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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范增出山


五 范增出山 



项梁与兄项伯,侄儿项羽商议,准备择日出兵伐秦。项羽提出,自己性情急躁,须请一位有德长者,在军中辅佐军政,我愿尊他为亚父。项梁、项伯点首称善,即命大梁王彭越去请范增。

  范增,号奇容,安徽巢湖人,曾任楚国中大伕,学识渊博。彭越带了聘信、聘金、盘费,率领手下,赶到巢湖。到范公馆门口一望,见门口挂满蜘蛛网、吊塌灰,看上去这大门不知哪一天开过的。在门墙上贴了张红纸条子,上面有几个字:“请走后门”。转到后门口敲门,有人将门开了,听说找范增,就说:“我们老先生不在家。”“到哪块去了?”“朝山进香。”“朝的哪一山?”“不晓得。”“哪一天回来?”“不晓得。”彭越访了几天,没有访到范增下落,只得回来缴令。

  项梁又命九江王英布去请,英布也遇到同样情况,回来缴令。两人都被项梁责备了一番。

  这范增倒难请哪!项梁、项伯想了个办法,出赏格。将赏格牌在五营四哨张挂,牌上写着:“军中无论何人,若能请得巢湖范增者,封赏不小。”这赏格牌写得可笑,封多大?赏多少?没有讲。

  赏格牌挂了三天,没有人下。啊!全军这么些人,没有一个敢到巢湖去请范增?没有。大家知道,九江王、大梁王,两个王爷去都没有请到,回来受责备,我们跑去请不来,回来要杀头了。所以挂了三天,没有人敢动。

  第四天,韩信走出帐篷,他生了三天病,今天稍好,出来走走,一眼望见赏格牌,心里高兴。他走到赏格牌前,对看牌的两个小军说:“二位!请把这牌下下来!”“做什么?”“我到巢湖去请范老先生。”“你这烧火的能去请范老先生?”“牌上写明,军中无论何人皆可前去,没有注明说伙伕不能去啊!”“行,牌你自己下,没得哪个是你当差的。”

  韩信想:唉!他们看不起我。自己动手把牌子下了,捧着赏格牌直奔帐口。

  项伯望见,哦!好!我叫英、彭二将去请范增,用错人了,他们是武将,有王爷架子,办事不仔细。叫韩信去正合适,同是文人才子,这叫门内有君子,门外方有君子知。贤者得贤,迁者得迂,智者得智,愚者得愚。

  项羽望见韩信手捧赏格牌来了,不由来气,我请亚父,要你这烧火的跑去请啊?把他杀掉,免得屡次来犯嫌。“饿夫小儿,胆大妄为!左右,将韩信绑下斩一首!”“威——武一一”两边威武之声。可有人动手?没得。大家晓得,大将军喊了不算数,马上元帅要阻拦。

  “慢了!贤侄!韩信身犯何罪?”

  “胆大妾为!”

  “牌上写明军中无论何人皆可前去,这怎是妄为?”

  “嗯!"项羽哼了一声,心想对啊,不能杀他。韩信这颗头在颈项上转了两转,差点儿这吃饭家伙要乔迁之喜。他见不动手了,方才放心,把牌子朝旁边一放,双膝齐跪:“元帅!后队五篷伙勇韩信,愿去巢湖请范增范老先生。”

  “尔莫非认识范增?”

  “认不得。聘访贤士,一靠元帅鸿福,二要凭韩信的探访功夫。”

  项伯连连点首,同意韩信去。命人将聘函.聘金以及盘费,交与韩信。

  第二天大早,韩信起身,上马赶路,一路无话。今离巢潮不远,有个地方叫关山镇,韩信在关山镇订了一门亲,这位姑娘姓苏叫金莲,岳父名苏方。韩信定亲之后,苏员外把家中传家之宝、一根银战戟,送给女婿韩信,韩信心中大喜。兵刃暂保存在此,等请了范增回头时再来拿。

