人民革命军便成为了该国的正规武装力量。苏联随后派出教官和技术人员,援助蒙古扩军。1925年5月25日,一架由苏联赠送的德制容克斯F-13小型运输机被交付蒙古,开启了这个国家的航空史。1930年代初,在苏联的帮助下,蒙古人民军开始扩编改组,除了原先的骑兵部队,还建立了飞行队、装甲部队、炮兵部队和通信兵部队。此时还只是陆军航空兵性质的蒙古人民革命军飞行队,便是蒙古空军发展史的滥觞。

1931年3月,苏联向蒙古人民军飞行队捐赠了三架波利卡波夫R-l双翼单发轻型轰炸机,随后蒙古又自主向苏联购买了三架R-l,使得飞行队终于形成了战斗力。这所谓的波利卡波夫R-l,其实就是英国飞机制造公司DH-9A的苏联“山寨版”。DH-9A是英国飞机制造公司DH-9的改进型,和很不成功的DH-9相比,DH-9A加固了机体,增加了载重(可载336千克),并安装了功率更为强大的12缸400马力美国“自由”引擎,使得飞机动力大大提升。DH-9A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期参加了英美空军对德国的轰炸行动,并于两次大战期间在俄罗斯、中东和不少英国殖民地得到了使用。苏联也对缴获的沙俄白军DH-9A进行了大规模仿制,并命名为波利卡波夫R-l。在1926年北伐时期,苏军出动过R-l协助国民党部队;1929年中东路事件时,苏军也曾使用R-l对东北军进行轰炸。在1932年蒙古武装暴动期间,蒙军的R-l出动,执行了多次侦察、轰炸和抛撒传单的任务——这算得上是蒙古人民革命军飞行队的第一次实战。

在1932年暴动中昙花一现后,蒙古空军就沉寂了下来。1936年《蒙苏互助条约》签定,大批苏联正规军开进蒙古,并接收了蒙军的战略指挥权。在这次重大军事变革中,蒙古人民军飞行队也被改名为蒙古人民革命军飞行军,并接收了一些波利卡波夫R-5轻型轰炸机。这次的R-5,就不是什么“山寨版”了,而是苏联为了替换已经过时了的R-l自主研发出来的轰炸机。R-5依然采用了双翼单发设计,引擎使用的则是12缸500马力米库林M-17(苏联经许可仿造的德国BMW VI引擎),载重量和R-l相比倒有些减少(240千克)。R-5拥有苏联飞机设计的几大标准特征——便宜实惠、操作容易、维护简单。整个1930年代,R-5 -直是苏联空军的主力轻型轰炸机和侦察机,同时也是一款很实用的民用运输机。新疆军阀盛世才在创办新疆航空学校时,也得到了一批苏联提供的R-l和R-5,中国工农红军的第一批专业飞行员便出自于此。除此之外,蒙古空军也获得了一定数量的波利卡波夫U-2(该机型后又改称Po-2,即大名鼎鼎的波-2)。

二、鼎盛时期的发展

自1936年后,日本及其扶持的伪满洲国时常对蒙古东部边境地区挑衅,为了应对,蒙古空军的R-5和U-2多次配合苏军出动,与日军作战。1939年的诺门坎战役(蒙方称之为哈拉哈河战役)后,苏联意识到了蒙古这个远东盟友在抑制日本向北扩张中的重要性(尽管日本在诺门坎战役中惨败后,基本已经放弃了“北上”战略),同时也发现蒙军装备的R-l和R-5都已落伍。除了增援驻蒙苏军部队外,苏联也加大了对蒙古空军的援助。在1939年至1945年间,苏联向蒙古提供了数量可观的波利卡波夫伊-15、伊-16战斗机、雅克夫列夫雅克一7、雅克一9战斗机、UT-2教练机以及伊留申伊尔-2攻击机。这些飞机都是二战时期苏军的主力战机。1941年6月22日,纳粹德国突袭苏联,大批远东苏军被调往欧洲战场,苏联对蒙古的援、助自然也被迫停止了,直到二战末期才逐渐恢复。

