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典藏】总第1145期吴丽珠散文 || 礐石山上的蝴蝶

总第 1145 期名家名人典藏

平行宇宙

—— 诗电影世界 ——

作者|浮城月 诵读者|金思

黄河黄

文丨浮城月

原谅我

不能把你抱得更紧

像儿时那样毫无节制地

吮吸您奔涌的乳香

原谅我

在您皱纹一样的苦难里

流浪了这么久这么远

才回家来盘坐在这熟悉的土炕

抚摸您苍老的模样

刻着岁月印记的慈祥

原谅我

不能用伟人的声音

说出一条河流经历的伤痛

不会口吐莲会花唱出

走西口的歌谣里流淌的心酸

也不能描绘出安塞腰鼓擂天响的

黄土地的渴望

原谅我

不能把抱紧您的手松开

亲手为您挽起

珠穆朗玛额头终年的白发

不能为您抖去几千里水袖上

塔克拉玛干的荒沙

原谅我母亲

我只是您弱小的儿子

只想吻去您眼角的泪花

再把我赤热的一颗心双手捧上

黄河黄洗黄我传人的皮肤

一条河永在我血脉里流淌……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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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城月简介：

张富成，笔名：浮城月。山西省忻州市忻府区人。中国名家名人网络联盟学会会长。《名家名人典藏》、《华语诗典藏》总编。《高校文学》评委与顾问。1963生人。1983年毕业于忻州师专数学系。《中国戏剧、电视剧创作函授中心》第一届学员。

诗作发表于《燕京诗刊》、《中国诗人》、《北京诗人》、《五台山》、《忻州文化》、《散文诗世界》、《天涯诗刊》、《齐鲁诗歌》、《新加坡诗刊》、《高校文学》、《中国民间诗歌读本》、《大湾》、《流派》、《欧洲华文笔会》、《作家新视野》、《山风》、《风雅》等杂志刊物，以及入选多部年选、诗选、诗集。

▍诵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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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思，宜昌市馨音广播影视学校创始人，电视台主持人，记者。热爱主持、朗诵，获得全国文学艺术朗诵大赛金奖、宜昌市首届朗诵大赛金奖、湖北省长江读书节领读者、电视剧《红莲》优秀演员等。

本文

阅读魅力 指数：

十星级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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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礐石山上的蝴蝶

◐ 作者/吴丽珠

朝阳被大雾遮盖得严严实实，没有风，空气相对静止，在雾的蒸腾里。十米视线百里深，越深山越美，山味越浓厚。忽然一只蝴蝶，用五彩斑斓的翅膀，打开了我的眼睛。观澜霞光，蓝天白云，绿的树木，红的花朵，奇石幽洞，九节山茶，树果和海边如明珠般美丽的汕头家乡。

家乡很远，远得就在我的心房，远得只有蝴蝶能飞到的地方。今天与蝴蝶相遇，第一次与蝴蝶一起滑翔到心的远方。蝴蝶穿着美丽的羽翼，伸展着长长的黑色的触须和细细的脚。加上那双复视的眼睛，红黄黑相间的身体，轻快的扇动翅膀，很有节奏的，非常可爱的，鲜活跳跃的，耀眼靓丽的。

啊！多么灵动的脚步，轻轻的落在花朵上，连我的惊叹，我的呼吸和我的思念也那样轻轻的，轻轻的。有了这样的心情，湿冷的山，厚重的雾，变得有趣了。正是 2021年的冬至，南方的冬天夹着闷热，下不出来的雨凝成雾，毛绒绒如烟似的从天上飘洒着。

随蝴蝶穿石引路，蜿蜒在礐石塔山，寻胜、观天，上德然亭，一览百载商埠，楼船万国，如三江源源不断的水，交汇于此。石炮台还保留着同仇敌忾，严阵以待的 “ 邻氛不净 ” “ 潮海严防 ” 。爱家爱国精神守护着家乡，我们便能悠然自在的在烟云深处看飞鸥。

蝴蝶又穿花引路在南澳黄花山的路上，看柳烟翠湖，灵龟奔海，盛世游客如云，齐齐在我浓绿的眼中。漫山零星的野花，有粉红的、蛋黄的、乳白的。南方的草这时是深绿的，树叶也是深绿的，然而许多树叶已落，山有点颓废。不要紧，没有雪，但山上有霜，有蝴蝶，晶莹剔透的能和雪媲美。这是南澳岛后花园的山上。

