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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伤寒论》第 29 条与第 30 条方证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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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27 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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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伤寒论》第 29 条与第 30 条方证原意

李宇铭

《伤寒论》第 29 与 30 条是太阳病篇中最长的条文, 内容繁杂, 论述了 太阳 中风兼阴 阳两虚证, 其中 第 29 条开篇的“脉浮, 自汗出, 小便数, 心烦, 微恶寒, 脚挛急”之证, 属于胃热炽盛而阴液耗伤, 且表证已除或表证轻微, 当选用小承气汤治疗。 笔者对《伤寒论》第 29 条的四个方证重新研究, 以期探索张仲景的原意。

1 《伤寒论》第 29 条的变证证治分析

在《伤寒论》第 29 条的初见证后, 列出了 四种变证的诊治, 用了四首方剂, 实际上是包括了两种误治证, 即误用桂枝汤发汗以及经过重发汗再加上烧针两种。 而误用桂枝汤发汗之后, 分别列出三个方证, 实际上是对同一种疾病治疗的先后缓急。 以下分别论述两种变证的成因, 以及选用四方的意义。

1. 1 误汗后的变证

29 条“初见证”后误用发汗之法, 是由于误诊为单纯浮脉, 而未能诊断出 脉浮而大, 加上“自 汗”“微恶寒”等证“证象阳旦”, 误以为是桂枝汤证, 于是以桂枝汤治疗, 加重了病情。 值得说明的是, 初见证所误用的并非单纯桂枝汤,30 条说“因加附子参其间, 增桂令汗出, 附子温经, 亡阳故也”, 即所用的是桂枝汤加附子, 当属桂枝加附子汤。然则为何加附子, 这亦为误诊之故。 在《伤寒论》 第 20条桂枝加附子汤证可见“发汗, 遂漏不止, 其人恶风, 小便难,四肢微急, 难以屈伸者”, 这与第 29 条出现的“自 汗出、微恶寒、小便数、脚挛急”均十分相似, 因此误诊不足为奇, 说明辨证不准可造成恶果。

误用桂枝加附子汤发汗后, 由于汗多伤阳, 就像第 20 条即误汗后卫阳受伤而出现漏汗等证, 但结合第 29 条的初见证, 由于本身已胃热内盛而阴液受伤, 再加上误汗, 则类似于《伤寒论》第 111 条所说的“两阳相熏灼……阴阳俱虚竭”,使病机更加复杂。

1. 1. 1 甘草干姜汤证

误汗后所出现的变证, 在第 29 条说: “得之便厥、咽中干、 烦躁吐逆者, 作甘草干姜汤与之, 以复其阳”, 可是再看第 30 条的内容, 可知其症状不但包括以上情况, 还有“厥逆、咽中干、烦躁、阳明内 结、谵语烦乱”等,说明误治后除了见四肢厥冷、咽干, 烦躁、呕吐等证外, 尚有谵语烦乱, 亦即含有阳明胃 热证在内。 运用甘草干姜汤, 明显不能解决胃热的问题, 而是针对其中一方面的病机。

此处应用甘草干姜汤之意, 参《金匮要略》第 7 篇第 5 条的肺痿病, 亦用了甘草干姜汤, 原文说: “肺痿吐涎沫而不咳者, 其人不渴, 必遗尿, 小便数。 所以然者, 以上虚不能制下故也。 此为肺中冷, 必眩、多涎唾, 甘草干姜汤以温之”, 此条明确指出, 甘草干姜汤所治疗的是“肺中冷”, 是由于“上虚不能制下”而引起的一系列证候, 包括吐涎沫、遗尿、小便数、眩等, 故此在 29 条的“吐逆”, 可表现为“吐涎沫”, 而 29 条初见证的“小便数”, 在误治后当仍在。