值得一提的是,在二战初期苏联最危急的关头,蒙古却没有辜负这个“老大哥”。在6月22日苏德开战的当天,蒙古政府便宣布:根据《蒙苏互助条约》,蒙古有义务向苏联提供援助。1941年到1945年期间,在“一切为前线,一切为胜利”的口号下,蒙古先后组织了六次援助项目,向苏联捐赠了价值超过10万美元的日常用品、军需物资、医药粮草和直接捐款。和英美加等同盟国向苏联的援助相比,这10万美元也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人口还不足百万的蒙古来说,这可是四年里国家政府预算的一半!除此之外,蒙古还向苏联低价出售或赠送了超过50万匹良马,以补充苏军骑兵和辎重部队,蒙古人民革命军甚至不远万里派出了骑兵远征军协助苏军作战。在空军方面,蒙古政府于1943年出资帮助苏军建造了12架拉沃奇金拉-5FN战斗机,苏军靠其建立了第二“蒙古牧人”飞行中队(隶属于第322歼击航空兵师第2近卫歼击航空兵团),这个中队从库尔斯克一路打到了捷克斯洛伐克,中队长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马约罗夫荣获苏联英雄勋章,也算是蒙古对战前十年间苏联向蒙古空军援助的一个回报。1945年蒙军参与苏军“八月风暴”攻势时,蒙古空军也曾协助苏军进攻伪满洲国。然而,由日本扶持起来的伪满洲国空军毫无斗志,再加上关东军迅速被苏军击溃,蒙古空军并没能经历太多的空对空实战。二战末期的蒙古空军到达了一个鼎盛时期,被整编成了一个苏式的航空兵师,拥有各类飞机120架,人员1230人。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蒙古四周已经没有了威胁,苏联军事援助也随之停止,蒙古空军则再一次沉寂了下来,没了声响。唯一值得说一下的就是:蒙古人民革命军在1955年被改名为蒙古人民军,至于到底为什么要把“革命”二字去掉,笔者就不得而知了。

1960年代,随着中苏关系恶化,蒙古的军事战略地位又一次陡然上升。一阵摇摆后,乌兰巴托方面最终选择了站在苏联的一边,并在外交上公然反华。1966年《蒙苏友好合作互助条约》签订,苏联又开始大规模向蒙古提供军事援助。一年后,苏军第39集团军正式开进蒙古,蒙军战略指挥权再一次被移交给苏军。此后苏蒙两军时常举行针对中国的训练演习,旨在将两国军队指挥、装备、战术一体化,俨然是要把蒙军变成苏军麾下一个集团的架势。在这期间,蒙古空军自然也经历了一系列变革。

1966年,蒙古人民军飞行军被更名为蒙古人民空军,蒙古空军的现代化大改革也随即开始。同年,隶属空军指挥的防空部队获得了大名鼎鼎的S-75“德维纳”地对空导弹系统(北约代号SA-2,也就是国内常说的“萨姆-2”)。1969年到1970年间,12架米格-17F战斗机和4架米格-15UTI教练机又被交付蒙古,蒙古空军正式进入了喷气机时代(尽管蒙古此时还装备着一定数量的安东诺夫安-2双翼机)。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喷气机虽都归属蒙古指挥,但都与一个苏军航空兵师一起驻于乌兰巴托西北郊外的纳来哈机场。

从1977年开始,蒙古空军又获得了12架米格-21PFM战斗机和2架米格-21US教练机。米格-21PFM是米格-21PFS的升级版(而后者则是加装了吹翼系统的米格-21PF升级版),角色设定仍然是全天候截击机,和米格-21PFS相比较大的区别就是换上了新的KM-1弹射系统和RP-21M雷达(即TsD-30TP雷达)以及其它航电设备,并为了加强近战能力又重新装上了一门GSh-23机炮。蒙古空军装备的估计是出口型的米格-21PFM,敌我识别系统和苏军原版有一些区别,并且不能搭载S-24火箭弹和ZB-62凝固汽油弹,导致对地攻击能力不如苏军原版(虽然对地攻击本来就不是米格-21作为一款截击机的强项)。

1984年,蒙古又向苏联下了24架米尔米-24V攻击直升机的订单,不过最终只购买了12架,于1987年全部交付。除此之外,蒙古空军还装备有一定数量的米一8运输直升机、卡莫夫卡-26多用途直升机以及各型安东诺夫系列运输机。

截止到1990年前,蒙占已然建立起了一套完整的苏式空军体系,达到了自二战之后的另一个巅峰,一时间发展欣欣向荣。蒙古空军最多时共拥有各类战斗机、运输机、教练机、攻击和运输直升机总数将近300架(值得注意的是蒙古始终没有装备任何现代的轰炸机),除此此外,由空军负责的防空部队还装备有从9K32“箭-2” (北约代号SA-7)便携式地对空导弹到ZU-23-2“谢尔盖”高射机炮的各类防空武器。