  次日,韩信离岳父家上路,走至傍晚时到了巢湖。在城里找客栈住下。第二天,到范公馆门前,大门关着,纸条还帖着:“请走后门。”到了后门口,问了家人,还是那两句:“朝山进香,归期不定。”韩信走到街上,找一家大茶坊坐下,泡了壶茶,跟老百姓闲聊,谈到范增,有的说他已做了和尚,有的说他朝山进香去了。一连打探数日,得知范增乃卧牛山有名高僧杨真人的大弟子。范增之后,杨真人又找了小徒弟,师兄弟没会过。韩信又打听:附近有什么深山、大庙?都说没有,只有南门外离城五里有座旗鼓山。韩信已心中有数,他不慌不忙,进售衣铺买了一身道服,又买了渔鼓简板,干粮袋子,回转客寓,命店小二准备干粮。还带干粮?嗯。旗鼓山大啦,一天两天,作兴爬不到山顶,所以随身要带干粮。

  次日大早起身,韩信头上戴玄布道巾,身上穿蓝布道袍,足下白袜云鞋,背了干粮袋子。把请范增的一封聘函,在渔鼓里放了。拿起渔鼓简板,对小二说:“我的牲口要好好喂养,东西寄存在此,我去访友,两三天才得回来,房金照付,多赏小账。”小二答应

  韩信出了南门,老远见黑沉沉一座高山,到山脚下一问,不错,这山叫旗鼓山。他顺着山路弯弯曲曲上山,走至中午,韩信席地而坐,吃干粮。诸位想,韩信为霸王的江山,吃了这许多辛苦,后来项羽不用韩信,也叫自作自受。吃过干粮,又朝前走,一直走到傍晚,没有找到范增的住处,连个采药草的都没有看见。

  韩信心中不免焦急,看看辰光已不早,先找个地方避避露水,明日早起再说。韩信找了个树林,准备晚上在树林子里头休息。忽听得前面有个人作歌而来,韩信顺着声音朝前面一看,见来了一头扳角青牛,牛背上坐了个孩子,约十二、三岁样子,大约是小孩放牛回家。韩信捧了渔鼓简板到这孩子面前,双手一躬:“牧童兄请了!”

  “嗯,玄真请了!”

  韩信一听,这孩子出言吐语不俗,我称他牧童兄,他没有喊我道士,而称玄真。“请问牧童兄,可知一个人?”

  ‘有名便知,无名不晓,请问哪一个?”

  “范增先生住在哪里?”

  “噢,你问范老大夫范增?”“正是。”“他的住处离此不远,适才间我从他家后门口过来的,你顺了我手指,从前面过去,转个弯就到。”

  韩信顺着小孩所指方向,转了几个弯,走了不多一会,见一道流水,上有一座小桥,旁边有几间茅屋。喔!这里是范增的住处了。过了小桥,见有一丛竹林,几堆白石,真是:翠竹林中景最优,人生得此更何求。几堆白石堆云砌,一道清泉接涧流。有趣猿猴甚供乐.雉鸡麋鹿可同游。红尘一雾满天去,高卧先生百不愁。这个地方,真是幽雅极了,谁住在这里,就把功名富贵,都会忘到九霄云外。

  韩信走到门口,用右手两个指头,在门上“的笃、的笃”敲了两下,里面有小孩子喉音答应:“来了!”“豁洛托!昨嘎!”门一开,把韩信一望:“道士你找谁?”“请问范增范老先生可在家?”“你是哪块来的?”“卧牛山至此。”“噢,是二先生。”“嗯,正是。”小孩子怎么称韩信为二先生?这小孩聪明。他想,我们家老先生是卧牛山杨真人的学生,这一位从卧牛山来,一定是我们老先生的师兄弟,所以就二先生称之。韩信怎么承认是二先生?哎!他就想冒充二先生嘛。

  “我们家老先生在家呢。”

  “请到里面去通报,说我来了。”

  “噢,二先生里面请坐。”

  韩信进了人门,小孩把门关闩,直奔里面,范增在房间里盘膝坐在床上,二目闭着。

  “老先生!”‘何事?”“二先生来了!”“哪个二先生?”‘由卧牛山来的。”“噢,尔去讲某来了。““就是了。”

  范增腿一挥下了床,拖若鞋儿“踢塌!踢塌!”到前头来了。他怎么也把韩信当师弟?因范增下山之后,听说老师杨真人又收了学生,他跟师弟没会过,所以把韩信误当师弟来了。韩信听得后面脚步声,回头一望,见范老身高八尺光景,阔面红颜,颔下雪白胡须,年在古稀开外,头上头发用别发针绕了握在头上,身穿蓝布道袍,白袜云鞋。一望就觉此人气概非凡。这真叫腹有诗书气自华。韩信忙上前:“噢,师兄!小弟见师兄!”直接冒充师兄弟。

