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梁武帝问达摩大师:“如何是圣谛第一义?”摩云:“廓然无圣。”帝日:“对朕者谁?”摩云:“不识”帝不契,达摩遂渡江至魏。帝后举问志公,志公云:“陛下还识此人否?”帝云:“不识!”志公云:“此是观大士,传佛心印。”帝悔,遂遣使云请,志公云:“莫道陛下发使去取,阖国人去,他亦不回!”
颂古:圣谛廓然,何当辨的,对朕者谁?还云不识!因兹暗渡江,岂免生荆棘,阖国人追不再来,千古万古空相忆;什相忆,清风匝地有何极?师顾视左右云:“这里还有祖师么?”自云:“有!唤来与老僧洗脚。”
垂示:乾坤窄,日月星辰一时黑,直饶棒如雨点,喝似雷奔,也未当得向上宗乘中事;设使三世诸佛,只可自知,历代祖师全提不起!一大藏教诠注不及!明眼衲子自救不了!到这里,作么生请益?道个佛字,拖泥带水;道个禅宇,满面惭惶;久参上士,不待言之,后学初机,直须究取!
野老曰:
脑门中,坐着一个赤身体露娃娃,说大?不小?说小?不大!白净净的,圆团团的,红唇皓齿,眉清目秀;说他安静?却像哪叱!说他活跃?却像龙女!然而描归描,毕竟他是谁?脑门中为何有如此的精灵?难不成是上帝的杰作?不!伊甸园的不是脑门中的!就像是十字架不是吉祥之物,却以之为与耶稣同在而否认了刑具的本身一样!如果,当时达摩捧个十字架给梁武帝,问他:
“是什么?”
“不识!”
简截的答案,将是可以无需经过大脑的;原因是“刑具的化身”,毕竟是常人所不愿接受的纪念品,或者是装饰物;就像是达摩一句“廓然无圣”,不得不隐居少室,面壁九年,而成为显和尚的洗脚侍者!
行者!奶妈养儿子,希望归希望,编织出来的的究竟不是事实!如果,亲娘抱过去叫一声,“我的宝贝!”您说,谁敢吭一句“不是”?因为事实胜于雄辩,否认也是徒然!何况血亲出自“我”体,是可以经得起科学考证的。
(白云禅师《碧岩录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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