再参《金匮要略》第 7 篇第 1 条: “肺痿之病, 从何得之?师曰: 或从汗出, 或从呕吐, 或从消渴, 小便利数, 或从便难,又被快药下利, 重亡津液, 故得之”, 实际上第 29 条初见证经过误汗之后, 重伤肺中津液, 已经属于肺痿病。为何此证需要先急用甘草干姜汤以温肺, 而不先清胃 热或养阴液? 因为误汗而阳气虚甚, 属于急危重证, 如在少阴病篇第 296 条说: “少阴病, 吐、利、躁烦、四逆者, 死”, 此条与第 29 条的误汗后见证相仿, 差别只是下利未见, 而烦躁尚未至躁动的程度, 故此反映阳气虚衰已经接近少阴 死证的程度, 必须急救其阳。 阴 阳两虚而先复阳气的思想, 在《伤寒论》中经常出现, 如前述第 20 条的桂枝加附子汤证, 漏汗本属阴液亏虚, 可是张仲景却选择加上附子, 阳气充足则阴液自复; 又如第 58、59 条的“亡血”与“亡津液”的证情, 张仲景亦无直接补阴, 只需等待其自 愈, 均见张仲景重视阳气的思想。使用甘草干姜汤之意, 目 的在于“以复其阳”, 重点恢复上焦肺中阳气, 以治疗厥逆、咽干、吐逆、小便数等证。

1. 1. 2 芍药甘草汤证

第 29 条说: “若厥愈足温者, 更作芍药甘草汤与之, 其脚即伸”, 使用芍药甘草汤, 是在四肢厥冷的问题解决之后, 候阳气恢复, 则可开始治疗的次要病情。

四肢厥冷的病情得以解决, 除了因为服用了 甘草干姜汤外,亦因为随着自然界阳气恢复, “夜半阳气还, 两足当热”, 人亦应之, 故四逆得以缓解, “夜半阳气还”的思想, 亦与“少阴病欲解时, 从子至寅上”的时间吻合。

芍药甘草汤的主治证, 并非治疗第 29 条初见证的“脚挛急”, 而是治疗经过阳气恢复之后的“胫尚微拘急”, 两者有虚实的差异。 “脚挛急”的主要成因是热盛而阴伤, 而“胫尚微拘急”则主要由阴虚所致, 热象较微。 是故在第 29 条初见证中见“脚挛急”, 亦不当用芍药甘草汤以治之。

1. 1. 3 调胃承气汤证

按第 29 条的原文说: “若胃 气不和谵语者, 少与调胃承气汤”, 这条是与前文“若厥愈足温者, 更作芍药甘草汤与之”的“若”字作对举, 表示此处出现胃 气不和, 并非服用芍药甘草汤之后的变化, 而是在服用甘草干姜汤之后的一种转归。 故本方与芍药甘草汤证并无先后之分,并非必须要服用芍药甘草汤后才能用此方。

假若阳气恢复后, 见谵语, 则属胃 气不和。 实际上“谵语”在使用甘草干姜汤之前已经出现, 第 30 条说的“烦躁、阳明内结、谵语烦乱, 更饮甘草干姜汤”, 只 是当时由于上焦阳虚较重, 因而先急救阳气, 而尚未解决“阳明内结”的胃 气不和问题, 因此在阳气恢复后, 可进一步解决谵语等证。

值得一提的是, 调胃 承气汤所服用的方法, 与阳明病篇不同, 虽然两者方药用量与煎药法一样, 可是服用法则差异甚大, 第 29 条用的是“少少温服之”, 而阳明病篇所用 的是“顿法”, 顿服起效甚速, 而“少少温服之”则如少阴 咽痛证“少少含咽之”之理相仿, 能缓慢起效, 且缓慢服用可控制服药用量, 勿使过之。

调胃承气汤在阳明病篇属于“下胃热”之法, 用于胃 热炽盛证, 但由于病者刚刚阳气恢复, 假若用重剂调胃 承气汤顿服, 犹恐再伤阳气, 倒戈而行。 在如此矛盾之下, 仲景改用少少温服之法, 目 的是第 30 条说的“以承气汤微溏, 则止其谵语, 故知病可愈”, “少少温服之”的服法目 的是取“微溏”, 轻微通下便结以清热和胃 气, 而不是攻下胃 热, 是调胃 承气汤使用的变法, 透过服法改变以取轻下之意。