  范增笑嘻嘻:“哈哈哈!贤弟少礼,请坐。”

  “师兄请。”

  范增坐下,韩信毕恭毕敬坐在旁边。坐就坐了,还毕恭毕敬?唼,请的这位是大元帅,韩信不敢随便。范增把韩信望望,这师弟象有学问的样子,亏他能找到我这地方。“贤弟尊姓大名?”

  “小弟姓…”韩信一想,我到他山下公馆里去时已报过名姓了,假如有人告诉了他,有个某人来找你的,我这刻如把真名实姓一报,就露了马脚。改个名姓,一时诌不起来。“小弟姓韦,单名言字。”他把偷西瓜时玩的名字推销给范增了。

  “贤弟,**精神可好?”

  “很好。”韩信想,不能再跟他谈家常,要谈正文,便道:“师兄!小弟在山上,常听先生谈论,说师兄胸怀饱学,小弟看来,在这深山与草木为友,未免可惜。尔今赢秦无道,天下惶惶,兄长何不下山,保一位英雄,***暴秦,为民除害。到那时,兄长若不愿为官,再隐居深山,也不为迟。未知兄长意下如何?”

  “贤弟言之有理,东楚王项梁曾命九江王英布、大梁王彭越来聘愚兄,愚兄未曾下山。近日闻得项梁又命一人来请愚兄,此人若能会到愚兄,愚兄就下山一走。否则愚兄不下旗鼓山。”

  韩信听了,好,只要东楚王派的人能见到你,你就下山,我现在见到你了,让我把聘书拿出来吧。嗯,不能。要把话扣牢了,使他不能反悔。“兄长!倘若此人会见兄长,兄长可有不下山之理?”

  “哎!一言既出,如白染皂,焉能反悔。”

  “噢,是。”韩信起身,把渔鼓拿起,掏空鼓筒,“得儿——”一封信落地,哈腰伸手把聘信一拿,恭恭敬敬向范增呈上,“老先生!在下奉东楚王之命,聘请先生下山,书信在此,老先生请看!”

  “噢,这个?”范增呆住了,不知你究竟是什么人?刚才谈了一阵师兄弟,哪晓不是,是东楚王派来的。范增接过书信,展开一望,信上写什么?他虽没有念,我把它念出来:

  东楚王项梁致书范增范老先生驾前:梁江东起首,已有一载。现有精兵百万,勇将千员,敝军虽有勇悍之将,而无调谴之帅。前命九江、大粱二王聘请老先生出山,未曾相遇。夸三命韩信,聘先生出山,大展宏略,望祈垂察不宣。

  范增看了,望望韩信,这信上写你叫韩信,你刚才告诉我叫韦言,究竟叫什么?看他年纪很轻,学问倒不错啊,竟能摸到门上把我找到,把老夫蒙住,套住,这倒奇怪了。范增把信收起,对韩信:“先生请坐!”

  “老人家在此,哪有在下座位。”

  “哪有不坐之理,但坐无妨。”

  “老先生命坐,在下告坐。”韩信坐虽坐,屁股尖搭了点椅子边,规规矩矩坐了。刚才坐着谈着,跷腿晃脚,这刻反而规规矩矩,为什么?刚才嘛,冒充师兄弟哎,这刻已说明了,而且是请的大元帅,我是什么人啊?烧火的。烧火的在大元帅面前还坐哪?跪也没地方跪呢所以坐虽坐了,屁股尖搭了点椅子边。

  范增命小孩子准备酒肴,邀请入席,跟韩信谈谈,韩信在这位未来的大元帅面前,将肚里的货色尽量朝外抛,两人谈得很合适,一个是老才子,一个也学问渊博。范增心中大喜,九江军中有这般人才,老夫这次下山不会错。“请问先生在九江官居何职?”

