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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谷歌园区是一个适应未来的微型星球 |生活方式

撰文:Brad Stone

编辑:赵茜

翻译:贾慧娟

谷歌今年推出的最雄心勃勃的项目不是智能手机、新的网站,也不是Google X实验室研制的私人亚轨道气球。这个东西你不能握在手里,不能下载,也不能与朋友实时分享。事实上,这个项目的第一部分至少三年内都不会存在。但你可以通过谷歌今年2月向加州山景城城市规划办公室提交的数百页令人眼花缭乱的描述和概念图中提前一窥。


提交这些文件旨在申请谷歌园区Googleplex的重大扩建,其中描绘的景象令人大开眼界。这个由欧洲公司比亚克·英厄尔斯集团和希瑟威克工作室设计的新园区没有任何大门。它摒弃了数千年来有关围墙、楼梯和房顶的传统思维。现在的谷歌总部位于旧金山湾的北湾,充满想象力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拉里·佩奇想把紧邻的60公顷土地变成一个巨型的人类居住水晶球。


设计提案中最独特的就是人造天空:四个巨大的玻璃罩由一系列不同高度的钢柱支撑。玻璃表面不是平的,而是上下起伏,就像崎岖的透明山脉。玻璃罩可以让谷歌自行调节其内部的空气和气候。在玻璃罩下,巨大的地板提供了宽敞的露天式办公空间,上面的缓坡可以让1万名员工从办公楼的一层走到另一层,而不用借助交通工具。如需更多办公室和会议室,可以根据需要添加、叠加和移除房间模块。要实现这个设计,谷歌说它将发明一种便携式起重机器人“crabot”,它们就像《星球大战》里的机器人一样,在园区随意漫游,重新组合这些模块。


园区的外部设计跟内部一样令人难以置信。覆盖在地面上的玻璃罩就像火星表面的人造生物圈,只不过在有的地方,玻璃罩的表面急剧向上弯曲。谷歌并不打算封闭新的园区,而是与周围数公顷修剪整齐的公园和恢复生态的湾畔湿地相连,还有多条自行车道和徒步道蜿蜒其中。谷歌称这个项目是它给山景城的一份厚礼,谷歌已落户山景城15年。园区内的公园和零售底商都将向当地居民开放,谷歌还承诺将建造两个行人天桥,居民可以步行横穿附近的101高速公路。


设计提案充满了有关未来工作场所的奇思妙想。园区内有适合协作办公的空间,也有私密的办公空间,员工可以在这里打开手提电脑工作,而不受干扰,也没有刺眼的阳光。谷歌员工还可以骑自行车上班,甚至直接骑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停车场在地下,不会影响景观。在俯瞰中庭的巨大露台上还设有健身器材和瑜伽馆,不过奇怪的是效果图上没有显示栏杆及其他的安全设施。或许在玻璃罩下重力也会不同?一层是咖啡馆和商店,谷歌还计划在附近建造5000套住宅,骑着躺式自行车就能轻松往返,所有员工可能一辈子都不用离开园区。


硅谷全年气候宜人,但除斯坦福大学校园内教堂风格的钟楼,以及雷德伍德城101高速公路边上曾经著名的电子公司Ampex办公大楼旁实用主义风格的标识以外,硅谷几乎没有任何地标性建筑。无数办公园区内千篇一律的低层建筑散布在硅谷各地,中间被高速公路和众多停车场分割开来,破坏了这片曾经遍地果园的美景。高科技公司的领袖们似乎太忙于改变我们的世界,而无暇关注他们自己的周围。 

这个时代在2011年年底正式结束了。史蒂夫·乔布斯作为苹果公司首席执行官最后的举措之一就是突然造访库比蒂诺市议会,公布了一个雄心勃勃的公司办公园区计划,包括一栋巨型建筑,看起来就像一艘甜甜圈形状的太空飞船。为此苹果聘请了英国知名建筑师诺曼·福斯特,伦敦的温布利球场以及纽约的赫斯特大厦就出自他手。“我认为我们确实有可能建造出世界最棒的办公楼,”当时已经病重的乔布斯在去世前4个月对目瞪口呆的市议员们说,“建筑系的学生会来观摩这栋大楼。我认为它可以非常棒。”苹果的太空飞船大楼定于明年完工,它构思精致,完美到最小的细节,就像苹果的产品一样。弧形外墙上高达12米的凹形玻璃板是在德国专门制造的。整个项目耗资50亿美元,可能是史上最昂贵的建筑。苹果大楼不对外开放。