蝴蝶特别有灵性，也特别可爱。它跟随着我，与我嬉戏，本来瞅着颓废的山景，稀疏的花朵，有点精神不够爽朗，但蝴蝶却把山叫醒，把雾收起。哇，眼前是满山的野杜鹃，宋茶、杨柳、相思树，古楠木和明珠一样洒落在韩江、榕江、濠江三江出口处滨江滨海城市潮州汕头。

蝴蝶与我构成戏蝶图画，为初冬出游潮汕平添了许多乐趣。蝴蝶扑着它美丽得可以称得上斑斓的翅膀，在这大雾的早晨，在晨曦微微时，飞旋于静静蒙纱的天空。啊！我的家乡真美，在礐石山脉复读着父亲最美的梦。如秋的太阳，灿烂的把天叫亮。

许多微信群里都在展示着冬天里的第一场雪，从北到南，不过南澳还是温暖如秋。雾锁深山山更仙，山茶在晶莹的雾珠中，举展着它的新绿，虽然不多，但在雾中能闻到它的馨香。那几朵红花寂静的摇动，使山有点灵动的惊喜，咔嚓、咔嚓，把美丽留下。

雾在太阳光下，如钻石点点闪亮，美得我有点在看潮汕蜚声海内外的双咬鹅起舞，惟妙惟肖。鳌鱼吐珠，出海畅游，吹箫奏乐，大锣鼓连缀，火焰冲霄的那样兴奋。一束红花惊艳了我，鲜艳的，也许打过霜露，如玉韵垂藜。蝴蝶也看见了，它不顾一切，哪怕粉身碎骨，扑在花蕊中，尽情地吸取花的甘露。

天哪！我第一次如此贴近，只有几寸距离，近得我能看到筋骨脉络和呼吸。看着色彩斑斓，优美又雅致的身姿，还摆出态势任我拍照。它用复眼和我对视了几分钟时间，顾不得和我交流，但我想和它说说话，比如化蝶、蝶恋花、梁祝等许多念头。我还想和它说，这是我的家乡，何日忘之，念念在心，我的祖宗和我的爸妈兄弟姐妹，许多先人都在这个山上。

我想到妈妈走时，干枯粗糙的手，握疼了我，从梦中惊醒。妈妈却走了，走得那样让人伤心，那样无影无踪，连我的信，电话都收不到了。又想到父亲，心头寒冷的一刻，我用含有温度的眼泪，把他融化在了我的心头。在我的后半生，每时每刻都陪伴着我，才知道我的眼泪全是父母的疼爱。

我的心痛中是姐姐呀！付出了一生辛苦，把爱化成我心中的雨，成溪成河，也要我坚强地活着，美丽的活着，幸福的活着，健康地活着。他们养护着八千里路云和月，永远微笑于这样美丽的家乡山海间，生生世世。

说雾，雨就来了；雨止了，太阳又灿烂的来了，流淌的时光没有痕迹，千古一样，却读懂了今昔。看呀！这是宋帝赵昺驻跸后花园因随从匆忙忘了携茶，皇帝口渴指路边植物说，“ 这就是茶 ” 。这茶越泡越浓郁，清香四溢，后人称为 “ 宋茶 ” 。从宋帝到今天，已长出多少惊喜的新茶，为人茶杯里的金兰，一味甘香，精神着潮汕乡民。

这里有43座大小的山峰，奇瑰地貌，还有花岗岩青岚山中的秀石、奇石、奇臼、奇洞和许多神奇的故事。希望它告诉我，它看见了什么？苍凉的记忆，却可以这样清晰地呼啸，碎片一样的往事，在我的心里、身体里，泉水般汨汨地流淌。喧闹的人间啊，深深的忏悔，都无处可逃，只能在这白色的信笺上流淌成诗。

这场大雨下得我心里疼痛，我打着伞，我的伙伴在等我啦，不得不赶路。蝴蝶才知趣地把头从花蕊里伸出来，还看了我一眼，优雅地飞走了，转悠到后花园的另一座山。此时太阳把天敞亮，举目千里，天地入胸臆，嫩蓝的海天、渔船、村落，巨龙一样的南澳大桥、礐石大桥，山峰、山脉、茶园。烟柳翠湖，凤凰单丛、野杜鹃和常绿灌木呈现在眼前，还有家乡的人和远去的故事，变成了花。