  韩信望着他,暗中有话,官居何职?“烧………”不能说。说出来范增要蹦起来,瞎闹了,叫烧火的来请我!如不说吧,又恐范增生气。说也不能,不说也不能。韩信只得含糊其词的说:“老先生,在下前程微末,不能上达。”

  范增一听,晓得他官小,就不问了。不过,他梦想不到是烧火的。心想,待我到九江,再提拔于他。看看天色将明,范增叫韩信先下山,自己即刻就来,早去九江,以免项梁盼望。

  韩信满心欢喜,想不到这么容易,范增就跟我走了。韩信下山回客寓,将道士衣服换掉,穿上自己衣服。范增下山到公馆,差人到客寓把韩信喊来,韩信把聘金交范增,范增收下,准备明天就启程去九江。

  第二天大早,韩信、范增二人赶奔九江而来,韩信从吴山镇岳父家中把银战戟带了,连日赶路,非至一日,看看离九江大营不远了。韩信勒马道:“老先生请缓行,在下先入营报信,以便我主前来迎接你老人家。”范增点首。

  韩信拎马窜到了营门口,牲口一勒,挥腿下马,把战戟往地下一插。营门口小军一望:“唷,韩信!”“韩信!”嗯,别看韩信是烧火的,在九江军中,还就人人知道他这个人。“诸位!诸位!”

  “你回来啦!”“回来了,请你们进去通报元帅!”“噢。”此人忙上帐去报信。

  项伯在大帐,正在想:韩信怎还没回来?小军来报:“禀元帅!后队第五篷伙勇韩信在营门口求见,候元帅令下定夺哪!”正想到韩信,韩信就来了。“令见。”“是。”

  一会间,韩信到了帐口,项伯一望,哈哈!事情成功啦!怎晓得的?他望见韩信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如若不成功,就愁眉苦脸的了。韩信到帐口跪下:“后队第五篷伙勇韩信见元帅!”

  “范增范老先生可曾请到?”

  “恭喜元帅鸿福!老先生已应聘而至,现离营门不远。”

  “哈哈!”项伯大笑。项羽在旁,咦?奇怪!韩信怎么把范增请来了?便说:“韩信,尔此事有功,本当封尔官职…”韩信一听,坏了,封官就封官,还用本当两个字,“奈因……”韩信晓得完了,两句话四个虚字:“本当…奈因……”这下子就完了。“尔身材矮小,焉能为官,赏尔二十两纹银。退——下。”

  韩信气得差点要厥过去。噢,在你面前做官就要大个子,矮个子就不能做官?亏你好意思,二十两!人说敢怒而不敢言,他连怒都不敢,还要笑嘻嘻:“谢大将军恩典!”捧了二十两银子,回转自己帐篷。

  项伯可听见?听见。因何不阻拦?项伯好笑,侄儿真是孩子脾气,不容我这元帅做主,他自行做主了,人家这么大功劳,他赏二十两。我何必跟他着气,好在韩信已把范增请来,范增晓得韩信的学问,他定然要提拔他的。这时不必管它了。“贤侄!范老先生驾至,尔带兵三千,速摆队去迎接!”

  “遵令。”项羽出帐、上马,带领三千人,号炮升空。走了一阵,见远处来了一人一骑,马上一位老者,气概轩昂。“哦……好!”项羽赞好。

  范增正走着,听得炮鼓之声,又见来兵数千,领首一将好象一座大宝塔一样。“好!”范增也赞好。心想,来的这位好威武!看样子,得天下者,此公是也。

  项羽老远就下马,到范增面前,双手一躬:“老先生!末将姓项名籍字羽,今奉我元帅之命,前来迎接老先生,迎接来迟,望老先生恕罪!”

  范增下马,还礼道;“大将军客气了,范增有礼相还。”

  两人腰杆直,互相对望。项羽把范增由头到脚一望,范增捋着颔下银须,也把项羽由头到脚慢慢的欣赏。两人都暗暗赞好。

  二人相请上马,一路鼓乐喧天。项粱、项伯率领众文武列队迎接。范增笑容满面,项梁.项伯笑迎上前道:“老先生驾至,项梁等有失远迎,望先生恕罪!”“啊!千岁,范增何德何能,劳千岁迎接,将范某折坏了!”大家客气一番,入营上大帐。摆下丰盛洒筵,大家开怀畅饮。