乔布斯此举开启了硅谷的建筑竞赛。2012年,Facebook聘请弗兰克·盖瑞扩建公司园区,盖瑞设计了西班牙毕尔巴鄂的古根海姆博物馆。今年在门洛帕克建成的Facebook办公大楼比较低调。它令人想起弗兰克·劳埃德·赖特给庄臣公司总部设计的“大工作室”:整个大楼有3.7万多平方米的开放式办公空间,办公桌可以根据需要任意组合和移动。新的Facebook大楼不太像公司总部,而更像一个真人版的社交网络,员工可以随意走动,鼓励不经意间的交流互动。大楼屋顶还覆盖了9公顷的绿地公园。福斯特今年79岁,盖瑞86岁。两人都是在职业生涯晚期获得普利兹克建筑奖的著名建筑师。为了设计自己未来的家园,谷歌聘请了两位年轻建筑师:40岁的丹麦建筑师比亚克·英厄尔斯(Bjarke Ingels)和45岁的英国建筑师托马斯·希瑟威克(Thomas Heatherwick)。“如果把我和托马斯的岁数加在一起,我们就跟弗兰克或诺曼差不多年纪了,”英厄尔斯说,“所以我们两个臭皮匠总能顶一个诸葛亮吧。”


苹果、Facebook和谷歌的项目均是三维立体展示,旨在给客户和员工留下深刻印象,向人们传达它们自称要改善世界的使命。更实际地看,这些公司是在寻求互联网时代理想的大型开放式办公空间,可以容纳快速扩大的员工队伍,以方便需要经常交流的不同部门的庞大团队,最好开会时不用费劲穿过巨大的停车场。


谷歌的建筑目标是最激进的。它试图打造一个空间,不是只包含各种福利设施的园区,而是一个适应未来的办公空间,拥有无穷元素可以重新组合,以满足未来不可预见的需求。“这是一个非常谷歌式的做法:把杰出天才聚在一起,然后等待奇迹发生。”威斯康星大学建筑和城市规划学院副教授布莱恩·舍默尔说,“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合作过,因此存在很大风险。同时,他们试图发明一种全新的建筑方式。结果可能令人叹为观止,也可能一败涂地。”


谷歌的计划要获得山景城市议会的批准可能也是一个巨大挑战。在5月5日的会议上,市议会对谷歌颇为怠慢,只批准了谷歌申请的一部分用地。谷歌尽量掩饰它的失望:“我们很高兴,市议会决定批准我们的用地。”谷歌负责房地产的副总爱戴维·拉德克利夫说,他指的是北湾的一块用地,“鉴于我们园区设计相连的性质,我们将继续与市政府合作,来确定一个推进项目的流程。”


去年圣诞节,谷歌首席财务官帕特里克·皮谢特送给希瑟威克和英厄尔斯同样的圣诞礼物:用手持设备来遥控的电动悬浮滑板。两位建筑师以前都没见过这个东西,两人拿到礼物后的态度截然不同。酷爱户外运动的英厄91尔斯当时立刻跳上滑板,在办公室走廊里滑起来,然后在走廊尽头摔倒了。希瑟威克则先是研究了一下滑板,然后开始与皮谢特讨论它是否会代替汽车成为人们短途出行的代步工具。然后,他才谨慎地踏上滑板,同时脸上慢慢浮现出微笑。他没有摔倒。