相传古有杜鹃鸟，日夜哀啼而咳血，染红了遍山的花朵，因而得名杜鹃。相传南宋末年，宋帝昺驻跸于后花园，皇太后见杜鹃花满山遍野，美丽芬芳，将其定为宫花，并赐名 “ 满山红 ” 。花冠呈漏斗形，繁茂艳丽，春季才开花，可现在新绿美丽的叶子，一瓣一瓣，一层一层，人一代一代的沉淀，堆积成嫩绿如花。

这后花园果老山，随处可见野生杜鹃花，丛丛簇簇，得意绽放，山坡被染得一片一片，漫山红艳艳，让人心醉。此时此际，几多兴趣于家乡的蝴蝶，我又惊喜的发现，那茶叶浓绿和盈润饱满之间，还是那只与我对视过的，可爱活泼的蝴蝶。轻轻的站立，轻轻的扇动着美丽的翅膀，让我的心有些欢呼，心儿轻轻的栖息在茶叶上沉醉着。

我犹如一个迷失在这个时代的闲士，飞舞的蝴蝶在说着前世今生。我在想，是我的祖先化成了花蝶，讲述我的前生远古的故事。告诉我离开家乡是前辈的奋斗，千里之遥，这里的一切浮托于我的身上。第一次这样走在家乡山水古城里，没想到，蝴蝶便可以让我一点点说开家乡。

这是我第一次说家乡，几十年未曾关注过，没有打开父亲的笔记本。如今退休和同学朋友观游，提升了对家乡，至少是陌生的熟悉的轻烟似的，一点点一缕缕乡思吧。听说园山村有古泉、瀑布，可要攀山下谷，才能一见真容。我不顾路滑蜿蜒狭窄湿滑走在石级路上，来到瀑布前，我们都笑了。这瀑布对这么大一座山来说，就是神童尿尿呀。三百多年的古楠木能见证瀑布飞流不止，蝴蝶看到我在看瀑布，静静地陪着我，总能在绿叶花蕊上跳着芭蕾舞。

一阵阵熟悉的茶香扑鼻而来，在太阳光照晒下绿得更灿烂，新出的碧叶翠翠的，显得特别润秀可人。我采摘了一把，外面疫情严重，宅家的日子有茶陪着，使我心气氤氲，馨香四溢。吃茶看新中国觉醒时代红色百年，这山上曾经响彻云霄的义勇军进行曲，茶有了灵魂和精神，心中有家有国，在一起同仇敌忾，英勇奋战！这样的底气，在我和我潮汕人的功夫茶里，沸腾了一代又一代。

这里的海特别美，没见过这么美的海。天皎洁，挂着朵朵白云，显得特别蓝。由于秋末初冬，只要是花，都会蒙纱似的，花朵在热烈的蓝天白云下特别华贵。蝴蝶不会放过这么美丽的花朵，我已在山路边几朵难得的鲜艳的花旁，默默地等待着那只美丽蝴蝶的出现。这样的海天云山我绝美的家乡，绝美的壮丽，我沉醉在这样奇特美丽的相遇中。寻找生机和那些碎片一般的记忆，活着、努力着，打磨着自己的麟角和那些离痛愁苦的日子，也会如前辈们一样走过。

孤独的人常常要与树、江、河，或是这样的相遇说话。岁月是最有姿势从容的，我们有时不愿面对现实，在那样不现实的空间里。老家的存在，总让人在半梦半醒中产生回家的念头，落在枕头上的泪和梦，其实都是人间善性必有的经历，之后是幸福的。

几声鸟鸣，打破了山的寂静，沿着山路和我的目光一步一步往上走，欢欣的喜悦或悲悯的庄严肃穆。是啊，滨江边英勇抗战的炮台，有乌黑油亮严阵以待的架势，早已在我的眼里结出了红色的翡翠。我和潮汕人一样，用爱家的精神，爱我们的国家，无论飘落何方，肉丸卤鹅这样的名字，都会让我把浓浓的乡情捂紧，不再放开手。

这时候，各种各样的蝴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只、两只、五只。哇，好多呀，百蝶欢舞，与我窃窃私语。在这样的山上，出现了这么多，它们携着家乡的许多故事和趣事。那一定是我的祖先他们来了，让这冰冷的山，绽放温暖，山谷的风也轻柔得让人舒心。