  范增用过晚酒,有人送他至寝帐,老先生坐下,喝了口茶。这几天辛苦赶路,跟一个人谈惯了,现在他不在面前,他若有所失。哪一个?韩信。范增想想真奇怪,到了家,这个人就不见了。在酒席筵前,没有看到他,在营门口迎接我,也没有看到他,他到哪块去了?范增见旁边公案上堆放着卯名簿,他拿一本展开来看,是大将卯簿,由头一名找起,一直找到临了,没得此人。咦,他讲前程微末,不是大将,再把偏将,牙将卯簿拿过来,由头一名找到临了,也没有。大约是文官,他又把参谋卵簿拿过来,由头等找起,找到二、三十等谋士,也未曾找到此人。韩信告诉他叫韦言,他又找书言.卯簿就差翻通了都没得。怎么找不到?诸位,韩信是个烧火的,烧火的名字在营官那里,所以范增找不到。

  第二天,项伯将元帅印交给范增。三通大炮,范增升帐,文武官员见礼,站立两边。范增从上首班中找下去,下首班中找上来,找来找去.找不到韩信。奇怪!这个人到哪块去了?韩信因阿不上帐?他是烧火的,烧火的也上大帐,要把大帐挤裂了哪!

  范增第一天只简单讲了几句:“列公!吾军不日灭秦,望诸君人人奋勇,个个努力,功成之后,自有重赏。”范增退帐,人众各散。

  老先生回到后面帐篷,一肚子心事。奇怪哪?请我的这个人,怎么没得啦?再一想,我在旗鼓山他能找到,把我请出来。今日,我在九江军中,也要把他找到。八十万人哪!你到那块去找呢?真是大海捞针了。范增想得睡不着,就下床出帐走走,巧呢,他正好走向后营,走啊走的,听得远处,“切喀切喀,瞠!瞠!”敲二更。不早了,他正想回头.忽听得前面有个人冒里冒失一声喊:“喂!韩信!”范增一听,哪个人在喊韩信?再一看,甬道这半边,有顶小军帐篷,里面有亮光,范增听得里头有人说话了。“你不要喊了,他有病哪!…‘我不相信,他才从巢湖请了范老先生回来,精神蛮好。”啊呀!是去巢湖请我的韩信,原来他是个小军哪,这是小军帐篷嘛!范老摇摇头,唉!真是意想不到,他站到帐篷跟前,凝神静听。

  韩信睡在床上,唉声叹气:“唉!我真时运不济。”

  “哎!你请,范老先生来,巴望升官,谁知只赏了二十两,你也不要气了,起来喝酒吧!”

  “我那有心思喝酒啊!你们可知日后吾军与秦交战,要给秦国人骂得无言可答。”

  “真笑话,不愁打不过,倒愁骂不过,他有嘴,我们也有嘴,怎会骂得没话对答呢?”

  “唉!耳闻刘邦在彭城是竖的楚旗,我们九江军中也竖的楚旗,谁是楚国之嫡系?若非嫡系,将被骂为乱臣贼子,尔有何言回答?”

  “不要烦这些了,你好好休息吧!”

  范增听了,觉得韩信之言有理,和自己想法相同,项、刘两家打的都是楚国旗号,为何不合而为一呢?要命人去打听,刘邦那块可有楚国小主人?如若有,要带兵去合而为一。如若没得,则发兵征剿,不能让他鱼目混珠。范增转身回寝帐。趁此交代,今日过后,范增要提拔韩信,但项羽坚决反对,勉强把他升了一级,升为军纪目。军纪目是什么官?就是篷头,现在叫班长,韩信总算有了带十多个人的资格了。由此,韩信为后队第五篷军纪目。

  次日,范增去见项梁。“千岁!范增有一事禀告,望千岁恕罪!”

  “老先生请讲。”

  “范增耳闻,彭城刘邦军中,是竖的楚旗,要命人打听,刘邦军中可有楚国小主人?若有楚国后裔,我们要带兵去彭城合而为一。如没有,则发兵征剿,决不能让刘邦鱼耳混珠。”

  项梁听了说:“我早有此意,这一阵子忙了请你,顾不上此事,今日你提起,好极了。”

  正要命人到彭城去打听,有小军来报:“禀千岁!彭城刘邦沛公差谋士陈平前来给千岁上书,候千岁王命定夺哪!”

  项梁等一听,不知刘邦差人前来下书是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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