1989年中苏两国关系正常化后,驻蒙苏军也从当年10月开始逐步撤离,包括空军部队在内的作战部队都在1991年1月前撤离了蒙古,其它的所有苏军部队也在1991年底完全撤离。社会主义阵营国家以前对蒙古的各种经济和军事援助戛然而止,蒙古经济濒临崩溃,蒙古空军也开始衰落。

三、蒙古空军观状

不难看出,蒙古空军的发展是完全靠着“老大哥”苏联的。如果蒙古对苏联的战略重要性提升了, “老大哥”便会对前者提供援助;如果苏联远东风平浪静,蒙古空军便被晾了在一边。而蒙古自身,作为一个航空工业为零的农业国家,别说发展了,连自主维持现有的空军都成问题。空军所有的基础配套设施、作战指挥系统、预警系统、弹药补给甚至连维修零配件和油料都严重依赖于驻蒙苏军。在蒙古的整个现代化苏式空军体系,都是苏联人从空旷的草原上一点一点盖起来,然后再由驻蒙苏军负责维护的。而现在,苏联却突然没有了。

苏军在蒙古留下了大量的军用机场、作战指挥部、雷达站、后勤仓库和营房,但冷战后的蒙古政府却无力维护这些设施,只能将其废弃,任由它们在空荡荡的草原上生锈腐烂。

而整个蒙古空军就像是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巴掌拍到了地上,再也飞不起来了。

根据1993年的《蒙古防卫法》,蒙古人民军被编入了新整编的蒙古武装力量。蒙古武装力量由国防部和公安部两个系统组成,其中国防部系统下辖三个军种:通用军、防空军以及民防军。原来的蒙古人民空军,基本上是原封不动地被编成了新的防空军。

随着时间进入21世纪,蒙古空军的战斗机部队只剩下了上世纪七十年代从苏联进口的8架米格-21PFM和2架米格-21US,以及10架米-24V。而所谓的“在役”,也仅仅只是说还没有来得及被销毁或者送进博物馆而已——因为过于耗油,这些早已被淘汰的老旧飞机自从2003年后就一直被封存在纳来哈机场,再没起飞过。唯一还能代表空军时常出动的就剩下了一个有二十余架米一8直升机的运输团。然而,由于缺乏保养维护,坠机事件时有发生,运输团的规模也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少。

2007年,为了补充日益缩小的直升机部队,蒙古向俄罗斯的乌兰乌德飞机制造厂订购了两架米-171多用途直升机。米-171其实就是米-8AMT的外销型号,两架直升机分别于2008年和2011年交付蒙古。

2011年,所有剩下的米格-21终于也被正式退役。

冷战后,蒙古空军剩下的唯一任务就是偶尔运送一下陆军部队进行演习拉练,然而就连干这样的活空军都显得有些吃力。2011年蒙古武装力量从蒙古民用航空“借”来了一架刚刚退役的空中客车A310-300交付给了空军使用,空军最终在2012年又把它“还”了回去。能干出这样尴尬的事情来,也的确是没办法的事。不过,考虑到蒙古民航一直与空军关系密切,甚至一度由军队管理,这样的举动也不算太过分。

2013年,蒙古空军最后的攻击力量-10架米-24V,也被正式退役。

截止到2016年,蒙古空军现役官兵有大约800人,除了三架安东诺夫安-26运输机之外,就只剩下了两架米-8/171运输直升机。

四、蒙古空军未来规划

从冷战后的大规模裁军中缓过劲来的蒙军,在新世纪开始走精兵路线——旨在建立一支蒙古经济可以自身维持的小规模高素质现代化的防御性军队。在军事上,冷战后的蒙古明显有向美国靠拢的态势:两国军队之间有过多次互相交换人员的知识交流任务,并最早在1994年便开始进行双边军演,从2003年开始的年度“可汗探索”蒙美双边军演规模一年比一年大,最后则变成了多国联合军演,2015年中国也首次受邀参加。除此之外,蒙古积极参与国际军事行动,并作为联合国任务的一部分,在从伊拉克到乍得等多个国家驻有维和部队。在阿富汗,由于蒙军比其它北约国家军队更熟悉操作苏制武器,所以被赋予了向阿富汗国民军提供炮兵教学的任务。

