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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斌 | 鼠年说鼠
鼠年说鼠
文/德斌

公园2020年是中国农历庚子鼠年,“子鼠丑牛,辰龙已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早已成为朗朗上口的童谣,即便是目不识丁之人,往往也会掐着手指娓娓道来……

“一日时辰子为首,十二生肖鼠占先”,古代天文学家将一昼夜分为十二时辰,同时他们在观天象时,依照十二种动物的生活习性和规律,确定为十二生肖,夜间十一点到次日凌晨一点,属子时,正是老鼠趁夜深人静,频繁活动之时,故称“子鼠”。

老鼠虽然相貌丑陋,口碑不佳!但与人类的生活千丝万缕地纠缠在一起,鼠文化自然在人类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不加掩饰地呈现出来,从社会、民俗和生肖文化图腾的角度来看,它早已脱胎换骨,演化出了一个具有无比灵性,聪慧,机敏的小生灵……

在中国民间,曾流传老鼠救驾受封的故事。有一年,北方的一个西凉国派使者给中原王进贡了一对大蜡烛,当中原王在庆典之日欲点燃蜡烛时,发现蜡烛被老鼠啃了个洞,里面竟藏了火药,原来西凉王送蜡烛是为了炸死中原王,老鼠的无意之举使中原王化险为夷!老鼠因救驾有功,被册封为卸鼠!

据传明朝年间,某地有个叫徐英的私塾先生,家境贫寒。这年闹鼠灾,家家户户鼠多为患,独徐家无鼠,原因是他家没什么可供老鼠吃的。徐家养了条狗,起初每听到门前有动静便狂吠一阵……但徐家一贫如洗,没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老鼠也不光顾他家,久而久之,家犬也习惯了,不再狂吠,一觉睡到大天亮!徐英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写了副:鼠因粮绝潜踪去,犬为家贫放胆眠的对联贴在大门两边,乡亲们见了,既同情他的贫困处境,也对他安贫乐道的精神表示敬佩!

去年夏天,一位老者来找我,说他家的自来水管给老鼠咬破,漏了一屋子的水,让我去上门维修。那是根穿墙而过的PPR水管,因砖墙缝隙大,老鼠有机可乘!没想我头天换了新的,次日又给老鼠咬破,原来墙缝里钻进了老鼠!老者气得咒死骂绝,又让我去维修,这回我也吃一堑长一智,在PPR水管外面套了根铁管子,老鼠只好就此罢休,水管安然无恙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诗经》中曾言:硕鼠硕鼠,无食我黍!千百年来,人们对老鼠深恶痛切却又无可奈何!以至衍生了一些约定俗成的成语,如抱头鼠窜,首鼠两端,贼眉鼠眼,鼠头鼠脑,鼠目寸光,胆小如鼠……

老鼠在动物界中算得上出色的杂技演员!电线,绳索,树枝,墙壁,屋檐……都可以轻松攀爬,且动作敏捷迅速,用飞檐走壁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世上有些动物,人们千方百计去保护,却仍然处于濒临灭绝的境地!老鼠则不同,尽管人们用各种方法毒杀捕捉它们,但老鼠依然我行我素,对人类横行作祟!

充满争议的河北无极县民间灭鼠大王邱满囤,一生致力于灭鼠,也算得上老鼠家族的克星!曾有媒体报道他研制的邱氏鼠药,能将50米以内的老鼠引出洞外……针对公母鼠可以有选择性地诱杀!邱满囤创造了那个年代的一段辉煌和荣耀!成为报纸电视争相报道,红极一时的新闻人物!    

前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爆炸,很多人因受到核辐射而丧命,老鼠却幸存下来!虽然老鼠的洞穴对核辐射能起到一定的防御作用,但老鼠能够经受核辐射的考验,在生存能力上确有一定的“功底”,老鼠究竟有什么奇怪、与生俱来的生存本领,人们至今还不能作出完整科学的回答!

历史小说《三侠五义》讲述到,北宋仁宗年间,江湖上五鼠: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平、锦毛鼠白玉堂,他们五个身怀绝技,但心存芥蒂,妒恨暗生……通过与江湖南侠展昭之间的较量,最终改恶从善,化干戈为玉帛,协助包大人计除奸人庞昱,辅佐包大人除暴安良,造福百姓!

小时候看过一本取材于昆剧《十五贯》的连环画,里面有个叫娄阿鼠的人印象极为深刻!这个娄阿鼠好吃懒做,偷盗成性!他因盗十五贯铜钱而杀死屠夫尤葫芦,却嫁祸于人,昏庸县令草菅人命,多亏清官况钟明察暗访,终于捉到了真凶娄阿鼠,使案情真相大白!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作家贾平凹的散文中曾有一段描述,西安城里有一饮者,文是高手,酒是海量,人称瘦马快刀型。他每日都喝酒,喝酒时屋梁上的老鼠就聚在那里闻酒香,时间一长,老鼠也有了酒瘾!有一次,此君出差数日,老鼠酒瘾发作,在屋梁上乱跑乱叫,一只只从屋梁上跌下来死了……这有点像聊斋志异中的鬼怪故事!

自从盘古开天地,老鼠和人类同住地球村,伴随着人类的发展,在黑暗中苟且偷生却又极为顽强地生存着,成为人类的不速之客!“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人们虽然憎恨老鼠,但存在的便是合理的,老鼠这个物种还会和人类伴生着,永无穷期,一代一代地繁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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