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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玉清昭应宫相关绘画活动考论

张 自 然

(河南大学 艺术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



北宋玉清昭应宫相关绘画活动考论

张 自 然

(河南大学 艺术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

建于宋真宗朝的玉清昭应宫是为了供奉“天书”,修建过程中绘画活动的参与促进了画工的流动和宫廷绘画、民间绘画的发展,更重要的是由绘画所营造的空间具有重要的政治意义。玉清昭应宫所绘道教人物、故事、各地所呈现的祥瑞,同由各地移置而来的古名画一起赋予整个宫观一定的神圣性,而山水等世俗性题材,也使整个空间具有了现实性意义。神圣性与现实性的结合显示出大宋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威,体现出当时的社会关系。

玉清昭应宫;绘画;社会空间

玉清昭应宫的修建是北宋真宗朝重要的历史事件。据《宋史》《续资治通鉴长编》等史籍记载:玉清昭应宫宫宇总二千六百一十区,[1]1377占地凡东西三百一十步,南北四百三十步,[2]卷七一,真宗大中祥符元年六月乙酉总占地面积约350000平方米,工程之浩大为历史上少有。*(宋)孙升《孙公谈圃》(宋百川学海本)卷中亦云:“玉清昭应宫,丁晋公领其使监造,土木之工,极天下之巧……以其余材建五岳观,世犹谓之木天,则玉清之宏壮可知。”(宋)李攸《宋朝事实》(清武英殿聚珍版丛书本)卷七说:“凡宫殿门名无虑五十余所,皆御制赐名亲书填金。”工程始于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四月,“初料功须十五年”,后因“修宫使丁谓令以夜继日”,“遂七年而成”,于大中祥符七年(1014年)十月竣工。[2]卷八三,真宗大中祥符七年十月甲子在该工程的修建中,画工的参与起着重要的作用。下面我们将从玉清昭应宫的修建缘起、修建过程中的绘画活动及其意义等方面来进行分析。

一、玉清昭应宫的修建缘起

玉清昭应宫原名昭应宫,大中祥符二年(1009年)七月辛未,“以昭应宫为玉清昭应宫”。[2]卷七二,真宗大中祥符二年七月辛未该宫的修建缘起,《续资治通鉴长编》有记载云:

丙午,诏于皇城西北天波门外作昭应宫以奉天书,命皇城使刘承珪、入内副都知蓝继宗典其役。[2]卷六八,真宗大中祥符元年四月丙午

据此可知,昭应宫的修建是为了“奉天书”。那么,何谓“天书”?这还得从澶渊之役说起。宋真宗景德元年(1004年),位于宋西北的辽国(契丹)大军深入宋境,攻遂城、望都、祁州、定州、瀛州,下德清,兵临澶州(今河南濮阳)城下。宋廷朝野震动,真宗畏敌,欲迁都南逃,王钦若主张迁都升州(今江苏南京),陈尧叟主张迁都益州(今四川成都)。因同平章事寇准、毕士安坚持,宋真宗无奈亲至澶州督战,双方隔河对阵。其后,辽军主帅萧挞凛重伤致死,辽军士气受挫。王继忠(原宋副都部署、殿前都虞侯、云州观察使,于咸平六年被契丹俘获)乘间调停,主南北议和,致书宋真宗,通报辽方有息民止戈之意。宋真宗也复书愿息战以安民。于是,议和使者频繁往来,经反复谈判,终于以宋方向辽提供助军银帛达成协议,史称澶渊之盟。*参见《宋史·真宗本纪》《续资治通鉴长编·真宗》《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真宗·亲征契丹》等。澶渊之盟结束了宋辽之间的军事对峙状态,使宋辽之间保持了百余年的和平。但是和约是在宋军军事形势有利的条件下签订的,不仅燕云十六州土地未能收回,而且还要向辽输金纳绢,因此部分宋朝官员尤其是寇准的对立派认为这是耻辱,以“城下之盟”视之。《续资治通鉴长编》记载:

契丹既和,朝廷无事。寇准颇矜其功,虽上亦以此待准极厚。王钦若深害之。一日会朝,准先退,上目送准,钦若因进曰:“陛下敬畏寇准,为其有社稷功耶?”上曰:“然。”钦若曰:“臣不意陛下出此言。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而谓准有社稷功,何也?”上愕然曰:“何故?”钦若曰:“城下之盟,虽春秋时小国犹耻之,今以万乘之贵,而为澶渊之举,是盟于城下也,其何耻如之?”上愀然不能答。[2]卷六二,真宗景德三年二月丁酉

