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春夜月光,一地的清凉,倒影清晰。一领轻衫,裙角早已飞扬。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妩媚,只管昂首阔步。
猴石峪的传说,不知道传承了多少年;豆积山的巍峨,亦不知经过经年几何;嘉陵江的水,西行千百年,不知道何时东流。踏风漫步在江畔长堤上,一任垂柳招摇在流年的时光里,沿路的樱花,繁华正茂,熙熙攘攘,不减风韵,好不热闹。偶有几只白鹤落在无水覆盖地沙滩上,闲适风趣,述说千年风光旖旎的传奇神话。
鱼翔浅底,莺歌燕舞,消灾寺的朝钟暮鼓,演绎不朽的故事。一声虔诚,一支檀香,一种禅味,一个境界。辨听世间真伪。
红尘无尽头,相思亦无尽头。面朝嘉陵江,迎风看得春暖花开。羡慕烂漫总有时,花开总有人来赏。空凝目,春花依旧,春风依然。繁华似锦,远望成云霞;暮春,杨柳堆烟,四月人间芳菲残,望断天涯路,不见归人,过客匆匆,花落人难眠。韶华易逝,烟花易冷。何时君才能归来。
一抹相思,托流云寄往;一份牵挂,托鸿雁送达;一怀深情,托清风捎去。君可曾记否,说是月满西楼时,陪伴我一起把酒仰望,吟诗作赋。如今,一曲笛音唱罢,自叹红颜悲哀。
两袖盈满春风,独看窗台上的那盆兰花,绿了香叶,凝结心绪,静享岁月沉淀,和时光荏苒。注视良久,顿觉气息里融满淡雅的香气。定格美好,缺憾便是少了佳人。再看晓镜中的女子,空有一领旗袍,空有素雅之爱,空有书香之妙。早已是相思成灾,独上小楼,身近轩窗。雕花窗棂上,写满淡淡的愁思,为君静守寂寥,憔悴湮没香雾,布满冷空。
清照留下“怎一个愁字了得!”的千年惆怅,而今亦有一怀怅然,孤身难敌春寒。无奈,重新打开夜色的窗帘,希冀能找到些许安慰。遥望黛色夜空里,星辰闪烁,相互对视,抛去一湾媚波,柔情似水,酥软在神骨仙风里。周遭满是艳羡的眼睛,便起身翩飞,祝福一对爱人白眉齐飞,百年好合。
江南女子,喜欢烟雾薄薄,氤氲缓缓的朦胧。北都女子,却喜欢徜徉的暖阳里,携挽爱君的臂腕,笑看云卷云舒,闲听风吟水唱。踩着浅草,一路含笑,探入幽篁。身入此地,被幽绿,高雅包裹,远离尘嚣世俗,呼吸纯净空气,不受外界干扰。做一个干净的幽竹的影子,不在乎时间或久或短。
人生哪里不逢君,偏偏与你擦肩而过。故此,相逢成了一种期盼,孤身被浓浓的落寞染就。空对百花吐蕊,夏荷一池,秋风绵绵,冬雪润梅。
冷灯下,不见君的影子。只有把一怀深爱,眷恋,化作跳动在玉笛上的个个音符,吹皱一江春水,吹来高空过往的惊鸿,吹去我对君的缕缕思念。注满真诚的相思,倾注丝丝柔情。到达君的心头,定会化硬骨为香酥,化无暇顾及为含情脉脉。
君,曾记得,你许诺在长安城里,和我一起共享岁月静好,赏霓虹,分担寒潮。浪漫夹于现实当中,温馨融于关爱里。浅爱深情,寡语,却需多关心。驱散堆积在君的心头的愤懑,哀怨。与你一道,奋发向前。
浓浓爱意,暖暖心怀。心灵碰撞,以爱为桥,以情为媒,以真为心,以诚为行。坐等在门前,站台上的期待,不再是一种重复的期待。双飞同归,爱巢里煮酒品茗。双手捧起一盏,浪漫的苦荞茶,温暖彼此心窝。
今夜,玉笛横吹,满是凄凉,孤苦。君,你的耳畔,可否有我的呼唤。转换一种基调,情意徘徊在长空,划过黑夜,如一道闪电,不再茫然。君,你的心头,可否感到温暖?
相思难眠,伫立良久,不知哪日与你相拥而坐。抬眸,凝视头顶的风铃,那是君送的礼物,千纸鹤里噙满你的爱意,在我失意,亦或寂寥染身时,仰望几眼,以求心绪平静。
有笛声,便应有琴音相和。而今,只有孤单的玉笛低吟,显得单薄。君,你住一城,我在山城一隅,吐露心迹,不怕羞赧,那是真情的倾泻,何人笑我?
卷珠帘,遥望东方,不见归人,只见扬尘飞起,一路灰烟。待尘埃落定,仍旧无君的踪影。相反,窗上添了层厚装,脏污了雕花而已,却延长了期待。
忆往昔,曾有琴音,笛声交织,或连绵起伏,或铿锵有力,或婉转啼鸣。曲曲舒畅,支支澎湃。心潮迭起,梳理四季的变幻。青丝如瀑布,一泻而下,垂落在香肩,笛声斜飞,琴音重叠。惊走莺雀归去,闭门不敢出,自愧不如。
幽幽空谷,一品兰草香韵千里;一曲《高山流水》遇知音;一泉清波映娇颜。盈香无语,气韵吞墨池。纵有文房四宝,亦难描摹,与君身处山谷,弹唱小饮,对弈其乐的情调。
拾起往事,不再如烟,历历在目。重弹旧曲,却不曾悦耳,多了几分凄美,乱了音符,乱了春波,乱了心怀。笛音颤抖,君,可否因我而忆,心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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