英厄尔斯的公司简称BIG,通常接手一些对当地社区有明显益处的大规模项目,同时在设计中还保持着一种幽默感。最近的项目包括哥本哈根的一个垃圾燃烧发电厂,它的屋顶上建有一个滑雪道,有意思的是,电厂的大烟囱排出的是一个个环形的蒸汽圈。这个圈的理念是向人们展示,一吨二氧化碳看起来是什么样。BIG还是纽约“Dryline”计划的主设计公司,这是曼哈顿南端长达约16公里的防洪设施,还将包括一系列公园、运动场和博物馆。希瑟威克工作室的规模稍小。希瑟威克最初学的是家具设计,而不是建筑设计,他开始时是对凳子、椅子和其他传统构造进行重新思考,然后他涉足的领域逐渐扩大。在伦敦,他设计了曼哈顿西区的55号码头公园,众多艺术画廊和社区公园将在这里安家,定于2019年开放。


英厄尔斯和希瑟威克或许还没有福斯特或盖瑞在业内的那种地位,但他们已经成为主要博物馆展览以及杂志人物特写的主角。他们都是魅力十足的推销员,擅长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描绘他们的设计愿景。英厄尔斯在2009年的一次TED演讲《飞速讲述三个建筑故事》获得190万次以上的点击量。希瑟威克有关他为2010年上海世博会设计的箭猪式英国馆的演讲《打造种子圣殿》获得140万次点击。


在找到他们之前,谷歌寻找建筑设计师的过程持续了近一年。2013年秋公司向4家公司发出邀请,要求它们提交一个视频提案。谷歌的要求包含一些宽泛的指导方针,很多是佩奇自己提出来的。他想要一个具有灵活性的大型建筑,而不是传统的由四面墙和一个屋顶组成的四四方方的建筑。新的谷歌园区应内外合一,使员工更贴近自然,并且鼓励创造性和协作性。到2014年秋,谷歌将候选人范围缩小到英厄尔斯和希瑟威克。谷歌的房地产团队花了一个月时间在内部讨论每个建筑师的优缺点,然后请他们分别飞来山景城。两人分别与佩奇共进午餐,佩奇谈了为什么硅谷的日常生活中缺失了大自然,以及他对改善空气质量的执着,特别是因为谷歌的办公室非常靠近一条主要的高速公路。在慎重考虑之后,谷歌高层决定不单独聘请他们中的任何一位。“简单来说,就是我们两个他都喜欢,‘那么为什么我们不在一起合作呢?’”英厄尔斯说。


英厄尔斯和希瑟威克以前在国际设计大赛的决赛上曾遭遇过对方的公司。他们以前只在2010年上海世博会上见过一次,第二次就是在谷歌园区。他们同意合并两个公司在这个项目上的团队,并且不会透露哪个公司负责哪一项具体的创新。


“我们基本上同意,我们会真正在一起合作,并让我们的团队明白,项目完全是联合署名,没有人会在乎是谁想出了哪个点子。”英厄尔斯说,双方都有创意否决权,“我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即一方不能拥有设计的一部分。”


英厄尔斯讲话喜欢用知名建筑师才会用的高冷行话。我们在旧金山一家精品酒店的大厅里会面,他留着时髦的小胡子,腕上戴着爱彼手表。他说,“我喜欢展示在日常的平庸中也可以有意义,在实用中也可以有诗意。”


英厄尔斯1974年生于哥本哈根。他的父亲是一位工程师,母亲是牙医,他在巴塞罗那学习建筑学之后,成为荷兰建筑师和城市理论家雷姆·库哈斯的门徒,“我刚开始学习建筑时,在晚宴上人们常会问的一个典型问题是,‘为什么所有的现代建筑都那么乏味?’”他说,“每个人都觉得,过去的城堡和教堂有装饰,有滴水嘴兽,有护城河,有螺旋塔,而现代建筑看起来却是那么毫无趣味。”


2008年,英厄尔斯设计的一个住宅小区“山居”在哥本哈根的市郊奥雷斯塔德开盘。它包含一个沉降式车库,上方是一层层金字塔形状的住宅,英厄尔斯说整个小区给人以“梦幻版山中村落的感觉”。