自是之后,澶渊之盟就成为真宗的一块心病,于是便问王钦若该如何雪耻,王钦若提出可以用封禅的方式镇服四方。

初,王钦若既以城下之盟毁宼准,上自是常怏怏。他日问钦若曰:“今将奈何?”钦若度上厌兵,即缪曰:“陛下以兵取幽蓟,乃可刷此耻也。”上曰:“河朔生灵始得休息,吾不忍复驱之死地。卿盍思其次?”钦若曰:“陛下苟不用兵,则当为大功业,庶可以镇服四方,夸示戎夷也。”上曰:“何谓大功业?”钦若曰:“封禅是矣。然封禅当得天瑞希世绝伦之事乃可为。”既而又曰:“天瑞安可必得?前代盖有以人力为之,若人主深信而崇奉焉,以明示天下,则与天瑞无异也。陛下谓河图洛书果有此乎?圣人以神道设教耳。”[2]卷六七,真宗景德四年十月庚辰

真宗接受了王钦若所谓“圣人以神道设教”之说,有封禅之意,但又担心宰相王旦不同意,“意犹未决”。一天晚上,真宗幸秘阁,见杜镐值班,突然问其所谓河出图、洛出书为何事。杜镐老儒,不明白真宗皇帝的意图,就随口答道:“此圣人以神道设教耳。”真宗闻其言与王钦若相同,封禅之意遂决,于是召王旦到宫中饮酒酒,并以宝珠进行“贿赂”,王旦不再持有异议。

帝思久之,乃可,而心惮旦。……帝犹尤豫,莫与筹之者。会幸秘阁,骤问杜镐曰:“古所谓河出图、洛出书,果何事耶?”镐老儒,不测其旨,漫应之曰:“此圣人以神道设教尔。”帝繇此意决,遂召旦饮,欢甚,赐以尊酒,曰:“此酒极佳,归与妻孥共之。”既归,发之,皆珠也。由是凡天书、封禅等事,旦不复异议。[1]9544-9545

于是就有了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正月京城左承天门降天书之事。《续资治通鉴长编》记载此事称:

据以上所述可知,“天书”实乃真宗为雪澶渊之耻,欲封禅以“镇服四方、夸示戎夷”而伪造出来的祥瑞。存放“天书”的宫殿名为“昭应”,亦取“天道不远,必有昭报”“神告先期,灵文果降,实彰上穹佑德之应”之意。

二、玉清昭应宫修建中的绘画活动

修建玉清昭应宫,壁画创作是其重要组成部分。《续资治通鉴长编》云:“初料功须十五年,修宫使丁谓令以夜继日,每绘一壁给二烛,遂七年而成。”[2]卷八三,真宗大中祥符七年十月甲子可知玉清昭应宫的壁画创作是夜以继日、不分昼夜的,可知其数量之多。然因其壁画的内容实迹不存,其全貌已不可知晓。根据相关文献的记载,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其一为“天书”降临后各地出现的诸种祥瑞。 天书降临之后,各地“祥瑞”频现。五月,泰山下醴泉出;六月,天书再降泰山醴泉北;八月己酉,王钦若献芝草八千一百三十九本;九月甲子,奉天书告太庙,悉陈诸州所上芝草、嘉禾、瑞木于仗内。[1]135-137于是就有了将各种祥瑞图绘于玉清昭应宫的活动,如据《续资治通鉴长编》记载:

癸未,左正言直史馆权管勾京东转运司事张知白言:“咸平中,天下多上祥瑞,当时河湟未平,臣尝论奏请一切罢去。今天下无事,灵贶并至,望以泰山诸瑞,按品目模写,置正副二本,一藏秘阁,一纳中闱,竢昭应宫成,饰诸绘事,传之不朽。”从之。[2]卷七〇,真宗大中祥符元年九月

丁谓请以天书降后祥瑞编次撰赞,绘画于昭应宫。诏谓与龙图阁待制戚纶、陈彭年同编次其赞,令中书门下枢密两制、尚书丞、郎、给谏、待制、馆阁官分撰。[2]卷七〇,大中祥符元年十一月壬午王应麟《玉海》记有相关内容:

(大中祥符)二年十二月辛丑,谓及翰林学士李宗谔等上《祥瑞图》百五十二,召辅臣、宗室、从臣三司使副已上观之。三年正月丁丑,于朝堂示百官。五年十二月丁亥,谓等又上《汾阴祥瑞图》百四十八轴,与东封所录,并绘于玉清昭应宫东西庑,分命近臣馆开官作赞。惟天书、周伯星赞上自为之。又图两朝所获瑞物于二圣殿庑,上作赞。凡奇瑞二十三、众瑞一百十三品。[3]卷二〇〇,祥瑞

针对这种图绘祥瑞的做法,也有大臣提出反对意见,但是没有被采纳,建言者反而遭到了贬谪,如据《续资治通鉴长篇》记载:

