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人窠窟否（白云禅师《碧岩录探讨》）

 

　　举：僧问赵州：“至道无难，唯嫌拣择，是时人窠窟否？”州云：“曾有人问我，直得五年分疏不下！”

 

　　颂古：象王频呻，狮子哮吼，无味之谈，塞断人口，南北东西，鸟飞兔走。

　　垂示：该天括地，越圣超凡，百草头上指出涅檠妙心；干戈丛里点定衲僧命脉。且道承个什么人的恩力，便得恁么？试举看！

 

　　野老曰：

　　宗下有句：“不落阶段”！说窠说窟，俱不夺人境，为遭落于阶段故！古德们，人多语异，剥夺兼收；游意禅海，可夺不可剥！所以，赵州说“分疏不下”！只为青山白云，都是法界，原本无碍无无碍！

　　大德！龙戏水，虎啸山，山水可有损伤？水是龙窠？山是虎窟？不在山水中立知立见，舍知舍见，却一味底在窠窟里寻找龙踪虎迹！殊不知，寻得将如何？找得能怎样？因此，雪窦说：“南北东西，鸟飞兔起”！平常事，轮时替空；瞧的也瞧了！听的也听了！请问：您是在里？还是在外？所以说：“无味之谈，塞断人口”！切莫称诺，落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讨好！

　　如何？且听野老俚哥，助您消化：

　　日头红，已黄昏，记取骨埋多是少年人。朝晨起，曙色明，莫待日头晒的屁股疼。欲播种，先耕耘，苗长稻熟秋收好过冬。嘻哈哈！嘻哈哈！吉祥如意，万事亨通！

 

　　（白云禅师《碧岩录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