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心之声:
我们不要过高估计经济的重要性,不要为了它假想的必然性牺牲其他具有更重大、更持久意义的东西。
这种经济以科学化、数量化、去政治化为荣耀,无限拔高经济在人类生活中的重要性,掩盖了经济背后的政治目的,从而积累了各种社会问题。经过工业文明狂飙之后,西人也开始意识到经济和经济学过度发展的严重危害。美国经济学家凯恩斯反思道:“我们不要过高估计经济的重要性,不要为了它假想的必然性牺牲其他具有更重大、更持久意义的东西。经济问题是专门的问题——就好比牙科一样。”无论是中国还是西方的传统社会,经济学曾经受制于政治学、伦理学的约束。只是到了工业革命之后,经济学霸权的盛行和政治学的贬值才成为工业文明的基本要素。现代经济学并不像它所标榜的那样没有政治目的,它是在“去政治化”的幌子下,维护少数人的利益,牺牲多数人的利益,是一种扭曲的政治经济学。譬如,在资本主义国家中,处于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的主导局面以及持续存在的不平等,已经被人均收入的稳定提高(经济增长)而有效地合法化了。统治者用绝对的经济增长方式,提升所有人的绝对财富,看似非常公平,其中却掩盖了当下收入分配的不平等。穷人在改善绝对贫困的情况下,又陷入了不能自拔的相对贫困之中。又如,经济学所推崇的帕累托最优状态发生的条件是:任何资源的再配置在使一些人的处境变好的同时,没有使任何人的处境变坏。
但是,这个原理只从“绝对财富”考量,忽略了“相对财富”概念。
对于现代人而言,相对财富有更重要的意义。
经济增长给穷人带来相对财富的减少,不符合帕累托最优。
可见,现代经济学原理是相互矛盾的。
另外,经济无限增长与边际效用递减原理也是自相违背的。种种乱象,不一而足。难怪有学者感叹:经济学破产了,而且它一直不过是伪装的政治学,……经济学是大脑损伤的一种表现形式。经济增长曾经是人类增进福祉的手段,后来竟摇身变成骑在人类文明之上的唯一目标,失却其本来意义。工业社会的环境批评家谴责道:“为增长而增长是癌细胞的意识形态。”(文/黄东涛,生命型企业咨询顾问师、毛泽东思想传播者、中国化管理探索者、红色心法践行者、生态文明拓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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