1. 2 重发汗及烧针后的变证:

四逆汤证 第 29 条说: “若重发汗, 复加烧针者, 四逆汤主之”, 本条先经过了 “重发汗”,再加上烧针, 导致阳虚严重, 因此需要用四逆汤急治之。此处先理解发病原因。 “重发汗”的“重”, 当解作重复、

再次, 如《伤寒论》第 210 条说: “夫实则谵语, 虚则郑声。 郑声者, 重语也”, 重语即反复说话的意思。 又如《金匮要略》滑石代赭汤方后注说: “别以泉水二升煎滑石、 代赭, 取一升去滓, 后合和重煎取一升五合”, 重煎即再煎的意思。 再参《可发汗病脉证并治》 篇说: “凡发汗……不可令如水流漓,若病不 解, 当重发汗。 汗多必亡阳, 阳虚, 不得重发汗也”, 重发汗即指再次发汗, 是前一次发汗不解, 再次发汗之意。 ﹙顺带一提, 第 29、第 30 条说“更饮”甘草干姜汤、“重与”芍药甘草汤, 当是指再次的意思, 按原方煎服法可以分服两次, 说明原文用意是服一次药即使未效, 当再服第二次。﹚

《伤寒论》中多次强调, 假若病本身已经有自 汗, 或者病不在表, 不当再次发汗。 如第 87 条“汗家, 重发汗, 必恍惚心乱”, 第 211 条“发汗多, 若重发汗者, 亡其阳, 谵语”, 而第 29条本见“自 汗出 ”, 重发汗使阳 气虚损, 张仲 景称之为“亡阳”。

“烧针”亦是一种“发汗”方法, 第 117 条说“烧针令其汗”, 但烧针所用的是属于“火法”, 是用火热之性逼迫汗出,如第 118 条说: “火逆下之, 因烧针烦躁者”, 参《辨脉法》说:“荣气微者, 加烧针, 则血流不行, 更发热而躁烦也”, 烧针后出现烦躁, 原因是“血流不行”, 血郁而生内热所致。

故第 29 条经过了重发汗后, 阳气虚甚, 亡阳实质已经达到少阴病的程度, 第 286 条说: “少阴病, 脉微, 不可发汗, 亡阳故也”, 此时再加上烧针, 一方面再逼汗重虚, 另外内热亦生, 当出现烦躁, 即如少阴病出现“躁烦”“心烦”等热化证相仿。 第 153 条说: “太阳病, 医发汗, 遂发热、恶寒; 因复下之,心下痞。 表里俱虚, 阴阳气并竭, 无阳则阴独。 复加烧针, 因胸烦、面色青黄、肤 ' 者, 难治”, 在误治之后, 使阴阳气俱虚,此时再用烧针, 则出现内热之证。

烧针后出现的内热, 与第 29 条初见证本身有胃 热炽盛的情况相似, 可是由于阳气虚甚, 因此即使有内 热亦不当先治, 当如前法, 先以四逆汤“以复其阳”。值得注意的是, 四逆汤实际上是甘草干姜汤加上附子而成, 虽然甘草干姜汤的甘草与干姜用量较大, 可是由于四逆汤中配上了温阳功效更强的生附子, 故此甘草与干姜用量即可减轻。 此属仲景用药法, 每在配伍功效更强的药物后, 功效相近而力量较弱的药物即可减轻用量。 例如葛根汤中用生姜用三两, 在葛根加半夏汤中即减轻为二两, 是由于配上了辛温力量更强的半夏后, 生姜即可减轻用量。

在使用四逆汤后, 假若阳气恢复, 则如前使用 甘草干姜汤之后的情况一样, 可以继而兼顾其他病情, 再以芍药甘草汤或调胃承气汤等治疗其他症状。 故此在第 30 条中, 并未继续提到四逆汤的治疗, 实际上四逆汤即甘草干姜汤的重证, 无需重复。