英厄尔斯经常把两个想法融合在一起——比如循环再利用电厂加滑雪道。在瑞典,他最近提议在一个生物质能电厂上方建一个网格球顶,利用电厂排放的二氧化碳来为温室植物提供养料,并开发成旅游景点。


英厄尔斯从2012年开始一直住在纽约,他在纽约西区高速公路沿线建造了一个四面体金字塔形状的公寓小区,中间是一个中庭,可以看到哈得孙河,并且不会阻挡附近建筑的视线。在温哥华,他设计的Vancouver House将于2018年完工,包括一系列适合行人的广场,周围和地下有多条斜坡道通向温哥华交通繁忙的格兰维尔大桥。小区中心是一栋157米高的高层住宅楼,底部为锥形,以符合当地要求减少妨碍公共空间的法律,但建筑越高层越开始加厚并呈螺旋形。


“他在想如何能给环境带来好处,并切实改善景观,”谷歌的拉德克利夫说,“设计完工后,会出现一个全新的景观,看起来就好像本来就应该一直是那样。”英厄尔斯不同寻常的视角令他成为诠释佩奇非传统理念的最佳人选——即促进更大的协作,内外融合,让将来有改变空间的充分选择。英厄尔斯的提议由希瑟威克进行构想,首先是巨型玻璃罩,从巴克敏斯特·富勒的网格球顶以及德国建筑师弗雷·奥托为1972年慕尼黑奥运会设计的帐篷式建筑变化而来。英厄尔斯说,因为玻璃罩需要为建筑遮光挡风,阻挡恶劣天气,设计师可以采用更轻的材料,并且需要冒更大的风险。“通过让玻璃罩做得更精致,我们可以在内部设计一个更具灵活性的建筑。”他说。他还表示,BIG和希瑟威克工作室仍在想办法调节日照和减少眩光,“我怀疑,如果我们单独承接这个项目,我们中任何一方能否想出这些设计。”


在伦敦,从国王十字火车站步行几分钟就到了希瑟威克工作室。员工们正在把几卷帆布挂到天花板上的管道上,随着帆布的卷起和展开,他们在不停拍照。一位发言人说,工作室正在模拟谷歌罩棚的“阴影效果”。当头发乱糟糟、和蔼可亲的希瑟威克本人现身后,他显得小心谨慎。记者问到正在测试的效果如何时,他什么也没说,而是夸张好笑地上蹦下跳,试图挡住记者的视线。


希瑟威克在北伦敦的一个中产区长大。他的父亲是一位音乐家,母亲是英国珠宝协会的创始人。为了去父母位于阁楼的卧室,他必须经过母亲的工作室,里面到处是机械工具和有毒的搪瓷粉末。他说,从小他就对英国战后建筑的因循守旧风格感到失望,他认为,在摩天大楼流行的年代,“全世界都存在一些非常糟糕的判断力。”受到上世纪60和70年代科幻小说的启发,他幻想世界为什么就不能看起来更有趣一些。


希瑟威克在曼彻斯特理工学院学习三维设计,他在皇家艺术学院获得硕士学位,然后创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因为“我不知道我能为谁工作”。他早期的一个知名设计是他的铝制凳子,现在在他工作室的会客室就摆着一张。凳子就像一个扭曲的、银色外星飞船的船壳。2001年,希瑟威克从压铸铝合金机器中压铸成型一个100米长的物体,然后把它切割,作为商用家具出售。其他早期作品也显示出类似的创意。他为伦敦帕丁顿盆地设计的滚桥于2004年完工,它并不像传统的吊桥那样从中间打开让船只通过,而是从一端整个升起,然后像蝎子尾巴那样再卷回去。


希瑟威克工作室有170名员工,它不太像一个纯建筑设计公司,而更像一个综合性的设计公司,建筑师、景观设计师和工程师在一起协作,大家都安静地在电脑前工作,周围到处都是模型、原型和设备齐全的工作间。与英厄尔斯一样,希瑟威克似乎也喜欢模仿有机形式。他今年早些时候为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设计的学习中心包括56个“教室”,摒弃了传统教室学生面朝前坐的格局,而是采用无角落空间和公共课桌的形式。整个建筑由一系列弧形构造堆叠组成,由上至下逐渐变细,就像一堆超大型蜂巢。