右仆射判都省张齐贤言,玉清昭应宫绘画符瑞,有损谦德及违奉天之意,又屡请罢土木之役,不听。辛丑,齐贤出判孟州。[2]卷七〇,真宗大中祥符三年二月己亥

其二为道教题材。 昭应宫改名玉清昭应宫,意谓天书之降是玉清教主*玉清教主:道教三清教主之一,道教所尊奉的最高天神,即元始天尊。所为。此宫为奉天书而建,其供奉之神即为元始天尊,因此,宫中大量绘制道教题材的壁画。现存文献中所载的玉清昭应宫内道教题材绘画有玉皇尊像、五百灵官像、天女奏音乐像、天女朝元像、太阳太阴像、八十一太一像等。

《宋朝名画评》龙章小传下记载,绘制玉清昭应宫壁画时,“画院僚属争先创意,至于团科斜枝,莫不详尽”。 当时有玉皇尊像还没有装饰,主事者中贵人刘永珪认为天帝的法服不应如此,命检尽道藏及《真境录》,也没有人知晓其像。皇帝非常不高兴,宫使丁谓置赏募画工,龙章曰:“今京兆长洛乡北雒村古太华观有玉皇像,乃唐人杨惠塑,被九色螭罗帔,此可为法。”丁朱崖告诉皇帝,派遣使者验之,“果如章言,由是得装其像”。[4]卷二同书王拙小传记载,王拙曾画“本宫五百灵官、众天女朝元等壁”。[4]卷二同书张昉小传记载:“玉清昭应宫成,召昉画三清殿天女奏音乐像,昉不假朽画,奋笔立成,皆高丈余,流辈惊顾。”[4]卷一于是宋人李攸《宋朝事实》卷七记载,大中祥符五年(1012年)十一月诏,“名玉皇殿曰太初……太初殿楚石为丹墀龙墀,前置日月楼,画太阳太阴像及环殿图八十一太一,东西廊图五百灵官。”[5]卷七

除了传统道家题材外,当时还征集天下名家将传说中赵氏成仙者之像图绘于玉清昭应宫墙壁上,此见于黄庭坚《题玉清昭应宫图》记载:“玉清昭应宫成,以图画润色墙壁。当时大儒博极群书者,讨论轩辕以来出于赵氏而飞升度世者,作此图,又集天下名手为之。”[6]1615

其三为山水题材。《宋朝名画评》载称,营建玉清昭应宫时,右北平人庞从穆被召入画山水列壁,“林峦草竹溪谷磴道莫不精备,又于空穴间作游云直上之状,为风所驾,卷舒聚散,其势不拘”。[4]卷二而据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四记载,燕贵当时曾参与玉清昭应宫的修建,“偶暇日画山水一幅”,“实精品也”,并因此补画院祗候。[7]269

从文献记载来看,玉清昭应宫修建过程中的绘画活动除了壁画创作外,还有其他的绘画活动。如孙升《孙公谈圃》记载当时还将各地古代名画都取来安置于“壁龛庑下”。[8]卷下又据《宋朝名画评》吕拙、刘文通二人小传记载,营建此宫时,真宗皇帝曾敕刘文通“先作一小图样,然后成葺”;吕拙曾画郁罗萧台样上真宗皇帝,得到真宗皇帝的赞赏,丁谓命刘文通移写此样,并加飞阁于其上,让工匠们以此为准,建造于宫内。[4]卷三可知当时画工还负责建筑图样的绘制。

三、玉清昭应宫修建中绘画活动的意义

玉清昭应宫壁画的绘制需要大量画工参与。据刘道醇《宋朝名画评》和《宣和画谱》等记载,修建玉清昭应宫时,征召天下画工超过三千,后经选拔考试,中选者百许人,分为左右二部。从现存文献中,我们可以考出参与玉清昭应宫绘画创作的画师有十人,其中武宗元为左部之长,王拙为右部第一人,另有张昉、高文进、王道真、庞从穆、龙章、吕拙、刘文通、燕贵等八人。

武宗元,字总之,河南白波人。作为左部之长,他对玉清昭应宫的绘画要求极高,玉清昭应宫使丁谓曾告诉其下属官吏:“适见靡旗乱辙者,悉为宗元所逐矣。”并因此给予其嘉奖慰劳,后官至虞部员外郎。[4]卷一王拙,字守拙,河东人,作为右部第一人,“与宗元为对”,也得到时人的赞许。[4]卷一张昉,字升卿,汝南人,画学吴道子,其画玉清昭应宫内三清殿天女奏音乐像已见前述,然遭受主考诬陷,认为他不够慎重,“用意多速”,有炫耀的嫌疑,故他不加彩绘而去,论者甚为惋惜。[4]卷一高文进,蜀中人,图画院祗候,曾监督画工们计度玉清昭应宫壁。[4]卷一王道真,字干叔,新繁人,图画院祗候,迁待诏,曾同高文进画玉清昭应宫壁,“当时称之”。[4]卷一庞从穆,字季和,右北平人;龙章,字公绚,京兆人;吕拙,京师人;刘文通,京师人;燕贵诸人玉清昭应宫画事已见前述。