2 第 29、 第 30 条的写作意义

第 29 与 30 条的写作体例特殊, 在《伤寒论》中少见, 是太阳病篇中最长的条文, 亦作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上》篇的结束, 有其独特意义。

2. 1 第 29 条的意义

第 29 条的初见证属胃 热阴伤, 病本从太阳而来, 而第 29、第 30 条在太阳病上篇的最后, 以提醒桂枝汤证亦可传入阳明, 具体展示如何“辨证”, 辨别何时的脉浮、自汗、恶寒不能发汗。 同时亦提醒小心误治, 误治所带来变证诊治复杂。

本条示范了面对复杂病机时的诊治先后缓急, 以防误治后的再误治, 教导在出现矛盾病情时, 寒热虚实错杂并见的诊治思路。 在祛邪与扶正之中, 若正虚严重必须先以扶正;而在扶正之中, 扶阳与养阴之间, 则以阳气为本。

第 29 条的内容, 实际上是第 16 条坏病“观其脉证, 知犯何逆, 随证治之”的具体示范。 病情本属太阳病可用桂枝汤发汗, 可是随着病情转变, 从太阳传入阳明, 已经不可再用桂枝汤治之。 病情经过了误治之后, 不能再以常规方法预测其传变, 故此必须要“随证治之”, 观察其变化后再选方用 药。第 29 条随着误治及服药后的变化、随着病情轻重而选择对应方剂, 是张仲景灵活变化的体现。

2. 2 第 30 条的意义

第 30 条一开篇强调辨证准确的重要性, 由于第 29 条先见“脉浮”, 错误点在于脉诊不全, 本该是脉浮大, 若误认为脉浮, 则会得出“病形象桂枝”的误诊结果,亦提示张仲景对于脉象在辨证中的重视。

虽然坏病的变化难以预测, 但是对于疾病向愈之机还是能够判断。 第 30 条强调“师曰: 言夜半手足当温, 两脚当伸……夜半阳气还”的天人相应思想, 与病机判断相结合, 以测知疾病预后, 含有“治未病”的思想, 争取顺应时势以治病。

第 30 条对第 29 条的诊治方法, 以问答形式逐一回答,解释其发病机理, 具体阐释了张仲景强调 “见病知源”的思想, 辨证之准确、精细, 值得学习。

3 结语

《伤寒论》第 29 条本是由于胃 热炽盛阴伤却经过误汗,使阳气更虚, 以致阴 阳两虚证, 因此在治疗上, 需要考虑阳虚、阴虚, 以及胃 热三方面, 故仲景选用了多首方剂, 以示范复杂病机治疗的先后缓急。 正确理解第 29、第 30 条的内容,对于认识仲景学说思想有重要意义。

附:(关于《伤寒论》 29条的临床验证和心得体会 郭树增)

主诉: 患者, 男, 16岁, 主因阵发性四肢挛缩, 以下肢为重, 伴有神志不清, 谵语而就诊。

病史: 患者于2010年春季患感冒, 表现发热, 头痛, 在学校诊所就诊, 输液治疗5日好转后停止治疗。 于10余天后突然出现无名原因的左肩剧烈疼痛, 当时查体左肩关节活动正常, 活动无加重现象, 无红肿热现象, 未作其他辅助检查, 在本诊所用解热止痛的西药注射一次后, 疼痛明显减轻, 第二日服用解热止痛药和头孢类抗生素输液治疗3日痊愈, 又回学校读书。 约两周以后患者又出现头痛发热现象, 又在学校诊所退烧输液治疗3天, 烧退但仍然头痛, 随去市医院诊为鼻窦炎, 余未查出阳性反应, 又经输液治疗, 2天后突然出现手足麻木伴有四肢挛缩, 神志不清, 谵语, 继而大汗淋漓, 急诊于市医院, 做CT等检查, 未查出阳性反应, 转河北省二院治疗。