希瑟威克说,他最初对谷歌的提议并不感兴趣。但最后让他心动的是谷歌高管对园区向公众开放以及恢复该地区自然生态的极大热情。这个理念对他来说很有吸引力。“把一个大公司从世界中隔离出去,显然并不是他们的动机。”他说。


他并非首次与其他公司合作接手具有挑战性的大型项目。他正与诺曼·福斯特的Foster+Partners合作,为上海外滩金融中心设计摩天大厦。但他说,与英厄尔斯的合作关系特别密切,他们已建立了“一种合并的、推动创意的设计团队”。他说,当天英厄尔斯自己就在希瑟威克的伦敦工作室,但没有露面,他在另外一个办公楼里与两家公司的员工一起工作。


谷歌现在必须让山景城相信,它没有不良意图。在设计提案中,谷歌申请山景城允许它建造面积达23万平方米的办公楼,这将占到该市准备开发的全部新办公楼的绝大部分。在5月5日长达5个小时的会议上,对经济多样性和交通拥堵问题表示担忧的市议会把大部分新建办公楼的额度批给了领英,该公司也提交了一项竞争性的提案。议员说,议会对给予谷歌想要的全部有些抵触,特别是额外的住宅,这可能会使该市的选民结构发生对谷歌有利的永久性倾斜。“他们并不是城里唯一的公司,公众存在很大的压力,不想让山景城成为一家公司的城市。”议员肯·罗森伯格说。


但是,市议会也不太可能完全否决希瑟威克和英厄尔斯的计划。谷歌获得了开发一块用地的批准,现在必须说服市议会允许它再开发另外3块地。正如拉德克利夫所指出的那样,没有任何其他公司提出同样包含这么多社区福利和环境效益的方案。无论如何,两位建筑师都不会坐以待毙,他们说,他们创造出雄心勃勃的概念图,不是就为了让人们看热闹那么简单的。“我们或者希瑟威克的工作都不是仅仅制作漂亮绘图的。”英厄尔斯说。


股东也不太可能会阻挠。投资者一向对谷歌大手笔的“登月项目”比较容忍,有时甚至很兴奋,比如无人驾驶汽车、可以上网的谷歌眼镜以及提供宽带服务的气球飞船。毕竟,谷歌员工已超过5.5万人,确实需要更多办公空间。“这是一个资产负债表上拥有近750亿美元现金的公司。”Baron Fund副总裁阿希姆·梅赫拉说,该基金持有谷歌股票,“如果他们想用部分现金来盖一个可以促进更好的工作环境和更好协作的办公楼,我想投资者一般都会支持。”


真正的怀疑者其实是其他建筑设计师。例如,为什么你在一个气候四季宜人的地方需要一个巨大的玻璃罩?“这也是为什么从北欧聘请建筑设计师可能并不是最明智的选择。”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环境规划和城市设计学教授路易斯·莫津戈说。她还好奇,如果很长时间不下雨,谷歌计划如何清理玻璃罩。“整个微型星球的概念还存在一些他们没有完全搞明白的地方。”她说。


还有人怀疑所谓的灵活性设计是否实用。他们想知道,你怎么在一套由起重机器人搬来搬去的模块办公室里设置一个稳定的电气系统呢?“灵活性的成本可能非常高昂。”加州艺术学院研究规划主任戴维·梅克尔说。拉德克利夫说,公司还没有解决所有的问题。“可能有一些问题我们需要未来花时间来想办法解决。”他认为,这个项目或许应该被认为是谷歌的另一个“登月项目”,一个超级雄心勃勃的想法,而且还有很多支持性的细节尚未解决。“它重新定义了我们如何思考我们打造的环境与在这个环境中进行的工作以及和周围社区及生态之间的关系。”他说。


他还说,别人或许不应该效仿这样庞大的设计,“这对谷歌来说绝对是正确之举,但我不确定,这对别人来说是否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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