从绘画发展史来看,玉清昭应宫壁画的绘制,促进了当时绘画人才的流动,使天下画工云集都城东京,其优异者多留画院任职,对宫廷绘画的发展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同时,天下普建天庆观,其圣祖尊像及侍从像均从玉清昭应宫取样,对当时民间的绘画亦不无影响。玉清昭应宫又将全国各地古画取置壁龛庑下,是优秀画作的一次大集中,如果不是仁宗天圣七年(1029年)的火灾,[10]2098其在保存绘画作品方面无疑有积极意义。

玉清昭应宫修建中绘画活动的意义远不止此。在建筑物内部绘制壁画由来已久,红山文化遗址辽宁牛河梁女神庙中出土的壁画残片是已知的年代最早的壁画,距今6000年-5000年。[11]文献记载历代宫殿、庙堂等重要建筑无不绘有壁画,其内容有天地山川神灵、先古圣贤、忠臣孝子、烈士贞女及淫妃乱主、善恶成败等可谓无所不包,其作用则无非是戒恶扬善,成教化,助人伦。玉清昭应宫作为北宋当时规模很大的建筑群,其由绘画活动参与所形成的空间既是具体的物理空间,也是当时社会关系的一种反映。

法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家列斐伏尔指出,“(社会)空间是(社会的)产物”,[12]26“空间绝非空无一物,它从来是赋予意义的”。[12]154空间是社会的产物,一切空间都是社会的空间,是一定时空内社会秩序的反映,一切社会关系可以通过空间来表现。玉清昭应宫的建造目的是为了供奉天书。之所以供奉天书,是因为天书的出现使真宗封禅有了正当的理由,而天书的文字内容和封禅前后出现的其他各种祥瑞,则显示了大宋王朝及真宗赵恒皇位的神圣性和合理性,是天命所归,同时也制造了一种天下太平的盛世景象。宋真宗通过封禅,“镇服四方”“夸示戎夷”,回避所谓“城下之盟”的屈辱历史,提高了自己在臣属及天下百姓中的地位,对辽国来说也是一种震慑,算是消除了宋真宗在澶渊之役之后的一块心病。天书的出现是天帝显灵,天书的内容庄严神圣,供奉天书及降天书的元始天尊的空间玉清昭应宫,代表的是大宋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威,而壁画的创作在突显这种权威方面无疑起着重要的作用。玉清昭应宫壁画的具体面貌虽已不能知晓,但其主要题材是道教人物和故事,再加上各地所呈现的祥瑞及由各地移置而来的古名画,赋予整个宫观一定的神圣性意义。另外,宫中的壁画也有山水等世俗性题材,也使整个空间具有了现实性意义。神圣性与现实性的结合,更能得到普通百姓的认可和接受。在大中祥符七年(1014年)十一月玉清昭应宫竣工之后的癸卯日下诏,“玉清昭应宫每岁正月朔望许士庶焚香”,[2]卷一八三正是希望通过普通百姓进宫焚香达到体认其皇权统治的目的,而且通过让天下州府军监关县普建天庆观并降圣像及侍从图样,来得到全国百姓的认可。

[1]脱脱,等.宋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7.

[2]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3]王应麟.玉海[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4]刘道醇.宋朝名画评[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5]李攸.宋朝事实[M].清武英殿聚珍版丛书本.

[6]黄庭坚.黄庭坚全集[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1.

[7]郭若虚.图画见闻志[M]∥安澜,撰;张自然,校订.画史丛书.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09.

[8]孙升.孙公谈圃[M].宋百川学海本.

[9]佚名.宣和画谱[M]∥安澜,撰;张自然,校订.画史丛书.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09.

[10]徐松.宋会要辑稿[M].北京:中华书局,1957.

[11]辽宁省文物考古所.辽宁牛河梁红山文化“女神庙”与积石冢群发掘简报[J].文物,1986(8):1-17.

[12]Henri Lefebvre.The Production of Space[M].Londong:Oxford UK & Cambridge USA:Blackwell,1991.

[13]迪耶·萨迪奇.权力与建筑[M].王晓刚,张秀芳,译.重庆:重庆出版社,2007.

责任编辑:熊伟

2015-12-10

2014年度河南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社会空间视角下的北宋东京书画活动研究” (2014-GH-679)。

张自然(1970—),男,河南禹州人,博士,河南大学宋代艺术研究所所长,河南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艺术史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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