在省二院做核磁等项检查, 未检出阳性体征, 考虑病毒性脑炎, 对症治疗五天, 时发时止, 未见好转, 患者自住院后未曾进食, 未解大便, 小便次数增多, 吞咽困难, 胸中憋闷,故插鼻饲管支持治疗, 仅保留鼻饲管3个小时患者烦躁感觉憋气而拒绝用鼻饲管, 期间做过各项检查, 未能明确诊断, 建议转省第一医院神经科内科。

在第一医院又做了多项检查, 未查出名确的阳性反应, 考虑病毒性脑炎观察治疗, 但日趋严重, 住院一天后, 高热不退, 体温最高可达40余度, 后经物理降温【冰帽冰床】 体温降到38度左右, 持续高烧4日, 挛缩症状仍时发时止, 每次发作约四十分钟左右, 后经加用肾上腺皮质激素治疗烧退, 但出现泄泻稀水样便数次, 、 仍用抗感染抗惊厥。 肾上线皮质激素等药物治疗, 患者始有好转, 食欲有增, 继续治疗一周未见复发后逐渐减少激素用量, 一周后出院。

出院后当天傍晚, 于家中复发, 邀愚诊治, 症状同前, 痉挛, 谵语, 大汗淋漓四肢冰凉,发作约40分钟自行缓解, 后有低热37. 5度, 查舌, 质红, 无苔, 尖有芒刺, 脉浮大无力乃为虚脉, 询问病史盗汗如淋浸湿枕被全身冰凉, 观其脉证属伤寒失治误治, 致使阴阳两虚,筋脉失养所致, 尊《伤寒论》 第二十九条“伤寒, 脉浮, 自汗出, 小便数, 心烦, 微恶寒,脚挛急, 反与桂枝, 欲攻其表, 此误也。 得之便厥, 烦躁吐逆者, 作甘草干姜汤与之, 以复其阳, 若厥愈足温者, 更做芍药甘草汤与之, 其脚即伸, 若胃不和谵语者, 少与调胃承气汤:若重发汗, 复加烧针者四逆汤主之” 。 遂投甘草干姜汤一剂先复其阳, 盗汗好转, 二剂汗止,知脾阳已复, 脾阳乃后天化生阴血之源, 更作芍药甘草汤以养阴血, 服两剂未见复发, 后用芍药30克、 炙甘草30克、 龙骨15克、 牡蛎15克、 十剂而安, 随访十个月 未见复发。

综上所述, 分析患者初为伤寒用退烧的西药和激素治疗退烧发汗以后, 伤及人体正气,使邪热入里, 致使患者反复恶寒发热, 不欲饮食肩部剧痛, 头痛等, 似邪在少阳, 本用柴胡汤和解少阳, 但是又是用了解热退烧的汗法, , 出现了复杂的变证, 尿多好像是输液多引起, 其实可能是阳虚不能摄阴, 后来又出现了, 不大便六七日, 高热谵语等阳明热盛的症状,本应泄热存阴, 本经论“少与调胃承气汤证” , 但是仍用西医的抗感染和肾上腺皮质激素等退热支持疗法, 或是用了不详攻下药, 出现了腹泻, , 病机稍有好转, 但是阴阳两虚并没有解决盗汗如淋是为见证, 所以出院后或激素减量到一定程度抗应激能力下降又复发, 总之,失治误治是发生本病的主因, 故出现, 自汗出, 小便数, 微恶寒, 脉浮大而无力, 等阴阳两虚的现象, 阴不敛阳故见脉浮, 心烦, 微恶寒, 不似桂枝汤证的脉浮缓, 恶寒重, 。 阳不摄阴则自汗, 小便数, 阴虚筋脉失养则风动, 致脚挛急, 故经日: “证象阳旦, 反与桂枝……” .在本证中虽未用桂枝汤, 但用解热镇痛药和大量的肾上腺皮质激素与用桂枝无异, 必生变证不可不察。 在治法上指明了扶天开阳益阴为治疗大法, 当先复后天脾阳, 脾为后天之本, 以生化源, 后滋阴血以敛浮阳, 则风动挛急自止, 长沙真乃妙想, 无愧医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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