虽然频频与美国进行军事交流,但是蒙古与俄罗斯之间的传统军事关系也并没有被掐断。在经历了九十年代的冰点后,蒙俄关系在21世纪又开始重新升温。2008年11月,在苏军撤离蒙古十六年后,400名俄军士兵重新踏上了蒙古的土地,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来接收蒙军指挥权,而是为了参加代号“达尔汗一1”的蒙俄双边军演,俄军技术人员同时也维护了蒙军的各种老旧苏制装备,并向后者提供了备用零件。自2008年后,蒙俄两国每年都会举行一次双边军演( 2011年后军演改名为“色楞格”),由两国轮流担任东道主。

关于购进新式武器装备的对话早在2009年便在莫斯科和乌兰巴托之间展开。2012年7月5日,俄罗斯以“军事技术援助”的名义向蒙古提供的第一批50辆T-72A主战坦克和40辆BTR-70M装甲人员输送车终于被正式交付蒙军第16机械化步兵旅——这是蒙古在冷战后第一次获得新装备。在此之后,俄罗斯又分批向蒙古提[来自Www.lW5u.com]供了大量的坦克、装甲人员输送车和军用卡车。根据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的估计,截止到2015年】2月9日俄罗斯对蒙古的最后一次军事援助,蒙军已获得了58辆T-72A、50辆BTR-70M和20辆BTR-80。

然而蒙古这一系列改革发展的重点只是陆军——一支独立完整的空军对于经济薄弱工业奇缺的蒙古来说依旧是一个昂贵的奢侈品。不过蒙古并没有放弃重建空军的梦想,为了维持国土防空能力,蒙古空军除了继续维护冷战时期的各类苏制高射机炮外,又购买了两具俄罗斯于2000年推出的S-125“伯朝拉”2M地对空导弹系统(北约代号SA-3-2M,即苏联第二代S-125导弹的升级版,具有拦截巡航导弹的能力),并派出了学员到美国陆军防空火炮学校进修基础军官课程。

至于购买新飞机,情况就更为尴尬了一些。只购买两三架飞机并改变不了什么,而蒙古也没钱维持太多的飞机。想当年,从提供飞机到训练飞行员到保养维护到建立整个空军体系的一条龙服务,那都是苏联“老大哥”以极其低廉的价格甚至免费交给蒙古的,如今蒙古军事虽然自主了,但是也要面临无情的市场竞争了。

2011年,蒙古国防部曾传出消息称计划从俄罗斯购买五架米格-29来代替刚刚退役的米格-21。考虑到米格-29在国际市场上并不怎么畅销(2011年早些时候俄罗斯刚刚失去了在马来西亚的竞标),为了维持生产线的运作俄罗斯可能是向蒙古答应了某种“批发价”让后者动了心。不过,时间已经到了2016年,关于这批米格-29到底打算何时交付蒙古还是渺无音信。另外,蒙古从俄罗斯进购新型安东诺夫运输机的买卖,十有八九估计也是不了了之了。

2013年,作为美国国民警卫队伙伴合作计划(State Partnership Program)的一部分,美国阿拉斯加州国民警卫队向蒙古派出了人员展开军事交流活动。在活动后的新闻发布会上,阿拉斯加州国民警卫队方面公布了蒙古空军计划从美国洛克希德一马丁公司购买三架C-130J运输机的新闻,洛克希德一马丁公司随后也承认他们正在“和蒙古方面展开细节的谈判”。不过蒙古官方一直没有公开承认这一消息。几年过去了,这三架C-130下落如何,也没了信儿……

在2009年《简氏防务周刊》的一次采访中,时任蒙古国防部长鲁布桑旺丹·包勒德公开承认说“目前(国防开支)是很少的,只有GDP的百分之一点四左右……我们想要新飞机,但是我们只能看形势而定”。不过包勒德又说,等到了2016年,待蒙古新兴的采矿业终于开始产生利润后,蒙古空军才会开始考虑扩军: “那时候我们才会有真正的收入。”

如今2016年已过,按照包勒德当年所说,蒙古现在终于要开始认真地考虑空军的扩军了。蒙古空军未来究竟会如何发展,是终于要购进新型战机,还是继续专注于地面防空,抑或这所谓的“扩军”和以前相传的购买米格-29、C-130 -样,也只不过是虎头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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