我如回到七十年代奶奶携几十个子孙，在汕头小公园镇平路40号的椅楼阁里沸腾的生活场景。几十个兄弟姐妹，望着挂在灶头上的卤鹅鸡鸭、粿脯粿条，但过年才能有得吃，不是过年就只有望着止馋的份了。奶奶在客厅的茶桌上，盘腿落坐，身边一只乌亮手杖，一嘴假牙嗑嗑做响，戴着祥云绣花饰帽，脸庞常用鹅蛋粉来扑得白嫩嫩，很是要美，什么时候都笑眯眯太阳似的脸。

楼里住着三姑、四姑和叔叔几家人，小姑、老舅天天来吃茶，手里总是提吃的来。到了晚上，客厅里的茶桌就是一张大大的床。我及五六个子孙排排睡，长大了的，都睡在楼板阁层。每天太阳出来，从豆腐花、粿条、午饭、下午茶和晚饭，都不去街上转悠。男人去赚生活，女人都在家钩花刺绣、卷发、做衣服，各忙各的。虽然吵吵闹闹，但生活却有浓浓的味。

时光荏苒，层层笑纹，老去新来。如这山上层层树叶下，瓣瓣花香中，散发着甜蜜的忧伤，唤醒家情记忆。山泉又把我的泪泉打开，我也习惯了这样想念家乡亲人，多少苍凉的，能听到云哭泣的声音。阳光之下，泪是清澈的，而思念的泪永远如这山底，温热、潮湿，我浮生都不曾干过的泪，使我的骨头里都长花了。

我常会想念，骑楼老屋里，奶奶瞌睡的样子，爸妈姐长逝深睡的样子，我的眼睛常被这样的思念打湿。因为我思念的脚步每年都要上山，留下回乡的脚印，让家乡的灯在我心中亮堂。跟着那只蝴蝶，在花朵上盘旋，人生总是留些遗憾，家乡的山这样烟渊无限深远，无时无刻都能听到，她心脏在跳动或如漩涡将山欢舞。把海里的氧气给飘洋过海的孩子，把亿万年的高寿和才气智慧给孩子。礐石山，你一直竖立在那里，像我的祖先亲人爸妈姐姐望着我，一步一步向你们靠近。

突然感到父亲想对我说的，他走时还没来得及带我见那么多亲人。那么大个家族，站在高高的礐石山上，才恍然大悟，汕头是个通商古港。我的祖上分布在潮州汕头各个地方，我看到那么多似乎有关联的名字。我父亲吴潮南，那些上祖兄弟姐妹吴潮川、吴潮阳、吴潮北、吴潮东、吴潮海。从潮安、潮州、揭阳相聚在汕头小公园华亭。

这些名字有着许多秘密，我不曾听过他们的故事，从小到大只有在小公园，见到了那些亲人们等着在外乡的亲人，眼睛都是泪花。我和蝴蝶说，我喜欢汕头的老舅，常和我说家事，带我到小公园吃小吃。可我不懂说家乡话，他不懂普通话，打着手势，笑个人仰马翻，没有记录下来。奶奶因无法与我沟通，而责怪爸爸，再不会讲，就不给我吃卤鹅肉。

奶奶1973年随汕头知青慰问团到海南兵团，我和奶奶走在橡胶园林里。她只对我笑和流泪，我听她说，爷爷走了，都见不到他儿子吴潮南。我们的祖先有许多人去了南洋过番，一辈子都没有回来。我爸爸 35年也只回过两次家，奶奶说，她哭瞎了眼睛都不见儿子，这次来就是要带他回家。

爸爸带着一家五口，无奈啊生活。突然想起了许多事，虽然我长这么大没见过爷爷，奶奶也只两次，听不懂讲述的那些庞大的家族关系。家乡像碎片一样，在我的脑海里，后来听哥哥姐姐们说，就越来越清晰。在老街骑楼住了几十人的楼房，人越来越多，吵得如闹市一样，密集啊，子孙纷纷离开家乡到香港、广州、海南，及南洋等世界各地，直到小公园改造，老家拆迁了，散落四方。

我的眼睛模糊了。是啊，我的祖先，站在家乡至高处视角，可见云海方舟汕头城尽收眼里，与山齐高，伸手可触。一切都自然和谐相处的，从容的等待着孩子们回乡，等成了山，等成了山呀！山有山的寒寂，海有海的波涌，波涛茫茫随视角远看，礐石山大桥、南澳大桥，壮观、壮观。山山都以礐石山相连，沿着父母走过的路，目盼心思，魂牵梦萦，我的心里在千呼万唤，一叫一声寸肠断。他们在花丛中款款而来，笑而不语，从这秋冬深意的四野告诉我，他们欢聚和谐于天宇，再也听不到花的哭泣，更不用愁那一山树湿漉漉的叹息。

其实，生命早就用草木告诉人们，生老病死的内涵，因为生命在最后一定会把爱留在人间，万物皆爱是生命的真蒂。海的天空留白了，写上一行诗句，让宁静的天空，写出细细碎碎的记忆。山峦翻舞，春花炫彩，三江水上伊人船，山长水远，天涯涕泪一身遥。如拼图说话，没有一块是多余的。不知不觉，蝴蝶还站立在宋茶上，在香果园里，在洁白的九里香花上。看那洁白的桃花开了，是桃花，微风悠悠吹拂，让人朝气蓬勃。蝴蝶纷飞，在山边海边，还有海边豪场小别苑花园，总会洒落在高高的枝头上，茕茕孑立，万里归心。石背上，柳树间，写着家乡沸腾的生活，一点点镶嵌入我的心脏、骨骼、肉体里，让我以及子孙万代，参悟家乡的故事。

潮汕人勤奋勇敢、崇拜忠义英雄精神，锻造出来的生活，在山景地脚灿烂地生光，更如这饱含火焰的大雾青山旋转，升腾弥漫天空，让天空闪烁。蝴蝶在光芒万丈迎风飞翔，把山灵动，把泪珠收走。带着初心梦想的情怀，如伟大的韩文公祠，用文化、匠心、勇敢、睿智，千年深厚文化底蕴将山奇美，将水奇秀，彰显文化汕头，社会文明厚重的底蕴和风范。

我站在家乡山的至高处读你。啊！家乡，老街骑楼顶上的老树，长满青苔的墙体，二十年代我父亲的记忆里，到今天拆迁修建崭新的变化。从小阁楼的吵闹中，我画了家的模样，在心里读你。我能读出爷爷、奶奶为家的一砖一瓦流出的汗水和泪花，也能读出父亲那裹得严严实实的爱。还能读出父亲心里，美丽礐石山在他烟卷里的神韵。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我把那张旧照片严严实实收藏着，读出家乡历史一百年商埠的兴盛和潮汕人风土浓情的姿彩。在功夫茶中，读出敢为的精神和生活真实的美丑。

南澳精神，百姓大于天，心系万家乐与忧。是啊，潮汕人民的勤劳勇敢、睿智拼搏精神，我也在欢呼雀跃！在无边的海岸上，一览全国对外运输，吐纳商埠大港汕头市。我的家乡，感慨啊！

初冬的11月，我们同学朋友到潮汕美食的南澳岛上，为美妙奇丽潮汕人的惊魂，叹为观止。是的，“ 韩祠古寺隔江流，十八梭船二十四洲，流光千载飞檐外，映照韩山一脉青 ” 。不朽生于英华，湘子桥故事千古如江流。南澳岛大桥、礐石山大桥，壮观、朴实无华，却给人一身傲骨、智慧、灵巧、聪明。鬼斧神工的拨开云雾，能看到在海天处，潮州饶平青岚山、蝴蝶、山茶、古树，奇石、奇臼、瀑布和小公园，我的家乡呀！被细细的雨、柔和的风，寂静的山峦和灿烂的阳光收养着。

我的家乡富饶美丽，将带着淳朴和热情，款待远来的客人朋友。用这样孤独的杰作，远古堆出来深厚的，人类文化文明的惊魂，沁人心脾和远方的客人和鸣。蝴蝶栖息了，它们果真是我的先人。这样的乡思，这样如雨雾一般的乡恋啊。

2021，12，29

粤潮汕美食风景游分享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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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纵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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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简介：

吴丽珠，于六十年代出生于海南文昌市。1987年海南大学毕业。曾担任教师、企业团委书记、歌舞厅经理、文化站文学艺术理事，巜沥城笔会》报理事及副主编等工作。喜好散文、诗歌创作，尤其散文诗，执着自己独特的创作风格，形成自己语言文字和抒情方式。有多篇作品发表于《广州日报》、《佛山日报》、《南海文艺》、《大沥文艺》《文昌文化》《椰乡月》《名家名人典藏》《珠江》《中国文化报》《南叶》等刊物发表作品五十六篇，有二十五篇作品分别获冬种征文比赛一二三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